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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個寶.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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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
作者:夜语尘
荒谬婚礼
“娘亲,她死了吗?”
“没有。”
“她是谁?”
“不知道。”
“她穿的好奇怪呀。”
“也许是异族女子吧。”
……
是谁?谁在说话?
藏在紧阖眼皮底下的珠眸蠕动了一下,想要睁开眼睛,奈何眼皮却如千斤重,叫她力不从心。
“姑娘,你醒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什么?”女人俯首将耳朵靠近她的嘴边。
须臾,她只觉得上半身被抬起,紧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唇边。她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张开干裂的唇瓣,几滴清凉的液体顺势注入喉咙。她犹如沙漠干渴多时的旅人找到了甘泉一般,急切的饮灌。
“慢一点,小心呛着。”
待她饮足之后,女人将她的身子放平。“姑娘,感觉怎么样?”
这是怎么回事?她闭眼回想,意识渐渐的清晰。她还没死吗?
半晌,柳依瞳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白朦朦的,一片模糊。眼珠微斜,依稀看见旁边有一大一小两身影。轻吟一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前的模糊景象渐渐重叠,呈现清晰的一面。
柳依瞳顺着声音的来源轻偏头颅望去,只见一中年妇人站在床边。
“这是我家。”
“是上山狩猎的人发现了你,正巧我家那口子略懂些医术,他们便将你送到这来了。”
果然是老天犹怜,她命不该绝。谢天谢地,佛祖保佑。今后她每逢初一十五一定会上香进拜,叩谢三地神明。
柳依瞳想起身道谢,女人见状,连忙将她按回去。“别客气,只是举手之劳。姑娘你身子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你昏迷了两天了,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熬些清粥来。”
女人很亲切的说,便带着小孩走了出去。
她费劲的撑起身子斜靠在床头,好奇的打量着身处之地。这间茅屋小却别致,布置简单而整洁。
吃了些东西,身子还很虚弱的她便又躺回内屋的榻上。
傍晚,女人的丈夫回来了。
“孩子他爹,为何愁眉不展?出了啥事吗?”
“什么?”女人倏地提高嗓音。“那、这该怎么办呐?难道没办法挽救了吗?”他们村,没有大当家的可不行呐!
女人想了想,忽然灵光闪过。“孩子他爹,我倒觉得有一人可以一试。”
“谁?”
柳依瞳以为,自己是有贵人相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没想到,这‘福’实在是来得太快,太、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吧!她才十八出头,连场恋爱都没谈过,怎就直奔人生主题了?
搞什么东西啊?虽然他们是她的救命恩人,可、可也不能逼她穿嫁衣,强迫她上花轿啊!这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学古人以身相许吧?
可是,他们却全然不顾她的抗议,简直就是枉顾人身法权。就算非逼她嫁不可,但能不能先让她见见那未谋面的‘未婚夫婿’,先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先?为啥非要急在这一时半会,难不成他要赶着去投胎啊?
但,没有一个人听进她的‘建议’。在大家的热情张罗下,她被逼上了花嫁,就像一只任人牵着鼻子走的小羔羊,实在是有够窝囊的!
锣鼓喧天,鞭炮带着喜庆,霹雳叭啦的响了起来,大红花轿,锦带彩条迎风飘扬。柳依瞳被摇摇晃晃的抬了起来。想要溜走,奈何身体的虚软教她力不从心。
Shit!柳依瞳心中暗咒。
“姑娘,你就算是行善积德,帮帮咱们吧。咱们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定当作牛作马,听凭姑娘使唤。”
最后,劝说不了,却是以危言相逼。
什么命格,什么天生一对。屁啦,谁要听他们的胡言乱语。一想到那个叫聿什么的,对她从头到尾的审视一番,丢下一句妖言惑众的话,就让她断送了终身幸福。还拯救咧,她又不是观音娘娘下凡。
而且,他们嘴里说的那什么,大当家?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土匪的称谓啊?
柳依瞳正忿恨不平的想着,感觉花轿忽然停了下来。轿门被打开,喜婆将她背下来。
耳边,传来噪杂的喧闹欢呼声,却反而让她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了。
唢呐箫声,欢快吹响。红喜帕盖着,重重的凤冠压着,柳依瞳根本就无法看见此刻是什么情景。低着头,斜眼却睐到身旁的一双黑色靴子。想必旁边的人,便是要与她拜堂成亲的人。柳依瞳目光狠狠的瞪着,恨不得能瞪出火来,烧他个片甲不留。
震耳的鞭炮声响起,司仪也随即高喊。“一拜天地。”
柳依瞳僵硬的挺直娇躯,试图做最后挣扎。搀抚着她的喜婆,微一使劲,就让她屈服了。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众人欢呼。柳依瞳心底绝望的呐喊,完了,完了,她大逝去矣!这场荒谬的婚礼,她从头到尾,显然都只是补上一个缺位,其余的,都与她无关。
……
柳依瞳坐在这陌生的喜房中,惴惴不安。天啊,地啊。谁来救救她啊?
看来她是逃不掉了。现在只希望那个他,不要是个糟老头才好。
这一切,发生的太诡异了。这里的气氛,怎么越嗅着越不对劲。
正当她思绪混杂的冥想着,忽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柳依瞳闻声,身体立马绷得紧紧的。不、不是吧?他、他怎么进来这么快?
脚步声慢慢的的靠近,柳依瞳小心脏“扑嗵扑嗵”的跳个不停,手心全是汗。但,她这绝不是新婚之夜新娘子的紧张反应。而是,恐惧。没错,是对这陌生未知的一切产生的恐惧!
神秘相公
柳依瞳闻言,寒毛悚立。犹如听到恶魔的呼唤。感觉他正逐渐靠近,柳依瞳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正一点点的包围着她。此刻的她,就像只落入圈套的待宰羔羊。
耳边,忽地听到一声轻笑,带着些许讥笑。“娘子,你在发抖呢!”
男人的眼神闪过诡笑的光芒。魅惑的嗓音继续低喃,“娘子,你可是在害怕?”
害怕?害怕他个大头鬼啊!这叫愤怒的反应好不好!
真是可恶,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浑身无力。这个凤冠压得她脖子都快歪了,却无法自由的摘取。
“你有那闲功夫说话,还不快把我头上这些鬼东西取走!”柳依瞳终于沉不住气的咆哮。但气虚的她却让她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娘子发话,为夫自当听从。”男人戏谑的笑道。伸出大手,连着喜帕,一并取下。
他的声音很好听,浑厚低沉,听起来似乎不老,想必,拥有这嗓音的男人,应该不会太丑。
就在柳依瞳卸下‘重甲’时,她以为终于可以看清此人的真实面目了,水灵大眼睁得老大,谁知,男人扬手一挥,房中的红烛全部熄灭。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你、你做什么?”无法看清眼前的人,柳依瞳心中惊慌又恼怒。
“良辰美夜,娘子,你认为咱们应该做些什么才合适呢?”男人逼近她,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小脸上。
柳依瞳的毛孔倏地扩张。“我、我警告你,你、你别乱来哦。”
“乱来?”男人嗤笑。“你显然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了。无妨,为夫的可以让你慢慢适应。”
柳依瞳皱着眉,他的言词之间,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身子突然被人一推,猛地倒向床榻。
随即,颀长的男性身躯压下。
“你干什么?”柳依瞳脸色大变,所有的细胞都在拉着警报,心中,涌出不祥的预感。
“你说呢?”
倏地,只闻“嘶”的一声,柳依瞳顿觉上身凉意。黑暗中,那双大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衣裳撕开。
“你、你这个色胚,放开我!”柳依瞳惊惶大叫。
“啧,真吵。”男人假意抱怨,猛地低头,以唇封住。
温热的唇先是慢慢吮吻,舌尖轻轻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他想长躯直入,她却不合作。
柳依瞳一痛,轻启小口。他的吻狂野而强悍,探入她的芬芳小口,用力吸吮。
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
“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哭泣,只会令男人兽性大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声音低柔,听似有丝宠溺,却又感觉无比的残冷。
红烛之夜
黑暗中,他轻轻起身。动作缓慢又邪肆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高大的身躯重新覆在她的上方。她能感觉得出他精瘦的体格。
柳依瞳一阵惊喘,来不及说什么,冷唇再度压上她,缄封住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唇畔隐隐荡着笑意。“你已嫁为人妻,就该履行该有的义务,焉有叫为夫住手之礼?”
“你、你们那是逼婚。”柳依瞳咬牙切齿愤恨的低吼。
“呵,是吗?”他不甚在意的轻笑。“那看来我得更加努力,才能消去你这认知了。”
柳依瞳尚未理解他话中含义。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无法抵御他的撩擦。无关于爱情,纯粹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原始欲.望。是谁说过,当你被XX时,若无力抵抗,就当是一种享受。
夜,深沉的可怕。
人生,总有这么多离奇际遇。比如说,一场婚礼,神秘新郎,无奈的新娘。一张榻上,陌生的男女。缱绻纠缠的赤/裸身躯,心思迥异的两人。一夜缠绵,跨越时空,一个古代,一个现代。但那人儿,犹未自知。吃干抹净,谁为她今后的人生买单?
……
翌日
清风拂入,阳光灿灿。纠缠一宿,直至黎明,方才罢休。
柳依瞳从来不知,原来,男女间的欢/爱,尽是这般折腾人。浑身感觉,只有两个字形容。痛!累!
到底是谁发明的这种‘床上运动’?真是折腾死人了。她现在才真正理解那句话,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亦在床上。这万恶的床啊!
柳依瞳幽幽睁开眼睛,枕边已冰凉,斜眼看了看,空无一人。若不是此刻身上传来的疼痛,她几乎以为昨日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忽地,脑袋灵光一闪,犹如电击。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娘子?夫君?噢,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顾不得周身的疼痛,掀开锦被,亟欲去一探究竟。但,她的嫁衣,凌乱不堪的躺在地上,早已成了褴褛,方才想起,昨晚的男人,是有多么的粗鲁。四处搜寻,竟无一件像样的遮蔽物。柳依瞳对这来之突然,措手不及的一切几乎抓狂得想尖叫。
迷惘不知
柳依瞳闻声,下意识的又钻进了锦被中,全身裹得好好的,只探出颗小脑袋。
“夫人,您醒了。”进门的,是一名衣着嫩黄衣衫的少女,手中端着脸盆。
夫人?柳依瞳皱皱眉。这称呼听上去好显老哦!她是在叫她吗?眼珠多余的扫视一下四周,噢,对,这屋只有她一人。
“你是?”
“奴婢秀儿,是大当家调派过来伺候夫人的。”少女将一盆清水摆放在架框上,毕恭毕敬的回道。
“大当家?”柳依瞳呆怔的琢磨片刻。
“夫人,您忘了,就是昨日才与你拜过堂的呀。”秀儿看着屋内的凌乱,眼底闪着暧昧的笑意。看来昨晚‘战况’激烈啊!秀儿不禁暗自惊叹,看来聿长子说得没错,夫人可真是大当家的命中贵人,原本病恹恹的大当家竟然这般精力充沛,操劳一夜,今早还这么精神奕奕。
秀儿看她怪异的神情,心中纳闷。“夫人,您怎么了?”
柳依瞳努力维持脸上的表情,笑眯眯,咬牙说道,“我只是心情太过于激动了。”
喜欢?拜托,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不知道长得是圆是扁的东西啊。更何况、更何况他昨晚还那么恶劣的欺负她。想起这,柳依瞳双颊微微泛红,羞恼不已。
吼,有谁当新娘当得像她这么窝囊的。现如今就算是一夜情,好歹也有挑对象的权利啊。
她笑得灿烂,一如屋外的艳阳。为何,秀儿会觉得屋内一阵诡异阴冷。
“夫人,奴婢知道让您这么匆忙下嫁着实委屈了些,不过咱们大当家的是个好人,一定不会薄待了夫人的。”
“好人?”看着秀儿那一副膜拜尊崇的模样。柳依瞳不屑的嗤哼。把这两个字与那恶劣男挂上钩,简直就是污辱。“如果强逼强娶也算是的话,那你们大当家这好人的表现倒是独树一帜。”讽刺意味十足。
“那种人只会胡说八道,拜托你们别那么迷信好不好。”柳依瞳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谬论。心中,对那个叫聿长子的又多了一分怨恨。
凭他一句话,断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这个神棍!最好就别让她再碰见,否则她定当拿根大银针将他那妖言惑众的嘴给缝起来,以免继续祸害人间。
“夫人,聿长子真的是个奇人,他会观天象、测地理、卜八卦、推命理。”秀儿一边说着,眼中尽显小女儿的仰慕娇态。
“是吗?你太夸张了吧。”
“他体质虚弱?”柳依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据她昨晚的临床亲身实践证明,他可是生猛如虎,更是身体力行不知餍足。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扑朔迷离
她突然大叫,吓了秀儿一跳。“夫、夫人?”
柳依瞳掀开锦被想要冲下来,忽地全身一阵凉意,意识到自己全身光溜溜,又连忙缩回榻上裹好外泄的春光,黑瞳睁得老大,似惊恐万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是,下一句。”
“不是、不是。”
秀儿真的迷糊了,想了想,却不知道自己说了哪句不恰当的话。
“你刚才说,当今皇上?”柳依瞳觉得自己的声线都开始颤抖。
“皇上?哪个皇上?哪朝的皇上?”柳依瞳激动的提高音量。
秀儿愣了愣,夫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夫、夫人,你没事吧?”
“难道我真的是时运到头了?”纵然心中隐约猜到几分,但真正要她面对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还是教她难以接受。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按照正常的反应,呼天抢地嚎啕大哭来哀悼一下自己悲怆的遭遇?可是为什么,她却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真是奇事年年有,到她这就更离谱。她平生不坑蒙拐骗,不作奸犯科。就算她不小心犯了一点小错,那也犯不着将她丢到别的时空,离乡背井吧!
“夫、夫人?”秀儿看着夫人喃喃自语,语无伦次,心中担忧不已。
柳依瞳哭丧着脸,耳边压根就听不到秀儿的呼唤。
“夫人!”秀儿忍不住高声唤回离了神的她。
“夫人,大当家的早就吩咐奴婢准备好一切了。”秀儿见夫人恢复常态,忙将衣物首饰拿过来。
看来他们说对了一样,嫁给这大当家的,果真是荣华富尽,享之不尽。单看这些华锦绸缎,珠宝银钗,就昂贵无比。
……
天高气爽,清风朗朗。凉亭里,几名男子围坐侃谈。
“大哥,这新婚燕尔的,你怎不在房中多陪陪嫂子。”说话之人便是风骋寨的三当家,冷燿。此人阴柔邪魅,那张脸,比女人还有美。嘴角,始终弯着笑弧。但熟知的人都晓得,这只是他的假面。那俊美的脸庞看似无害,实则是个狠角色。他把玩着手中酒杯,轻轻摇晃着香醇美酒,眼中带着笑谑。
“想必大哥这身子骨招架不住嫂子了吧。”就连温文儒雅的二当家,严凛。也加入了调笑行列。“对了,还没见过嫂子长什么样呢?”他摩着刚毅下颔,饶富兴味的说道。
“聿宸,你不是见过了吗?她长得怎么样?”
于是,众人的目光齐齐望向其中一位主角。正是风骋寨的大当家,慕天离。雕琢完美的线条,衬出那张俊美无俦的俊颜,墨黑的眉、深遂如潭的鹰眸,挺直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嘴唇。他的俊,完全不压与冷燿,但却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他个性沉稳理性,气质优雅,有着领导者的霸气,并透着一股自然而成的王者贵气。这也许是他另一个身份的象征。
他一直缄默不语,表情淡漠,仿佛他们讨论的事与他无关。冷眼扫了他们兴趣昂然的表情。低沉迷人的嗓音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并未见过她。”
初次碰面
在众人的期盼下,慕天离的一句淡如轻风的话,却像重磅炸弹丢下。
慕天离轻轻颔首,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常。仿佛昨天拜堂成亲的人,并不是他。
“啧啧,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闺可是有失礼教呐。”严凛一副不苟同的摇摇头。
慕天离冷眼斜之。敢情他们一个两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跷着二郎腿,风凉话说得顺溜。
“在这里,吃住不愁,还有什么不满足。”慕天离不甚在意的说道。
却说了半句,慕天离不予置之的冷哼打断他的论教。“少用你那些谬论在这发言。若女人真的麻烦,丢下山便可。”他可没多少耐性去研究女人。
丢?啧,老大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要知道,他口中那个女人可是他刚过门的妻子诶。
慕天离却像置身事外,无所谓的说道,“也不知是虚是实。”
聿宸不满的瞪着他,斯文俊俏的脸上有着大受污辱的表情。哇哇大叫,“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慕天离没好气的斜睨着他夸张的表情,懒得搭理他。
“聿长子的能力这世上恐怕是无人能及吧。若大哥质疑,怎肯乖乖听你的话,娶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人呢。”冷曜好笑的调侃。“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仿佛从天而降,来得莫明又突然。
“嗟,没劲!”冷曜白他一眼,每次总拿这句话来搪塞他们。这聿宸从头到尾无一处不是藏着秘密的,教他们心里像住进一只猫儿,挠得他们心痒痒,却不得舒解。但是,他说的每一句都自有真理。
聿宸但笑不语。
“什么?”冷曜微怔,不懂他天外飞来的一句莫明之话。随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映入眼帘的,有两名女子款款走来。
金灿阳光倾洒,她们周边,散发着朦胧轻柔之光。众人目光一致看向同一方向。
柳依瞳在秀儿的带领下正熟悉这里的环境,前边,忽见凉亭里坐着几个人。一边走着好奇的问道,“那边,是谁?”
“主子?”柳依瞳偏头看了看,想到那个恶劣的色胚有可能在那边,脚步突然迈不过去。“秀儿,咱们不用过去了吧。”
“那怎么行,大当家的也在那里呢。况且您也得认识其他当家主子啊。”
柳依瞳皱着秀眉,就是因为那色胚在那里,她才不想过去的啊。可是,还在她怔神之际,那边突然传来喊声,她便半被动的随秀儿走了过去。
挥手摒退了秀儿。现在站在眼前的,模样娇小,一头秀丽发丝如瀑布般披泄在肩上,蝴蝶发簪固定在头顶的发髻上,双眼睛晶莹剔透,眸球乌灵闪亮,虽不是倾城的美艳,却清幽淡雅,灵逸脱俗。她的打扮怎还一如少女,而不是已为人妇的着装。
柳依瞳站在凉亭里,乌溜溜的瞳眸来回探究。这四个男人之中,除了聿长子,其他的,她都不认得。但这几个男人,若抛到现代,绝对是个偶像天团。不过,他们之中,谁才是她的‘相公’?
我要休夫
四个男人目光一起投向她,可是,她的视线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聿宸脸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正牌夫君,他们,完全就是两个陌生人。
聿宸被她瞪得一头雾水,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小女子。
“神棍!”被莫明瞪了一眼,他很清楚,她嘴里咕哝的那句轻若蚊鸣似耳语的话,绝对是骂他的。可是,为什么呢?
柳依瞳索性转过头,目光凶狠的瞪着他。莲步轻移,娇躯逼近,纤纤素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咬牙切齿。“你干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推她下火坑之人,罪无可恕。
聿宸一脸无奈的摊开双手,也不得其解。
柳依瞳望向发声之人。乍一看去,该男长得极为阴柔俊美,可是,那双迷人带电的桃花眼却是犀厉。
嫂子?依瞳皱皱眉,心里很排斥这称呼。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他叫她嫂子?那这人就不是她的‘相公’了吧。不过她庆幸的是,他们几个,长相都算是拔尖出众的,随便其中一个,她也不算吃亏。
吼,柳依瞳,你在想什么啊?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冷曜觉得这小嫂子可有趣极了。虽没有一般女子的那份衿持和娇羞,不过言行举止之间淡然自若,毫不扭捏造作,看过去,倒也挺舒心怡眼的。
真是讽刺,拜了堂,不知身在何处。一夜缠绵,不知新郎是谁。再次相见时,人就在眼前,却依旧认不出是何人。
其他三人神情讶然。太离谱了吧,两人拜了堂,竟认不出彼此。柳依瞳红唇不悦的抿起,眉心锁紧。真没礼貌!见没人回应,她只好兀自揣测。除去了那个神棍和适才出声之人。她看向剩下的两个可疑之人。
看着右边穿着浅白色衣衫的男子,儒雅俊秀,虽不言不语,却透着亲和,这个人应该很好相处吧。她颦眉思忖着,这时只见三只手默契的朝一个方向指去。眉眼间带笑,“你的夫君。”
柳依瞳转过头,看到那个身穿藏青长袍的男人,略显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很冷漠,浑身散发着难以亲近的疏离。他视她如无物般低头优雅的浅啜美酒,感觉众向一致的指着他时,他才微抬起头,剑眉轻蹙,那锐利的眼神似乎在责怪他们的多事。
“呵呵,你们聊,你们聊。”意识到有危机,三人立马撤离。
凉亭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站立半晌,没人说话。柳依瞳略显不耐。“喂,你没有话要说?”
“没人教过你身为人妻该有的礼德么?”低沉迷人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在清风中荡开。
柳依瞳皱眉,“什么鬼东西?先说清楚,这份关系我不承认。”
“哦?”慕天离挑挑眉,难得正眼看她。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我自愿的。”
“这也不是我本意。”慕天离淡然说道,“不过咱们拜堂已是事实。”
“什么狗屁事实,我不承认,你们那是逼婚。我要和你离婚!”哼,这个白面鬼,一夜将她吃干抹净,这会假装清高冷漠,他以为她稀罕巴着他吗?
“我要休夫!”她傲然的昂起秀气的下颔,像个神气女王一般大声宣示。
调戏娇妻
慕天离双手环胸,富有兴味的扬起唇。原以为,被迫嫁来的女子,要么就哭哭啼啼,若贪图富贵之人便是欢天喜地。可是,她似乎并不属于其中一种,在她身上看到的,是怒火。尤其是在早上才送了她那些贵重的珍宝珠钗之后,她还可以跑到他面前,拽拽的跟他提出,休夫!?
柳依瞳看他老神在在的恣态,很显然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心中来气。“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小母狮双手叉腰,俏脸愠怒。慕天离看来更是有趣,有种想把她收到身边篆养的冲动。噢,不,于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了。忽然发觉,心里并没那么的排斥。
慕天离凉凉说道,“我不是聋子。”
“我是说认真的!”她凶狠的瞪着他,但那张牙舞爪的模样在他眼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你这色胚,我都不要你负责了,你还想怎么样?”小脸泛红,但那绝对不是害羞,而是被愤怒添染上的。
慕天离有些困惑的扬眸看着她。“我需要负什么责?”
柳依瞳不敢置信的瞪大黑瞳,纤细食指颤动的指着他,激动得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你的疯言疯语,请适可而止。”这可攸关男人的尊严,岂容她如此污蔑。沉下脸,“女人,你给我头顶扣上这两字,我是不是该知道下原因?”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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