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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世無憂.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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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无忧
作者:了了一生
事出篇
第一章 难言之疾
一个处女变成女人也许只要一夜,但一个处男要想变成真正的男人却必须经过反反复复的千锤百炼!今天,某人的锤炼正式拉开大幕了!
一个打扮得非常时髦年轻女人敲响了妇科诊室的门。
“进来!”一个响亮中若带磁性的男中音吓了女人一大跳!
妇科诊室男医生,没搞错吧!不让人活了吗?
女人相当纳闷,以前来看妇科的时候好像都是清一色的女大夫吧!这会怎么突然冒出了个男的呢?这医院也太不顾虑消费者的感受了吧!
感觉尴尬的女人本想掉头就走,可是骚痒难耐的下身却折磨得她够呛,思前想后,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顶着头皮硬往里闯了,暗自祈祷里面是一位上了年纪一本正经,刚正不阿的老医生吧!这样的话,就算脱了裤子接受检查也不会那么不好意思!
胸大无脑就是说这种女人吗?光听这把中气十足的男中音就知道里面那位很老都有限了,还祈祷?
女人进了办公室,刚与医生一照面,她的脸就先红了起来。
医生不但没上年纪,反而年轻得让女人害怕,如果要让女人相信这名医生已经超过二十五岁的话,她情愿相信外星怪物已经来攻占地球了。
“你好,请坐吧!”医生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对女人说!俊脸上透着一股英气,仅仅是坐着,就让女人觉得他身材高大,估摸着最少也得一米八零吧,那件中号的白大衣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紧身衣一样窄小,让人觉得十分别扭。
(如果是实习医生就可以要求带教医师来诊治)
“不是!”男人摇了摇头,眉头稍稍的皱了起来,一双眼睛在女人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身材上转来转去,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男人的眼神让女人浑身不自在,那直勾勾的眼光就如自己没有穿衣服坐在他面前一样,心里不由一紧忍不住又问:“那你是进修医生?”
(进修医生一般没处方权!换个说法就是作不了主!)
“也不是!”男人这会眼神不再乱转了,而是平视着她,十分严肃的摇头,仿佛刚刚那几眼就已看出了女人的病情一样。
“那你是?”女人不解的问,要让她相信他就是这里的坐诊医生的话,那得她亲眼看到母猪上树才行。
“我是欧阳力!”欧阳力很自豪的报上了大号。
“欧阳力?”女人疑惑的问!
“呵呵,说我你可能不认识,但是说起欧阳生,欧阳冲,你应该认识了吧?”欧阳力笑笑问。
在广城,龙心医院算得上资质深厚的三甲医院,与市人民医,省附属医等等的医院并架齐驱,然而许多人更喜欢来龙心,但他们来看病却不是冲着龙心医院的设施与级别,而是冲着它的名气,因为这是一对父子创建的,一对在国际医学界举足轻重的父子,变态神医欧阳生及嚣张神医欧阳冲。
“宾果,你猜对了,欧阳生是我祖父,欧阳冲是我父亲!”欧阳力一点也不为自己的默默无闻而惭愧,也不为拿父辈们的名头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而羞耻。
“啊,那太好了!刚刚真是对不起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年轻女人欣喜的叫了起来,据说嚣张神医欧阳冲是三岁就开始学医,二十来岁就扬名天下,三十岁就成为国际医学会的荣誉会长,四十岁.......欧阳冲的事情说来太长篇,抽空再说吧,而眼前这个欧阳力虽然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但按他们欧阳家的优良传统来估计,少说也该学了十年医吧,至于为何至今仍默默无名,那不是女人所关心的范畴了。她猜想再无名但看个妇科骚痒的小症,相信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吧,于是终于放下了一颗悬起的心。
“呵呵,没事没事,你不认识我也属于正常,因为我今年才从国外归来的!”女人的态度让欧阳力十分满意,爷爷和爹的大名真好使,这就是名牌效应!
女人十分惊讶,偶滴娘呀,这么年轻就已是个海龟,想必医术已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女人思想到此便不再有丝毫犹豫,反而显得迫不及待的道:“欧阳医生,你快给我看看吧,我都难受死了!”
“是这样啊!”欧阳力作恍然大悟状。婚前性行为已是司空见惯,没什么了不起的,谈恋爱如果不上床,那就如一锅熬得浓浓的老火靓汤没放盐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又太可惜!用欧阳力的艺术修养来形容,那就是缺少灵魂。不过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没有这种灵魂的!
女人对着男人说出了羞人的病症后,感觉身体更难受了,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如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不停的冲击着她。“欧阳医生,你快给我检查一下,给我冲洗,用药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女人并不是第一次来看妇科,知道妇科诊治的流程,一般是先问症,然后妇检,做分泌物化验,得出报告后,开处方拿药或进行冲洗等等,所以这会奇痒难耐的她连连催促着医生进行下一个流程,以便早点脱离苦海。
女人有点傻眼了,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让你请客吃饭或是陪我逛街看电影,检查是必须的!
女人愣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个做医生的朋友好像说过,当男医生给女病人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必须得有一名女护士或女助理医生在场,否则男医生是不能给女病人做妇科检查的!如今看他迟疑不决的样子,想必是顾虑到这一点了!想到这她就更放下了一颗悬得并不高的心,因为她觉得这医生年纪虽轻,却有如此标准的职业道德与刚正不阿的心术,实属难能可贵了!于是更加大了催促的力度:“医生,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你快给我检查吧,我真的好难受啊!求你快点好吗?”
两人进了妇检室,女人没等医生吩咐便躺到了妇检床上,虽然急不可耐,但手伸到裙摆欲把裙子挽起,把内裤脱下的那一刻却也不免犹豫与羞赧了起来,毕竟自己要对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几岁的男人坦露下身,怎么说都是一件尴尬无比的事情。
“怎么了?”欧阳力看着女人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的问了一句。
第二章 我的梦想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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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力看着女人丰腴笔直,修长雪白的玉腿,及那神秘丘陵地带的时候,眼里顿时放出了青光,直直的盯着女人那个要命的所在发呆,好一会才说:“是这样的吗?”也不知是在问女人这个地方是这样的?还是问检查姿势是这样的?
女人闻言以为是医生在说她不懂规矩,于也顾不上羞耻,赶紧配合的把两条腿打开,放到了两边的两个脚手架上,形成一个胯部大开羞耻无比的姿势,慌乱游移的目光落到了男人的脸上,见他正用专注严肃又好像恍然大悟的表情认真的用目光检查自己那个地方的时候,她的脸顿时就红了,红到了耳根上,一颗心慌乱的跳来蹦去,再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个陌生男人灼热的目光,只能掩耳盗铃似的闭上了眼睛。
女人默默的等待着器械扎进自己身体进行扩张的步骤,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什么动静,只好睁开了眼睛,却见那名年轻的男医生仍在用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下身,真的这么好看吗?女人虽然感觉十分羞耻,却忍不住问:“医生,我得了什么病啊?”
欧阳力已被女人特殊的身体构造所吸引,注意力全在那上面,听见女人问话,仍未回过神来,第一次见,实在是太震惊了,心不在焉道:“是啊!什么病呢?怎么会有这么多豆腐渣一样的东西呢?你说这是什么病呢?”
女人皱起了眉头有些许恼怒的问:“我在问你呢!”
欧阳力这才稍稍有点回过神来,忙道:“是哦!是在问我呢!你这是什么病?”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有点疼痛的脑袋,想了好一会,愣愣的对女人说:“奇怪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病,问我干什么?真是的!”
“你不是医生吗?你连我是什么病都看不出来,你做什么医生?”女人气急的道,心里恨恨的想,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医生的!”欧阳力说的是实话,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是医生,是他报出了爷爷与爹的名号后,这个女人一厢情愿的认为他是祖传神医的。其实,他连一天医都没学过,什么祖传内气,三针神话,诱心术一等,他通通都没学过!
“你不是说你从外国学医回来的吗?”女人已被气得有气无力。
“喂,东西可以乱吃,饭不可以乱说哦!我只说我刚从国外回来,可没说是出去留学回来哦,我出国去玩而已!”欧阳力的最大梦想并不是像他爹与爷爷一样做医生,他是想做一名流浪行为的艺术家。
女人已经接近半昏迷状态了。欲哭无泪的道:“你不是医生,你给我检什么查?”
欧阳力惊慌的冲出了诊室,到了走廊上,正好看见从休息室走出来的吴悦欣,便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道:“悦欣娘,你快去看看,有人在你办公室昏倒了!”
“哦?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穿着我的白大衣啊,我不是让你有病人来的时候叫我一声吗?”吴悦欣今天值中班,因为昨晚被欧阳力他爹折腾得够呛,中午吃了饭后已经昏昏欲睡,恰好又遇到无所是事的欧阳力在医院东溜西窜,就让他替自己看一下门有病人来就叫她,她去补一觉,反正午休时间也没什么病人。
吴悦欣狐疑的接过了白大衣,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摇摇头走进了办公室,谁能想到两代神医唯一的继承人虽然四肢发达头脑聪明反应灵敏,却偏偏只爱流浪艺术,不爱祖传医术呢!
欧阳力逃到了龙心医院住院部大楼的天台上,靠在那个巨大的氢气球的绳索下,身子随着那迎风摆动的氢汽球晃晃悠悠的!
据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史上少见的强台风!可欧阳力认为,天气预报是一种玄的东西,最喜欢骗人了!
狂风吹起了他的碎发与衣裤,让他感觉十分的舒爽,抬头看着那个为龙心医院成立二十二周年庆典而特地挂上去的巨大氢气球,遥想着他有点花痴般的梦想。
从小他就就向往军营的生活,想做一名军人,他见过自己的老爹,端着枪飒爽英姿威风凛凛出现在电视上的模样,因此他也曾数次端着玩具汽枪,对龙心职工大院里的大小屁孩,鸡猫野狗打得哭爹喊娘,自然,他的屁股也少不了吃上无数顿熊掌炒肉。
说起他老爹那熊掌啊,百八十里地找不出第二号来,就那雄浑的力道,那厚实的巴掌,最好的证据就是他的屁股,在长达二十年的熊掌培养之下,精瘦精瘦的,弹性十足。
后来,当他得知做兵哥要尊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要没日没夜的进行操练,起得比鸡还早,操练比牛还累,睡得比小姐还晚,而且像坐牢一样没自由的时候,结合自身懒惰的实际,觉得这种想法太不靠谱,于是他就在人生志愿表里填下了第二志愿,成为一名环游世界的流浪艺术家,这是一个自由自在的职业,不受任何约束的职业,而且名堂还十分响亮,流浪艺术家,多好听的名字啊,虽然他老爹恶俗的称之为:国际肓流!
说起来,欧阳力还是觉得爷爷最好!爷爷从不打他也不骂他,在无可奈何之下还默许了他的志愿!爷爷说了,他祖上从先祖欧阳震天开始,一十九代人中没有一人与艺术家沾得上边!现在,终于有一个子孙要成为艺术家,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只不过,爷爷没弄明白,艺术家并不是儒生,艺术家除了艺术造诣之外,言谈举止也极可能粗鲁!
君不见他家两代,个个都是十足的流氓么?欧阳力想成为文人?那难度会不会超过猪八戒想娶嫦娥?
第三章 醒来是另外一个我
欧阳力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去骨头一样,疼得要命,四周浓烈的消毒水味让他以为身在龙心医院的住院部里,但皱皱的床单与发着霉味的被子,还有简单甚至说得上粗糙的室内装修又否定了他这个推论。龙心医院的陈设是五星级水准的。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抓着氢气球升到空中的时候,正感觉有那么点爽,突然一股狂风把他卷到一个旋涡里,飞速的旋转让他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已躺在这里了!
“混球,你终于醒了!”一个破锣烂嗓的粗糙声音在欧阳力的耳边响了起来,磨得他的耳朵生疼,他觉得如果和此人进行交谈,不用半个钟,他就得去五官科看耳膜炎了。
欧阳力扭头看去,一个近五十岁的老汉,脸庞如南山烧碳翁似的黝黑,皱纹密密集集如火车道似的在脸上平行交错着,皮包骨头似的瘦弱,偏偏此时却横眉竖目的瞪着他。
“你是谁?”欧阳力狐疑的问道,可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了,声音不对,他那把低沉性感风摩万千少女的男中音不知何时已变成了破鸭公声,而且竟然与那烧碳翁有点相似。
他慌忙的去捂自己的嘴,发现自己厚实多肉的嘴唇已变成了薄薄的两小片,再往脸的两侧摸去,国字脸已经变成了瘦削的猴腮,身体也好像短了,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也变成了软绵绵的五花腩,热热呼呼柔柔软软就如一驼刚生产出来的新鲜牛粪。扫了一眼,发现旁边的桌上有个镜子,赶紧拿起来一照!
完了大蛋了,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老汉一骂起来就没完没了,欧阳力是越听越糊涂,如坠迷雾般,什么板砖,什么大哥,简直是莫明其妙!但照他话里的意思,仿佛是自己与人干架,拿板砖把人家脑袋砸开了花!可他不是刚刚才从天上掉下来,哪有功夫去打架啊!而且他一向都反对暴力的。
其实,欧阳力并不知道,他已经被强力的台风磁场带到了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思想进入了另外一个因意外而失去意识的人身上!
他这个猥琐加白痴的动作与表情让站在另一边的一个人心里暴寒!
“爹,他刚醒来,你就别骂他了啊!”当老汉骂得兴起,刚找到点感觉的时候,欧阳力床头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娇滴婉转甜美的女声。
这个绝世的美人绝不是刚刚那个被自己忽悠得脱了裤子的女人所能相比的!
第四章 疯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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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闻言顿时就爆走了,对他厉声的喝骂:“你***失心疯了还是脑袋被人砸坏了,她是你姐姐!”
欧阳力如遭雷击,忍不住颤抖一下,脑海里浮出一个字眼:乱伦。
“爹,你别再骂五弟了,他可能是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女人说着便府下身来,柔声又体贴的对欧阳力说:“弟,你别着急,慢慢想一下!我是你四姐,这是咱爹!”
女人弯腰屈身的时候胸前不禁意的倾泄出一片春光,欧阳力的眼光顿时就直了,下身也如他的头脑反应般十分敏捷的挺了起来。
欧阳力清醒过来,感觉十分的痛苦,穿越就穿越吧,附身也就附身了,遭啥罪我都认了!可为什么这么美的女人偏偏是姐姐,而不是媳妇!
老天你这是在故意耍我玩吗?这样不好玩吧?
“哦,我,我想不起以前任何的事情了!”欧阳力喃喃的对女人说!他自己的事情是记得清楚明白,但对于另一个陌生人的前尘往事,他又不是算命的黄婆,怎么可能知道!
老汉与女人闻言也是一愣,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也不知是因他的失忆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爹。要不找医生给五弟看看吧!”女人提议道。
“看个球,死了干脆!”老汉粗声粗气的吼,吼完之后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儿子,又叹了口气道:“那就让医生看一下!”
女人立即就去找来了医生,说明情况后,医生便开始问症。
“你叫什么名字?”医生问。
“欧阳力!”欧阳力马上就想答,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只能隐姓埋名了,只能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他是谁?”医生又指着老汉问欧阳力。
“不认识!”欧阳力实话实说!
“她呢?”医生又指着那个年轻的女人问他。
“也不知道!”这么美的女人,欧阳力倒是想认识!
医生和这对父女同时愣了,齐声问:“那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欧阳力很无辜的说,现在怎么个情况都没搞清,唯一的办法只能装聋作哑装傻扮懵了。
“检查个毛毛,老子才没那个闲钱!”老汉横眉竖眼的道。这让欧阳力很怀疑自己这副身体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那是你们的事了,我只负责告诉你们他的病情而已!”医生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瞧他们这个家的经,好像特别难念。他也懒得去念,说完就闪人了。
“爹,这可怎么办啊?”女人忧心冲冲的问。
“怎么办?凉扮!”老汉嗓门粗粗的道。
欧阳力很是悲哀,就算是领养的也不用这么虐待吧!
欧阳力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心想,他要是个混球,你这老汉就该是个老混球,一对父子球了!
三人出了医院,欧阳力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觉刚刚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乡镇卫生院,而他现在的这个老爹一条腿是瘸的,走路一捌一捌的十分吃力,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看得他有些许心痛,走上去就要扶老汉的胳膊。
欧阳力并不了解这个新家的情况,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何等不堪,可是听老汉的语气,好像以前的自己并不是个怎么争气的东西,只好似懂非懂的点头。
“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懂,懂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你又不认,认了你又不改,改了你又要再犯,你真的让我好痛心啊,混球!”老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悲戚模样,骂骂咧咧的紧跳几步,把两姐弟抛在后面。
“姐!”欧阳力已不是小孩,没有认生之说,十分亲腻的挨着女人叫。
“呃!”女人也感觉弟弟这次和别人打架斗殴,昏迷醒来后有些不正常!可是哪里不正常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五章 这个家穷得掉渣
“姐!”欧阳力已不是小孩,没有认生之说,十分亲腻的挨着女人叫。
“呃!”女人也感觉弟弟这次和别人打架斗殴,昏迷醒来后有些不正常!可是哪里不正常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姐,咱们聊聊好吗?”
“可以啊!”
“爹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我是领养的吗?”
“不是!”女人心里暴寒。“弟,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然,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自然是你太让人失望了啊!女人暗道一句,这才说:“你以后听听话话,别再惹事生非,让爹生气,他自然就对你好了!”
这个弟弟确实是教人绝望,事情做了很多,但好事半件都没有,不是偷了东家的瓜,就是摸了西家的鸡,再不就是偷窥北家的女人洗澡,唯一能算得上好的,那便是把南家见人就咬的恶犬弄去打狗肉煲了!
在欧阳力旁敲侧击,及后来的了解,他得出了自己现在的资料。
林晓强,男,二十岁! 二十岁?欧阳力真是有些笑不得了,昨天他还二十一岁!今天就二十岁了!这样的人生实在太疯狂了。
然而他所指的这个昨天,却不是原来的那个昨天!只因他现在所在的年代,是三十八年前!也就是说他回到了一九九七年!香港回归了,他也跟着穿越了!欧阳力很纳闷,怎么不回到解放前呢?那样自己还可以上战场,打鬼子,为国争光啊!不过子弹不长眼,他也没有做烈士的心愿,所以回到太平盛世还是比较安逸的。
但让他哭笑不得的,是此时的爷爷正带着父亲在美国唐人街开医馆,他的父亲还没有他大,只是个几岁大小的小孩。
他现在这个家的情况,也是糟到了一塌糊涂来形容!他家有五个兄弟姐妹,他排行第五!
爷爷林晓中,有老风湿,行动不利索。奶奶有严重的白内障,看东西日朦胧,夜漆黑。
那烧炭翁似的老爹,林晓旺,农民,一辈子都是!而且是个残疾农民!领国家扶残补助,每个月少得可怜的几十块钱。
他娘亲,吴亚莲,在生林晓强的时候,产后感染发高烧,因为没钱,送医院太晚,把脑子烧坏了,现在已经不清醒,整天迷糊在半疯半傻之中。已被精神病医院免费接收!但这也不是什么好事,人家是接去做研究的!
他大哥,林晓刚!很早就凭着双手闯天涯,五年前因包工头拖欠他的工资,一怒之下就把包工头的鸡鸡给剁了下来喂狗,现在还在牢里服刑。
二哥,林晓民,好赌成性,欠下一身赌债,已经失踪好几年,谁都不知他流窜到哪去了。
三哥,林晓生,与人打架斗殴被砍成伤残,如今瘫痪在床也已经好多年。
四姐,林晓玉,家里唯一的好人。也是家中唯一的一根顶梁柱。
欧阳力知道了这个家庭支离破碎的情况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家五个儿女,三个废物,而自己这个身体,在老汉的眼里连废物都不如,世上还有如此凄凉的家庭,是他孤陋寡闻见识少了,还是曾经生活得太幸福了。
感觉很悲哀,让他穿越到如此悲惨的一个家庭里,是老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或是亲爹娘亲他们看自己不能成器,纠集了一班能人异士把自己送到这个年代,弄进这个二百五的身体里磨练磨练呢?
这时候,欧阳力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家中完好无缺有劳动能力的人只有他和林晓玉,但现在一家老小七口人在吃饭,别的都不说,单单是柴米油盐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这笔钱从哪来?靠自己,听老汉爹痛骂的话语好像不可能,他仅仅只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以前这副身体恐怕真不是个东西!那唯一的可能便是靠林晓玉了,可她一个弱质女流,她到底怎么扛起这一头家的呢?莫非......林晓强不敢再往下想不!
宅前老旧木门旁的石墩上,此时正坐着一对慈眉善目的老头老太太在摘花生,老头老太太都很老了,老头坐着的时候手脚有点发抖,摘花生的手也一颤一颤的,老太太的眼神不好,只能用手摸索着把老头已摘净了花生的花生苗一把一把的捆起来,晒干作柴伙烧水煮饭!煤气?老天,他们哪用得起那昂贵的玩意!
两位老人的动作缓慢,却配合得十分默契,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夫唱妇随的劳作。
“爷爷,奶奶,您们怎么不歇着啊?我都说了,这活我回来会干的!”林晓玉赶紧走上前去欲扶起手脚哆哆嗦嗦嗦的老爷子。
“奶奶,瞧你说的什么话啊,咱们是一家人,詹养你们不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是责任与义务啊,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说了啊!”林晓玉一边收拾着一捆捆的花生苗一边说。
“玉娃放心,这活爷爷能做得来,你去忙你的吧!对了,强子没什么事吧?他回来了吗?”老爷子抬起头来老眼昏花的左右张望,待看到欧阳力的时候眼睛不禁一亮,唤道:“强子!”
欧阳力有点傻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老汉爹立即推了欧阳力一把提醒道:“混球,连爷爷奶奶都不会叫了吗?”力气有点大,推得欧阳力一个趋裂差点摔到地上。
“爷爷,奶奶!”欧阳力赶紧识趣的叫了起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如今有两,那是宝贝成双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嘴巴骂道:“你***真不是东西,你一家老小多可怜啊,你姐姐多不容易啊,你这个混球还去撩事斗非,无帮衬搞搞阵,食野唔做野,做野打烂野(粤语)你是不是人啊!”脸上火辣辣,他不知道这个被他所穿越的林晓强感觉到了没有,反正他是感觉到了,很痛啊!
欧阳力教训完了这个不生性的东西之后,赶紧的跟着林晓玉忙活了起来。虽然有点自欺欺人,打在林晓强的身上,却仍痛在自己的感觉里,可这一巴掌后,他的心里是稍稍舒服了那么一点点。
第六章 让我感动与成长的女人
是夜,欧阳力冲凉去了,第一次见四面通风的冲凉房,感觉很奇怪,像是在大马路上裸体一样!
林晓玉正在堂上把一捆捆长长的红薯苗,剁碎了混在米碎里准备煮猪食,她爹却坐在堂上闷闷的抽旱烟。
“爹,你咋了?”林晓玉一边切着红薯苗一边问。
林晓玉手里的菜刀停了一下,然后又响了起来。“爹,你别发愁,派出所的同志不是说了吗?人家同意私了,不告咱弟,不留案底,十几个人里,分摊到咱弟头上的钱最少,而且赔给人家的钱咱们还能凑得齐!”
“玉娃,那可是五千元啊,咱家哪有那么多钱?”林晓玉她爹悲叹着道。
“爹,咱们原来还有七八百块钱,把牛卖了,再把两头猪宰了,问王婶借一点,应该能凑齐赔给别人了!”
“可牛卖了,来年开春用什么来耕地啊?”
“来年的事,来年再说吧,先把眼前的事了了!最多就是我在前面拖犁,爹在后面扶一下了!”林晓玉嘴上说的轻松,但她爹却深深的明白,用人力来犁地,那是多苦多累的活啊!
“玉娃,咱家可真是苦了你了,强子这混账东西,我真是灭了他的心都有啊!我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生了四个儿,个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啊!”林晓玉她爹说着说着老泪 的感叹道。
冲凉回来的欧阳力刚好听到了这段对话,呆呆的站在侧门里,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仅仅只是五千块,却要卖牛?杀猪?借钱?而更严重的代价却是来年开春林晓玉要像牛一样在地里拉犁。
欧阳力真的要崩溃了!
他从这个林晓强的身体里一醒来,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林晓强的身份,黑炭头一样的爹,如花似玉的姐姐,同是也接受了这个新家,他就知道这个家已不是原来在广城那个山珍海味当青菜,保姆佣人任使唤,宝马奔驰看不上眼的富豪之家了,这是一个穷困潦倒残缺不全的家庭!
但为什么这个在风雨中飘扬摇摇欲坠看起来不堪一击的家,却一直屹立不倒呢?只因这个家里有一个坚强不屈,外柔内刚,勤劳朴实,任劳任怨,无惧无悔名叫林晓玉的女人在苦苦的独立支撑着,这是一份多么伟大,多么无私,多么深沉与真挚的感情啊。
闯祸惹事砸别人玻璃与脑袋的虽然只是林晓强,并不是现在的欧阳力,可呆在林晓强身上的欧阳力也不免陷入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中!
林晓玉见弟弟发誓赶紧扔了刀去捂他的嘴,在封建又迷信的农村,发誓是一种比较忌惮的东西。“小祖宗,可不敢啊,别乱发誓!很灵的!”
她爹却十分不屑的道:“玉娃,你拦他干嘛,你就让他发誓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他已经把发誓当作吃青菜了!你看哪回灵验过,不过这回的词倒新鲜,天打五雷轰?那你最好还是走远点,别拖累了这房子,一家老小还靠它摭风档雨呢!”
瞧老汉对儿子的态度,看来是彻底死了心了。欧阳力是真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他真正的爹娘教育他的时候虽然语气不会这么尖酸刻薄,但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成才成器呢,如此的绝望,想必是以前的林晓强伤透了老人的心。
“爹,你别说了啊,五弟他这次是真知道错了!”林晓玉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抽开了那只捂着他嘴巴的手,手上的红薯苗碎末沾了欧阳力一嘴巴,十分的苦涩,如他心里的滋味一样!
“唉,人家说慈母多败儿,如今看来要改成慈姐多败儿了,你就宠着他,宠得他发黄肿吧!”老汉唉声叹气的一捌一捌的回房了。
老汉走了,姐弟两对视一眼,剁红薯苗的“碰碰”声又响了起来。
“姐,你相信我吗?我以后真的会生性做人了!”欧阳力看着林晓玉那绝美的脸,声音低低的问。
“你是我弟弟,我不相信你能相信谁呢?”林晓玉低头剁着红薯苗!
欧阳力开心了起来,底气也足了一些。“姐,以后我就和你一起担起这头家好吗?你实在是太苦了!”
林晓玉抬起头来,吃惊的看着欧阳力,仿佛不相信这话是出自这个不长性子的弟弟嘴里,眼里涌现薄薄的迷雾。“弟,姐不敢奢求你为这个家做什么,姐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别像大哥二哥三哥一样就好,你现在是咱家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男丁了,只要你生生性性踏踏实实的做人,姐为你做牛做马服侍你一辈子都愿意!咱们这个村里就数咱家最多男丁,可是你知道别人怎么说咱家的吗?怎么瞧不起咱们家的吗?姐不想咱家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啊!”
欧阳力被深深的感动了,久久无法言语,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人啊!
这一刻,他决定了,既然老天摆了个乌龙,让他穿越回三十几年前,进入这个林晓强的身体,成为这个家的一员,那他就有责任与义务来负担起这个家,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吃饱穿暖过上富足的生活,特别是要让这个女人,这个让美丽又善良纯朴的女人过得幸福。
在这一天,曾经浪荡,曾经任性,曾经以流浪艺术作为目标终生奋斗的他,思想彻底的被改变了,也可以说,就是这一天,他成熟了!
他决定真真正正的去做一个林晓强,不是周星星电影里人人喊打的小强,而是晓得独立自强的晓强!
直到许多年后,林晓强成为了世界知名人物,全球富豪排行榜占在五十位以内,一家权威的媒体好不容争取到一个采访他的机会时,问:从一个普通农民的儿子,到现在位高权重财富无数的你,觉得给你影响最大的人是谁?
林晓强想也不想的回答:林晓玉!
第七章 糟蹋艺术
躺在吱呀作响的硬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并不是睡惯了席梦斯床垫,不能适应这种烙得背脊疼痛的木板床,而是他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这一家脱离贫困走向富强,特别是让他的姐姐早日卸下这么沉重的负担。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窝囊废,别人穿越,他也穿越,人家带回了先知先觉发大财,他却仅仅是带回一头脑的草包艺术!
想到这里,林晓强又骂起自己,你说你穿越回来做什么呢?做驻米虫干吃等死吗?
艺术硕士双学位有什么用?还不如记住今年任意一期福利彩票的七个号码!只要小学一年级水平就行!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晓强终于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想当初爷爷教爹爹逼娘亲哄亲戚劝的让他学医,可不管是低声软语的语重深长,还是声嘶力竭的咆哮如雷,说一千道一万,他就像遭遇**的刚烈少女一般,坚决不从!
现在,他是贼哈那拉的后悔了,要是当初不那么无知与愚昧,态度不哪么坚决,哪怕是不学医,仅仅只是学一下老爹的气功,现在也可以沿街摆卖表演胸口碎大石赚吆喝讨点钱养家糊口了,虽然面子上不怎么好看,可面子又不能当饭吃,在笑贫不笑娼的今天,面子几钱一斤啊!而且这也算有一技之长,能自力更生了,不至于现在自己一个五尺大汉要让一个弱质女子来养。
这一天的遭遇对他打击很大,让他睡得很不踏实,生怕一觉醒来又穿越到什么地方去了,断断续续的醒来好几次,每次都是从恶梦中醒来的,可当他终于睡得喷香的时候,一大勺冷水没头没脑的冲他脸上泼了下来,同时老汉爹那破锣烂嗓能让人得耳膜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混球,日头都已三尺高了,你还赖在床上生崽吗?”
林晓强虽然觉得老汉唤醒他的方式不够温柔,而且形容的十分错误,如果日头目测有三尺的话,那绝对是不只三尺了,三万英尺都不只了,但林晓强并没有去计较,反而嘿嘿的傻乐!
老汉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疑惑加一点点担心的问:“你脑子没病吧?”
“没事,我没事!”林晓强欣喜的是自己睁开眼睛并没有再次穿越到别的地方去。
“没事就给我滚起来!”老汉见他正常,又恢复了恶声恶气。
“我姐呢?”林晓强一边问,一边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权当是洗脸了。
“你姐早就出门干活去了,她要像你这样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懒得像死蛇烂鳝一样,咱全家就等着吃屎了!”老汉的嗓门很大,加上今天就有人来牵走他家的牛和两头猪,为的就是分摊到林晓强头上的赔偿款,心中有气,这会就是吼了!
“爹,你说话能不能温柔一点啊!”林晓强很担心他的大嗓门会把这栋危房给震塌了。
老汉愣了一下,儿子以前好像比他还要粗鲁吧,张口就日,闭嘴就操,那粗野的性子早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如今突然变得文绉绉的,一下子还真无法适应。没头没脑的吼:“温柔?老子不懂那东西!”
林晓强正想给他老爹上堂艺术修养课的时候,几声尖锐的喇叭声在屋外响了起来,一声接一声,没完没了的!
“谁啊?这是?”林晓强皱着眉头问。
老汉却冷笑着用鼻子闷哼一声,说了难得的一句成语:“哼,明知故问!”
林晓强没顾得上理会他爹的阴阳怪气,起身就走了出去,这悠悠长长的刺耳喇叭声扰得他耳根不得清静。
走出大门的时候,发现门外停了七八辆嘉棱牌摩托车,十来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女三三两两的坐在摩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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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崩溃了了
走出大门的时候,发现门外停了七八辆嘉棱牌摩托车,十来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女三三两两的坐在摩托上。
“强哥,镇上新开了家卡拉OK厅,咱们是不是该给老板送彩礼去了?”一个把头发流得长长的,一只耳朵上穿着九个耳环,穿着一件花格子衫,一条破了七八个洞的牛仔裤的男人对林晓强道。
这副打扮有点艺术了,身为艺术硕士双学位的林晓强有点欣赏,可是当他看到这个男人脚下穿着一对老式皮鞋,皮鞋里还包裹着女人**的时候,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纯粹是糟蹋艺术啊!
众人见他们的强哥不说话,以为他还在怨前几天干架的时候他受伤倒地,他们只是把他送到镇卫生院就跑了!
一想起那天的情景,众人仍觉得十分心寒,他们十来个人跑到邻镇的游戏厅里调戏那二十来岁的老板娘并想弄点钱花花,却不想被当地的三十几个地痞给围住了,众人都以为这次不死也一身伤了,没曾想林晓强这个时候却像是突然发了疯似的抄了块板砖就冲了上去,也不管那不停的落到他身上的拳脚,硬是用板砖把那为首的混混头砸了个脑袋开花,一直砸到别的混混再也不敢对他出手,自己人上去拉他的时候,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手,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众人这才把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林晓强送到医院,便一窝蜂跑了!
一个留着菠萝头挺着大肚腩穿着一套西装却踩着一双人字拖的男人,讨好的笑着对林晓强说:“强哥,前几天的事情你别怪兄弟,我们把你送到医院后,也被条子请去喝咖啡了,要不是我爹是副所长还罩得住,咱们这回恐怕得蹲上几个年了!你知道吗?那个被你砸的人头上总共缝了七十多针,不过所幸的是没死只是有点傻了,咱们只要赔十来万就没事,哥几个知道你家里困难,所以大头我们都出了,你出五千块,只是意思意思,也算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了!”
“二胖,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强哥,一会到镇上小妹好好的服侍服侍你,给你去去火!随便你爱咋地就咋地!”坐摩托上的一个女人搂着前面的男人,把手放在男人的裤档上,还一边妖里妖气的对林晓强媚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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