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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戲如人生.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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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如人生》
作者:我的前半身
无语的抬头望向那古色古香的门梁,我在心里小小的叹口气,只听见耳边一个老女人聒噪的老鸹声:“哟,哥儿怎么把眉头都皱紧了?哪里不爽快呀?”
自动过滤掉她们女人间扰人的家长里短,我扭头瞅向窗外,都差不多申时四刻了,照现代的时间也快下午四点了,丫鬟还不送上点心果子来,再晚就和晚饭掺在一起了。说句实话,自打睁开眼看到这么一个神奇又让我无比囧的世界以来,我以一个现代人的思维鄙视这里的一切人和事,除了厨下冯妈妈做的各式甜点果子。哪怕我在上辈子是个大企业的公子哥儿,吃喝享乐一辈子的二世祖,我也不由得深深折服在这小小的五颜六色的点心上,照这辈子爷爷的话来说,就是灾荒里饿死的投胎到了段家。
眼珠一转,我促狭的缓缓走过去,收起满脸的窃笑,熟练地摆出记忆里上辈子姐姐家的三岁小外甥经常的天真娃娃脸凑过去,拿出奶声奶气的嗓音“疑惑的”开口问道:“六叔叔,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乖惹爷爷生气了?”
粗重的喘息从埋头的少年嘴中传出,十五岁的六叔费力的抬起头,满脸通红汗水涟涟,他看看我,勉强一笑,喘息着说:“嘉儿乖,去找爷爷吧。”
“六叔叔你是不是又挨爷爷打了?”我坏心眼的接着捉弄:“六叔真不乖,嘉儿就乖,爷爷就不打嘉儿。”
六叔还是和善的一笑:“是,嘉儿是好孩子。”
果然,爷爷笑得嘴都合不拢,一把高举起我拥到怀里,抚着我的脸逗笑说:“乖孙儿,又来爷爷这蹭饭吃了?你娘呢?”
我撒娇的往爷爷怀里拱,爷爷搂着我,一瞥看见院中勉力跪着的六叔,原本慈祥的面孔变脸一样飞快,皱眉喝道:“混账东西!跪都跪不好,还找两个丫鬟伺候你吗?!”
我回头朝六叔看去,只见他刚刚强撑着跪直身子,听见爷爷的喝骂,立马俯身磕下头去:“父亲大人息怒,孩儿不敢偷懒了!”
“哼,”爷爷鄙薄的哼声:“不长进的东西,读书你读不好,练武你练不成,段家十几年的粮食就养了个废物!让你安生在家呆着,还敢给老子出去惹祸!段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早知道是这么个败家东西,当初生下你来就该直接淹死!”
爷爷不出意料的勃然大怒,一手搂着我,一手指着六叔怒喝:“你个畜生!还学会打擂台了?!这是什么规矩?!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六叔立即接了一句:“孩儿不知长进,不记得夫子教过些什么。”
“给我扒了这畜生的裤子!狠狠的打!”爷爷忿忿指着跪在地上的六叔,下令道。只见两个下人走过去架起六叔,拎过去按在长条凳上,我看到六叔倔强的脸上微微有些抽搐,毕竟还是怕的。一个下人低声说道:“六少爷,得罪了。”便走过去撩起六叔的长襟后摆,六叔死死的闭上眼睛,下人用力一拽,薄纱裤就被拽下来,裸露出来的屁股大腿上早已有了条条淤紫,隐隐渗着血迹,看来之前果然六叔已经挨过打了。而且根据我三年多来闲暇时观察众位叔叔和下人的结果,这模样八成是藤条打的,说不定就是爷爷书房里悬挂着的那根。
下人扬起红木棍子,砰的一声闷响,伴着六叔隐忍的呻吟,他的臀上印上一道暗红的印子,砰,紧接着又是一声,砰,砰,砰。汗珠顺着六叔的脸滴下来,少年紧致的臀上瞬时血迹斑斑,一片乌青,仔细瞅去,还能看出肌肉的起伏。六叔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血顺着嘴角流下,脸色越来越白。徐娘半老的五姨太闻讯也从自己的院子里跑出来,想闯进院子就自己的儿子,却被爷爷喝令拦下,现下正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瘫跪在地嚷着让六叔给爷爷认个错儿。六叔却只是置若罔闻。
“骓儿啊!骓儿!”五姨太喊着六叔的小名:“你个傻孩子犟什么啊!还不跟老爷认错啊!你想被打死啊!”
爷爷却益发的生气:“好啊!嘴硬啊!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眼见六叔呼吸越来越弱,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捉弄人好玩,出人命就不好玩了。抬眼瞅瞅怒火中的爷爷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咧咧嘴,用力掐掐自己,“哇”的一声哭出来,娘啊,真疼啊,我真是个好人。
“爷爷!爷爷!”豆大的泪珠滑下来,我也不知是怎么练出如今炉火纯青的假哭技术的,爷爷终于注意到怀里还有个我,慌得用长着老茧的粗糙的手指给我抹泪说:“嘉儿,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啦?”
“哇,”我哭的益发惨烈:“爷爷,怕怕,怕怕!”
爷爷闻言松口气笑着抚弄我:“爷爷不是打嘉儿,嘉儿怕的什么?”
废话,我当然知道打的不是我,继续嚎哭不止:“爷爷,有血啊!有血啊!大灰狼来啦!大灰狼来啦!”
“好好好,”爷爷忙不迭的哄着我:“让奶娘抱你回屋就没有血了,好不好?”
晕,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我都快哭烦了,“不嘛不嘛,嘉儿要爷爷讲故事嘛!爷爷!怕怕!”
“好好,好好,”在我面前爷爷永远是有求必应:“咱们这就回屋这就回屋!”说着,爷爷不耐烦的冲着依然一丝不苟行刑的下人道:“行了行了!都住了,今日且饶了这畜生!让他滚回去抄一百遍孝经,每日睡前罚跪祠堂两个时辰!都给我滚回去!”
五姨太忙抹了泪给爷爷磕头,扑过去看她气息奄奄的儿子,我对可怜的叔叔报以最后同情的一眼,窝在爷爷怀里朝里屋走去。
“行刑吧。”奶奶发话了。
一个木桶拎上来,里面浸着藤条鞭子,一个嬷嬷顺手抄出一根,挽了挽袖子,做出一副容嬷嬷的经典造型,猛一扬手,一道黑光一闪,啪的一声脆响,伴着蓝氏凄惨的叫声,一道红痕肿在她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这嬷嬷以三个一组的频率用力狠狠抽着,蓝氏叫的惨绝人寰,原本白如豆腐的臀尖股上,被抽的条条淤肿,渗出血来,纵横的鞭痕交错着,只见狠狠一鞭下去,正落在臀尖上,和先前的肿痕交错渗出血,又是一道鞭影,抽在臀腿相接的地方。不多时的功夫,蓝氏的屁股上已经肿起二指来高。
一个嬷嬷给压着她的两人打个眼色,两人会意的伸出一只手,用力掰开蓝氏的臀瓣,原本喘息声渐轻的蓝氏因为二人粗暴的举动又呻吟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行刑的嬷嬷扬起胳膊,狠狠一鞭竖着抽下来,正落在股缝中间,“啊”的一声惨叫几乎不似人声,蓝氏狠狠地扬起惨白的脸,又无力的垂下去,压跪着的身子绷得紧紧地,蓝氏的双腿剧烈的震颤着,嗓子里挤出几声嘶喊,含糊的嚷着:“夫人饶了贱妾,夫人饶了贱妾!”
奶奶轻叹一声:“立了规矩还有人破,那就别怪我杀鸡儆猴了。继续行刑。”
周围立着的许多都是爷爷的妾室,爷爷红颜众多,生养的却没有几个。立着的女子显然是怕极了,有的扭头已不忍看,倒还真有几个看的津津有味的。听得这话,慌忙都跪下去,连道:“夫人放心,妾身们不敢不守规矩了。”
奶奶云淡风清的说:“别说我心狠,依照段家家训,犯了淫律的女眷一概打烂上下身以作惩戒,她这还差的远呢。“
蓝氏受了这些鞭,两腿已然合不上,行刑的嬷嬷住了鞭道:“翻过来。”
压住蓝氏的嬷嬷拉直蓝氏,将她翻过身子,按躺在条凳上,原本跪着的两腿还大开着合不上,私处暴露人前,蓝氏隐隐感觉到了,羞愧的想忍痛合上腿,却被两个嬷嬷强行拉开,两人拿出两根粗粗的麻绳,一头捆在蓝氏的脚踝上又拉向大腿,将腿折起来捆个结实,另一头拉直捆在屋里两边的柱子上,蓝氏的腿彻底合不上了, 她羞愧的闭上眼睛。
行刑嬷嬷从水桶中取出一束藤条,根部捆在一起,对着蓝氏的私处一比划,扬鞭狠狠抽下去,啪的一声,蓝氏眼珠几乎瞪出来,张嘴啊啊的喊不出口,啪啪,又是几鞭抽下去,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
我转身坐在地上,身后鞭声不绝于耳,倒是蓝氏终于哭出了声来,一旁还伴有别的妾室隐隐的啜泣。良久,鞭声停了,许久没有动静,我按耐不住好奇心,转头又偷看去,看见蓝氏又被拖下了长凳,按跪在地上, 她的眼神都呆滞了,一个嬷嬷又上前扯开她的上衣,蓝氏已经是全身赤裸了,梁上垂下一根绳子,嬷嬷把蓝氏的双手捆住绑在绳子上高高吊起,从水桶里抽出一根长鞭,对着蓝氏上身一记长鞭狠狠抽下。
嗖啪!长鞭的声音就是不一样,蓝氏咧嘴就哭了起来,胸前一道血痕立马凸显 。嗖啪!嗖啪!不知多少鞭下去,直到蓝氏胸前被抽的鲜血淋漓,行刑嬷嬷方才住了,对奶奶说道:“请夫人验刑。”
奶奶只是随意的摆摆手,蓝氏被解开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费力的向奶奶磕头:“贱妾谢夫人教训。”
奶奶说道:“记住这次的教训。回去以后裙子里半年不得穿底裤,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嬷嬷们每日去查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犯规矩。”
看着奶奶开始总结陈词了,我慌忙蹑手蹑脚的往里屋跑去,可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了,要是被爷爷知道他马子被我看光了,搞不好跟不跟我急呢。
一天连看两场虐戏对我也没什么大的影响,本来嘛,没吃过猪肉还得见过猪跑,何况我前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再者说来,穿越到这儿三年多,我始终没有什么融入感,我就是来看戏的,林林总总的各色人就像是路人甲乙丙丁,别人的喜怒哀乐跟我这个看客无关,我依然没心没肺的过着我滋润的小日子。整日里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欺负下人,捉弄族里同龄的兄弟,在爷爷奶奶面前摆出乖巧的小模样来赚取怜爱,只有温柔的娘亲对我无可奈何,每每说要管教却又在爷爷奶奶的袒护下不了了之。
“颖嘉弟,”一声呼唤传来。
我眉头一跳。
奶声奶气的的声音凑近了我,叫着我的学名问:“颖嘉弟,你如何不与兄长们同嬉呢?”
默然垂首,这三叔公家的大孙子唉,被一堆堆的经史子集给教傻了,开口都不说人话,可怜见的,我坚持认为把孩子教成这样的父母不啻于犯罪。
这孩子是问我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是吧,我低头看看,哦,刚刚闲着无聊从口袋里摸出的一把琉璃珠子玩,太阳底下闪闪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还挺好看的。对了,这是爷爷的一个远居哪哪我记不住的国名的同僚送的特产,想这孩子应该没见过,顺手扔一个给他:“拿着玩儿吧。”
“给我拿过来!”小驴脸收拾了段颖陌又来想收拾我,提高音量壮壮胆,身边围成一圈的跟他亲近的族兄弟特别有小罗咯的气质,十分配合的同喊:“拿过来!”
小驴脸接着威胁:“拿出来不打你!”
小罗咯继续回声:“不打你!”
咋就这么能闹腾呢?我站起身想把珠子揣怀里躲开这群乌鸦,谁承想这小驴脸比我想象的无赖,经趁我手上没防备,一把把我手里的琉璃珠全都抢了去。
我稍微有点怒。出来混是要上道的,我虽然不在乎那把小珠子,可是伸手就抢未免太看不起我。
“拿过来。”我微微眯上眼。
小驴脸一脸得意的笑,跳到我面前炫耀:“有种你抢。”抢字还没全说出口,我一步跨上前,伸腿一别他脚下,趁他站立不稳的时候揪住他的衣领,右手一扯左臂一抵,腿立刻踹上他的肚子,哇的一声惨叫不及出口,我用力一压,将他按在膝下,现在我年纪小没力气,只能靠前世的擒拿记忆和出奇制胜了。
“你说我有没有种?”用力用膝抵着他的后背,我问道。
“你放开老子,不然我让他们打你!”小驴脸挺硬气的。
“对,我们打你!”一旁的罗咯们对视一眼,竟一窝蜂的朝我身上扑过来。
二大爷啊,我可多少年没有打过群架了,今天当真是体味了一回童年的快感。我撕扯着压在身上不知哪老几的衣服,猛踹着身下的一个人,脸颊上辣辣的疼,不知挨了谁一拳。越打我越气,要不是我身体变小没有力气,你们再叫二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被搅入浑水的段颖陌脸上也是两块青紫,早已被打得不辨东西,远处玩耍的其他兄弟也纷纷跑过来,有拉架的也有趁乱打太平拳的,乱嗡嗡的不知过了多久,被压在下面充当头号靶子的我晕晕乎乎的钻出人堆,总算吸到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大人,是小孩子打架,已经拉开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磁性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成年男子。
我揉揉迷糊的眼,看见阳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背手走来,棱角分明的面庞没有笑意,剑眉微缩,犀利的眼神看得我眼珠一缩,只听他听了身边拱手侍从的禀报,看看我们这群灰头土脸的孩子,沉声说:“谁家的孩子,官路上嬉戏,也没有大人管教吗?”
目光扫视了我们一圈,那些没用的,刚刚打我的时候挺欢,这会儿全给一个眼神吓得不吭声了,我哼了一下,关键时刻还得看我的,要不段家的少爷这么被你训斥,段家的脸面何在。
我拿出底气,挺挺胸脯冲着这男人大喊一声:“你多什么嘴?!再敢乱说抓你进大牢!”汗水淋淋,为什么我就说的这么没有气势,年龄问题,绝对是年龄问题。
“哦?”男子来了兴趣,幽深的眼珠锁定在我的身上,饶有兴味的说:“小小年纪,脾气挺大。”
“哼!”我努力鼻哼一声:“你可知澍州段家?!”
哈哈,爷爷教的真没错,爷爷说有人欺负我就让我报上家名,看这男子的随从脸都吓白了,胆子真小。
“澍州段家?”男子也眯眼上下打量我:“那你是段家的何人?”
配合着小族兄的正房长孙四个字,我煞有介事的背起手来,人嘛,还是得有点架子。
风驰电掣的回到家,满头白发的管家段伯看到我比看到他祖宗还亲,一把搂着我就跟举奥斯卡奖杯似的捧着就冲到院子里,嘴里嚷着:“老爷,孙少爷回来了!孙少爷回来了!”
最先冲出屋门的是奶奶,一把从管家怀里抢过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心肝儿啊,吓死奶奶了!你可跑哪儿去了!”娘亲也跟在奶奶身后抹着眼睛:“嘉儿,可莫要调皮了,看把爷爷奶奶急得。”
爷爷也从屋里大步流星的跨出来,一步揪我到怀里,神色严肃一丝笑意也无,我不由得有些怯怯,真的害怕爷爷像打叔叔们那样打我。我软软的喊着:“爷爷,爷爷,”爷爷手指划过我脸上的一块瘀伤,声音都有些颤抖:“嘉儿,乖孙儿,告诉爷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土匪?拍花子的?”
我眼珠转了转,想想门外候着的不知是谁的男子的下属,恐怕我也撒不过谎去,哼哧两声,眼里盈着泪光,娇声说:“爷爷,嘉儿知道错了,嘉儿不偷跑出去玩了。嘉儿让爷爷奶奶娘亲担心了,爷爷别生气了,爷爷打嘉儿吧。”
爷爷看着我问:“嘉儿,真的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爷爷松了口气,啪的在我屁股上轻拍一下,嗔怒道:“嘉儿,怎么这么不懂事了?!以后不能自己跑出去了,听见没有?”
奶奶心疼的忙过来给我揉,其实隔着衣服挨一下我都没有感觉。奶奶有些着恼的说:“就说族里那群坏小子一肚子坏水,不能让嘉儿跟他们胡混,学痞了不说,说不定哪天就得被陷害了。老爷,你得开祠堂正正家法,不能由着他们胡闹了。”
爷爷肃然的点点头,捻须说:“还有这帮下人,无一不是废物,来人,将伺候孙少爷的下人每人重责六十。”
“敢!”爷爷声如洪钟,不过娘亲的话到底触动了他,他改口说:“行了,就算是饶过他们一次,每人二十棍,拉到院里去衣受刑!”
“是,”段伯应声正要退下,忽然恍然的回来说:“老爷,送孙少爷回来的人还在门外呢。”
段伯一急:“你这小子,怎么能让客人跪着?!”
小冰一脸表情比我无辜:“爹,那是安生啊!”
安生是谁?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窝在爷爷怀里看着那个送我一路狂奔回来的俊俏少年,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给爷爷磕头,听着一旁奶奶惊喜的啜泣,我知道了,那个远在天边给朝廷打仗的老爹回来了。
“嘉儿,爹爹回来了,高不高兴啊?”奶奶抚着我的头顶:“你不是总要爹爹回来的吗?”
抱着我的爷爷一声冷哼:“这畜生排场倒大!人还没回来呢,就让一家老小挨门口候着他!可见这么些年还是半点长进也无!”
我愕然的抬头看向爷爷,我以为爷爷会像疼爱我一样疼爱那个便宜老爹,可是爷爷此刻评论爹爹的神色,和斥骂叔叔们时是一模一样的。
只听见奶奶在一旁犹疑的轻声说:“老爷,成儿出外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苦,老爷就且饶过他吧,别一回来就教训,何况成儿现下也是当爹的大人了。”
爷爷不置可否的一声冷哼。等了片刻,段伯来报说大少爷回府,来给老爷夫人磕头问安。想起刚刚那灼伤人的眼光,我隐隐有种说不出的紧张。看着那个身影跨进屋门,恭谨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复又站起,又磕,规规矩矩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跪在地上听着爷爷的教训。我觉出爷爷搂着我的手有些抖,是激动吗?不知道,我只知道,过了近四年的幸福米虫生活里加进了点什么,好像将来会全都不一样了。
映着灯火投影到床上一个人影,依然在书案边奋笔疾书,以前我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睡那张床,现在那又成了人家的私有财产,我轻咬薄唇,我不想跟那阎王老爹呆在一个屋子里。
夜里的凉风一阵阵的,吹着单薄的纱裤提醒我我是从被窝里跑出来的事实。没有办法啊,今天我才发现,离了那张床我竟然难以入眠,我知道依赖是很不好的,可是我好困啊,我只想回到那个能让我睡觉的地方。
不管了,我蹑手蹑脚的绕过门外打鼾的侍从,从门外轻轻爬了进去,紧张的瞥瞥垂头看着书文的老爹,紧爬两步终于爬到床边,短短几步让我紧张的一身汗。嘿嘿,成功了,掀开乱糟糟的被子贴床钻进去。好了,我蒙头盖好,小爷要睡觉了,不信等睡着了你还能把我拉起来,怎么说我也是你亲生的吧?
老爹轻笑一下:“不学人走路,非得学狗爬,是不是?”
我抿唇不说话,耸肩,你让我说什么呢?
老爹继续问话:“晚上不知请安,问话不知答话,你学的是哪家的规矩?”
我没学过规矩,我继续瞪着他兼腹诽。
老爹猛地一声怒喝:“滚下床!”
“怎么了少爷?”门外的随从都被吓醒了,踉跄的跌进来,满面懵懂。
“出去守好门,”爹爹头也不回的吩咐他:“听到什么动静都别放任何人进来。”
看着下人点头哈腰的出去,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忙一骨碌爬起来:“我,我要找爷爷。”我发誓,这是我再真实不过的心里话。
刚咕噜翻下床,就被爹爹揪起了衣服后领定在原地,爹爹粗糙的大手竟然一把拧住我的耳朵给我翻过身,我疼得眼泪刷的就流出来了,顺着爹爹的力道踉跄立在他面前,耳朵还被爹爹揪在手里,快掉了快掉了。
“爷爷,爷爷!”我哇哇的嚷着,现在只有爷爷能救我了。爹爹一阵好笑:“接着喊,看能不能把你爷爷喊过来!”
我头回咒骂这个层层叠叠的大院子,我就算在这里叫破了喉咙爷爷也听不见,而这里却是老爹的地盘,他带回来的亲随自然都向着他。我为什么要进到虎山来?
爹爹终于松开了手,我忙去揉着发烫的耳朵,他一声斥责:“把手拿下来,规规矩矩站好!别让我再揪你耳朵叫你怎么站!”
我委屈的放下手,想想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乖乖的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爹爹才算满意了点,依然严肃的问:“说,偷跑到我的书房干什么?!”
我抬起眼睛看看他,指指眼前的床:“这是我的床。”
爹爹一声嗤笑:“你的床?为父的书房里有你的床?!”
你的书房里怎么不能有我的床?我腹诽。
“混账!”爹爹大怒:“什么你呀我呀的?!有没有回话的规矩?!”糟糕,我竟然顺口说出来了。
爹爹上下扫视我一番,撩襟坐在床边,淡然的说:“我出征数载,你竟被惯得如此不知礼数,看来我要好好管教你一番,方是尽了为父之责。过来。”
过去?我听着这熟悉的一句话,爷爷也老是对叔叔们这么说,说完以后呢?我再心知肚明不过了,眼珠一转,我扭身就想往门外跑去,三下五除二冲出去,跑到爷爷屋里就没事了。
还不等我跨出两步,背后一只大手有力的把我给揪起来,我无助的踢蹬着小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爹爹冷笑一下:“看你这畜生眼珠一转,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今天非得好好教给你规矩!”
腰间一紧,下身一凉,我心里惊了半截,雪白的底裤被爹爹一只手扯下来,扒了个干净,赤裸的臀腿在风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爹爹胳膊一抬,紧紧的把我小小的身子夹在腋下,宽厚的手掌啪的一下抽在我的屁股上,“啊”我愕然的惊叫,疼一下后屁股上一片火辣辣,随即是一片麻,爹爹多年行军打仗的手夹着劲力一下一下的狠狠拍在我的屁股上,我哇哇的踢蹬了腿,感觉全身的血都涌向了屁股,火热火热的,兼着此起彼伏的痛。我吃痛不过,慌忙连喊:“爹爹,爹爹,不打了!嘉儿知错了。”
爹爹的大手果真顿了一下,我刚来及抹一下眼泪,又被提起来,爹爹走到床边又坐下,把我紧紧的按在他的腿上,我小小的身子还够不到地面,只得无助的蹬着腿。
爹爹扬手又是狠狠两巴掌,啪啪的清脆两声传到我耳朵里,我拽着爹爹的裤子大哭,真的是好疼啊,肯定都肿了吧?
爹爹又抽下去两记,开口教训道:“以后我说‘过来’,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好。若是让为父亲自动手,一概重责。听见没有?!”
“听见啦听见啦,”我忙不迭的连声应道,只希望身后的酷刑能稍停。
啪啪,爹爹又用更大的力道抽下去两巴掌,打得我难以抑制的弹了一下身子,爹爹又训道:“回话要有回话的规矩,跟着我说。回爹爹话,”
我抽搭两下,含糊的说:“回爹爹话,”
“嘉儿记住了。”爹爹还真是循循善诱,要是对象不是我就好了。
“嘉儿记住了。”
“自己连起来说一遍。”爹爹厉声说。
“嗯,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我呜咽着说,脸上一片羞红,风吹过滚烫的屁股,我就这么被一个和我上辈子差不多大的男人扒了裤子按趴着教训,想着,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淌。
啪嗒啪嗒,滚圆的泪珠滴落在爹爹的裤子上。爹爹忽的一下站起身,揪住我的后领把我按趴在床上,刺啦一声,上面的亵衣被爹爹的大手撕掉了,我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
“跪好了!屁股撅起来,头顶着床!”爹爹不知怎么又发了火,我呆呆的趴在床上,下意识的去揉火辣辣的屁股,触手是一块块硬硬的檩子。
身后的爹爹一把按住我的手在腰间,照着我伤痕累累的屁股啪啪又抽下,我不由得哇的又嚷了开来,好像自从穿成小孩,我也越来越像小孩了。
“混账!段家还没有孩子敢在受罚的时候如此嚎啕,你倒是开了个先例!”终于说出来老爹为啥突然这么生气了、我慌忙把嘴闭上,把还没出口的两声嘶嚎又咽回了肚里。
“听见没有?!跪好,腿跪直!头顶着床,屁股撅高!”爹爹一点没改严厉。
我轻声抽噎两下,刚犹豫一会儿,爹爹大步流星的走到书案前,拿出一根黝黑的戒尺,我一个激灵,慌忙照着爹爹的吩咐跪好,头埋在被子里掩住满脸的羞红,两条腿努力跪的笔直,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正对着爹爹和大门,上面还有刚刚巴掌打出来的瘀伤。
看我这么乖巧,爹爹也不满意,扬起戒尺冲着我原本伤痕累累的屁股狠狠抽下去,啪啪两声,比巴掌打的清脆,我咬住被角压住哭声,腿绷得紧紧的,心也悬到嗓子眼去。
“把腿分开!屁股抬高!腰下去!”爹爹用尺子戳在我腰臀间,吩咐道,趁我刚刚皮肉有些松缓,又是一戒尺啪的一声,抽在臀腿间,我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哗哗的滑落在床上。
“念你第一次挨打,我说你今日都有什么错处,以后再挨打,自己报错,少报了就用藤条抽,听见没有?!”
我支吾着赶紧应声:“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
身后爹爹一声嗤笑,戳着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的伤,说:“今天你私跑出府,与人打架,晚间没给长辈请安,夜里偷溜出屋,抗刑,一共五条,每条错处罚打十下。你以后好好长长记性!”
十下?!我晕了,用这戒尺打五十下我是不是就该咽气了?!我油然而生一股豪气,切,算什么嘛,不就白吃白喝了你们家四年吗?!就想打死我?!死就死吧,老子又不是没有死过!说不定死了我就能回家了!
我正想着,两只手把我从床上抱起来,跪久了的姿势一下别不过来,爹爹轻轻给我揉揉屁股,我的脸刷的又红了,我现在正全身赤裸着窝在这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怀里。爹爹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轻笑一声:“知道害臊了?!知道害臊就要要脸!”
我不自在的转过头,屁股上被揉了后麻酥酥的,切,装什么大尾巴狼,那五十下不打了啊?!
刚想到这,爹爹一把又把我翻过去,大手紧紧压着我在腿上,两腿夹紧我的小腿,让我半分也动弹不得,片刻,爹爹的巴掌啪啪的抽下来,抽在原本已受伤敏感的皮肤上,越发的疼。我强忍着眼泪没忍住,慌忙又用手抹掉。啪啪啪啪,屁股上好像肿了整整两圈,爹爹停下来分开我的两条腿,照着大腿内侧掌掴下去,我疼得扭动着身子,没几下大腿内侧也肿了,那里肌肉娇嫩,打的分外的疼。好在五十下也打完了,我松了口气。
爹爹却没有松开我,轻轻揉两下我的臀腿,他说:“嘉儿,今天知道错了吗?”
我努力拿出最乖巧的声调,一边抽噎一边说:“回爹爹话,嘉儿知道错了,嘉儿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就好!”爹爹道:“接下来是教给你规矩,免得你以后如纨绔子弟不知礼数!”
我一愣正,啪啪两下,抽在大腿上,只听爹爹说:“以后早晚要给尊长问安!听见没有?!”
靠!有没有人性?!还打啊?!
啪啪啪啪!四下更狠的抽打落在臀腿间,我扭动着身子,只听爹爹呵斥:“听见没有?!”
“呜呜,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出门必告知尊长,记住没有?!”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我难以抑制的扭动。
“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我抽噎的声音又大了。
爹爹用手把我的腰往上托了托,顺手拿过床上一个软枕,塞到我的小肚子下面,让我的屁股高高的凸起来,又把我的两腿掰开到最大,分开我的两瓣肿着的臀瓣,对着中间股缝里狠狠抽下巴掌:“最后一条记清楚了,挨打不许躲!不许哭闹!听见没有!”
分外的疼痛让我难以抑制的大哭,爹爹顿了一下,抄起刚刚扔在一旁的尺子对着中间的嫩肉狠抽两记:“记不住是吗?!”
我咬紧牙关,僵着身子努力平缓的说:“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嘉儿记住了。”
爹爹扔开戒尺,抽掉身下的软枕,宽厚的手掌覆上我小小的屁股,一边揉着一边说:“嘉儿,爹爹不喜欢不懂规矩的孩子。只要你日后努力上进,爹爹就不会再打你。”
我侧身看看俯视着我的爹爹,咬咬唇,低声抽噎说:“回爹爹话,嘉儿记住了,不敢不守规矩了。”
“行了,”揉了一会儿爹爹说:“爹喊奶娘来抱你回去上药睡觉。”
我瞥见铺着被子的木床,有些不甘心,又想出个坏主意。我可怜巴巴的揪揪爹爹的衣襟,细声细气的说:“书房的床是爹爹的,可是嘉儿想和爹爹一起睡。”
“哦?”爹爹诧异的一扬眉,思索一下,抱起我轻柔的放在被子里趴着,说:“那你先睡着,爹去给你拿伤药。”
我委屈的揉着屁股,被爷爷一问话益发的委屈,呜咽着点头:“爷爷,爹爹打的好疼啊,爷爷给嘉儿揉揉。”
“呜呜呜,”原本还是装出来的哭声却在爷爷的拍哄中益发哭得逼真,我先汗一个,好吧,告状对一个成年男人是挺丢人的,可是我时刻铭记着我只有四岁的事实。
挑帘声轻响,我侧头偷看,昨天打我打的贼欢的男人恶魔一样的身影躬身进来,看见我光着屁股钻在爷爷怀里好像皱了皱眉,我窃笑着冲他摇摇屁股,我就告状了,我就撒娇了,有本事你在爷爷面前打我呀!
爹爹倒是面不改色,挑襟跪下去冲爷爷行礼:“儿子给父亲请安。”
爷爷的呼吸声益发的粗重,沉默半晌,我等着看爷爷对打伤他宝贝孙子的人的第一反应。只见一道黑影一抬,一阵寒风一扫,爷爷愤怒的抓起身边最近的一个茶盅,冲着爹爹就砸了过去。
大无畏的爹爹只是俯身一叩:“父亲恕罪,儿子不知何事惹父亲生气,还请父亲训诲。”
“你还有脸说不知道?!”爷爷的怒吼底气十足,真的我耳朵疼,我稍稍有些放心,照着这身体状况,爷爷怎么也还能多活一二十年,我就不担心什么了!
爷爷轻轻把我放在一旁的榻上,顺手抄起案上花瓶里插着的鸡毛掸子,冲过去冲着爹爹的臀腿就招呼过去,噼噼噼噼的声音一阵阵传来,爷爷上手按在爹爹的肩上,压的爹爹趴下,打的更顺手些,一脚踢分开爹爹的两腿,不知是不是给爹爹留脸面,反正没有像以前打叔叔一样扒裤子。爷爷打的虎虎生风,爹爹只跪在原地动也不动,任凭鸡毛掸子抽在身上。
“爷爷,爷爷,不打爹爹了,不打爹爹了,嘉儿不敢不乖了,嘉儿好好听话,爷爷不打爹爹啊!”我在榻上哭得惊天动地,爷爷转身跑到榻边抱起我,揉着我的小屁股轻声问:“嘉儿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屁股上的伤又疼了?”
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见爹爹用手撑着腿跪稳,轻喘两声,磕头道:“儿子谢父亲教训。”
看着这么油盐不进的老爹,我打从心底里有些寒,我觉得跟他打好关系实在是再必要不过的一件事,我拽着爷爷的袖子呜咽的说:“爷爷,爷爷不要打爹爹,嘉儿乖了,再也不惹爹爹生气了,也不惹爷爷生气了。”
爷爷搂紧我,冲着爹爹怒喝:“你看嘉儿多听话?你还往死里打他?!你小时候闹得沸反盈天的,老子怎么没往死里打你啊?!”
爹爹淡然的回道:“回父亲,嘉儿娇纵不知礼数,故儿子才教会他规矩。”
“他没规矩!你有规矩?!”爷爷气的胡子都翘了:“你说!嘉儿这么懂事乖巧,他哪儿不懂规矩了?!要你把他打成这样?!”
“我是嘉儿的爹,我还教训得自己的儿子。”爹爹一席话堵的爷爷只抖着胡子颤抖,整个场面陷入僵局。
爷爷忙不迭的走过来把我抱起,狠狠一脚踹在爹爹的屁股上,踹的爹爹往前一个踉跄,我暗暗咧嘴,嘿嘿,也算出点恶气。
爷爷忿然的说:“你这么大的时候比嘉儿差得远了!滚下去上药去吧!”
爹爹扶腿缓缓站起,看着我问:“嘉儿,给奶奶请安没有?”
我怯怯的摇摇头,慌忙又说:“回爹爹,嘉儿还没有给奶奶请安。”
爹爹惨白的脸竟挂上一丝笑,爷爷打的还不狠,我暗暗腹诽。只见爹爹伸臂从爷爷怀里抱过我,我身子都僵了,爷爷欲言又止,只听爹爹说:“父亲先行用饭,儿子带嘉儿去给母亲请安。”
爹爹明显不会抱小孩,腿在他的怀里咯的疼死了,加上又是一屁股的肿痕,饶是这样,我也不敢吭声不敢动,低头看着地面,不一会儿走到了奶奶住的屋子,爹爹放下我来,我扑过去抱住迎上来的奶奶的腿,腻着说:“奶奶,奶奶。”
我撒娇的扭动着身子:“奶奶,奶奶不看了,嘉儿不疼了。”
一旁的爹爹沉声说:“嘉儿,多大了还要奶奶总抱着?”
我看看爹爹一眼,嘟着嘴滑下来,奶奶到底是妇道人家,深受三从四德的教诲,也没有太迁怒爹爹,只是抹着眼睛嗔怪:“老大,嘉儿还小呢,你做什么非得打他呀?”
爹爹面不改色,扶着奶奶在圆凳上坐下,俯身给奶奶请安,牵动伤口的时候,我看见爹爹好像轻轻皱了皱眉头。
奶奶也发觉了,赶紧拉爹爹起来,焦急的说:“怎么了?是不是你爹刚才打你了?赶紧的,进屋娘给你上药。”
爹爹笑着安慰奶奶:“不碍的娘,只是一些轻伤,儿子回房让媳妇上药就行了,不劳母亲挂心。”
奶奶却是拉了爹爹就往里屋走:“你还想哄娘?!”
我站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你看我的光屁股,我也要看你的!想着,我悄悄跟过去,跑到里屋的门边,扒着门框往里张望。
失望的发现,爹爹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扒掉裤子趴在床上,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让我看个够。爹爹只是半跪在奶奶身边,手里拿了小瓷瓶,八成是上回说的什么擦了就好的药露吧,我撇了撇嘴。
蓉香丫鬟从我身边走过去,冲奶奶一蹲身:“夫人,姨娘们来给您请安了。”
奶奶擦擦泪眼,拍拍爹爹的手不知叮嘱了些什么,往门外走去,我一缩脑袋钻到门帘后,准备悄悄溜走。昨夜的惨痛教训教会我,永远不要跟爹爹共处一室。
“规矩又忘了?”刚跨出小小的两步,背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嗓音。
四下里望望,好像就我一个,悻悻然的回过身,看见屋里爹爹坐在床边,扫我一眼道:“进屋里来!”
不情不愿的挪进屋里,在爹爹面前站定,偷偷瞄瞄他,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爹爹沉默一下,说:“昨日叫你早起给尊长请安,你做到了吗?”
我眨巴眨巴眼,咬唇说:“回爹爹,嘉儿一早就起了,到了爷爷屋里。”
“那你请安了没有?!”爹爹提高嗓门。
我嘟着嘴垂首,怎么请安?跟你一样三跪九叩?切,我跟爷爷哥俩好,我们不兴这一套。
“教你的记不住是不是?”爹爹隐隐有发火的先兆,我现在一听到这种腔调屁股就麻麻的又开始抽痛。
脑瓜灵光一闪,我学着爹爹的样子,掀起衣服前摆,屈膝跪下去,俯身端端正正的磕了一个头,细声说:“嘉儿给爹爹请安,请爹爹教诲。”
不顾后背涔涔流下的冷汗,我咬牙接着乖巧的说:“爹爹,嘉儿记住爹爹的教训了,以后早晚就这么给爷爷奶奶爹爹娘亲请安,爹爹别生气了。”
爹爹眼神洞穿一切般上下扫视着我,我竟不敢对视,垂下了小脑袋,不知冷场多久,爹爹的声音终于打破沉寂:“过来。”
“怎么?规矩还没记住?”爹爹戏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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