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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下堂王妃難再娶.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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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相残杀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萧从容背靠着墙,用手扣着墙上的土,喉咙火烧似地干辣。
多少天了?
他们究竟想怎么样?没有灯,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声音,没有气味,甚至没有来巡视的人!
就算她卧底暴露,直接给她一枪不是更好吗?何必冒着风险留她活命呢?
这个问题萧从容快想了一千遍了,也有一千多个答案,可是任她怎么想,也猜不到自己会怎么死。
指甲早已经破裂,血干了一扣又冒出新鲜的。
时间一分分过去,就在她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崩溃时,门突然开了,微弱的光线刺眼,她闭眼前看到一个人被推了进来,随即一把刀掉在了地上。
上方的小孔有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出,还没落音,萧从容跳了起来,凭刀落地的声音冲了过去。
她已经习惯了黑暗,听觉敏锐,一扑之下就握到了刀柄。
还没转身,头上就挨了一拳,打得她晕头转向,嘴里立刻泛起了血腥味,她敏捷地低头一个扫堂腿就把那人扫倒,狂吼了一声扑了过去。
“阿正,怎么是你!”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男人更嘶哑,嘴唇干裂一张口又流出了血。
徐正是她男朋友,也是警察,他们一起做卧底,相约这个案子一结束他们就要结婚。
唐一天这变态,让他来,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她脱力地靠在徐正肩上,有些后怕,要不是他一叫,她差点杀了他!
她被关得太久了,这根本不是一向冷静的她会做出来的事,她环抱住他,冷静了一会,轻声说:“我们演戏给他们看。”
他们一向心灵相通,他会明白此时该做什么的。他让他们互相残杀,他们偏不!
她在黑暗中笑了笑,黑暗很可怕,有相爱的人就不再可怕。
她在他耳边轻声吩咐着,鼻尖擦过他的耳,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脑子还没做出反应时,突然她的手被他抓住了,跟着只觉小腹一痛,她握着的刀竟然插进了自己肚子里。
似乎怕她不死,他握着她的手拔出刀,抱着她又刺了一刀。
穿越被打
突然一阵冰冷,萧从容猛地睁开眼,正好看到棍棒的阴影夹带着风声向下击来。
她一惊,下意识就想滚开,可是仅仅只是想想,她的身体笨重地不是自己的,想挪动丝毫都不可能,只是动了气,身上就撕裂开地疼痛起来。
怎么回事?她的眼睛扫过远处的灯光,马上怕亮地又闭了起来,黑暗中呆久了,她一时还无法适应光线。
“殿下,她又晕了过去,要不要再泼水?”
一个尖尖的声音在耳边聒噪,尖利得如同刺穿了耳膜,萧从容忍不住蹙眉,被剥夺感觉的关押让她不但无法适应光线,也无法适应声音。
萧从容脑子有些迟钝,殿下?本王?这是演的哪一处戏?唐一天的新花招?
她还清楚地记得他的刀戳在肚子上的疼,那疼比起她心上的疼轻多了,那一瞬间,她是可以反击的,却心灰意冷地放弃了。
“萧从蓉,你可知道悔了?”那男人弯腰,冷冷地看着她。一弯腰,他鬓角边的长发掉了下来,漆黑发亮,还有点飘逸,一如古装戏中风流的公子哥,所不同的是,他有一双无情冷酷的眼睛!
萧从容痛得心肺都挤在一起,蹙眉瞪着男人和他后面越来越清晰的房间轮廓。
她心头一滞,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上一刻她还在毒枭的牢房里,这一刻她到了什么地方?
而她在被徐正杀死的那一刻,穿到了这不知名的时空?
枉自痴心
“殿下,三十棍满了!”
那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萧从容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却暗自呼了一口气,再打下去她穿越获得的第二次生命估计也保不住了。
“嗯,去萧府传皇后懿旨,让萧家来领人回去管教!”
男人直起身,似乎多一眼都不想看她,转身拂袖而去,等他出门,那几个带刀的侍卫转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她穿越过来,这具身体此时已经死透了!
所有的脚步声消失,那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才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心虚地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了,才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小声地哭叫着:“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萧从容抬眼看她们,两张脸上全是泪痕,眼睛都肿了,刚才低着头,听着她被打,小丫头们也在哭吧?
一个小丫头跪在一边,看着她全身的伤,举着手不知道从何下手,边哭边说:“打成这样,他真的好狠心啊!”
两个丫鬟来扶她,萧从容没料到这个身体那么不堪,一倾身就从长凳上掉了下去,压在了丫鬟身上,全身痛得就像在被五马分尸一样,撕心裂肺地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口中一阵腥甜,喷出一口黑血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她一直躺着,耳边不时传来哭声,脑子里蒙太奇似地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身体另一个主人的记忆,不甘地纠缠着她。
萧从容昏昏沉沉的,全身冷了又热,一会似在火炉里烤,一会又在冰里行走,浑然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
反感之心
一个温软的女音制止了她,这声音很好听,如一道清泉让半昏迷状态中的萧从容有些清醒了,她无力睁眼,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只好弱弱地躺着。
“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们小姐吧!”
两个丫鬟一前一后猛磕起头来,萧从容听着那头撞地咚咚的声音,蹙起了眉。
春香哭着膝行过来拉住了贺王妃的裙子,哀泣道:“小姐一直在发热,伤口都化脓了,再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那是她自作孽,王爷不是让萧家的人来领她回去了吗?这都三天了,萧家人也没一个来领她,他们都放弃她了,你们还管她干嘛,任她自生自灭吧!”
连梅冷哼:“莫不是主子贱,你们也跟着贱,她平日怎么对你们的?她死了你们应该笑才对!”
“连梅,我平日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贺王妃声音有点大了,连梅悄悄伸了伸舌头,总算安静了。
萧从容不知道为什么,对“可怜”这两个字起了反感之心,刚才还觉得她的声音好听,现在却觉得刺耳。
“是啊,我们小姐一直昏迷不醒,贺王妃你救救她吧!”春蕊似乎还在跪着,声音方位几乎未动。
“王妃,皇后娘娘说了,让萧家人把她领回去,萧家不来人不准管她,你不怕皇后娘娘知道了怪罪?”连梅劝道。
“连梅,你去把王爷请过来吧!不管怎么说,蓉蓉是他的侧妃,生死应该由他做主!”
贺王妃看了一眼跪着的春香春蕊,又补上了一句:“你们两个也一起去吧,给王爷说点好话,能不能救你们小姐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走吧!”连梅冷哼一声,扭头往外走,春香愣了一下被春蕊拉着赶紧追上去。
引狼入室
三个丫鬟都走了,屋里恢复了寂静。
萧从容想睁开眼看看贺王妃在做什么,可是脑子是清醒的,却连睁眼都没力气,只好静静地躺着。
一个称呼比一个称呼声音大了一点,而语气伴着她的笑声让萧从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称呼里是含着多少的恨意啊!
这女人恨她?
“三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冬卉,你最好的姐妹啊!”
才想着,“啪”脸上挨了一个耳光,比起她身上的疼只是小巫,却让她忍不住地蹙起眉,这女人竟然打一个昏迷不醒快要死的人?
好姐妹?萧从容想笑,这就是这身体的好姐妹?
萧从容有口不能言,在心里苦笑,敢情这位三小姐憨直啊,引狼入室都不知道!
“本来退婚你要甘心接受我们就没什么瓜葛了,可是你这贱-人,竟然做妾也要缠着铭元,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命运之手
贺冬卉的话让萧从容一怔,随即一股悲凉的情绪就慢慢涌了上来。
同名同姓的人,她被自己爱的人杀死,而她,却被自己的‘好姐妹’借刀杀死,命运之手将她推到这个时空,难道就是让她来见证又一出背叛吗?
贺冬卉fu膜着扁下去的小腹,语气云淡风轻,萧从容在心里为另一个萧从蓉叹了口气,凭这狠劲,再有十个她也是要死的!
谁能想到这有着清泉般悦耳声音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机,萧从容突然很想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样!
可是她只是想想而已,这女人敢把做的坏事都告诉她,就是吃准了她一定会死,要是知道她醒着,那么她的死期可能要提前了。
连梅的声音在外面才响起来,萧从容就听到一个粗重的脚步声奔了进来。
“小卉,你怎么过来了?你才小产,大夫让你好好歇着,你怎么不听话?还跑到这充满晦气的地方,要是再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呢?”
这声音是那个王爷的,萧从容听出来了。
贺冬卉的声音有些哽咽,充满哀求地拉着武铭元的袖子,眼泪在眼眶中转了。
武铭元转头看了一眼昏沉沉地睡在床榻上的萧从蓉,只见她蓬头寇面,被褥衣服上新旧血迹到处都是。
说话间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地拉着贺冬卉退后了几步,浓眉蹙了起来,不悦地喝道:“来人,去把荣光叫来!”
话才落音,门外就有人沉声应道:“王爷,属下在!”
武铭元喝道:“不是让你去通知萧家来领人吗?怎么萧从蓉还在府中?”
荣光低头,不知道怎么应对,贺冬卉扯了扯武铭元的袖子,柔声说:“夫君,现在别计较这个了,还是先请个大夫来看看蓉蓉吧!我看她快不行了!”
天没眼,我不服
她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了下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武铭元叹息着伸手帮她擦干泪,才回头对荣光说:“去请个大夫过来!”
“是,王爷!”荣光转身匆匆去请大夫。
武铭元扶起贺冬卉,贺冬卉摇晃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头。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武铭元紧张地问。
春香和春蕊面面相窥,这大夫到底是为谁请的啊?
屋里死寂一片,春香春蕊没注意,一滴泪从萧从容眼角滚了下去。
她无法抑制自己对这身体的同情,她再有什么错,也不该有这样的结局啊!
她昏昏沉沉地躺着,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一直没有大夫来,耳边只有两个小丫鬟压抑、近乎绝望的抽泣声。
这算是这身体收获的两份真情吧!大限将至,她有些欣慰地扯唇一笑,力脱地要闭眼了。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同于早些时候的任何脚步声,这脚步声整齐有力,让萧从容的心似乎被电击过一般,不由自主地跟着这脚步声的频率有力地跳动起来。
昔日的战神
“老侯爷,三小姐在屋里,末将已经叫人去通知王爷了,他一会就过来!”荣光的声音。
“谢谢荣副将,这点小事何必惊动王爷,老夫接了蓉儿就走,不打扰了!”
一个低沉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到了萧从蓉耳中,让她莫名地精神一振,这声音虽然苍老,却很有力,言词中的讽刺不犀利却意义绵长,他是谁啊?
荣光有些心虚地站在铁塔一般雄伟的男人身后,目光复杂。
眼前的男人只是一袭淡青色的布衣,给人的感觉都是凛然不可侵犯,如果换上铠甲,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应该很有震慑力吧!
萧睿国,王朝第一战神,传说他十三岁就从军,跟着太上皇出生入死,一起打下了武家江山。
他制军严明,赏罚分明,带领的军队所到之处绝没有什么扰民事件发生,被民间亲切地称为萧家军。
从军五十多年,他带领的萧家军打过大小近千场战役,胜多输少,第一战神的称号就从此而来。
到最后,他镇守的边疆几年无人敢侵犯,敌人一听萧家军的名声就望风而逃!
这一走多年没音讯,外界传言他早已经死了,荣光在接到下人禀报时也以为听错了。
迎出府门看到站在台阶下的老人,背着手仰视着王府的牌匾。高大的身材站得笔直,青白交杂的发整整齐齐地束在木冠中,浓眉下一双眼睛扫过来,很平淡的目光却让荣光感觉到隐形的压力。
昔日的战神回来了!只一眼,他就毫无怀疑地相信了眼前老人的身份!
此时,顺着老人的目光看过去,那床榻上蓬头垢面,气息奄奄,臭味难掩的女人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堂堂侯王府三小姐,昔日王朝第一大功臣的孙女,任是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该被垃圾一样扔着没人过问吧?
他突然很好奇这位战神会做什么?
带你回家
那天神般威武的男人对这污浊只是微微欠身,就坐到了床榻旁,一手抱起她,一手就抵在了她后背。
一股暖流就从萧从容后背穿过,逼迫着她又连吐了几口黑血,胸腔中的郁闷似乎被疏导开,呼吸畅通起来,她开始觉得神智清明。
“蓉儿,爷爷带你回家!”
萧睿国掀开了臭气冲天的被褥,对她身上的血渍污痕甚至臭味都视若无睹,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只着了一袭白衫,裹住了萧从容,然后抱起了她。
不知道是带着他体温的衣服,还是他宽大的胸膛刺激了萧从容,她突然想哭,为这身体,也为自己哭。
“不必了,免得污了王爷家的马车!”
萧睿国云淡风轻地说着,脚步未停,视线扫过春香春蕊,和气地说:“春香,春蕊吗?和爷爷一起走吧!”
“啊!好,好!”春香春蕊从小跟着萧从蓉。萧府那么多下人,她们没想到几年没见的老侯爷竟然还记得她们叫什么名字,受宠若惊地跟了出来。
还没走到院门,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武铭元,他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大夫。
萧睿国微微颔首:“三殿下!”
武铭元被老侯爷淡然的目光一扫,再看他怀中不知生死的萧从容,莫名地心虚起来,本王也不敢称,尴尬地指了指后面的大夫。
“三殿下辛苦了!蓉儿给殿下添了那么多麻烦,就不必费心了,老夫带回去管教吧!打扰了!”
他抱着萧从蓉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武铭元和大夫下意识地让了路。等意识到老侯爷的霸气,武铭元心里有些羞怒,做错事的是萧从蓉,他怎么弄得是自己错了一样心虚!
“侯爷,萧侧妃有侯爷亲自管教,本王就放心了。她要是知错能改,本王还是会接她回来的,毕竟她是本王的侧妃,本王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着重两次强调了‘恻妃’两字,他亡羊补牢地想挽回自己的自尊,心里冷笑,你傲吧!你的孙女但凡有一点骨气就不会再回来!可是以她宁肯做侧妃也要嫁过来的贱样,估计不用他去接,就会自己跑回来!
可惜了,萧家人一向自诩铁骨铮铮,生生被这女人丢尽了脸面,他要是萧家人,也不认这女人!
这老侯爷离家多年,是不知道萧从蓉给萧家做了如此丢脸的事吧?否则怎么会来接她!
陈年往事
满口的讽刺让武铭元莫名地不安起来,有些懊悔,他都要走了,他还逞什么口舌之争啊!
这个老侯爷,在武氏王朝德高望重,连自己的父皇都要礼让三分,给他耻辱不是自讨没趣吗?
虽然这样想,武铭元却放不下皇家与生俱来的傲气,假装听不懂老侯爷话中的讽刺,淡淡一笑:“侯爷过奖了!”
老侯爷微笑,目光透过他,看向很遥远的夜空,边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边淡淡地说:“三殿下,真是变了很多!老夫记性不太好,忘记了许多事,却记得殿下小时候很可爱。那年你好像十岁吧,面如冠玉,生得人见人爱!那时蓉蓉好像才六岁,一见你就很喜欢,经常跟在你屁股后面叫着元哥哥!”
武铭元脸色有些变了,老侯爷说这些干嘛?
他一手抱着萧从蓉,一手轻轻拨开了她的发丝,额头上真的有个长长的疤。
老侯爷的语气似乎对当时的萧从蓉又气又无奈,然后抬眼扫了武铭元一眼,轻摇头:“她刁蛮任性的传言就是那事后传开的吧!毕竟敢打皇子的,除了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丫头,估计没第二个人了!”
武铭元一怔,被老侯爷的话勾起了久远的回忆,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老侯爷刚才一动,扯开了些包裹着萧从蓉的衣服,低头发现,细心地给她裹好,抬头对看着他动作的武铭元说:“傻丫头怕冷啊!这是那年围猎留下的病根,殿下还记得吗?”
武铭元这次是心惊了,觉得自己懂老侯爷的意思了,青了一张脸,竟然不能言语。
恩将仇报
当了一干下人和副将丫鬟们,武铭元的脸色变了又变,半天才挤出:“侯爷这是在怪本王恩将仇报了?”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要不是老侯爷提起,他早已经忘记了!萧睿国这是在谴责他吗?
老侯爷这次扬眉,没掩饰脸上的嘲讽,语气却依然云淡风轻:“不敢!武家是君,萧家是臣,臣为君死天经地义!”
武铭元一时口快,怒道:“那侯爷提这些陈年往事又是为何?”
老侯爷环视了众人一圈,道:“老夫才到家就听管家说了你们之间的事,包括蓉儿闯的祸!她做错了事,老夫不会偏袒她,该打该罚,老夫没半句怨言!”
他的眼睛落在武铭元身上,目光突然就凌厉起来,看的武铭元有些心虚,强撑着和他对视,手心里却全是汗。
“作为蓉儿的爷爷,老夫要为她说句公道话!”
老侯爷冷冷地看着武铭元,突然提高音量厉声喝道:“武铭元,作为老夫的孙女婿,老夫担得起这样叫你一声吧!蓉儿做你的恻妃,这世上人人都可以说她的不是,只有你不可以!”
众人都被他突然的怒气惊呆了,呆呆地看着他。武铭元身为皇子,除了皇上外还没被人当众责骂过,顿时不知所措,无法应对。
换了别人骂他,他可以立马叫人拖出去杀了,可是这是武氏的战神,就算父皇要杀他也要掂量几分,他算什么!
老侯爷的声音在低头看到怀中萧从蓉满脸的泪时低哑了,顺着他的视线,武铭元也看到了那混合着污浊的泪脸,他的心莫名地颤了颤,隐隐有些不安。
老侯爷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抱着萧从蓉转身,抛下了一句话:“蓉儿老夫领皇后懿旨带回去管教,殿下也不用来接她,她如果好了愿意回来老夫绝不会拦她!她要不愿意回来,殿下就当她死了吧!”
说完最后一句,老侯爷的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春香春蕊互相看看,忙着追了出去。近七十岁的老侯爷,抱了一个人还健步如飞,跑得春香春蕊气喘吁吁也没追上。
武铭元呆呆地看着夜空,半响问道:“荣光,本王错了吗?”
荣光低了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今天之前他和所有人一样,都觉得萧三小姐宁做侧妃也要固执地嫁过来很丢萧家的脸,现在被萧老侯爷一席话说的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她的看法。
千金难求
萧老侯爷回来的事,还有训三皇子的一席话隔日就不胫而走,比起萧从蓉被打一事,这训斥的话更能让人津津乐道。
这不,事隔几天还是茶楼里最热门的话题。
水云轩,一向是京城达官贵人最喜欢的茶楼,这里环境优雅,布置典雅,厅堂中摆放着一桌桌竹藤桌椅,绿色的藤蔓把整个茶坊装扮的古朴中又不失华贵,随意中令人有一种全新的感受。
茶坊内除了厅堂,还有大小包厢,包厢内则用珠帘相隔,分外悠然。茶坊还不定期推出各地方特色的茶饮,从中使茶客领略到各地饮茶风情。
所以尽管水云轩收费昂贵,京城里的达官贵人还有喜欢附庸风雅的人有事没事都喜欢来这里坐上一坐,一是有面子,二也为能在这里听到一些宫廷八卦以慰生活之无趣。
东南角一桌人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萧老侯爷回来的事,京兆尹的公子郭荥阳似乎亲眼所见,说的绘声绘色。
他说到兴奋处,吐沫横飞,站起来撸撸袖子,颇有些打抱不平地大声说:“按老爷子的话来说,那萧三小姐对三殿下有救命之恩,就算弄掉了三王妃的孩子,也不过一命抵一命而已!三殿下打断了她的腿,差点要了她的命,端的是薄情了些!你们说老爷子会就此善罢甘休还是怎么啊?”
“我是老爷子的话,就让三殿下把三小姐扶正!”一人附和道。
“被打成这样,我是三小姐的话这恻妃不做也罢!”一人摇头叹道。
各种议论声越来越大,传进了不远处的雅间,里面坐着的三个男子不想听也听到了。
居中正坐的男子棱角分明,气宇轩昂,浓眉下一双眼睛严厉而深沉。他听着外面的议论,淡然似充耳不闻。似乎别人说的事和他二皇子武铭正没丝毫关系。
而右边一身华贵的湛蓝绸衫的男人,歪歪坐着,手握玉柄折扇,腰悬流苏彩玉,听着议论,似笑非笑地用眼角捎着两位殿下。
***
随心随缘
武铭昊手一疼,不由自主地松开手,发愣地看着楚轻狂,似乎神智还没从外面的议论声中拉回来。
二皇子武铭正却一挑眉,拿起武铭昊放下的紫砂壶,细细一看,不禁动容,看向楚轻狂:“这壶是壶痴亲自做的,印款篆刻是金石大师肖洛阳的印鉴,一套壶能同时得到两位大师的手笔,楚兄面子好大啊!”
“哪里哪里,只不过因缘际会,让他们还我一个人情而已!”
楚轻狂微微一笑,用扇子点点紫砂壶:“二殿下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武铭正蹙眉,看了一眼楚轻狂才看向他:“五弟,你昨日才回来,这事慢慢再说吧!三弟说了给你接风,一会他来你别提这事了!”
“不行!蓉蓉出了这样的事我还喝得下他的酒吗?我去看蓉蓉!”
武明昊一拱手,撩开珠帘就往外走,外面一群说的正热闹,突然看到他那怒气冲冲的面孔,立刻茶楼里一片寂静。
武明昊冷着一张俊脸,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蹬蹬下楼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五皇子在楼下遇到了三皇子武铭元,武铭元伸手刚要和他打招呼,就被他猛地一把推开,三皇子踉跄了一下被身后的侍卫眼尖扶住才没跌倒。
郭荥阳瞪大了眼,只见五皇子冷哼一声,扭头径直往北而去。
武铭元被他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叫道:“五弟,不是说好为兄给你接风吗?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五皇子听而不闻,头也不回地越走越快,身后的侍卫小跑着追了上去。
武铭正和楚轻狂站在窗前,也目睹了这一幕。
武铭正喟然叹息:“五弟这暴躁脾气该改改了!”
爱之深,责之切
萧府,后院一个偏院厢房中,萧从容正静静地爬在床榻上。
老侯爷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上了药,她的棒伤已经好多了。只是两条腿伤筋损骨,要想复原似乎很难!
从大夫悲悯的语气中,萧从容听懂了他的意思,似乎只有求得药谷的断骨续筋膏,否则她只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了。
萧家还能比一个国君有钱吗?更何况对这样一个“丢人现眼’的三小姐,除了萧老侯爷,其他人更愿意她死了吧!
所以虽然老侯爷一再向她保证会去求药给她医治,萧从容心里却已经接受了不能站起来的命运。
没人时,她的手拂过自己的伤腿,一抹悲凉再次涌过心头。
蓉蓉,那人真的是你倾心爱慕多年的人吗?三十刑棍大都打在了腿上,伤筋损骨,是想让你就算侥幸活着也终生不能再站起来啊!
剥夺了你行走的权利,以你的性格,这比直接杀了你还残忍,难怪我会穿越在你身上,是想让我忍你之所不能忍吧!
前世做特警任务受伤家常便饭,她也受过抗疼痛的训练,身体断腿棍伤的疼痛都能忍受,就算再也站不起来,她也能安之若素,想法活下去!
躺着虽然有些烦闷,不过也有好处,她不用出去面对萧家一大家人,也不用担心分不清父亲,二娘,哥哥等人的身份而暴露这身体换了一个主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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