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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與鑽石男.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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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与钻石男
作者:凌零爱
序曲
翻看着手中的绿本本我长出一口气,将本子随意扔进包包里,抬头挺胸的走出民政局。
从今儿个起我—杜冰,31岁的女人,正式告别围城生活迈向新生活啦!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啦!”手机另一端的人像是算好了时间,电话适时响起。
“喂?你好,我是杜冰。”我声音中每个字符都是跳跃的。
“妈,我很好。”我保持欢快的语调,“我可能不会早回去,今天有舞蹈课呢。”
“这时候还上什么舞蹈课,快回家来!”妈妈有些生气。
“哎呀,我的好妈妈。”我撒娇的说,“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了那个男人我更应该活得开心精彩一些不是吗?”
妈妈的啜泣声从听筒中传来,莫名的眼睛酸涩起来,连忙说:“妈,我着急上课不多说了。”
挂掉电话,我深呼吸二次调整了一下情绪。
打车到了舞蹈室,一推开门听到欢快的音乐,我再次深呼吸一次,告诉自己:“从今天起,杜冰—你的生活首位是赚钱!次位是赚钱!最后是孝敬妈!”
第一章-肚皮舞娘
迪吧里的空气永远是这么乌烟瘴气,而简陋的后台化妆间更是非简单的脏乱可以形容的。
“肚皮舞做准备了。”负责喊场的男服务员探头进来喊。
“哎哎,人家正换衣服呢,干嘛进来!”有几个正忙着准备下支舞蹈换衣服的女学生因为有男人探头进来惊叫成一片。
“白给我都不看,装什么纯真啊。”男服务员半打趣的喊道。
女学生们少不了又是一顿嘻哈的谩骂。
我本想深呼吸一下,但看到候场的几个烟鬼满脸陶醉的样子还是算了,不想多吸二手烟让自己早死。
异域的音乐响起,我走上了那个舞台—夜场的舞台。
灯光总是那么刺眼,耳中除了音乐还有尖锐的口哨声,男人们的喊叫声。
我的脸上除了笑容还是笑容,每个动作都是熟记于心中随音乐舞动。
一个人的舞蹈是孤单而不出彩的,我组了一个肚皮舞表演小团队,到处表演赚些出场费,跳的外行人觉得不错,行内人看着初级水平,但这个社会上有几个是专业级的肚皮舞舞者啊。
女人的原始本钱就是身体,用身体赚钱不是什么罪过,不是吗?当我扭动自己的胯部,抖动我的胸部,我幻想着所有男人被我的性感征服。
眼儿媚的一抛,没有任何目标,但仍是引得台下口哨声四起。
“今天人不少啊。”张静边卸妆边兴奋的说,她是我们肚皮舞团中年轻最小的一个,今年仅23岁。
“周末的原因吧。”胡小燕面上无波的应了一声,她总是这么冷冷淡淡的,在舞台上也是因为表情不好一直被安排在后面,但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我换着另外一套部落风的肚皮舞服饰,笑着问:“小静该不会是今晚要在店里玩一把吧。”
张静朝我眨眨眼,露出神秘的笑容说:“还是杜姐了解我。”
“别玩太疯了,注意些安全。”迪吧这种地方,当午夜场正式开始也就是糜烂的开始,烟酒早已不能麻醉那些想寻欢的人,一些各种渠道来的药品或自配药悄悄在舞动的人群中出现。
我抬手阻止冯艳的话头,小声说:“随她吧,这是个人私事。我不便多管,但私下我会和小静聊聊。”
冯艳点点头,向大家打个招呼匆匆走了。
在这里没有人会用真名字,这个迪吧夜场里大部分都知道叫我杜姐,因为我年龄够大,其他演员都用一些英文名字或假名。
张静换了套露脐装蹦跳着向大家打完招呼窜到前台去了,胡小燕也离开了。
此时,离午夜夜场正式开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店里节目表演已经差不多接近尾声了,化妆间里的人越来越少,保洁大姐已经开始整理化妆间的卫生了,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我不想去仔细听,因为知道那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话。
“杜姐,最后一支舞是你的了。”男服务员探头进来小声通知着。
我点点头,笑着道了一声谢,男孩子红着脸缩回了头。
“呸!”保洁大姐不知道为什么呸了一口,将垃圾扔得哐哐响。
我的心中一酸,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服饰,抬头挺胸的走出了化妆间。
在缓慢而充满异域神秘风情的音乐声中,我将自己幻化成一条蛇,极尽所能的将自己的身体各部分离开来,移动、扭动、舒展。
这支舞我可以大多时候垂下眼帘,享受着音乐与舞蹈带给我自己的满足感。
独自表演的演员的要求是必须要带动起气氛,在台上干巴巴的跳那是不行的。我轻移步伐来到舞台边上,对台下不知是男是女的客人抛出一抹笑(管他是男是女是萝卜还是土豆),旋即又转身走向另一边。这是一种技巧,以免一些兴奋过度的客人伸手拉一把或摸一把的,动作要迅速要快。
场子走足了,我又将自己挪到比较安全的舞台位置。
谢幕十分钟后,夜场开始了,音乐把地板也震得起伏。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今天也干得很不错,加油,杜冰。”
我加快速度换好了衣服,脸上的浓妆准备回家再卸掉,正在收拾服装的时候,那名喊场的男服务员又探起头来。
“杜姐,有人喊你的台。”语调中透着一些惊讶。
我一愣,随即笑骂道:“别开老姐姐的玩笑了,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的。”谁会叫一个32岁的老女人坐陪,五十岁的老头子吗?真想大笑三声以示讽刺。
“真的,杜姐。”男服务员认真的说,“是卫哥让我告诉你的,二楼72号桌。”
卫哥是这个夜场里看场子的头儿,能让他传话的人看来来头不小。
我皱皱眉,我从没出台陪坐过,毕竟我是来跳舞赚钱的,不是来陪酒的,但为了能在这个场子里继续表演下去,偶尔陪客人喝酒道个谢是场里的规矩。我心中有些不安。
“小弟,能不能让卫哥帮我推一下。你知道姐姐年龄也一大把了,找唱歌的小猫或苏珊娜不是更好嘛。”我紧张的笑笑。
男服务员听后跑了出去,我松口气,加快了手中收拾的速度。
但有些事情总是躲不过去的,当听到化妆间遮帘猛的被拉开的声音,我就知道今天这台恐怕是出定了。
“卫哥。”我挂上客气的笑容。
卫哥是个高大的男人,像其他内保一样穿着白衬衫黑西装,耳朵上挂耳麦手里还拿着呼叫机。
“杜姐,今天请你出台的客人是档次不同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卫哥黑着脸说,但他的脸色好像总是别人欠他很多钱的样子,没见过他有二号表情,至少我没见过。
“唉?我可没介绍什么朋友给你,他们也不是我的朋友,你爱去就去,不爱去拉倒。”卫哥不给面子的摆摆手,一副你爱去不去的样子。
我咬着颤抖的嘴唇,努力深呼吸安抚乱跳的心,“我明白,我去!”
由服务员引领着,眯着本就视力不太好的眼睛,我磕磕绊绊爬上了夜场的二楼,在几个桌子间穿梭了几次来到最靠近二楼栏杆的独立包厢。
从包厢的栏杆看下去正好是舞台的正中,视野还不错,一群人挤在舞台上扭动身体,不时有人挤上来挤下去,人体挨着人体,都像虫子般在蠕动。有些挤不上舞台或不愿上舞台的,都在自己的座位上甩头扭动,个个如痴如醉。
我不禁扯动嘴角笑了一下,然后调整视线,挂上虚伪应酬的笑容面向包厢里的客人,“各位好。”
第二章-醉生梦死
昏暗的灯光加上我近250度的散光近视眼实在看不清包厢里是何方神圣。
我的问好声就好像空气般分散在轰鸣的音乐声中,倒是包厢里外侧一个人站了起来,大声喊着(不喊根本听不到):“快来,快来!我们的肚皮舞娘来啦!”
我想挣脱开那个人的拉扯,但考虑到是捧场的客人又忍住了,只能随着拉推的力道向包厢里面的座位串去。坐着人都缩起腿让地方,我被推到一个人的身边坐下,而那个人就坐在包厢的紧里面靠在栏杆的位置。
“我介绍一下!”拉我进包厢的男人欠起身,大声喊着,“这位是我们尊贵的客人Mr.Jason。”坐在栏杆边的男人向我点点头,我也回点两下头,说真格的,在这种可视状态下,对方是圆是扁我根本分不清。
“杜拉。”既然大家喜欢玩英文,就取个半英半中的名字应应景好了,反正转过身谁还记得杜拉是哪根草。
“这位就是我们美丽的舞娘杜拉小姐!”外侧的那个男人兴奋的叫着,感觉很是滑稽,我忍不住捂嘴笑了。
我美丽?能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脸上浓浓彩妆的前提说我是美女的人真是太搞笑了。
“他说话很有意思?”温热的气息在我的耳畔浮动,吓了我一跳。
我捂着耳朵,吃惊的扭头看着旁边的男人,因为他处于背光的位置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与表情,但我想他一定将我的吃惊与愤怒看在眼里。
男人耸耸肩,好像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的样子。
恶心,装什么外国人!中国人耸肩装酷就和公园里猴子做鬼脸是一样的可笑!
但其他包厢里的人似乎没发现我与这个无礼男间的暗潮涌动,慢慢适应昏暗灯光的我大概将包厢里的情况看清楚些。
包厢可坐六个人,现在坐了七个人,有一个人是加的椅子,四男三女(包括我在内)。除了我以外,另外两名女子都被音乐吸引,在座位上扭动着身体,一副恨不得下场到舞台上痛快的跳一场。
四名男子穿着都不俗,虽说我是名牌白痴,但也看得出他们身上衣服的合体度正好能衬出他们身材的优点,坐在外侧加座的那名男子好像是陪同似的,总是在张罗着向服务员要酒和饮料,甚是活跃。
为什么?为什么要敬我?我不是主角吧?
但我还是虚伪的笑着拿起酒杯,嘴里说着“谢谢,谢谢各位捧场”之类的客气话,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在场的其他男女显然都被我豪放的饮酒小小的吃惊了一下,都举着杯看了我5秒左右先后一饮而尽。
看人家若无其事的又再互相谈笑,我却拼命的用纸巾堵住嘴,因为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眼泪也是。
不好,胃也开始痛了,晚上没有吃饭,这酒太烈,让我的胃开始燃烧起来。
一罐雪碧被推到我面前,我愣了一下,偏头看向坐在身侧的那个Mr.Jason。
“来来,我们再喝一杯。”那个事男又开始张罗起喝酒来,“Mr.Jason有美女相伴更应该多喝几杯啊,杜拉小姐你说是不是?”
关我屁事?你讨好那个什么“贱森”的先生非拉上我陪死!
但我却可耻的附和着点了点头,想是请客户来夜场玩想促成生意之类的吧,毕竟“人间天堂”在我们城市算是人人皆知,环境和条件都不错的夜店了,装修与经营模式尽量模仿南方大城市的名流店。想玩乐来人间天堂绝对没错。
那个最能张罗组织的男子又举起了杯子,在座的三名男中另外两名男子看起来不是很想附和,假装将注意力转向了楼下舞动的人群,只有我身边的“贱森”先生举起了酒杯。
“杜拉小姐,来,一起来。”我靠!落我一圈你能死?
我不情愿的再次举起杯中的“毒液”,在其他三人一口饮尽后,我痛苦的挣扎了3秒,眼一闭心一横将酒吞了下去。
天啊,让我晕倒吧!让我升天吧!
我猛的起身,吓了包厢里其他人一跳,我笑笑手指了指外面示意要去洗手间。
优雅的走下楼梯,晃悠的挪到门口,我跳起来冲到女洗手间,拉开一个厕门大吐特吐起来。
晚间没有吃饭,吐的都是水,然后就是苦水(有人说那是胆汁),鼻涕眼泪全都喷了出来。
我锁上厕门,蹲在厕所里无声的哭泣起来,好像一下子有了很多的委屈全涌上心头,不哭就会憋死。
感觉哭得差不多了,我无力的站起来踩了冲水,卫生间里的味道实在不怎么好,哭久了容易再恶心的吐出来。
走到洗手台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一个国宝级的熊猫眼忽闪忽闪的。原来没卸掉的眼妆被眼泪糊掉了。
我自嘲的笑着用水清洗着眼部,但油彩似的眼妆没有卸妆油实在很难卸掉,自虐的用手指狠狠的搓(这种行为不可取,对柔嫩的眼部皮肤是种损伤)。
满意的看着红红的浣熊眼(请读者朋友自行查看动物世界图片),我在保洁大姐和其他女客人怪异的注视下走出洗手间。
脚步有些飘浮,可能是酒劲上来了。我轻轻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些,起码走路不要东倒西歪,在这里撞到人往往是斗殴和流血事件的开始。
但大脑越是告诉自己要站稳要走直线,但身体却就越像是火影忍者里的大蛇丸般扭来扭去(没看过的读者马上恶补一下)。
“HI,Are you ok?”一个有力的手臂扶住我差点撞到墙的身子。
我拍拍自己的脸,感激的对好心人点个头,“T ank you,I am fine.”
“#$#$$$##X$$##*&^^$%^#......”别误会,不是电脑乱码,是那位好心人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英文,结果我这个除了ABCD和不超过十个日常用语的英文水平只能鸭子听雷。
站直身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只会说中文。”哎呀,真是害臊,早知道刚才就别秀那三脚猫的英文。
对方轻笑着,声音很有磁性,引得我仔细看这位好心的人。
洗手间的灯光很亮,虽有醉意但我的审美能力还是有的。
这个人是中国人或者说是亚洲人,个子很高,我站直只到人家的肩窝处,而我身高是162cm,穿上高跟鞋起码有166cm以上,可见这个人身高绝对快到180cm了。
哎呀,太有男人味的脸了!我不由被煞到了一下。
恍然间,我误以为自己不是在迪厅这种混乱的环境,而是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酒吧或咖啡厅,这种男人只应该出现在那种档次的地方。
可能是我呆呆的样子让对方觉得有意思,他的浓眉挑了挑,伸出手轻轻一抬我的下巴帮我合上嘴。唉,手指都那么的漂亮。
嗯?我摸了摸下巴,难道有口水流出来?我不会表现得那么花痴吧,但女人花痴无罪!
杜拉?谁?混沌的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当看到那双黑黑的眼中带着笑意时,才意识到半小时前我的名字叫“杜拉”。呵呵,还拉肚呢,这名字当时是怎么胡诌出来的。
“您是?”我歪着头努力想,这个男子是包厢中哪一位呢?在脑汁干涸前我决定放弃,因为灯光那么暗我根本哪位的脸也没看清,如果看清了,那这位尤物的脸也是万万不能忘的。
“你身边那个被你用凶狠的眼神杀掉一次的Mr. Jason就是我。”他歪头耸耸肩,帅气得要死。
咦?咦?嘛?嘛?这就是那位Mr. Jason(为达到效果,请用天津话说一遍)?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孰不知英雌亦难过美男关啊。
手被宽厚的大掌拉起,就这样飘出了的厅的大门,被塞进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绝尘而去。
不是透气吗?坐在轿车里透哪门子的气?车子启动几分钟后,我才发现自己真是太轻率了。
看着男人性感的侧脸,我还是从心底掏出大条的紧张感问:“请问Jason先生,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沉下脸来加重语气道:“Mr. Jason我想你误会了,我是靠跳舞赚钱,不是靠陪睡赚钱的女人。麻烦你快把车开回去,我的包包还在迪厅里。”包里有我赚钱的行头,近二千块钱呢。
“我的中文名字叫陆铭,大陆的陆,座佑铭的铭,你可以叫我陆先生,虽然我很喜欢用英文名字与别人打交道,但从杜小姐嘴里说出我的名字怎么都别扭,是我多疑了吗?”
没有!你一点都没多疑“贱森”先生。我管你姓鹿还是姓驴呢,此时美色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效用!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陆先生,但我想我们还是回人间天堂比较好。”我客气而疏远的说。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欣赏到杜小姐的舞姿了。”此男仍无将车调头的意思。
“真是多谢捧场。”我一周在“人间天堂”共有四场演出,此人连看三场还真是有心。
“别客气,我很喜欢你跳舞时的感觉,与其他的演员不一样,你是在用心的跳着自己喜爱的舞蹈。”恭维话说得挺溜。
“那随时欢迎您来观看我的表演。但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调头回去比较好。”
车子缓慢的驶进一个停车位,熄火。
性感的陆先生一手支在方向盘上,一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炯炯的目光望着摆出长白山脸的我。
“那她一定赚了很多钱。”我冷冷的打断这个故事。无聊,别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像疯子般笑得不可抑制的男人,我想推开车门下车,但懊恼的发现车门竟然上了锁。
手臂被温暖的大掌握住,我吓得一抖,惊恐的望着这个可以说还算陌生人的男人。
什么奸杀的恶性案件可不要出现在我的身上啊,我向天发誓下次绝对不这么随便的就被美男拐走!
“你在害怕。”陆铭靠近我问道。
一根修长的手指挡在我的唇上,淡淡的烟味窜进鼻腔。
“别看轻自己,我没把你当成随便的女人。”魅惑的眼神就那样灼热的望着我,根本与他话中的意思不相称。
我伸手拨开那根不知干净与否的手指(相当没情调的女人),吞了吞口水说:“那麻烦您送我回人间天堂取回我的包包,太晚回家我妈会担心。”够良家妇女了吧,不要逼我动粗。
“我不想放你走。”深情的话语伴着温热的呼吸凑近我的颈部,“但如果你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勉强。”
不会勉强?那你丫的现在在做什么?披着温文而雅外衣的色狼!以为坐上娱乐场所的高级包厢、开着一辆破私家车就是有钱人了?以为上能蒙到中年美妇,下能骗到无知少女?
我握紧拳头朝着对方腹下狠狠一个上勾拳,完美的肚脐上方三指处,随即满意的听到呼痛声。
陆铭吃痛的将头枕在我的肩上,一手抓着车座靠背一手捂着肚子深呼吸。
我狠狠将他的头一推,再次开心的听到碰的一声人头撞到车窗的声音以及男人更大声的呻吟。
“陆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我,除了肚皮舞我也在学习搏击操,动作理解和动用程度深受教练的好评。如果不想让你这辆破车的车门被我踢坏,最好马上把车门给我打开!”
第三章-有钱人的眼睛
我不耐的用脚踏着拍子,站在皇朝万豪酒店停车场前的马路边上,偶有出租车会慢行至我身前,司机探探头以为我要打车,但我摆摆手歉意的笑笑。
等得不耐烦的我走到那辆拉风的银色跑车前,用手使劲敲打着车顶。
车窗降了下来,陆铭捂着肚子满脸恼意的看着我,“做什么?”
“你朋友什么时候到啊?等了都快半个小时了。”我指着手表给他看。
“小姐,你才等了五分钟都不到好不好!”陆铭头顶着方向盘狠狠地说。
就在刚刚,在我的威胁下陆铭打开了中控锁,我又逼着他打电话给人间天堂同一包厢的人,让他们把我的包包送到酒店停车场来,省掉我来回打车钱。
那一拳好像打得挺重,陆铭一直捂着胃部没直起腰来。
“喂!”我有些心虚的把脸贴在车窗上,“一个大男人不要那么虚弱好不好,女人的花拳秀腿像棉花一样就打得你直不腰来,太丢人了吧!”
“你的棉花里肯定装了铁块。”陆铭苦笑一声,“小姐,是谁教你这种打法的,容易死人的好不好。”
我学他的样子耸耸肩,“电视上学的。”
陆铭趴在方向盘上不肯再理我。
而在此时一阵急刹车声传来,从路边停下的黑色轿车里急匆匆的下来一名男子。
“这里,这里。”我挥挥手臂,那名男子听到我的呼声马上跑了过来。
跑到车前,男子很不客气的一把推开我打开车门,钻进车里扶起陆铭。
“还好了,只是胃部吃了一拳,有些绞痛。”陆铭痛苦的吸气。
“Andy?”陆铭皱眉,不知道好友要干什么。
那位Andy先生关上陆铭的车门,气势汹汹的走到我的面前。
又是一位帅哥,斯文型的,同样的高大,就是脸上的煞气影响了美观。
“小姐,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可以告你!”斯文男张嘴就是烈焰熊熊。
告我?凭什么?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怒火直攻脑门,我跳起来准备狠狠的给这个混蛋男人一耳光,但手腕被用力的捏住,而且力度还在不断加大。
疼痛从手腕漫延到肩胛,使我站不住脚。
“Andy!”陆铭从车上下来,喝住自己的朋友。
一口一个北妹,极尽侮辱之能事,字字轻蔑,句句伤人!愤怒战胜了疼痛,我狠狠的再抬起腿朝他的下盘踢去,让你断子绝孙!
“啊!”手腕处的疼痛使得腿劲减小,仅踢到对方的膝骨,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手腕上的巨痛。
晚上没有吃饭,喝了烈酒,吐出了苦胆水,我全身乏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
“别给我装死,你这个疯婆子!我要把你交到警察局!”斯文男凶神恶煞的吼道。
“Andy!”陆铭也恼怒的吼着,他喘着粗气捂着胃部。
“住口!”两个男人同时吼道。
撕打与吼叫声引来了酒店里的保安,有几名保安走了过来,看到这种场景,其中一个像是保安队长的男子走了过来,礼貌地问道:“先生、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有!”在他们开口前,我大喊:“麻烦你帮我报警!”
保安愣了一下,左右看看两位穿着不俗的男子。
“不!一切都是误会,对不起。”陆铭打断斯文男的话,“非常对不起,这是一场误会。”
保安队长带着质疑的眼神望着我,很尽责的走到我面前,面色严肃的问:“这位女士,您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我泪流满面,使力抽回被握痛的手腕,点点头,“我只想要回我的包包。”我哭泣着,恨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陪人喝酒,被人骂北妹!
离婚了但不代表我就下贱了,那种侮辱与轻贱是我所不能承受之痛。离婚那天我没哭,之后的七个月零十三天里我都没哭,唯在这第七个月零十四天的时候哭个痛快!如果此时身边有一个能够保护我的男人,这些混蛋都会被修理进医院!
陆铭默默的走到斯文男下来的那辆黑色轿车边,打开车门从后座拿出我的背包,塞到我的手里,然后拉起我空着也是受伤的那只手走到马路边招来一辆出租车。
我抽泣着不理他,催促司机快开车。
出租车司机按照指示调转了车头,我下意识的望向车外,却看到震惊的一幕。
回到家我轻轻走进自己的房间不想惊动妈妈,但一直等我回来的老人家还是发现了我红肿的眼睛,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饭菜热了热端到桌上,然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不大一会儿便传出妈妈极力压抑的哭声。
我握着筷子却什么也吃不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杜姐。”张静坐到我的面前,纤纤细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快回魂啊,杜姐。”
我笑笑拉开张静的手,“别闹了,这次是新舞首次登台,动作可别忘了。”
胡小燕也坐过来,用手推了推张静的头,开玩笑地说:“如果她给忘了,今天的分红就不给她。”
“又买包!你都快成卖包的了!”胡小燕摇摇头表示不能接受张静的收集爱好,太奢侈。
冯艳坐在一旁听着MP3,想必听的正是今晚演出要用的曲子。
我浑身一颤,屈辱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全身,脸胀得通红。
张静误会我脸红的原因,开玩笑的捅捅我,“不错嘛,人家开的可是保时捷911啊,超有钱的帅哥。是你的朋友吗?”
“不认识,只是卫哥让出去向捧场的客人道个谢。”我掩饰的往眼上扫眼影。
一般来说,我们表演的基础妆在来前就都化好了,到了化妆间也不过是加浓一些舞台妆,这样在聚光灯下我们才能变得妖娆迷人。
Happy她个大头鬼,我给张静一个白眼,懒得理她,但心情却是更加的沉重。
第四章-女人的本钱
周末的迪厅夜场比平时多出几倍的人来,好像休息日就是放纵日一样。反正第二天上班的不用上班了、上学的也不用上学了,忙了一周的朋友可以大肆的玩乐一番。
而楼上正中的几个包厢同样是紧俏热订,其他的散台就是给一些临时来玩的客人准备的。
由于客人离舞台过近,演员表演时就会注意一些,特别是女演员,尽量穿走光可能性小一些的服装,因为客人从下往上看很容易看到小可爱(不懂的人可以自行想像一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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