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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你如信仰.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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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视你如信仰
作者:弃临
文案
此文是对高中清俊儒雅的历史老师的yy之作,还有对高中生活的遐想。
“很多人都会走错那么几步,可是就算颠覆,也要找回正确的方向,要有信仰,要有目标,这样才会有活下去的理由!”
“我古千引从不后悔,错了就是一条路。”
“师生恋怎么了?郎有情妾有意,我喜欢老师,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没说不喜欢你啊,”他笑了,“喜欢归喜欢,你的成绩自己看着办吧。”
作者新手,希望好好讲完这个故事,聊作回忆,泻泻大家支持~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 励志人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安古千引 ┃ 配角:何烈夏小天等 ┃ 其它:校园师生恋暧昧
“好好听课!”夏小天用笔狠狠敲了我的头,然后托了托眼睛,继续望向她敬爱崇拜的历史老师。
我已经无力指出她右手正不停描摹的历史老师的素描画像了。
左手撑着脑袋,我也朝讲台望去,那个玉树临风,儒雅倜傥,声音醇厚又带点勾搭小女生的磁性的老师,也就是许安,正拿着粉笔讲的畅快。
我屑了一声,都快奔三的人了,还装什么温润如玉,乱勾引高中花季少女?
这一屑刚好被他听到,那双风轻云淡的眼瞟了过来,他低沉地唤道:“古千引。”
装不在。
我埋头使劲装作抄笔记。
“古千引,你来回答一下,当时的维新思想对旧中国起到了什么积极作用。”他伸手指了指我,一双眼睛在我眼里突然犀利了…
耳朵长那么灵干嘛,而且我天天跷课,他什么时候记得我名字了?
我蹭地站起,低头在历史书上翻来又翻去,仿佛很认真地寻找理论依据一样。
咳了一声,我端起历史书,又翻了翻,略皱起眉头,好像对答案不太满意,再往后翻了几页。
整个教室就听见我哗啦啦翻书的声音。
他倒也不急,一手叉腰,眼睛不时往我瞟一眼,看得我手抖。
这是我高二分班以来第一次上课,能带历史书就不错了,还让我回答问题?
夏小天早就收起了那第n张素描,然后用红笔在历史书上画了几条线,戳了戳我。
“停,停,”他摆了摆手,双手撑在讲台上,偏头对我道,“这些都是书本上的内容,你能不能结合自己的理解,重新诠释一下维新思想呢?”
我抖,他的尾音“呢~”,有些渗人…
我咧了咧嘴,望着他,他只是继续带着笑意看我。
“不会!”
他也不生气,“继续想想,说不定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我翻了个白眼,“维新思想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都过去了还管他干嘛?”
我听到来自不同方向的嗤笑声。
我觉得老师在听我这番话后都会面红脖子粗地撵我出去的。于是也偏了偏头,不甘示弱地瞪回他。
本来怀着些许忐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结果许安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
却不想,许安哧的一声笑了出来,本来就清雅脱俗的皮相了,这一笑更是乱蛊惑人的,跟那啥满园桃花开一样,也算得上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啊谪仙的了。
“古千引同学够率真!”他慢悠悠说着,“不如以后来我办公室,我帮你补补?补完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所以这是风流才子当堂诱拐花季少女的故事么?
我拼命摇了摇头。
他轻飘飘地转过身写黑板,声音依旧那么蛊惑人心,就剩我一个人还傻站着,顿时明白了目瞪口呆是什么意思。
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美丽的分界线
我在门口徘徊了又徘徊,总是欲拒还迎地扭捏着。
搞什么鬼,我还是怕明天考试不及格,当天下午就屁颠屁颠跑到他办公室门口了!
我闭紧双眼,深呼吸,抬起手,朝门板敲了过去,嗯?没声音?
再敲了敲,为什么是实心的?!我冷汗涔涔冒了出来。
不会遇到鬼了吧?
“古千引,你在干什么?”头顶一个温和跟三月春风却欢快无比的声音响起,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白白的衬衣~
我趁机又戳了戳,才收回手,嘿嘿抬头,笑道:“老师,你皮肤真有弹性~”
他挑了挑眉,侧身让我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进他办公室,果然当主任就是不同,办公室都是独立的,真宽敞,都够遛狗了。
我大大咧咧进去,就跟自己家一样,放下书包往沙发上坐,便环视四周找一次性杯子,突然之间肉麻兮兮地问了这么一句:“老师,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古千引吗?”
他无视我的感情,递给我一个杯子,“今天第一次见面,古千引同学真是与众不同。”
“好说好说,”我接过,摆了摆手,“上学这种繁琐的东西,我们这种不拘小节要成大事的人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三四年的时间,果然女大十八变吗?看样子许安完全不记得我了。
“那么古千引你请的这大半个学期的假,干出什么大事了?”他在一旁坐了下来,随手拉过我书包,自然地往里面翻书,我倒也不介意。
我豪爽地灌了一口水,“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就是过的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啊?”他似笑非笑,抬起我的历史书和那本练习册,“空白干净,果然个性!”
我靠在了沙发后背上,一副爱咋滴咋地的表情,“反正老师对自己很有信心,我就等着明天考试及格就好了。”
他看了看我,不说话。
终于他摊开我的书,一字一句,“我今天慢慢教你就行了。”
“学不会呢?”我瞥了他。
“学到你会为止,好不好?”他笑了,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许安永远能彬彬有礼,温良雅尔,处变不惊,让人莫名的安心与信任。
“我太笨,没办法的。”我耸耸肩,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现在你翻开书听我讲就行了。”他左手撑着脑袋,不知为何看得我一阵脸红。
我强迫自己不被美色所迷惑,看向课本。
他正儿八经地跟我讲了起来,声音就在我耳边,仿佛还感觉得到轻柔的呼吸声。
我垂下眼帘,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尖圆润干净,很是赏心悦目,果然这个人浑身都像一件艺术品一样,无一不精不细。
思绪飘得有些远。
许安,你可记得3年前住在你家楼下的那个脏猫般的女孩?
那时候的我,妈妈刚死,爸爸就娶进一个如花似玉的恶毒女人,跟辛德瑞拉一样,我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悲苦生活。
不过庆幸的是,那个女人不能生育。
但爸爸常年不在家,就我一个人,一个13、4岁的女孩,在那种人的虐待下能过什么日子?明明住的是高级公寓楼,我却总因营养不良而好几次晕倒,身上的校服破破烂烂,跟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
有时候那个女人打牌晚回,我便是一个人蹲在墙角,默默写完作业就缩成一团,等着她回来开门,等不到呢?那就第二天直接去学校。
反正我无所谓。
那天,一个抱着书的男子从电梯里出来,猛然惊觉下错了楼,无奈,只好继续等下一趟电梯。
他长得真好看啊。我睁大了眼睛。
20岁左右的年纪,温润如玉,修长的身形,给人一种沉稳又可靠的感觉,举手投足间大气而又绅士,跟神一般的存在。
我肚子咕了一声,忙用书包摁紧了一些,低头。
那男子回过头来,看见我了,蹙了蹙眉,竟向我走来。
他蹲下,好声问我,“你一个人吗?没带钥匙?”
儒雅,醇厚,如何形容都不为过。
我抬起头看他,可能是我的花猫形象逗笑了他,他揉了揉我头,说,“去我家呆一会,好吗?”
不管去哪,都比面对那个女人要好。
于是我便乖乖跟着他回家了,完全没有可能被拐骗的自觉。
又帅又温柔,是个骗子我也认了。
有一就有二,每次我都跟个花猫一样,被他牵着去他家里,吃一碗面或一碗饭,他的母亲很慈祥温柔,总是笑着道“小猫似的,慢点吃”。有时候我可以看到他的父亲,很高大,算起来两人都快四十了却一点都不出老。他父亲跟他母亲站在一起总有种天造地设的感觉。
他们多幸福的一家。
我的花猫形象从没变过,他让我去洗脸,我便放下碗,圆溜溜的眼睛直冲他看,满眼不愿意,他倒也随我,只是点点我鼻子,“你个脏猫。”
后来不知道哪天,他搬走了,我再也没看过他。
也不算他不告而别,因为我从楼上摔下去,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回来后他们便已经搬走了。
是那个女人一时急躁,错手推我下去的,我连续滚了三层楼,我看到爸爸脸色发青,满眼心痛,我就知道,爸爸还是爱我的。
只是那个女人抓住了爸爸的把柄。
我都知道的。
所以我去女人的房间把那些东西都偷了出来,什么证据什么资料照片,被我烧了个干净。
所以我被她推从爸爸公司的楼道中推了下去。
所以我来不及跟他告别。
现在我的家庭很幸福了,有…父母疼我。
我不喜欢读书,除了历史,因为许安第一次拉起我的手时,我看到他左手抱的满怀的历史资料,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对这门古老的学问有了莫大兴趣。
不过只是兴趣而已,介于完全看不懂的缘故,我也只是感兴趣罢了。
后来我剪了短发,将额头的疤遮住,然后学着自己生活,把自己收拾得倒也不错。
这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算起来,今天是我高二第一天来上课。不是真的对学习不感兴趣,而是我看到自己的历史老师竟然是许安。
听夏小天说,这是一位喝了几年洋墨水,学术造诣极高的许教授。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回来了,还离我这么近。
那我该用什么身份去跟他说话?天知道我多想告诉他,我是那个花猫。
可是他是老师。
他叫我小猫,或者丫头,因为我从没说过自己的名字,甚至开口说话都是难得,那时候的我,孤僻至极,也只有他耐心地揣摩我的意思,对我呵护备至,让我情不自禁。
现在想想,其实在他眼里我一直是小孩,一直是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用漆黑眼眸望着他的那个丫头。
但是我不喜欢他这种想法,很不情愿,我发现在他第一次牵起我回家时,自己就一心信任起他来。
只有他带给了我一个家,这种感情挡都挡不住。
这是喜欢么?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真的沦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千引,你注意听,”他把我敲回了现实。
我呆滞地看向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不在状态。
他怔了一下,好笑地揉了揉我的头,“小引啊,我讲了这么久,你听了几个字?”
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熟悉到我眼睛发酸,浸满了泪水。
我低下头,不语。
“我家小花猫长得如此个性啊~”他抬起我的头,笑说,然后突然捏住了我的脸。
我“呜呜”着,眼泪一下倒退回去了。
禽兽!禽兽!
“当初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明明不想搬家,但是签证又下来了,留学那边都搞定了连机票也买了,你知不知道我多着急!”他吼着我,“你个白眼狼,亏我用那么多吃的贿赂你,拐带你,结果告别都找不到人!”
我委屈冲他大叫:“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谁叫你去喝洋墨水去了!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回家!骗子!”
“你个丫头,我也就待了两年,不还是回来了吗?”他笑着摸摸我头,又揉又搓,突然停下来,抚着我额头,沉声问,“这块那么大的疤怎么来的?以前怎么没看到?”
我不自然躲开,“你怎么记得我那里有疤那里没有?”
他坏笑,“吃了我那么多东西,你当我白给的?”
他他他不会对我做过什么吧!
我惊恐望向他。
“开玩笑的!”他鄙视了我的思想龌龊,然后摆正我的头,将我前额的头发梳理好,“你不说就算了,小引,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
“就是被推下了楼而已,刚好是你搬家那段时间,住了几天,好了。”我不情不愿开了口,你那种被抛弃的失落孤寂的眼神让我不得不说的啊!
我看到他略僵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道,“住了几天?我拖了好久才终于搬走的,你老实交代!”
我顿时两眼泪汪汪,跟狗儿似的,眨巴眼睛对他说,“安安,你对我真好~怎么办我爱上你了!”
他哑然失笑,然后用一副深情的神情,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更是跟带了水汽一样,电得我心儿乱跳,“奴家也倾心已久,不如趁着花好月圆,你我私许了这情可好?嗯?”
我还没来得及吐槽他是怎么在这现代化办公室里看到花儿好月儿圆的,就先被那个“嗯”酥麻了骨头。用那种乱勾引人的音调,微微上扬的尾音,好蛊惑人的说。
进来的那个肥胖加浓妆的老师一只脚还在外面,整个人跟金鸡独立似的僵在那,脸上满是空白,好像撞见了什么一样….虽然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但是误会啊…
我差点泪流满面。
“咳咳,”许安倒是不慌不忙,整理好衣服(??我有干什么吗?)站起来,然后正经道,“孙校,怎么了?”
“孙校好!”我规规矩矩问了声好。
“没有干什么,”他嘴角带着丝笑意,“为人师表不是要在教导学生的同时,教会他们做人吗?我们学校的教师准则就是这个。”
“那你能解释刚才的情景吗?搂搂抱抱,这是教什么?!”孙校显然对许安的辩解很不满,不过… …我抚了抚下巴。
这个孙校虽然浓妆艳抹但是恶心扒拉的勉强像个二十几三十的老处女一个,不会… …对许安产生非分之想也是正常的吧?
好吧,我有种狠狠踩向那张肥肉脸的冲动。
“刚才这位同学对古代的三纲五常不太懂,于是跟我辩论一番,最后我教她一切以实践为基础,于是她想看看古时候勾人下巴算不算玷污贞操而已。”
“…哦,这样啊。”孙校笑了笑,那张脸千娇百媚得那叫一个惊悚,刷白墙似的脸上只剩龟裂了。“啊,对了,人家刚刚有事找你,”她继续笑,“德育处的蔡主任请吃饭,我们一起去吧~”
“抱歉,孙校,”他说,“今天我有事,而且这个学生历史需强化,我要把她拉到平均分上,您玩得开心。”
我颤阿颤,这女人,什么时候都不忘恶心人。
不过这都让许安的瞎话扯过去了?太不靠谱了吧。
“孙校是上一届校长的女儿,据说小学都没毕业,天天逃课的那种,”他说到这,看了看我。
我装模作样翻开书。
许安坐下,准备继续讲课,但他想了想,还是对我说,“小引,”他停了停,“你既然选了文科,就要走下去,这不可以任性知道吗?文科没有理科方便,这么多学术性的东西,以后的未来没有多少道路可以选择,如果学的不好就更不要说找工作。
很多人都会走错那么几步,可是就算颠覆,也要找回正确的方向,要有信仰,要有目标,这样才会有活下去的理由!你就算为了我,行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坚定而信任,满满的柔情让我痴迷。
我垂下眼帘,“许安,你知道吗,我古千引不喜欢后悔,选择了便是一条路,就算跪着,我也要爬到终点,错了就是错了,错,我也要错得精彩。”抬头看他,我继而笑道,“我可以为了你努力,但是没有你,我还是会拼命。”
他小眼神一黯,笑了,“你个没良心的丫头!”然后
我心里默默补充,对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不后悔,但是你已经是我的目标和信仰了。
没有你,便没了方向,拼命有什么用?
我想,有一天,我会有资格与他并肩,站在同一个高度。哪怕是模仿他走过的所有道路,照搬所有轨迹,我也想经历他有的一切。
或许我会有令他骄傲的资本。
其实想到这里我就已经觉得很温暖了。
不仅是找到依靠的感觉,还有,信仰的味道。
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冷的打了一个颤。站起身端水,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让我感觉自己还是存在的。
重新躺回床上,我整整数了七百多只羊,眼睁睁看着它们一只接一只地跳过有着清晰纹路的木栅栏,那栅栏的木纹很漂亮,有一点裂开的感觉,仿佛可以窥见里面的什么。我想到了小时候吃过的一种雪糕,有着巧克力的外壳,化的时候有种绽开的美丽,里边好像淌着汗的身体。我那时候小小的一个,左手牵着妈妈的裙摆,右手费力举着雪糕,我想我当时的笑容一定很灿烂。
我举着雪糕,说,“妈咪,吃。”
然后妈妈笑了,宠溺地拍拍我的头,“小引乖,妈咪不吃。”
乖,妈咪不吃。
最后拗不过我的妈妈,还是尝了一口,然后眉眼里都是柔软的笑意,她说:“我家的小引长大了,会疼妈妈了。”
我们牵着手,走过巷口,走过时光的棱角。
在妈妈离家出走的那天,我蹲在买雪糕的店铺门口,毫无形象地放声大哭。我以为妈妈不要我了。哪怕有她在的那个家满是争吵,也比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上太多。
但是奇怪的是,不久看到妈妈躺在医院的遗体时,我反而没反应了。
那时候我才明白,一个人的绝望悲恸到达了极点,是哭不出来的,只能怔怔看着,碰都不敢碰一下,因为你怕一旦打破了沉静,就会发现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一旦发现不是做梦,恐惧绝望,灭顶而来,什么心如刀割,都比不上这一刻浑身的颤抖来得痛苦。
我再一次爬起来,不知不觉走到了狭窄的厨房里,我踮起脚尖,把那个放在储物柜顶端的盒子捧了下来,轻抚着,紧紧抱在怀里。
这里面,有我最亲爱的父母。他们吵架的那段时间,现在该磨平矛盾了吧?
没错,爸爸也在里面。
某个女人推下我后,慌乱中下了狠心,把爸爸也大力推了下去。
只不过庆幸的是我活下来了。爸爸,则去陪妈妈了,跟她道歉。
是夜,我吹了一夜的风。即使说的那么坚决,但想到许安,我还是彷徨而不确定的。
以前浪费的时间,欠下的债,我要怎样才能算尽还清?
说什么成为许安的骄傲,我又该怎样,坚持自己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磨磨蹭蹭,蹭蹭磨磨,我把书整理了一遍又一遍,夏小天在旁边倒也不急,淡淡的看着我把玩书包,眼神扭曲的表演。
我侧过头瞄了瞄她,发现她这时候竟有种惊艳的美感。
她歪着头,白净清秀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透着一丝脱俗,端的是大家闺秀的范儿,平静的眸子里带着探究,粉唇微启,纤细修长的身形,背着书包靠坐在桌子上,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古千引,你要把那本书摆成什么样才满意?”终于忍不住了,她毫不客气地吼着,眼睛死死盯着我右爪上的语文书,这时我突然想起,原来语文书被我扯出了三次。
“咳,语文书神圣点,当然要找个好位置膜拜它啊!”我恭恭敬敬地第四次将语文书摆进了书包,然后沉默。
死寂。
终于,夏小天伸出魔爪,狠狠掐住我的小蛮腰,拧了一把,扯得我那叫一个销魂。
“你就得瑟吧,每天晚上消失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有事也不跟我说,我妈问来问去都烦死我了,你说你忙什么啊跟我妈说一声会死啊!啊?真不知道我妈怎么对你那么情有独钟!”夏小天生气了,暴走了,抓狂状态中。
我有那么几丝动容和坦白的冲动,但是我在看到门口的那个蛮英俊潇洒的身影后,立刻化身为爱学习的乖宝宝,满脸好学与坚毅,握爪说道:“小天,其实我是想好好学习,努力报效祖国,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所以现在许老师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啊,许老师,您怎么会来这里呢~~”调整面部表情,甩头,夏小天立刻变成了清纯乖巧的学生模样,用绵羊般柔软的声音向他问好,掉了我一声鸡皮疙瘩。
许安狭长的眼睛温柔地弯起,带着拐卖小女生的笑容,儒雅地、翩翩地、缓缓地走来,确实夺人心魄,迷人心智,晃晕了夏小天的粉红色泡泡。
“夏小天,你还没回去吗?”他带着笑意,说,“古千引的成绩太差,必须补一补,所以以后放学都会来我这里。”
“知道了,”夏小天垂下眼帘,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我只是跟小引的感情好,怕她出事罢了,既然在老师这里,那我就先回家了。”
“路上小心。”他依然微笑。
“谢谢老师,再见~~”她依依不舍望了好一阵,终于一步三回头地姗姗而去。
我无语凝咽,突然觉得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真的是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接着我欣喜的发现,自己竟然学会了地理名词“马里亚纳海沟”!
那个沟在哪来着?好像是大西洋?印度洋?非洲那边吧?
正沾沾自喜中,我头上突然被敲了一下,我抬头瞪他一眼,“就知道对女生放电,明明一副弱受的样子,小心哪天被强攻了!”
“其实你不觉得我更适合腹黑型的吗?”他满不在乎,朝门口走去,还说,“我分明是总攻的料。”
一口口水差点呛死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的?”我受不了,哪个男的会了解这些东西啊?莫非他是gay?
“你要来验证一下吗?”他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把我雷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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