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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財迷王妃.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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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章 穿越]
在金子脚下一个打滑,脑袋撞到马桶边,灵魂华丽丽地出窍后,她就跟着黑白无常一路飘走。
现时,她走在阴森森的冥间大道上,感觉到那冷入骨的寒意,缩了缩脖子,眼眸扫过四周,就见到一双双星星眼,目光聚集,全都射向她身旁的黑白无常。
金子看向左右,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就映入眼帘。黑的肤色古铜,五官深刻,颇有些混血儿的味道。白的五官柔和,肤色白如牛奶,整整一股书生气质。
一个英俊,一个秀美,皆是一等一的帅哥,难怪那些女魂、男魂全都是花痴样。
咋咋咋,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自杀了,瞧瞧这两枚帅哥,哪个不是男女通吃的主?
如果,她只说如果,把黑无常换成黑玛瑙,把白无常变成白翡翠的话,那她也会考虑下自杀的,可惜他俩不是,可惜,真是可惜。
“金小姐,冥王殿到了。”
就在金子感叹之时,一把清然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打断她的思绪。
金子回过神来,看向刚刚说话的白帅哥,心下想着:长得好,声音也动听,就连态度也是一等一的,此等帅哥放在现代的话,早就把那些耍大牌的明星比下去了。
金子有礼貌地笑一笑,抬眼望了望那流转绿光的“冥王殿”三字的牌匾,就举步跨过门槛,走进那绿光萦绕,鬼气冲天的殿堂。
此时,冥王殿内一人正坐,胡须满面,一身古装,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冥王老头。
冥王看了看金子,就把手中惊堂木一拍,正色地说,“金紫!由于你的死因是意外造成,不能投胎,只能判以穿越。你签好同意书,就跟着黑白无常去穿越吧!”
“冥王,不知我穿到什么地方?什么人身上呢?”金子看也不看那撒在她眼前的同意书,略略整理下衣衫,唇边夹起一枚笑意,不慌不忙。
“哼,你一个魂也配知道这些?快快速去穿越!”冥王惊堂木又是一拍,威风八面。
“原来一个魂是不配知道这些的啊?”金子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苦恼。
“那不知冥王那椅子坐得舒服吗?”金子笑眯眯地换个问题。
“当然舒服!”
“那也是,冥王大人英明神武,金马桶这种好东西就只有冥王大人才配。”金子眼眸眨巴一下,崇拜之情展露无遗。
“那是当然!”冥王脑门翘得高高,一脸不可一世的神情。
哼!要你装!金子在心底鄙夷了他一下。
“金子说的是金、马、桶啊!”眼珠子骨碌地转了转,金子的表情甚是无辜。
“明明是一张椅子的形状,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那是我的金马桶,是吧?”在“我的”二字微微加重。
冥王略略有些色变。
“你知道我最爱的是什么?”金子背手而立,悠悠地问。
“金,金子?”
“错,我最爱的就是这个金马桶!”金子哼出一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个金马桶是我亲自设计,那中间的弧形更是符合了人体生理构造标准,坐上去时,身形会像你这种形状。”金子用手指一指,继续说道“况且,世界上只有一个,你说,不是我的金马桶还会是什么?”
闻言,冥王明显一愣,有些冷汗飙出。
看着那因她一番话语脸色发青,不打自招的冥王,金子心下不禁好笑。
那金马桶是她亲自设计的不错,中间有一道弧形也是对的,可坐上去根本就瞧不出什么所以来。
她这般说也只是赌一把而已。
不过,她这赌也是有根据的。首先,她在刚被勾魂的时候就急急问过黑白无常她的金马桶会怎样时,他们眼神闪烁了一下。再者,她在来的途中一个鬼差低声向另一个感慨“这次冥王又赚了一笔。”虽然声音轻微,可也是被她收到耳中。
最后,就当数他这个破绽百出的冥王大人了。
在与她谈话过程中,冥王眼角余光时不时就偷偷投向那张椅子。而且白无常曾说过她很快就可以安排投胎,现在,这个冥王竟说她因意外而死,不能投胎而要去穿越。
两人两种说法,那就肯定有一人在说谎。
这么多漏洞,如果她金子还看不出,理不通的话,她就不配在钱海纵横,游刃有余了。
“是你的又怎样!你人已死,尸身也被火化,你还能抱个金马桶干嘛?”冥王老羞成怒,端起架子。
“你老也未免太看轻我金子了。你急急地赶我去穿越,而不是让我等待投胎,明显是怕某些人知道。我想,就算我这场‘意外’不是由你策划,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吧?”最后一句虽是疑问,可却带着满满的笃定。
话落,金子眉毛一扬,轻笑一声就定定地看着冥王,直看得他心里发毛。
收回目光,金子又说道:“此次之事,我就不再追究,同时,我也答应你去穿越。不过,穿越人选必须符合我的要求。”
说完,金子还抛了个眼神给冥王,意思是:你看我大度吧?
“好好好,你怎么说就怎么着。”冥王无奈地叹一口气,他活了几万年,竟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实在是有点想吐血的感觉。
“我要穿到古代,架空皇朝,男儿身,名门之后,长相不用太美,但也不要太丑,还有就是我要带着他的回忆,我可不要一穿过去就要装失忆。最重要的是,只要我一不满意就可以回来。我这些要求不过分吧?”
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赚金子,古代的金子比现代容易赚,架空可以方便她把古人智慧顺手拈来,男儿身则是方便她敛财,再加上她还没有用男子身活过,试一下也好,况且她不喜欢还可以回来。
金子心下噼里啪啦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不,不过分。你看看这个如何?”冥王衣袖一挥,空中就映出一个身影,身材修长,面容清秀,眉眼间有些英气。
“她也名叫金紫,身份是夏国的将军,符合你所有的要求。”她说的男儿身,也可以理解为身份是男儿,对吧?金紫身份是男的,性别是女的,这也算是符合要求了。冥王心下想道。
话落,冥王就立刻摆出掐媚的神情,仿佛与刚才那盛气凌人之人不是同一个。
金子心底鄙夷他一下,转而想道:将军?这不是要上战场?在那一毛不拔之地,她如何敛财?
“时间就快来不及了,你再不去,就要再等50年才有符合你条件的人选。”
金子话音未落,冥王把一个册子往她那一抛,金子顺手一接,“金紫”二字晃过眼前,随之一道眩晕袭来,幽幽中就听见冥王的话语。
“本来是想你自愿签完同意书后,跟着黑白无常去穿越流那穿越的,可你却诸多挑择,本王实在是不想和你熬了,只好浪费百年灵力亲自送你去,你就好自为之吧!”
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原来狗逼急了,真的会跳墙的。
可她只是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这也算过分吗?
[第一卷:第二章 天下第一箭]
“砰”的一声,金子就撞进一具身体,顿时,全身泛起剧痛,就像要散架一般。随之,不属于她的记忆又如同潮水般袭来,硬生生地将她脑海淹没,脑中一团糨糊,一塌糊涂。
该死的!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平时拐着弯角的骂人的金子都忍不住直接来一句粗口。
因为这情况实在太糟糕,感觉就像把肉塞得搅拌机里,不仅是身体,就连记忆也是生生地搅开,撕碎!
等脑袋没有那般混乱,金子尝试动了动,挪动微乎其微,但也生生地拉动她的神经,捏着她的筋骨,疼痛得不能言语。
一鼓作气,金子猛地睁开那重如灌铁的眼帘,顿时,她不禁目瞪口呆。
高大骏马,铮铮铁甲,凌洌杀气,这是活生生的战场,那个人命贱如蚁的战场!
她现在正在战场之上!
等等,就算是在战场,她身份是一个将军,怎么说也应该坐在骏马之上。可她现在平视的话,只能见到一截马蹄子,这,就是说她躺在地上?
不过,躺在地上也好。
正当她考虑着是否将计就计,直接来个眼不见为净之时,齐齐叫声响起。
“将军,小心!”
话音未落,金子直觉一股气场狠狠袭来,来势汹汹,扬起尘土,刮起飞沙,抬眼前望,她就见远方一枚利箭碎空而来,势如破竹!
金子,快动一动!就算怎么死也不要被箭射死啊!
金子心头密念,可身体完全不听她使唤。
眼睛瞪得斗大,她看见在她前方的人不断地拿刀,拿剑去挡那箭,可那箭却仍是不偏不倚,倒是那些人被震得踉跄,甚至摔落马下,场面一阵慌乱。
随之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破涌而出,血液沸腾,双手挥动,划过空中,“当啷”一声响起,她的右手竟是一片疼痛,那感觉比火烧还严重!
沉长的静默,金子只听到梭梭的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还活着,太好了!
仰视上空的太阳,金子扬起一笑,笑容真诚,纯粹,那是对生命的敬意。
以手抓神箭?
金子看向她高举的右手,竖在空中,颤颤抖动,整个手掌竟生生地脱了一层皮,鲜血滴落,一滴,一滴,溅在她的盔甲上。
金紫稍微一愣,不为什么,只因那人俊秀的姿容。
回过神来,金子一声怒吼,“是谁?是谁射的箭,给我站出来!”
“唆唆”几声,众人非常有默契地伸手一指,指向远方的一枚身影。
金子眼眸微眯,翘目远视。
一头黑色骏马之上,跨坐一名男子。男子身穿盔甲,盔甲通体幽黑,在阳光下泛不起一丝光亮。由于太远,男子五官看不清楚,但那气势却是威风凛凛,令人不敢轻视。
男子策马而来,渐来渐近,扬起尘土,恍如远古战神。
挺立的鼻,狭长的眼,男子刀刻一般的脸庞因为年幼带着一丝稚气,但他那浑身凛冽狂妄的气势,又把那半分稚气揉化成一种英气,英气逼人,看得金子不禁有些痴了。
呸呸呸,那个可是毁她右手的仇人,她那手的伤势看来起码也要疼上一段时间。
男子在两军界线处勒住缰绳,看着金子满脸鄙视,一双黑眸升腾怒气。
金子略略把身体的记忆理顺,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楚国的九皇子,名叫慕容子赫,年仅十六岁,箭术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从未失手,被誉为天下第一神箭手。
同时,他利用这神乎其神的箭术,每次战役都来一招擒贼先擒王,把敌军统帅射落马下,甚至一箭穿心,弄得敌军阵脚大乱,兵败如山倒。因此,每次有他出战的战役往往都是不费一兵一卒,赢得神速,赢得漂亮。于是他也成为楚国的战神,那个足以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男子。
战神?天下第一神箭手?
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心高气傲,年少气盛这个通病!
金子粉唇一勾,直直地望向慕容子赫,将他眼中的狂妄,眼中的不可一世收入眼底。
此仇不报,非金子!
金子眼眸扫过那沾着她鲜血的铁箭,眸光一转,主意心成。
“还以为天下第一神箭手多么的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金子幽幽感叹,语气是风轻云淡,仿佛对此的确不屑一顾。
话落,她军这边爆发出滔滔笑声。
慕容子赫俊脸一黑,英俊的五官扭成一团,透天杀气流转,沙尘滚滚,他就是那狂怒中的猛兽,随时择人而噬。
“我这次才用七成功力,如若十成,你手定然见骨!”慕容子赫一字一字从牙缝中哼出,带着森森寒意。
“哦,是吗?”金子一脸的不以为然,都说战场无父子,他和她又是敌对,他凭什么对她手下留情?
“那你就再接我一箭试试!”慕容子赫看到她唇边那抹讽刺弧度,滔滔怒气袭来,赶紧从背后抽弓拿箭,想凭一箭正其名声,泄其怒气。
“且慢。”
“怕了?”慕容子赫薄唇勾起,不屑意味甚浓。
“怕?我是很怕。”
“哼,果然是鼠辈之人!”
“我都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我是怕天下人笑你乘人之危,妄了天下第一神箭手的名号!”
“你什么你,不服吗?既然如此,下次就换你接我的箭,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天下第一箭!”金子丢下一句,浑身也是气势逼人。
“好!那我就接你一箭,如果我接到的话,我就要你在两军面前大声承认我是天下第一神箭手,你甘败下风!”
“就这么简单?”金子不禁窃喜,虽然她是有几分把握,但刚才那番话语未免夹着冲动。
现下就好,输了的话,后果如此简单,她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简单?”慕容子赫死死地盯着金子,妄想看出什么来。
“你接不了的话,就当是输,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金子眼眸闪过精光。
“你有什么要求?”
“我的要求,对于堂堂楚国九皇子的你,很简单。那就是输的话,给我黄金万两。”
这万两黄金就当是他赔给她的医药费好了。
金子咧唇一笑,眼中的是想到黄金的兴奋。
“好!”慕容子赫爽快答应,毕竟万两黄金虽多,他也是拿得出来。而更重要的是,他是绝对不会输!
“好!一言为定!”金子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第一卷:第三章 打着一箭三雕的主意]
与慕容子赫立好字据,金子回到自己帐篷,就见一尊黑面神守在那里,一身盔甲,身材魁梧,一股气势浑然天成。
果然会来,照着金紫的记忆,她做出这种事,金紫的元帅老爹怎么不会过来对她兴师问罪呢?
金子懒懒地踱了几步,来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就气定神闲地看着那吹胡子瞪眼的金震。
“荒唐!混账!”金震一掌打在桌子上,“啪啦”一声桌子碎成几块。
“打死我,谁去比试?谁去赢那个天下第一箭的名声?雅琴我渴了,去帮我倒杯水来。”金子看向那立在金震两步之遥的雅琴,缓缓说道。
雅琴抬眼看看金子,再看看金震,不禁有些迟疑。
“你放心吧!元帅是聪明人,他不会打死我的。快去,不然我就会渴死。”金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声音是带着几分沙哑。
闻言,雅琴踟蹰一下就撩帘而出。
两道探究的视线同时朝金子射来,一道强烈,一道略显淡然,但也同样令人不舒服。
这具身体是金紫的,自己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过来,还带有记忆,这些就决定无论外人觉得她如何奇怪,只要她不承认的话,谁都不知道她不是原本那个夏国将军金紫。
而金紫的老爹金震性格比较粗条,他对金紫又甚少过问,这也避免了因熟生疑的可能。
想到这,金子就放了一万个宽心,神色更是宠辱不惊,不慌不忙。
“萧尘,你帮我去看看,看看她是不是方才坠马之时,硌坏了脑袋?”过了一会,金震终于忍不住,唤着那立在他三步之遥的萧尘去同金子把脉。
“好,我去看看。”
萧尘话落,就走到金子身边,把她脉门一探。他的指尖带些凉意,眼神无波,面沉如水。
金子盯着他看了几眼,知道他是金紫的远房表哥,名叫萧尘,和金紫他们也算有些来往。是知道金紫女儿身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他是天门的弟子,听闻医术甚是了得,这次过来夏军军营,主要是为了帮军师吴应子解毒。
咋咋咋,不苟言笑,从来都是冷然,淡定,十足一个面瘫男,还真是浪费一副好皮相。
金子从身体的记忆中搜索出萧尘的画面,不无惋惜地感叹。
“将军虽然有些轻微惊吓,气血有些不畅,但身体是并无大碍。”萧尘回手一收,拢拢衣袖,淡声轻说。
“会什么?我这是一摔之下,脑袋气血上涌,筋脉流通,使之更加聪明了。”金子有板有眼地说道。
“更加聪明?”金震面部抽搐一下。
“也有这种可能?”金震转向萧尘,疑惑地问道。
“世上无奇不有,我未曾亲眼见到,所以不敢妄加判断。”萧尘声音依然是淡然若水,溅不起半分涟漪。
金震听他之言,也不在这问题上纠缠,转而对着金子吼道,“忤逆子,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你不听!非要去打前锋,现下弄出如此之事,纵然你是我亲生的,我也不会轻饶!”
话落,金震又是一掌,可那张桌子早已被他打个稀巴烂,还有什么承他这一力呢?
于是,魁梧的元帅大人身子一侧,一个趔趄,身体转了四分一圈。
金子身子一个哆嗦,双肩微颤了一下,她就忍住笑意,“我弄出什么事?损兵折将了吗?况且我去打前锋可是收到元帅你的军令,军令如山,我可是不得不从而已。”
说完还非常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
“养了你如此多年,现下才发现你是如此的能言善辩,姑且不论你是如何能去打前锋的。现下,你竟然答应慕容子赫去比这个天下第一箭,你输了的话,你如何对的住我军声誉?”
“慕容子赫本来就是天下第一神箭手,我答应他比试,纵然输了,我只是承认他这个名号,与我军声誉何关?况且,我问元帅一句,射箭容易,抑或是伸手接箭容易?”
“对于普通人当然是射箭容易,但你又知不知道慕容子赫本来就有个嗜好,喜接人箭,也同他射箭一样从未失手过。”
原来如此。
原来那慕容子赫还有如此癖好,怪不得她提出比试之时,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从未失手?
可他这次遇到的是谁?是她金子。
既然他落到她金子手里,那她就要让他不仅落马,还要在地打滚几下,以报他伤手之仇,同时,嘻嘻,当然是赚他金子了!
“原来这样啊!”金子装作一脸恍然大悟。
“那我答应都已经答应,推脱的话,我军声誉更是堪忧,死马当活马医,现下我也唯有全力以赴了。”金子浅出些苦恼的神色。
“全力以赴?你本来箭术就不精通,就算你全力以赴,难道还能起死回生不成?”金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着金震的神情,金子眼眸中闪过一分狡黠,说了这般久,她也是时候提正事了。
“天机老人教你如何化解这次危机?”金震有些激动。
她就知道只要搬出天机老人,所有一切就有可能。
因为天机老人是现时天门的门主,天门是这个世间上最神秘高深,受人敬佩的门派。而那天机老人更是药、武、文、算天下四绝,几乎可以称得上无所不能。他在天下人心目中就像神一般,认为凡事涉及他就能化腐朽为神奇。
她如此说的话,应该就可以断了金震他们向天机老人打探真伪的后路。同时,当然也可以让撵走某人,某个相对而言比较精明的人。
“元帅,我先行告退。”萧尘非常知趣地离开,出帐篷前还丢给金子一记审视的目光。
待萧尘离去后,金子站起身,走到金震身边,说“天机老人早算到我会有此一劫,他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我在一喜一忧之间,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真的?”
金震的虽是反问,但从他语气里,可听出他已经相信她的话语。
天机老人曾和金紫说过话,这当然是真的。至于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喜一忧,这就是假的,是她为达到自己目的而编出来的。
“嗯。”金子随意地应了一声。
“不过,这一喜一忧是什么意思?”金震疑惑地问道。
“我不知道,天机老人从来说话都说一半,剩下的要自己慢慢参详。”金子露出些苦恼的神色。
“这倒也是。”从他与天机老人的交往来看,他的确是会这般说。金震心下想着。
“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一喜一忧应该是指做此事赢则得喜,输则得忧。就是说赢了就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输了就得到我讨厌的东西。一好一坏,决定情绪的一喜一忧,这是从本源入手,应该是最好的解释。”
“你此话也不无道理。”金震消化一下金子的话语,就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你想要什么?又最讨厌什么?”金震完全没有疑虑地顺着金子的话问道。
“元帅您也知道我从小的心愿就是保家卫国,鞠躬尽瘁,所以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跟天机老人学习武功,集武学的大成,让他国听到我的名号就已经闻风丧胆。而我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不能呆在战场,而回到夏都恍惚度日。”
她这番话语可是根据金紫的好恶,加上自己的目的编出来的,信服力当然是十足。
屎坑里的石头?这金震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如果清高如斯的天机老人听到他这般说,不知会不会吐血呢?金子心下劣质地想。
“这是我平生意愿,不死不休!”金子摆出认真坚决的神情。
天机老人,天下四绝,如果能跟他习得几分的话,她敛财不是更加信手拈来?
而对于他不收女徒这个声明,她虽是女儿身,但身份却是男儿,这也不是没有空子可钻。
“这场比试我赢了的话,元帅您就修书一封给天机老人,请他到我们夏都府邸做客,至于他会否收我为徒,那就凭我自己的本事,好不?”
“如此也行。那我们就立下军令状,一旦反悔以军法处置。”一番话语,威严流转。
“好!”
立了军令,盖好手模,等金震离开后,金子看着那张军令状,笑得合不拢嘴。
赢的话,她可以返回夏都,离开这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同时有成为天机老人徒弟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有万两黄金进账。
输的话,她只是当着两军之面承认她甘拜下风,丢点小脸,但也会被遣送回去,依然离开战场,去到遍地黄金的夏都敛财,赚金子。
胜,是一箭三雕;败,也有一雕保底。
这场比试最大的赢家就莫过于她了!
[第一卷:第四章 我不是金紫]
吃饱喝足外加一顿美容觉之后,天色已黑,但金子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躺在床上,不远处,雅琴正在缝缝补补,时不时望过来,神色随意。
金子眼眸睁了睁,又闭上,她倾听着边塞凛冽风声,脑中是思绪萦绕。
名门之后,面容清秀,再加上带着身体的记忆,这些都符合她的要求。但这身体的身份是男的,可实际上性别是女的,在这个问题上,冥王老头何谓是钻了个空子,摆了她一道。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差,毕竟她用女儿身活了二十五年,一下子变男的,当时是想着好玩,但现在想想却是有些毛毛竖起的感觉。而且瞧冥王的样子,她那个不满意就可以重新选择的要求,怕是不能实现。
轻轻地长一口气,金子神思一转,就落在天下第一箭的比试上。
后来,她到情报兵营处要了些关于慕容子赫的资料,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清楚她的对手,更重要的是她对慕容子赫这以手接箭的癖好,很是好奇。
这个时空战场上大多数所用的箭是铁箭,尤其将领更是。她这具身体本也是习的武功,虽不是绝顶,但也算可以,她用手抓箭,手掌中整块皮都脱掉,或许这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个慕容子赫箭力惊人。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慕容子赫用她一样的方式抓箭,除非他的手掌皮厚的像墙壁,不然也是不可能会毫发无损。
因此,当她听到金震之言,说慕容子赫喜欢以手接箭之时,就不禁疑惑重重。
而经过她一番调查才知道,那慕容子赫喜欢以手接箭,是不错,从未失手,也是对的。但那慕容子赫每次用手接箭之前皆是用脚往箭身一踢,缓了大部分速度之后,才接。
所以,慕容子赫的就叫做以手接箭,而不是像她那样叫做以手抓箭,看来这两者还是有一定差别。
而慕容子赫如此接箭相对她的方式,夹着些取巧的成分,但纵观天下能够做到的,人数怕是不多,而从未失手,这个更是寥寥无几,可能就他慕容子赫一个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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