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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的冷妃.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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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的冷妃》全集
作者:淳于洛
第一章 绝情
残阳如血。
面容娇美的人儿此时脸颊挂着晶莹的泪珠,水漾的眼眸早已失去往日的灵动,她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似乎还冒着热气的汤水,似没有生命般虚弱地问:“这是什么?”
她波澜无华的剪水双瞳紧紧盯着来人,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附在小腹处,在保护着什么。
钟离若汐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补药吗?自她腹中怀了孩儿,王爷便再不曾出现在她的寝宫,整个王府的下人见了她都会绕道走,仿佛她是凶神恶煞。这个王府中早已不再有晋王妃这个人。如今又怎会好心地给她送来保胎的补药呢?
只怕此补药非彼补药吧!
“我不喝,你端回去吧。”钟离若汐冷淡地拒绝,她心理很清楚王爷有多厌恶自己腹中的孩子,只怕眼前这碗乌漆抹黑的汤水是来要她孩子的性命的。
原本整个王府的下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在王妃面前服侍,人人都知道王爷独宠西院的玫夫人。若不是她昨日失手打碎了膳房的瓷碗,今日这折磨人的活计也不会落到她身上了。
“王爷是不是还说,一滴都不许剩下?!我若是不喝呢?”她冷睨着她,下人都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这是红花!是避子汤!她居然如此天真地以为王爷会放过她,放过她腹中的孩儿!
她不相信,这也是他的孩子,为何一定要如此赶尽杀绝?!
钟离若汐腹中一股无名火顿时升了起来,抬手便将近在咫尺的药碗挥到地上,色厉内荏地说:“放肆!连你一个小小丫鬟也敢骑到我头上?!”
乌黑的汤汁洒了一地,瞬间升起一股白烟,兹兹啦啦的声响似乎在向人宣告这并不是一碗保胎药,更像是一碗避子汤。
钟离若汐看着地上的狼藉,瞬间红了眼睛。王爷果真如此心狠手辣,竟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她好恨,恨自己这些年的痴傻,明知道那个男人没有心,竟还将自己的一腔爱意都给了他。为了他,她放弃了所有,却被他弃如敝履。
“王爷现在何处?”钟离若汐上前抓住噤若寒蝉的丫鬟,厉声喝问:“是不是与西院的狐狸精在一起?带我去找他!我要见王爷!听见没有!带我去!”钟离若汐此时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不允许有人对自己腹中的孩子不利,哪怕那个人是孩子的父亲,也不允许。
面容冷峻的男子阔步走进殿内,厉目一扫,看到地上被挥落的药碗,俊美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冷霜。
宫装女子面容娇媚,眼角含春,嘴角挑笑:“妹妹,你这是作甚?有了身孕可要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呀!”说着她妖媚的丹凤眼一撇,故作惊讶地娇呼,“呀,那可是王爷费尽心血为妹妹准备的呢!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没用的下人,这点事都办不了,要你何用!”男子冷声吩咐,“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丫鬟听到立时面若死灰,跪行至男子腿边,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哭喊道:“王爷饶命啊!请王爷饶过小青一条贱命,小青做牛做马心甘情愿啊!王爷饶命!”
莫云滨抬脚将她踹到一旁,转头喝问:“都死了么?!拖下去!”
门外侍奉的下人赶紧小跑进屋,拖住哭喊不止的丫鬟便一边一个架了出去。其中一人恐是怕她的哭声再次惊扰王爷,顺手将一抹破布塞住她口,硬扭了出去。
钟玫厌恶的掏出手帕,转身作出一副谄媚的情绪,给莫云滨擦着莫须有的灰尘,一边小声地埋怨道:“这些个下人总是笨手笨脚,王爷莫与他们生气。”
若汐恨恨地瞪着她:“姐姐,看到妹妹如此狼狈,如此开心了?枉我当年掏心掏肺对你,你竟这般害我,如今连我腹中孩儿也容不下,你真的好狠!”
钟玫转身与莫云滨甜蜜一笑,向前两步:“妹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与王爷从开始便两心相悦,我也早已发誓今生甘愿伺候在王爷身边,是相爷为了满足妹妹待在王爷身边的愿望,才生生拆散了我们。妹妹怎的能如此说我呢?”她故意将相爷搬出来激起莫云滨的愤怒,好让他不要对若汐手下留情。
“王爷,奴家好伤心,奴家只是想陪在王爷身边,做妾,做奴婢,奴家都心甘情愿!”说着便扑入身后的莫云滨怀中,还用手帕按在眼角处,做出一副哭的很是伤心的模样。殊不知,她的眸子里正闪着报复后的光芒。
莫云滨看到钟玫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都碎了。他低声细语地安抚着,半晌才转头怒视钟离若汐,冰冷的眼眸从她苍白的脸上一扫而过,仿佛她是多么肮脏的物件,根本不配得到他一丁点的关注。
若汐惊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才是明媒正娶、凤冠霞帔娶进门的正王妃啊!
钟离若汐被他掐住根本动不了分毫,眼睛与他对视能感受到的只是他身上周身散发出来的压抑的火气,像火药桶随时会爆炸。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挣扎,秀美的双瞳里面盛满泪水,顺着娇美的容颜滑下来。
“不要,我不要喝,我要我的孩子!我求求你,让我留下他!求求你。我可以不当你的正妻,只求你让我生下孩子!”钟离若汐哭红了双眼,她不懂,为什么他容不下自己的孩子。
“哼,不知廉耻!贱人!凭你也敢求我!”不等说完便反手一耳光扇到了王妃钟离若汐的脸上,顿时娇嫩的侧脸红肿一片,嘴角沁出鲜血。
莫云滨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嘴角噙着冷笑:“你搞破鞋弄出来的孽种,我没将你一起处死早就仁至义尽。别再痴心妄想了!来人,再去厨房端一碗药过来,我亲自看着你喝下去!”
钟离若汐坐在地上不停地摇头,哭喊着:“不是的,不是的,这是你的孩子,他是你的亲骨肉,你不能这样对我和孩子!”她边说边跪行着爬到莫云滨脚下,“王爷,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让我生下他吧,求你!”
莫云滨蹲下身,满脸鄙夷的看着她:“当初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你爹那老狐狸以为手里攥着拓跋族的情报可以要挟到我,真是痴心妄想。现如今已经被我派人将他打入大牢,估计明日午时三刻就要被问斩。你这个嫡亲女儿嘛!是不是该早点下去陪他!”
莫云滨大笑,修长干燥的手指抚上她微肿的脸颊:“没错!我不光杀了你爹,过不了多久还会杀了你儿子!钟离若汐,杀父之仇、夺子之痛,你会有多恨我呢?”
那晚他派人传话让她去钟情轩陪他。数九寒冬为了搏他一笑,她专程穿了蚕丝裙为他一舞。他们缠绵悱恻,说尽情话,甚至在欢好时他要求她做出那许多羞人的姿势供他享受,她纵使难掩羞涩依旧言听计从!
“没错!想不到吧?野男人的滋味怎么样?想不到堂堂国丈千金,床榻上的功夫也如此了得!”莫云滨贴近她的耳朵,恻阴阴地调笑道,“你也许不知道自己动情时的叫声如何撩人吧?哈哈,贱—人!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让你欲仙欲死,不知廉耻!既已到如此地步我索性全说与你,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玫儿,只有她才有资格生育我莫云滨的孩子。那晚我不过是从死牢里提了一个马上要被杀头的死囚,临死前给他一个恩赐罢了。而你,只配跟这样的畜生交合!”莫云滨说话的口气阴狠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钟离若汐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如此痛恨自己,甚至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难道这么多年她爱他是错的么?!难道她就该被他这么侮辱吗!
孩子,居然是野种?!不!她不能接受!她不要!明明是他,都是他!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为什么?因为你占了玫儿的位置!我发过誓,今生只有玫儿才有资格做我的王妃,我唯一的女人!可是你却占了她的位置!就因为你,我就要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他人!你说,我怎么能容下你呢?”莫云滨说完回身对着门口问道,“药端来没有?给这个jian人灌下去!”
“是!”两名大汉端着药碗走到钟离若汐身边,不想却被她一把夺过了药碗,原本哀伤痛苦的眸子闪出绝望和决绝的眼神,竟将两名大汉生生威慑住,不敢往前一步!
“不用你们灌,我自己喝!”她冷冷地注视着莫云滨,左边脸颊红肿的地方依旧肿的厉害,可是慑人的气势却让她整个人像被裹在光环中,令人不敢靠近。
莫云滨微楞片刻,随即冷笑起来。“你自己动手,倒是省下我不少功夫。”
她将药碗举到口边,杏眸撇过莫云滨,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淡漠的开口,“莫云滨,我钟离若汐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爱上你。我若有来生,我钟离发誓,定会如数讨回!还有你们!”她看一眼从旁看好戏的钟玫,一字一句的吐出:“你们不得善终!”说完将碗中的药汤一口喝下,随即将碗摔到地上。
莫云滨被她语气中的决绝与气势震慑住,脑海中不由地跟之前的钟离若汐对比起来,那个见了他总是唯唯诺诺,话也不敢说动不动就脸红的王妃是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她吗?不过是不是她已然不重要了,只要除了她跟肚中孩子,他与玫儿就可以双宿双飞!想到这里,莫云滨不禁满意地勾起嘴角。
就在他微楞的瞬间,钟离若汐飞快的捡起一片地上药碗的碎片,对着自己脖颈便割了下去!
“莫云滨,我与你恩断义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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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重生
第二章,重生
“孩子!我的孩子!”钟离若汐从梦境中醒来,娇嫩的脸上满是汗珠,怎会这样?莫云滨杀死了自己的爹爹还有孩子!还有钟玫,她明明说过她爱的是别人,原来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汐儿,我的儿,你可终于醒来了!娘可要担心死了!”一位身穿绛红色华服的中年妇人急匆匆赶到床边,抱起还处于惊慌之中的钟离若汐,不住地感叹着!
钟离若汐怔怔地看着眼前明显年轻了十多岁的娘,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倒把若汐娘亲吓坏了,抱着她不停地喊着:“我的儿,你可醒过来了,跟娘说说话,汐儿,听到娘的话没有,汐儿!”
若汐有了些反应,突然抓住钟离夫人的胳膊,大声急问:“爹爹呢!娘,爹爹去哪里了!我要见爹爹!我要见爹爹!”
钟离夫人被她吓坏了,赶紧吩咐小厮:“都聋了吗!没听见小姐要见老爷吗?快去,叫老爷来,就说小姐醒了!还不快去!”
门口小厮也像是被吓到了,急忙转身跌跌撞撞朝主屋跑去!
“我的儿,可是从马上摔下来摔出毛病了?韩御医说已经无大碍了啊!怎的还是如此胡言乱语?”钟离夫人轻抚怀中的若汐,等她慢慢平静下来。
刚刚醒来还甚是虚弱的若汐根本无暇顾及母亲的问话,只两眼死死盯着门口,生怕错过丝毫动静。
终于,钟离丞相大人拖着他肥硕的身躯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汐儿!我的汐儿!爹爹来了!我可怜的女儿,你可算醒过来了!爹爹要担心死了!”
若汐看到疼爱自己的爹爹真实站到自己身边之后,才慢慢有了意识。她撑起身子,扑进爹爹怀里,眼泪喷涌而出!
“爹!女儿好想你!爹!女儿想您!”声嘶力竭,真是让闻者落泪!
丞相大人年近不惑才得了若汐这个宝贝女人,从小便视若珍宝,从不让她受一点委屈,这会儿看到若汐哭成泪人儿,心都碎了!顿时老泪纵横,“爹爹以后一步也不离开汐儿身边,爹爹跟你保证!”
父女两人抱头痛哭,身边的钟离夫人眼角也湿了。忍不住打趣道:“你这老糊涂,女儿好不容易醒过来,身体还虚弱,你就让她这样伤身,快别哭了!让下人看了,又要笑许久!”
若汐忍不住破涕为笑,看着健硕的父亲,风韵正盛的母亲,终于让她明白:自己真的重生了!
这一年,她还未认识莫云滨。那么钟离玫儿呢?
没等她想出头绪,门外伺候的小厮突然进来禀告说:“老爷,玫姑娘听说小姐醒了,特意做了小姐爱吃的桂花糕来看小姐。现在就在门外。”
是了!钟离若汐记起来了,正是她十二岁这一年跟娘亲去相国寺上香途中遇见卖身葬父的钟玫,娘亲怜她如此幼小的年纪就没了父母实在可怜的紧,便将她领回来住在府中。并且,就是这一次她坠马,钟玫对她极度殷勤整天做好吃的给她陪她解闷,才让她去求了父亲,收了钟玫做了义女,改名钟离玫儿,成了丞相府的大小姐!所以才会出现后来莫云滨为了她杀死自己爹爹、侮辱自己的事情出现!
如今,还是钟玫的她就站在她门外,带着假心假意的糕点,来讨好她了!钟离若汐双手忍不住攥紧娘的衣角,前世莫云滨侮辱自己的那一幕浮现在眼前,她好恨。
相国夫人看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儿,探询地问:“汐儿,你累不累,玫儿来看你要不要见一见?不想见的话娘就让她回去,没事的。”相国夫人对若汐也是宠到了极点,若汐说什么在相国府便是“圣旨”。所以钟玫才会极尽所能对她好。
若汐仰头对着娘亲甜甜地笑起来:“娘亲,汐儿睡了那么久,不累的。而且玫姐姐对汐儿这般好,汐儿感激还来不及,自然想赶快见到玫姐姐!”
传话小厮得了允许,赶紧小跑出门将门外等待的钟玫请了进来。
若汐斜靠在爹爹怀里,一旁坐着的娘亲更是时不时帮她轻抚散落下来的碎发,一家人和乐融融的画面正好撞进拾帘而入的钟玫眼中。她紧了紧手里短的桂花糕,眼角闪过一抹仇视的光,虽一闪而逝,却没有躲过一直悄然关注她的钟离若汐的眼睛。
钟离若汐嘴角勾起浅笑:钟玫,上一世我太过单纯,你对我的好我丝毫没有怀疑过,才让你和莫云滨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一世我倒要将你们的诡计扼杀在摇篮中。若再敢伤我至亲之人分毫,我定不会从你们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钟玫进屋之后先做出一副低眉顺目的乖巧样子,但低头的刹那还是闪过眼里一闪而过的恶毒神色。待走近才扬起俊俏的鹅蛋脸,甜声说道:“见过老爷、夫人。玫儿听下人说汐儿妹妹刚刚醒来,想着妹妹睡了这许久定会腹中饥饿,便亲自去小厨房做了妹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和酒酿圆子,给妹妹压压惊。”
相国大人一脸欣慰地拂着胡子,不住点头。“玫儿如此懂事,倒真把汐儿当亲妹妹照看了。”
钟玫听了相爷的夸赞,好像触动了某处情绪,竟红了眼眶,低头哽咽道:“不敢欺瞒老爷,玫儿先前在乡下确实有一个如汐儿这般大小的妹妹,因为闹饥荒早些年饿死了。所以玫儿如今看到汐儿妹妹就忍不住想对她好,就像对自己亲妹妹一样!”
钟离若汐听到这里忍不住冷笑,按照上一世的版本她如此情真意切的哭诉之后,下面该自己跟父亲求收她做义女了。然后父亲犹豫,之后便是下个月的生辰宴上才再自己又一次恳求下答应。
不过这一次,她的如意算盘也落空了!因为钟离若汐要让她永远做不成相国府的大小姐!
若汐看着钟玫走近,才浅笑着说:“这说明我投玫姐姐的缘呀!哎呀,玫姐姐做了汐儿最爱吃的桂花糕,那汐儿一定要多吃一些!”本是很普通的话,钟玫却听出一丝异样,仿佛这根本不是钟离若汐该说出的话。从方才进门她便隐隐觉得钟离若汐这次醒来跟往常不一样了。
当下暗下决心要细细观察!
若汐捻起一块桂花糕,恍然发现钟玫还站在床前,便对身边伺候的小厮吩咐说:“去搬张凳子,给玫姐姐坐。”然后将桂花糕放进口中,“好吃呢!汐儿谢谢玫姐姐。”
钟玫神情间细微的变化怎么会逃过若汐的眼,她就知道自己骑的那匹小红马一直温顺,怎会突然转了性子将她从马上摔下来?转眼间一个想法在若汐脑海中成形。
“呀!娘亲,我肚子突然好痛!娘亲,我好难受!”若汐一口气吃了三块桂花糕,不等口中咽下就突然大喊起来。
一旁密切关注宝贝女儿的相爷夫妇一听到若汐说难受,两人脸色都变了!夫人赶紧将若汐搂近怀里,不停地抚着她因为疼痛涨红的脸颊,心疼极了,一叠声地问:“我的汐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突然肚子疼呢!老爷,快,快请御医啊!”
相爷霍地站起身,急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冲着门口喊:“来人!赶紧去请御医,把太医院能喘气的够给我带回来!还不快去!”说完将桌上的桂花糕统统扫到地上,“该死的桂花糕!以后全府不许再做桂花糕!”
因为若汐一句不舒服,相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早就没人顾及到钟玫还杵在若汐床边。她气得浑身忍不住发抖,细碎的糯牙咬在下唇,慢慢渗出血丝。
可惜了!
------题外话------
玫儿为什么那么恨若汐呢?呼呼,后面会揭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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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审问家仆
不管原因如何,相爷既然已经下令,整个相国府再没有人敢做桂花糕。甚至到后来下人们将责任全都推到了钟玫身上,如果没有她做桂花糕给小姐,小姐也不会骑马的摔伤还未痊愈又闹胃痛。
而这一切,若汐一无所知。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一天,相爷不在府上,终于不用被困在房间。若汐得了个空便带着身边的小丫鬟来到马厩,她要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何原因让她摔下了马。
“阿七,我那匹小红马去哪里了?”围着马厩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她的马,若汐不禁起了疑心。
事后他曾惊慌失措地去找过玫姑娘,可是她竟然根本不承认自己去过马厩,一口咬定是他偷吃了酒,想赖到她身上!还威胁他,如果敢把自己供出去,一定会把他平日里便偷酒的事情告到老爷那里!他害怕老爷责罚,只好将此事烂到肚子里!
如今大小姐身体尚未痊愈就孤身到马厩里找那匹小红马,阿七就更加相信是那天玫姑娘做了手脚。阿七越想越害怕,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身子弓得越发低了。
阿七如此惊慌失措的神情落在若汐眼里,不禁让她眯起好看的眸子,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斩杀了?在哪里杀的?”她问的波澜不惊,却有股慑人的威力。仙女般精致的面容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真真像极了相爷不怒自威的样子。“带我去看看。”
阿七哪敢不从?只得硬着头皮带路。相府里人人都知道大小姐从小便相貌出众,气质脱俗,如仙女下凡一般。更难得的是性情温和、宽容御下,长了一副菩萨心肠。阿七第一次这般近距离服侍,却让他害怕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他面前正与他说话的小姐,可一点都不像十二岁的孩子。
七拐八拐将若汐带到一处破旧的马房,若汐认得,这是大哥曾经驯马的地方,后来因为嫌弃地方太小,便荒废了。
若汐扬手制止他:“你在门口等着,若有事我会叫你的。小翠,你与他一同待在外面。”
若汐一脸好笑地戳一戳小翠红嫩的脸颊,打趣道:“跟我进去,一会儿可不许叫,也不许抱住我!”
“有大小姐在,小翠什么都不怕!”小翠咕咚咽了口口水,狠狠瞪阿七一眼,紧紧贴在若汐身后走了进去。
马房里年久不用又放了头刚杀死的牲畜,四处弥漫着浓浓的恶臭。若汐以手掩鼻,小心翼翼地走到小红马附近,转头跟紧跟在身后的小翠说:“你查看一下小红的四肢,有没有伤痕,找到告诉我。别乱碰它,记得吗?”
“是。”
若汐说完不再管小翠,径直走到小红马的头部,蹲下仔细查看起来。小红马卧在地上,脖颈处是被利器割断,其他部位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若汐从一旁拿过小半截树枝,小心的掀开马的耳朵、鬃毛附近,细细地看着。似乎一切正常,没被做什么手脚。但是,方才阿七的反应明显有问题,她不相信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若汐查看的更加仔细起来。
“小姐,我找到了!”小翠挥舞着手里的树枝,手舞足蹈地大叫,“这里,就是这里,小红被插了一根针!”
若汐听闻赶紧过去看,果然是在马屁股下方不容易被发觉的地方插了跟针。她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拔下来,居然发现那根针与马匹接触的地方竟泛着黑色。
有毒!
若汐明白了,果然是被做了手脚!
“小翠,这件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知道吗?”若汐仔细叮嘱着丫鬟,生怕她说漏了嘴,一切功亏一篑。
小翠怯怯地点头,她总觉得小姐自从摔马之后,人就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虽然对她还是那么宽容亲切,可是眼眸中总是闪着一种光芒,这种光芒让她整个人都罩在光环之中,变得更美了!
“嗯!小翠绝对不跟任何人提起。小翠对小姐最忠心!”小翠今年才11岁,跟若汐一起长大,自小关系便与她亲近。
“真乖,晚上让厨房做你爱吃的团子!”若汐满意地摸摸小翠肉嘟嘟的脸颊,“去,把阿七叫进来,我有事问他!”
“嗯嗯,一定是他个混小子,被人钻了圈套!害得小姐伤得那么重,该打!”阿七跟小翠一样都是相府的家生子,对相府自然是忠心不二的。所以她绝对不会想是阿七伤了小姐。
听到大小姐叫他进去,阿七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被发现了漏洞,一时间整个人走路都是抖得。
若汐好整以暇的低头盯着他,并不责备,也不说话,任由阿七将额头磕得血红一片。半晌才幽幽地问道:“阿七,你是相府的家生子,可明白生是相府的人,死是相府的鬼?”
“奴才对相府从不敢有丝毫的异心,天地可鉴!这一次真的是奴才猪油蒙了心,才会贪一壶酒,让大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阿七该死,求大小姐给小的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阿七不敢抬头对视若汐清冷的美目,他只要一想到是自己的疏忽让这般美丽的人儿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便恨不能以死谢罪。
若汐蹲下,将阿七还在不停磕头的动作止住,柔声道:“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你做的,所以现在你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去骑马那日有谁来过马厩,动过小红。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便不再计较你的过错,相反还会请求爹爹将你要到我身边伺候,怎么样?”
阿七听到自己只要实话实说不仅不用受罚,日后还能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姐跟前,那可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美差!当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将那日钟玫带着自己做的糕点和酒菜来到马厩的事说了出来。
“小姐明鉴,小的不敢有一句假话,句句属实,小的敢与玫姑娘当场对峙!”阿七素知小姐跟玫姑娘交好,心里生怕若汐不相信他的话。
若汐将阿七扶起来,月牙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笑得纯真可爱,倒像极了十二岁女童该有的天真无邪:“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玫姐姐那日来是我让她帮我喂小红的,看来我那日摔下马,是小红耍性子呢!左右已经将它杀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明日我便请求将你派到我身边去。”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一部分,若汐知道接下来该是跟钟玫见面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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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巧探钟玫
娘亲说,小红虽个头娇小,但是从它上面摔下来也要多多将养,免得落下病根。于是她便又结结实实躺了几日,终于足足躺满七日,她才在娘亲的首肯下被放出了门。
而这段时间钟玫竟一次都未曾去看过她。唤来小翠一问,竟是病了。府上供养的大夫说是忧思过重,寒气入体,一时发不出来便病倒了。
若汐不禁冷笑,年纪尚幼的钟玫很是沉不住气嘛,不过是故意冷落了她一番,便病倒了。她们的日子长着呢,等她出手对付她,那可如何是好呢!若汐对小翠吩咐:“去告诉小厨房做些玫姐姐喜欢吃的,前段时日衣锦轩送来的缎子挑两匹玫姐姐喜欢的,我们去看看她。”顺便她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钟玫被安排在相府的一等下人房,相国夫人将她带回来时便意为是给若汐做个贴身丫头,两人年纪相仿难得性格投缘,若汐还喜欢她。谁成想自将她带回来,若汐便从不将她看做下人,也不让她动手做活,成日里便是陪她玩闹,“姐姐、姐姐”叫的很是亲切,让府中的管家为难极了,根本不敢给钟玫安排丝毫差事。只能每日里主子似的供奉着。
钟玫看透了这一点,对若汐的殷勤程度便越发厉害,使得若汐恨不得连晚上就寝都与她住在一处。幸好相国夫人平日里五日是有三日将若汐领到主屋去睡,才免去了这桩极不合规矩的安排。后来若汐从马上摔下来,被相爷安排进了主屋,钟玫亲近她的机会才渐渐少了。
钟玫病倒,管家特意安排了一名二等丫头伺候她的日常起居,这在相府俨然就是主子待遇。钟离若汐进去的时候正看到钟玫将丫头倒好的茶水掼到地上。
“你瞎了吗?这么烫的水滴到我手上,是想烫死我不成?贱—婢,定是看我病了故意欺负我!等我回了小姐,抓你去浣衣房!滚!”本就因为发热脸色很憔悴,这会儿大概是被气到了,脸颊涨的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伺候的丫鬟默默地捡起地上的碎片,小声哭着为自己辩解着:“玫姑娘莫生气,杏儿摸着茶水不烫了才敢给您端过来的。杏儿再去为您倒一杯就是了。”
“跪下!”钟玫抓着床楥,“看我病了,还敢跟我顶嘴!掌嘴!今日看我不教训你!”
钟玫不知若汐突然前来,一时惊慌失措,再一听她问起杏儿,苍白的脸上闪现一抹尴尬,赶紧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妹妹来的正好!这丫头不过是倒了杯水,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我还未责备她呢,自己倒先跪下了。非要我处罚她,你看我病着,没法过去扶起她,正发愁呢!”苍白的脸上满是自责之情,仿佛刚才厉声呵斥杏儿的人不是她。
若汐装作恍然大悟,抬手对杏儿说:“左右不是大事,下回小心些也就是了。好了,你收拾一下,出去吧。”
杏儿哪敢为自己争辩,只能委屈地收好地上的碎片,低头退出去了。
若汐坐到床边,担忧地抚上钟玫额头,忧心忡忡地问:“好好的怎么说病便病了呢?若汐听娘亲提起真是担心死了。药可有按时喝?玫姐姐,你要赶紧好起来,下月大哥凯旋回朝我还要带你见他呢!如此病着可如何是好?不过看着嘛,倒是多了分我见犹怜的韵味呢!”
若汐的大哥钟离若涛今年二十有二,十五岁便入军中,如今已官至校尉。若汐十二岁这一年他奉命领军前去剿灭西北前来进犯的拓跋部落,获大捷。班师回朝后,皇上封威武将军,更赐金银珍宝无数,此乃庆嘉朝第一盛事。
钟玫听得若汐安排,顿时喜上眉梢,原本苍白的脸颊浮上羞赧的笑容:“受寒罢了,不碍事,定不能误了大哥班师的好日子。”她眼中的娇羞藏都藏不住,满满的春意仿佛马上要溢出来,如此装模作样,看得若汐阵阵作呕。
若汐佯装高兴地指给她看:“玫姐姐,我给你带来几匹合适你缎子,做几件时兴的衣裳,穿给大哥看!对了,玫姐姐,你说我家宴时要穿什么呀?好惆怅,真害怕大哥走了那么久,回来不认得我,那可如何是好!玫姐姐,你帮我想想吧!”
若汐撒娇的摇着钟玫,一点儿红的娇嫩嘴唇嘟着,漂亮的脸蛋也皱成了一朵小雏菊。
钟玫佯装捋她头发,避开她的触碰,违心的安慰道:“妹妹自然是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谁人不知相府最娇艳的花儿就是你呀!”话说的酸极了,若以前的若汐肯定以为是在称赞她,而重新活过一次之后,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钟离浓浓的嫉妒。
“知道啦!盘扣而已,我帮你再缝上去便是了,夫人不会发现的。”钟玫宠溺地安抚着。
若汐心里高兴极了,她要的便是钟玫虚情假意的样子,如此她才好下手!
“小翠,快把玫姐姐房中的针线找出来,让玫姐姐帮我缝上!快!”她等不及想揭晓心里的答案了。
小翠赶紧跑去将针线筐抱出来,相府下人房的摆设一律是统一的,平日里还会有管家带人检查,以防家奴偷府中东西。所以她拿得轻车熟路,跟自己房间一样。
“咦?玫姐姐的针怎么就只剩下一根了?另一根去哪里了?”若汐故作惊讶地问,其实她已经笃定那匹小红马就是钟玫下的手。
若汐了然地点头,若有所指地提醒说:“那玫姐姐可要小心了,可别让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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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日更!~
吭哧吭哧~
第五章 秦少露面
若汐从钟玫的下人房回到自己住的曦园,贴身丫鬟小翠便贴上来对她抱怨道:“小姐,玫姑娘好过分。先前之事杏儿原原本本告诉我了,明明是她故意的,杏儿没有错的!还有啊,听杏儿讲,这都不是玫姑娘第一次苛责她了,平日里经常这般,她都敢怒不敢言的。”
若汐好笑的看着小翠气愤的小脸,婴儿肥的脸颊活像红扑扑的苹果,可爱极了。她戳戳小翠的胖脸颊,好奇地问:“你与杏儿很交好?她可还告诉你其他事情?”
小翠点头,一时间将自己知晓的事情倒豆子似的都说了出来:“早前我与她同屋住的,关系自然比别人要好很多。这段时日管家安排她去照顾玫姑娘,身上时常青青紫紫的。她还告诉我,玫姑娘时常出府,却从不让人跟着,也不说去哪,问多了便又会招来一顿训斥。她也不敢多问了。”
“哦?玫姐姐还出府呀!”若汐故作惊讶地问,突然皎洁地冲小翠笑说,“小翠,你想不想出府玩?下次玫姐姐出府玩,我们也跟着吧!我们去看看府外到底有何热闹。你悄悄地跟杏儿说,若玫姐姐出府,即刻来报给我。”
小翠这丫头本就古灵精怪,看到若汐给她使眼色,赶紧高声答道:“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你不要吓小翠啊!小翠马上去给您找大夫,去请夫人,您可要撑住呀!”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跑!
到门口遇见闻讯而来的家丁仆役,赶紧做出一副心急如焚地样子吩咐着:“小姐突然患头疼,一直叫夫人,你们快去禀告夫人,快点啊!”而她指挥完之后,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那才是小姐刚才吩咐她一定要办到的!
小翠再不去管曦园乱成一锅粥的混乱局面,卯足了劲往相府大门跑。这会刚好是相府仆役换班吃饭的时候,门房守卫要松许多,守门又是她远房表哥,一定会很好出去的。实在不行,就说是小姐吩咐出去采买女儿家的物件,就好了!
小翠如意算盘打的挺好,只没想到就在与门房咫尺之遥时,一不留神迎面撞上一人。她顿时跌坐在地上,袖袋中的信笺也掉了出来,刚好落在那人脚边。
小翠顿时大惊失色。
“哪来的丫鬟,怎的这般莽撞?毛毛躁躁地是打算去哪?”来人身穿月牙白的常服,胸前挥一把折扇,略显白净的脸上泛着一双笑眯眯的桃花眼,正居高临下的调侃着狼狈的小翠。
“我说小翠啊,你可还没回我话呢!这么匆匆忙忙的难不成是要去会情郎?哟,还有封信!”秦邵俊用两指捻着信笺,上下左右看了个通透,半晌斜睨着局促的小翠问,“我怎不记得,你几时认了字?”平日里秦家少爷便是一幅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形象,随便捻个丫鬟便能说上好一会儿话,更不要说是若汐身旁贴身服侍的小翠。
要想让俊少爷消停下来,杀手锏恐怕只有相府大小姐出马了!
小翠心里叫苦啊,这位秦家少爷与小姐一同长大,出入相府比在他的将军府还要通畅。而且他从小便喜与小姐玩闹,几次将小姐惹怒,赌气不再与他来往。眼瞅着小姐吩咐的时辰越来越近,她若再不快一些,怕是就要误大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听到是若汐吩咐办的,秦邵俊原本还有八分调笑的俊脸上立刻多了几分难看:“这是汐儿让你送的?送给谁?姓甚名谁?所写何事?为何不找我?”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符合他十八岁原本该稳重的年纪。
“小翠只负责送信,并不知道所为何事。俊少爷若是想知道,可以去问我家小姐。”小翠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推开面前拦路之人,夺路而逃!
秦邵俊紧盯几秒后,突然妖冶一笑:“无妨,如此我便拆开看就是,反正我与汐儿早晚也是夫妻。”说着便要撕开那封信。
秦邵俊早就知道这丫头有意瞒他,所以故意做做样子吓吓她,才能听到实话。
“还不快说,到底为了何事?”秦邵俊将折扇收起,轻敲了一下小翠低垂的头。
小翠无法,只得将若汐先前讲给她的计划告诉了秦邵俊,说完不忘加一句装可怜:“这下小姐可要罚我了!俊少爷,到时候您可要为小翠做主啊!”
“得了,崩跟我装可怜,你家小姐素日最宠你!”秦邵俊听得呵呵直笑,折扇抵着下巴,眼里满是宠溺的光芒:“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子,如此精灵古怪的点子,恐怕只有汐儿才想的出。”
秦邵俊心情大好,大手一挥:“你回去禀告你家小姐,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算是她摔马我送她的压惊礼!”说完转身扬长而去,脚步稳重、气宇轩昂。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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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巧施苦计 高僧来
小翠急匆匆赶回曦园,远远便能看到夫人带着府中供养的医官浩浩荡荡地往曦园赶来。相隔甚远便能清晰地瞧见夫人焦虑的神色,还有她对身旁小厮急促的吩咐:“去太医院把宋太医请来,要快!还有,派人去给老爷报信,就说小姐又不大好了!”
小翠生怕夫人问自己有关小姐的“病情”,赶紧低头溜进房中,看到小姐躺在雕花秀床之上,一双灵气逼人的大眼睛正不安分的左右瞄着。若汐
看到她进屋,慌忙向她又使眼色又招手。
小翠不敢耽误,夫人转眼便到,她只能溜到床边挥散近身伺候的丫头,违心地禀告事已办妥。不过想起方才相府内撞见的秦家少爷,小翠不知该不该现在便告知小姐。
若汐待要细问,门口已听见娘亲焦急的询问声,赶紧指挥小翠将内间的粉色床幔放下,规规矩矩地躺好,额头放上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丝帕。
若汐听到娘亲的声音,慌忙掏出棉被中藏的冰袋,往额头上按了几下,才塞了回去。
“我的儿,好端端的怎么又闹头疼啊?”夫人还未进到屋内,声音便早已传了进来。紧接着门帘被掀开,衣着华贵的夫人带着太医便走了进来。
经过方才那么一按,若汐忍不住哆嗦起来,正巧丞相夫人掀了帷帐进来,看到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明明躺在厚实的棉被中却仍不自觉的哆嗦,一下子惊慌起来。两步上前坐到床边,眼泪便下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韩医官,快,给汐儿瞧瞧。”夫人心疼地抚上若汐脸颊,触手之处也是冰冷一片,更心疼了。
若汐看着娘亲这般难受的模样,心里早就将自己骂了个通透。但是想到自己的打算,只好咬牙坚持。娘亲,女儿不孝,让您心疼,害您担心,都是女儿的不是。等女儿惩治了上一世害相府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若汐定向您负荆请罪。
丞相夫人被若汐哭的心都要碎了,眼泪也跟着不停,看得小翠他们这些下人也在跟着抹眼泪。
幸好一直在旁静候的韩医官尚算清醒,躬身请示丞相夫人:“夫人,请容下官为小姐诊治。”
夫人这才恍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希望般:“快,给汐儿瞧瞧。”
若汐心知韩医官是看不出任何不妥的,因为她根本没有病症。不过,为了接下来自己设计的说辞更可信,让他诊治是必不可少的一关。所以,她听话的伸出左手,等韩医官把脉。
韩医官上前一步跪坐在若汐床前,给若汐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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