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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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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壶卢。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胡涂。
我的所爱在河滨;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醒来了,醒来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老家伙,吃了那药真的能把什么都忘了吗?”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
“什么老家伙老家伙的,圣贤书白读了?她吃了‘忘魂’能活已经不错了,可千万别成了痴呆啊!”一个老头的声音。
“神医啊,那她真的不会再爱我家相公了?”刚才那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大嫂,你就放心吧,没听老家伙说,不变痴呆不错了嘛!”那个年轻男孩的声音。
“可琴,别自责了,是小霜自己喝的。”新声音,熟男的声音,好听。
“眼睛睁开了,睁开了。”
朦胧间,我看到四个脑袋,俩帅哥,一美女,再加一个黑胡子大伯。奇怪了,春梦我也是没少做,可这梦也太古怪了吧!
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嗓子冒烟。
“阿春,倒水。”黑胡子大伯狮吼了一声,“眼珠子转得还快的,看来不是白痴。”
什么什么话,本姑娘哪里像白痴了?我朝黑胡子大伯瞪眼。
“小霜小霜,还记得我吗?”年轻一点的帅哥小心翼翼地问我。再看其他人,莫不是紧张地瞪着我。
刚才的话,我是听见了的,没力气动,不代表我的脑子也钝了。怕我再爱上人家相公?我不觉翻了个白眼。
“呼!”四个人显然同时松了口气。此时,一个水碗出现在视线,几滴水晃了出来,滴在我的脸上,冰冰的。我渴望已久的水啊~~
现在,我的名字叫叶降霜,也就十六七岁的小孩子,还好长得很可口。哎呀哎呀,就是漂亮,而且有一点性感啦,嘿嘿。听朱神医说呢,我是他师伯的唯一孙女,自然是宝贝得一塌糊涂。因为误食了“忘魂”,结果就变这样了。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糊弄到我呢,那个小帅哥,也就是我二师兄,真的很朴实啊,我随便诈他一下,他就招供了。真实的情况是:那个叫叶降霜的漂亮美眉,爱上了自己的大师兄,就是另一个帅哥,本来呢,俩人是要谈婚论嫁了。谁知冒出了个王可琴姐姐,大师兄和王可琴情投意合,说是把我,就是那个叶降霜啦当妹妹看,要娶王可琴。叶美眉心有不甘,当着大家的面,喝下了“忘魂”,说是要死在大家面前,让大师兄后悔一辈子。还好朱神医因有事找大师兄,妙手回春,那个叶降霜,或者说是我吧,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至于我为啥穿越了,别问我,我不知道!
对了对了,忘了说了,我大师兄叫张御之,是北方最大的无垠庄庄主,据说朝廷里还有什么身份的。我二师兄叫谢游之,也是个世家什么公子的。而这里,很可能是另一个和我们地球平行的时空,因为国号、年份啊什么的我都听过,可历史却完全不是我学的那种。
眼下是大宋初年,赵姓天下,这是对的。大宋北边是大辽,旁边还有个西夏,好像也没错,可是接下来很多历史就不大对了。不去管他,反正我有大、小师兄照着,来了以后日子过得很嚣张。
正想得得意,我那大嫂王可琴赔着笑,款款走了过来:“妹子,在想心事啊?”
果然,只见王可琴犹如嗅到异味的小狗,忙小心翼翼地问:“妹子是不是,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没。妹子真的啥都想不起来了。”
“知道了,大嫂。”我故意乖顺地回答,随后垂下了眼帘。
“恩~~”王可琴还想说什么,可见我如此,又不敢刺激我,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见王可琴离开,我憋不住靠在树上猛笑。
“下巴掉下来了。”
我回头一看,大师兄和二师兄结伴走了过来,说话的自然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二师兄。看到大师兄也在,想到刚才戏弄了大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倒是大师兄坦然一笑,说:
“你大嫂就是这样。”
“嘿嘿,看到大嫂吃瘪,还真过瘾呢。”二师兄顺手,在我的脸颊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痛啊!”我抗议,朝二师兄一瞪眼,然后狡黠地看着大师兄,说,“大师兄,妹子好崇拜你哦。”俩人同时一愣,效果很不错哦。随后,二师兄抱着肚子,笑弯了腰,我那儒雅的大师兄也笑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说:“小霜,你活泼多了,也好。”
第 4 章
大师兄的警告只让我老实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我还是憋不住去看帅哥。其实让我最好奇的是,这个方齐是真酷,还是超级害羞,如果说他对我动心,还真的是大大满足了我的小小自尊心。于是一大早,羊儿们也才出门吃草,我已经往吉祥大妈家跑了。
这一回当然是要偷看的。踮着脚趴在窗口,伸长了脖子,里面吉祥大妈正端着碗从厨房出来。方大帅哥面对着我坐在床上,脸上不仅消了肿,连淤青也褪了,出落得更加养眼。“吧嗒”,不自禁的,掉口水了。只见,大妈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些啥,方齐则面无表情地喝着粥,看样子好像对大妈的唠叨不太耐烦。
再看下去,哎呀,要长针眼了。只见吉祥大妈仔细地把方齐的外衣一件一件地脱掉,打算换药呢。虽然我好歹也是新世纪的新青年,可是看帅哥脱衣服,还是有点受刺激。想到这里,我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当然啦,留了两条缝,还是看得很清楚啦。帅哥的身材也很养眼呢,虽然胸口的抓伤很深,很难看,还没有完全结痂,损害了外观的光洁度,但是形状很漂亮,略消瘦,却很结实,体形也比较魁梧,很好看。
正看得起劲。“在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我吓得一回头,二师兄就站在我身后,往里面探。
“不许看!!”我手忙脚乱地一把把二师兄的眼睛捂住。可是越是如此,二师兄就越好奇,我的力气哪里是他的对手,他抓住我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把我拉到边上,一探头。先是一愣,随后很没形象地狂笑起来。
惨啦,这下我可完了。恼羞成怒,我恶狠狠地一脚踹到二师兄的小腿肚子上,骂道: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不许说不许说,你要是敢再说,我就哭给你看。”我连耍赖这招都用上了。
听到我的威胁,二师兄连忙摆手,拉下我的手,说:“别,别,师兄不说就是了。呵呵呵呵~~”
看二师兄促狭的神情,我只觉得脸颊一热,噘着嘴往外跑,二师兄连忙拉住我,哄道:“好啦好啦,师兄知道你不是故意偷看的,真的不说了,不说了。”
我委屈地看着他,正酝酿眼泪攻势堵他的嘴,不巧,吉祥大妈家的门“呼”地开了:“谁在外面呢?”只见大妈看向我们,先是一愣,然后神情有些怪怪地说,“是大小姐和二少爷啊,这么早,你们怎么来了?”
我一看,二师兄此时正拉着我的手,朝我低头哈腰,我红着脸,噘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在闹别扭呢。吓得我连忙收回手,先声明:“吉祥妈妈,我来讨羊奶喝的,你可别误会了。”
二师兄也意识到了,迅速地把手缩到背后,附和:“是啊,吉祥妈妈,小霜一大早就来骚扰您,我正在说她呢!”
“哦~~”大妈笑着说,“二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小姐爱来大妈这里,我是开心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是骚扰啊。”说着便招呼我们进去。
我朝二师兄做了个鬼脸,跟了进去。可到了门口,不对,里面还有个衣杉不整的。我偷眼一看,还好,方大帅哥此时批着一件上衣,满屋子的药味,应该在喝药,看起来依旧面无表情。
“方齐,你好点了吗?”我礼貌性地问。听到我的问话,他先一震,然后并不理我,继续慢条斯理地喝药。
这人怎么这样。我心下恼火。此时,吉祥大妈倒了碗新鲜羊奶递给我,说:“大小姐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的,不爱说话,没恶意的。今儿早上起来我看过了,好多了,昨儿个都下过床了。”
“哦。”我喝着羊奶,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趣,便转头问二师兄,“二师兄,你不喝吗?”
二师兄若有所思地正看着喝药的方齐,听我问,朝我一笑,说:“我才不和小羊抢奶喝呢!”
“哼,没营养知识。”
我傲慢地一甩头,不理他。
方齐喝完药,顾自躺了回去,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而在我眼里,猛然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什么害羞男,什么动心,原来都是自己的美好愿望,自作多情,人家根本连理都懒得理你。想到这里,我也不会继续自讨没趣,喝完羊奶,和吉祥大妈打了招呼,气乎乎地走了。
不知走了多久,一抬头,蓝天白云,今天可是个好天气。真是的,在气什么呢!我对天空一笑,决定把那帅哥忘了。这么早上哪里去呢?
“二师兄,这么早,大家是不是都在校场操练呢?”我转头问一直跟着我的二师兄。二师兄对我一直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说:
“拉倒吧,你可别去捣乱。”
“哎呀哎呀,难得起了大早呢,带我去啦。”
二师兄故意想了想,才慢吞吞地说:“那~~好吧,你等着,我回庄里牵马过来。”说着,一眨眼就飞出去好远。
我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样的轻功大概算很俊的吧,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学。
第 6 章
海东青在天上盘旋着。其实,这里本没有这种大雕,当然是人有了需要,它们也就被豢养了起来。飞旋的海东青头头天眼一个猛轧,准确地停在大师兄的手臂上,它傲慢地环顾了一下我们,有些急噪地蹬了蹬绑着一管白缎地腿。大师兄熟练地拿下捎来的信,一仰手,天眼一展翅,向天际冲去。
我对天眼早就垂涎已久,可这势利鸟根本不鸟我,害得我至今不敢接近它在一米以内。天眼捎信也不是头一回了,向来缺乏耐心,也不知当初怎么被大师兄训服的。正想着,便听大师兄说道:“也该来了。”
“什么?”这几天在庄内,闲着也是闲着,好像有事要发生,我自然是非起来。
“游之,跟我来。”大师兄向二师兄示意,二师兄一挑眉,跟了上去。
走着走着,方向好像是吉祥大妈家呢,我心里琢磨,该不会和方齐有关吧。那个人神神秘秘的,带了一身伤,还能闯到无垠庄,想来也不是什么善类。好奇心更重了。
果然到了吉祥大妈的小屋门口,大师兄突然停住了,想了想,然后对我们说:“还是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我这大师兄其实没啥脾气,偏偏在庄内的威性是没得说的,说一不二,像我这么识时务的美女,从来不会和这样的人起正面冲突。耐心地等大师兄进屋,再看见吉祥大妈和难得在家的吉祥大叔相继被请出了小屋,我熟门熟路地一拐,蹑手蹑脚地扒在另一边的窗台上。大师兄的耳朵之灵,我是有所领教的,于是格外小心。才扒上,背上一沉,大嫂王可琴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朝我做了个鬼脸。再看二师兄,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好像在看戏。这好像不大符合他的个性啊。
不管他。我树起耳朵,等了半天,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正打算更嚣张地桶开窗户看看。“吱呀”一声,窗开了,大师兄背着手,看着我和大嫂。
“呵呵,大师兄,好巧啊。”我语无伦次地说。
大师兄也不说话,只看着我们。大嫂先顶不住了,拉了拉我的袖子,怯怯地说:“走吧。”
无奈,我只好放弃。
“师兄面前呢,你们最好都老实点。”二师兄幸灾乐祸地说。
我觉得无趣,心里说,让我们来,却不让我们听,钓胃口嘛。只好拿几只无辜的肥羊杀气。
俩人在屋里说了许久,大师兄先出来了,说:
“游之,叫大山带队人跟我来。可琴,去把李全叫来。”
咦?叫李大哥干嘛?李全以前是江淮一带有名的梁上君子,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本事。后来看上了庄里的一个美女护院,便金盆洗手,一本正经当起了牧民。叫他,事情不是很有趣?
“那大师兄,我干嘛?”我忙不叠地问。
“你啊,别捣乱就是帮大忙。”二师兄都已经走得蛮远了,还不放过地损我。
“哼。”理他那叫和自己过不去。我拉着大师兄的袖子,说:“师兄,那我做什么。”
天啊!我一翻白眼。
大师兄此时好笑不笑地看着我们,然后说:“可琴,去吧。小霜,等等你也去。”我连忙点头如倒蒜。
不大一会,李大哥摩拳擦掌地来了,问:“庄主,有几个要易容啊?”
“屋里的方公子。”
“就一个啊!”李大哥显然是很久没用他的绝活了,手痒得很,一见才一个人,故意很明显地露出失望的样子,随后眼睛又一亮,继续问,“要做成啥样啊?”
“做成我的样子。”大师兄不紧不慢地回答。
李大哥简直像泄了气的皮球,抱怨道:“啊?很没挑战性!。”
我在一旁插嘴:“为什么要让方齐扮成大师兄的样子啊?”
“方齐有自己的事要处理,师兄相信他的能力。”大师兄温和地拍了拍我的肩。
“大小姐不需要也易容一下?”此时,李大哥不死心地问。
“才不要呢,那玩意儿恶心死了,还要贴在脸上。”想起那回看到的人皮面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很是鄙夷李大哥的乐趣。
马上,我开始同情起方齐来了。
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新娘装都不用这么久,李大哥终于抱着胸出来了。照例,他先把正版的请进了小屋,折腾了一会,然后出来叫我们进去辨认。若不是假扮庄主的事不宜宣扬,我怀疑他恨不得把在场的羊啊狗啊的,都叫进屋去看他的杰作。
进屋一看,我赞叹,到底是当年的妙手李全,若不是方齐这人演技生疏,连我都能蒙过去。
“到底是李大哥的手艺,果然不同凡响。”我很现代地当面夸张。
“嘿嘿,这算什么,可惜庄主相貌太端正。”言下之意,易大师兄的模样,技术含量实在不大高。
在看盗版大师兄,正襟危坐,气势反到比正版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我不得不纳闷,方齐到底是何方神圣。
大师兄此时交代了一些庄内的情况让方齐先补课,而方大帅哥带着一张假脸,则显得更加面无表情。这样的人要扮温和儒雅的大师兄,届时和人说话可别犯结巴。我坏心地想。
第 9 章
“阿嚏!”长这么大,没有这么狼狈过。随着寒意袭来,我预感到自己要感冒了。此时已经不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咬着牙,心想,大不了在白虎庄多住几日,到时怎么任性都无所谓,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快快赶路。雨越下越大,可是白虎庄怎么还没到啊!会不会迷路了?我心里发着慌,眯着眼睛仔细地辨认着方向。其实在现代,我是标准的路痴。可到了古代,没有路牌标着东西南北,只有靠自己,因此,我也学了一些辨别方向的本领。然而眼下,连视线都模糊了,怎么认!
咬着牙,继续走着,好象过了很漫长很漫长的时候,前面隐约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我心下一喜,好象是个小屋。催马骑到近前,果然!
“有人吗?”我不抱希望地问着。这小屋子还算整洁,可是不难看出,已有些日子没人来住了,桌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灰。
不管了。先安顿小马,把它拴好。小屋后面果然有马厩,还有些干草。
脱掉身上的衣服,从小马的皮套子下掏出出门前准备的包裹,有换洗的衣裳,还有干粮。多亏只是有些潮,除了鞋子,终于让我舒服了不少。可等到我想生火烘衣服,这下可难倒了。我居然不知道这里的人到底是用什么生火的!吉祥大妈好象有火石,还有叫发烛的东西,可是,就是给我,我也不会用啊!
绝望之即,我只好找了根竿子把湿衣服晾起来,只有让它们自然干了。
脱了鞋坐到炕上,有一块薄羊毛毯子,我把自己盖好,闭目养神。心想,此地离白虎庄应该已经不远了,这小屋便是最好的证明。只能等雨停下来,我才可以早些赶到。反正现在离天黑还有很久。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头昏昏的,鼻子塞住了,嗓子发疼。不好,真的感冒了。再看窗外,天依旧灰蒙蒙的,雨还在下。算了,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不定就有了力气。这又不是流感,应该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睡一觉醒来,雨也停了呢。我打定主意,裹好自己,安心睡觉。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时天已全黑,不过身上的不适却消除了不少。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原来,我竟然是被小马的叫声唤醒的。只是,这马的叫声很不寻常。我下了床,套上仍然湿搭搭的鞋子,正打算到马厩看看。才一开门,就见门外远处有一片黑色的影子在晃动。起先并不真切,可是那影子中的一对对绿色的幽光却真切了起来。
狼群!
天啊!
我吓得赶紧拴好门,再把窗扣紧。怎么办!怎么办!扫到被我随意扔在炕上的毯子,我毫不犹豫地抓起来把全身藏住,缩到最黑地屋角,开始不住地发抖。
小马的叫声更是显得焦躁。糟糕,这下我的马完了,可别怪我不救它啊!小马越来越抓狂,我怕得捂住了耳朵。只听到“啪嗒”一声巨响,好象是有东西撞倒了,我松开耳朵疑惑地一听,“得得得得”,我那矮脚小马跑了。
马的声音引来了一阵狼啸,不少狼应该去追小马了,我也无心考虑它是否能跑得过草原之狼,因为屋外利爪的刮磨声明确地告诉我,有好几只狼留了下来,就在屋外徘徊。这狼的嗅觉据说比狗的灵上百倍,它们显然嗅到了生物的气息,把我当作它们的晚餐了。我窝在墙角抖得更厉害了,牙齿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声音。
“扑通”,窗户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猛一哆嗦。“扑通!扑通!”门也在被撞的行列,很快,声音此起彼伏,这简直是地狱在敲门。
不要啊~~我紧闭着眼睛,奋力地捂住耳朵。此时,我就是再乐天,也想到了横死狼口的惨装,心慌得都快失控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更多的狼开始撞击小屋,难道这么多狼就吃我一个能吃饱?
这人就是这样,吓到及至,时间久了,要么昏到,要么找回些理智。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前者,偏偏长这么大都没尝过昏到的滋味,我只好找点理智回来。
小屋被撞得久了,听声音好象并没有被撞坏的迹象。我抖抖缩缩地从毯子缝往外看,发现这小屋的门窗虽然被撞得“嗡嗡”作响,但相当结实。是啊,此处狼群出没频繁,牧场内人狼共存,哪家的小屋有不结实的?就是窗户,也是用木板订牢的。
发现自己还比较安全,我把脑袋伸了出来。“扑通”声仍然不断,搞得我依旧心惊肉跳的,不过发现自己可能死不了后,很多感官也终于回来了。
“咦?打火石!”我迅速地爬了过去。听说狼怕火光,我忙不迭地去拿。两块打火石一大一小,再看一旁,分明还有烧炉火的土碳。
谢天谢地!此时就要发挥直立行走动物的聪明才智了。摸索了半天,才发现,打火石不是打打就能烧起来的,土碳也不容易燃烧。多亏电影里印第安人生火的步骤还有点印象,我掏出随身携带的草纸,火终于点了起来,等烧得大了,再引燃土碳。
屋外的狼不爽得叫了起来,看来《动物世界》说得不错,野生动物怕火,令人手脚发软的撞击声终于消失了。等了好一会,我听听没动静,就到窗外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又想昏过去。原来狼群并没有离开,只是看到火不敢接近,狼视眈眈地围在了不远处,只等火一灭,继续战斗。
那炉火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总算还晓得一定要看顾好,否则难免变成夜宵。好在屋子内随处都找得到木头,大不了用家具来烧。
漫长的夜,一个人守着炉火,我仿佛经历了死亡,却仍依旧在此徘徊。此时不仅头有开始发晕,胃也因为饿和紧张,绞痛起来。可是明天,我又该怎么办呢?
啊~~脑袋撞在防止自己睡着的凳角上,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天啊,我惊恐万状地发现,自己笔直坐着,不用歪脑袋,都能睡着。几缕亮光从屋子的每一处缝隙洒了进来,天亮了,雨也停了。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扶着疼痛的脑袋,我小心翼翼地到窗边观望:狼群走了。我松了口气,却不敢开门。再看了看天,只是麻麻亮。
忽然,“得得得得”是马狂奔的声音,由远而近。有救了!身怕错过,我连鞋都忘了套,打开门,朝声音跑了过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骑士从西面狂奔而来,零乱的头发和衣服显示出他不仅淋了雨,还跑了很久。
“天啊!”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那人已经从马上飞了下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 11 章
一匹枣红色骏马从东面飞奔而来,马上的骑士一身干净利落的藏青色外衣,脚上登着青色靴子,身后背着太阳金色的光环,一路奔来仿佛是日之子降临。我依在白虎庄门口的石狮子上,看着这样的美景,有一种误闯天界的错觉。来者何人?正是我那最重感情的二师兄。
到了近前,二师兄潇洒地甩腿下了马,带着比阳光毫不逊色的笑容,说:“回庄吧,我来接你。”
我没精打采地说:“二师兄好早哦。”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方齐?”
我瞥了二师兄一眼,不理他,爬上早已备好的幼马,心说:没事这么聪明干嘛,搞得我一点隐私都没有。二师兄骑上马,追了过来,说:“感情的事呢~~勉强不来的。”
“你知道什么啊!”我没好气地说。
“我不知道?那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我瘪了瘪嘴,心想,他和方齐都是男人,可能会知道为什么男人这么难搞。想到这里,不禁问:“恩~~男人谈恋爱,是不是会失常啊?”这种时候,面子还是要的,总不至于问,方齐为啥不要我吧。
“哦!失常?”二师兄沉吟着,猛然瞪着我怪叫,“不会吧,你又成单相思啦?”
“什么什么话,我哪里单相思啦,是方齐先喜欢我的!再说,哪来的‘又’啊!”这个二师兄,不把我气晕就这么难受?
呼!我的脸大红,恼羞成怒道:“就知道问你也白搭,不理你了!”
“哎呀,师兄和你闹着玩的,不气了不气了。”二师兄赔笑,见我继续生气,说,“有什么不舒服的,现在就和师兄说,师兄帮你还不成?”
我故意把头狠狠地一甩,不稀罕!
“就当师兄求你说,求你让我帮忙,这总行了吧!”二师兄继续耍宝,我不禁乐了。
“小霜,你喜欢方齐吗?”
我果断地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方齐也喜欢你吗?”
我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可是想到他最近的表现,又摇了摇头。
二师兄朝我微笑,说:“你想一想,那天他找到你后,是什么样的表现?”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我的脸“腾”地又红了。
“人的感情哪有这么快说变就变的,除非他那天不是真心的。”
“你说呢?”二师兄显然觉得我的傻样很有趣,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我朝他一瞪眼,说:
“知道还问你!”
“嘿嘿,小霜变笨了。”二师兄故意顿了顿,说,“你想想,方齐是什么人,怎么出现在我们庄的?”
呃?对啊!我恍然大悟:“他觉得连自己都未必能保护,怎么保护得了我,所以故意和我保持距离,怕我被他的敌人伤害!”
“你看看,终于开窍了吧。”
“可是,我们庄又没有外人,上次那个姓萧的将军不是被我们轻易打发了?”
“哪能这么轻易打发?你想,堂堂大辽武略大将军,怎么会轻易上我们无垠庄找人,还铩羽而归?这说明他的人脉先前进不了我们庄,那次来,明着是找人,暗地里必然安插了他的人了。方齐这么做是为了谨慎。”
难怪后来方齐到白虎庄去了。不过,“什么?他们安插细作在我们庄,你们就听之任之,也不管管?”这回我真的不懂了。
“怎么会不管呢?可是谁说细作就不能为我们所用?”二师兄眯了我一眼。
也是。“但是方齐为什么就会以为他对我若即若离的伤害,会比他的敌人对我的伤害小呢?何况我还有师兄你们保护呢!男人都这么笨吗?”
“他就不怕我真的移情别恋了,自己痛苦一辈子!”
“等等等等!你怎么会以为他会因为你移情别恋,痛苦一辈子的?”二师兄不明白了。现在,我的脑袋终于恢复运行了,说:
“你也不想想,方齐是大辽皇族,从小必定是在美女堆里长大的,什么女人没见过?可是他每次和我正面接触时,却仍然是一副脸红心跳的傻样。”
二师兄附和地点了点头,等我的下文。
“我想这是他个性始然。嘿嘿,他被我刹到了,这辈子都跑不了了。”我得意洋洋地说。
二师兄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早知道不点破你了,还是刚才正常点。”
听了他的话,我也不恼,因为大问题已经解决了。
“什么?”
“方齐昨晚已经向师兄辞行了。”
“什么什么?”我尖叫道,“可恶,你怎么不早说!”我急得开始找马鞭。
“嘿嘿嘿嘿,放心好了,师兄这么早就让我来,肯定早就安排好了,否则你以为我怎么会天没亮就赶过来接你?”二师兄对我的表现肯定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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