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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婿.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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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婿》
作者:抹茶泡饭
☆、同窗
时至今日,苏赢承认,她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柴。
虽然她一直不知道自己这个称号早已经在王城中如雷贯耳。
事情的起源,还要从去年说起。
去年她在太学院学成,等着揭榜入仕。
最后发现浩浩荡荡的大名单中,却偏偏非常巧妙的避过了她的姓和名。
苏赢挑眉,表示不可思议。不过她父亲苏云旗却相当震怒!
身为朝廷一品大员,这寄予的无限希望就这么打了水漂!
据说当晚,整个苏府都抖了三抖.
不过他大发雷霆之余还有些好奇,他这宝贝女儿的文卷,到底答得有多么惨不忍睹。
无奈之下,她的母亲常山公主进了几次宫,哭哭啼啼软磨硬泡,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把她送进了本朝的炙手可热的按察司。
这里都是一堆老头子,个个面部表情僵硬,身体素质堪忧,每一项都与她理想的去处相差甚远。
而唯一一个年轻人,则是和她同期进入按察司的同窗,户部侍郎赫茂起的二子赫炎。
不同的是。
赫炎是用探花身份入仕,而她,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废柴只能通过拉关系走后门才能跻身。
不过她对于入仕本身就没什么太大的期待。何况这按察司又是个容易惹麻烦的地方。
于是每日,按察司中的诸人就都可以看到这位闲得发慌的苏副史一个人养花种草,不亦乐乎。
这日苏赢正在按察司中形单影只的逗她新搞到手的鹦鹉,身后突然晃出了一个身影,那人声音淡如水,凛如冰,道:
“苏赢,如何,今日同我去查案?”
苏赢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是谁,摆了摆手,继续逗弄鸟儿:
“我去了就是个累赘,赫副史你还是一个人去吧。”
赫炎用皱了皱眉,再看了看她,没作声。
次日是休沐日,不过苏赢却早早的被母亲常山公主唤到屋中:
“苏赢,怎么回事儿,赫...啊不,有人和我说,你到了按察司这么久了,一个案子没跟,反而每天遛鸟养花,你这么不思上进,早知道我就不豁出去这张老脸,给你求这个职位了。”
常山公主怒气冲冲的看着苏赢,不过对方却似乎毫不在意:
不过没等她辩解完,却看到常山公主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不好,这是她母亲发怒的前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赢儿,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去按察司!”常山公主突然压低声线,表情悲怆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苏赢试探性的也压低声线,微微靠近她,神秘的问:
“难道不是为了让我谋个好夫婿?”
“糊涂!”
常山公主起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看着面前这个吊儿郎当不以为然的女儿,却又知道她性子散漫惯了,如今对她,是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啊。
于是又换了一种温柔的声线,道:
“宝贝女儿,乖,今年若是你可以跟一个案子下来,母亲就答应你任何一个愿望。你看如何。”
苏赢何尝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只能婉转的提醒她:
“母亲,女儿可是文武两不全,而这按察司人人畏惧您的权势,无人敢同我讲真话。更别说查案这样的行动,他们怎肯带我这样一个累赘!您还不如让我去养马,好歹我还热爱小动物不是!”
常山公主用力握了握手心,压制住心中的重重怒火,捏着嗓子扯了个温柔的表情:
“赢儿怎么能说自己是累赘呢?你会摸骨相面术,这按察司,正可以让你好好发挥自己的特长啊!”
苏赢见她这样说,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母亲,摸骨相面这种东西,不正是择婿时候用的嘛,查案这种小事情,怎么能随便乱用!!”
不过苏赢心中却确苦笑一声。
她怎么会不知道摸骨相面术对于一个按察使的重要性。
只是她的祖母,在她小时候授她异术之时,就告诫过她,万万不可被外界知道自己通晓此术。否则福祸相依。怕是以后不得妥帖。
好不容易敷衍完自己母亲,苏赢偷偷溜达出府,正打算优哉游哉的出去置办一些首饰,不想到转角遇到了同样处于休沐日的赫炎。
苏赢挑挑眉,哟呵,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话不说苏赢就挡在他面前,咳,她先轻轻整理了下自己的袖角,做足气势,然后才狠狠斜睨他一眼,道:
“赫炎,你和我在太学院时候那点破事儿,都过去多久了!到现在了还念念不忘,你还是不是男人!?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苏赢就打算先下手为强,于是毫不客气的指责对面这位昔日的老同窗。
赫炎今日身穿便服,合身的白色的织锦长袍,衬得他更加英俊儒雅。引得路两边的女子纷纷侧目。
不过看到苏赢咬牙切齿生气的模样,赫炎反而微微一笑:
没料到他居然这么回答,苏赢握紧了拳头:
“赫炎,你无耻!”
“苏赢,是你无理取闹在先!”
哼,苏赢毕竟是个女人,懒得和他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做这种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的争执,于是转身打算做个帅气的表情然后拂袖而去。
不想赫炎从后面急急的拽住了她的手腕:
“苏赢,明日穿上便装,你和我同去查案。”
他这次用的是非常肯定的陈述语气,像是在对她传达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讯息,而不是像是上次那种试探性的询问。
苏赢习惯性的打算拒绝,不过想了想刚刚母亲常山公主的叮嘱,她犹豫了下,迟疑道:
“也成,我试试。”
两人平素一见面基本都是剑拔弩张的关系,想到明天还要同他查案,苏赢觉得还是要表示下友好;
“那,明日见了赫炎。”
赫炎则是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分道扬镳。
…… ……
在街边一个不出眼的小铺中,一个男子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这两个拉拉扯扯的人。
他的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成了个好看的弧度。
一个是常山公主和御史台御史苏云旗的女儿,一个是户部侍郎赫茂起的二儿子。
不过店掌柜的声音还是把男人从自己的沉思中拽回现实:
不过他还是鼓起勇气继续道:
“您是打算送人呢?还是自己用?”
男子回头古怪的看了他一样,没作声,仿佛才刚刚意识到他处于何处。
然后摆了摆手,踱步走了出去。
次日,苏赢早上起床就觉得有些泛恶心,吃完早食之后整个人都晕晕沉沉,好不容易东倒西歪的走进了按察司,就看到赫炎正负手而立,站在树下,他此刻正微微抬头,看着她的鸟笼。
不过这人胡搅蛮缠,又偏偏爱耍小性子,这种个性怕是没几个女子知道吧。
苏赢想起二人在太学院时候的一些往事,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这时候突然听到她养的鹦鹉突然用极其诡异的声音道:
“苏大人来了!您今日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无双!”
鹦鹉的恭维让赫炎意识到了远处站着的身着男装的苏赢..
他皱皱眉:
“你平素就教它说这些?”
不想苏赢则小跑上前,极为激动的拉着他的袖角,声音略带哽咽:
“赫炎,它终于会说了!!你可知我教它这句话,教了多久!”
赫炎抽抽嘴角,面对这种人,愣是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松开他的衣袖,双手合十,表情虔诚的看着鹦鹉:
“鹦哥,下次带你进宫时候,你就把这话乖乖的和老祖宗说!说好了我赏你肉吃!”
这么不给面子!?
苏赢一怔,随即正待发怒,却见这边赫炎神情疑惑的看着她:
“你今日为何来迟,可知我等你多久?”
她想到今早不明原因就昏昏沉沉,全然已经忘记了昨日同他的约定。不由得底气降了三分。
再想到自己的学渣身份,此刻更觉矮他一等。于是讪笑道:
“赫副史莫恼,我这不是来了么。”
赫炎皱了皱眉,强压怒火:
“你是忘记了?还是不情愿?”
听出了他声音中那丝微妙的危险气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她摆出一副严肃表情,随后替他整了整刚刚因为拉扯被弄皱的袖角:
“赫副史聪明绝顶,如今带我查案,我哪有不情愿的理由,我们这就走?”
一看她就是忘记了与自己的约定,赫炎本来压着怒火,如今见她狗腿子一样的恭维表情。赫炎甩了甩袖子:
“走吧,跟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瓮
苏赢最见不得这人嘚瑟!
她就纳闷了,这人怎么就总是跟她过不去呢,太学院时候就是,处处找她麻烦。
好不容易以为入仕后可以摆脱,而没曾想如今她到了按察司,他居然也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如今还背地里和自己母亲告状!简直是忍无可忍!想到这里,小碎步跟上在他背后的同时,苏赢赠送了他一个超级无敌大白眼。
……
“赫炎,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他们二人不知不觉骑马出行已经快半个时辰,本以为是什么着急的案子,却不想赫炎这厮居然慢吞吞的走了这么久...
苏赢四下环顾了,他们如今正走到了城西的雁鸣湖附近了。如今正到四月里。
桐阴摇白日,草色散青烟。
这草长莺飞的季节,春游踏青的人不在少数。
而赫炎如今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路人两个人也无人说话,不过此刻空气清新爽朗,让她竟然有了一种许久不曾出来游玩的舒爽感,想着她小时候在扬州陪着家人踏青的样子,就是这样,带着一群乖乖的下人,而她自己一个人耀武扬威的走在前面。
她边想边甩了甩鞭子,假装前面的赫炎是她的奴婢..
不过任她怎么问,赫炎对于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却一直保持缄默。正当苏赢耐心即将用尽的时候。
她发现赫炎带她来到了一个都城西郊的琉璃水坞的一间外观不起眼的宅子前。没等苏赢发问,就听赫炎语气淡漠的说道:
“这宅子,是那陈驸马的。他在这里养了外室。”
苏赢有些吃惊,这陈驸马她认识,此人是北方学子,和她也是同一年参加科考,而作为当年皇帝钦点的状元郎,陈酉的学识和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否则也不会得到当今皇帝的亲妹妹,陇山公主的青睐。
想到陇山公主,苏赢犯了愁,她揉了揉眉心看向赫炎,等着他的下文:“所以?”
这陇山公主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两个人脾气性格完全不合,而对方明里暗里的没少也给她下绊子。如今这查案子居然牵扯到了这人,苏赢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不过此刻身旁的赫炎却笑得格外纯良:
“本来瞧着你心情不好打算带你出来踏青的,不想半路瞧着了徐茂的大管家,这不,一路跟到了这里。”他说的轻巧,声音中似乎还强忍着笑意。
可是苏赢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工部尚书徐茂,上个月因为被查出他私吞了朝廷赈灾的银子,现在已经被打入天牢了。
如今罪目尚未定完,苏赢估摸着以她那个皇帝表哥的性格,肯定不会轻饶这人的。只是他的大管家却在徐府被抄家的当天神秘失踪了,如今这管家为何会突然现身,最关键的是他还偏偏被赫炎这人发现了。
这可有的瞧了。
苏赢懊恼的看了看那宅子,再看看这琉璃水坞四周弯弯绕绕看不到头的巷子,他们今日出来的目的简单,因此并不曾带着其余的属下来。
万一徐茂管家这厮狗急跳墙,她可不想折了自己在这陈驸马的外宅前。
苏赢想着,小声问旁边的老同窗:“赫炎,既然跟着徐茂的大管家,为何我们停在了这里?”
不过得到的回应却与她想听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只见赫炎二话不说跳下马,语气却依旧带着笑意:
“很简单,因为我们被发现了。”
……
若不是顾着自己也顶着个按察司副使的名头,苏赢此刻怕是早就策马扬鞭的遁走了。
再看赫炎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开玩笑,苏赢暗觉不妙,她跌跌撞撞的跳下马后,一把拉住赫炎的袖子,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
“今日出来只有你我二人,你打算如何?”
赫炎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就派人回去叫增援了么。只是其他人赶来需要时间,现在既然被他发现了,我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你放心,虽然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完全不够看,但是我们二对一,还是有点胜算的。”
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这人还不忘着损她几句,最可气的是他说的都是实话,她压根没办法去反驳!
看到她表情不忿,赫炎的心情似乎更好了,他笑吟吟的拍了拍苏赢的肩膀:
“我估摸着那徐府管家也是慌不择路,碰巧才躲进这陈宅的。不过不管那陈驸马与这事儿有没有关系,到时候陇山公主那里,还要指望你去说清楚。”
苏赢的指尖用力捏了捏袖角。赫炎这厮,倒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皇帝疼爱陇山这个亲妹妹异于常人,如今既然查到了徐茂的事情,不管如何,这驸马私养外室的丑事,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话题。
苏赢觉得今天的黄历上写的一定是【今日忌:诸事不宜!】否则为何事事不顺呢?不过她虽然散漫,却也知道赫炎的顾虑并不是平白无故,她看着眼前这位老同窗的现在的表情洋洋得意如沐春风秋阳,就知他对于眼面前这份功劳势在必得了。
她是知道的,赫炎比谁都需要这份功劳。
苏赢想着心头有些恻然,她向后走了两步,和他保持了一份距离,故作轻松道:“我在前门给你守着。你去探探情况,其他的东西自然有我在。你无需分心。”
赫炎是她的老同窗,也知晓她和陇山公主的关系糟糕非同一般,见她如今一反常态大包大揽,他也收起了笑意,口气放平缓:
“你在这里躲好等人,我先进去看看,若是我能在其他人来到之前捉了人,估计我们可以不用惊动那陈驸马。”
苏赢摇了摇头:“你尽力就好,无需顾虑别人的身份,出了事情自然有我扛着。”
赫炎顿了顿,最终却也没说什么,而是疾步向前翻身越过了陈宅后院的院墙。
见他一走,苏赢表情立刻恢复了之前的焦急表情,关于那陈驸马的事情,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这事儿,只有她本人和陇山公主才知晓。她心里乱糟糟的,本来在想着到时候该怎么交代,却突然听到了陈宅院中传来了一声不易察觉的闷哼。
这声音是赫炎的。
苏赢听得胸内一噔,随后就意识到赫炎这人年轻气盛,孤身一人去追人,现在十有八九是摊上事儿了。她脑中也不知怎的,突然闪过了那徐茂的脸。
她虽然对于官场上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出于身份特殊,也同那徐茂打过几次交道。狡兔尚且三窟。那徐茂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早已经和老狐狸一样狡诈,她怎的就知道今儿个的事情,不是他们暗中布置好的??
苏赢抱住脑袋痛心疾首道:“赫炎啊赫炎,什么二对一啊,人家是摆明了请君入瓮啊!”
不过那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而说好的援兵也迟迟不见踪影。这琉璃水坞一带地形错综复杂,按察司的其他人怕是在找寻的路上,耽搁了时间了。
苏赢跺了跺脚,生着自己的气,她都顶着个胆小怕事,不学无术的臭名声过了快二十年了,如今一念之差,好不容易打算出来干点实事儿,出师不利遇到了这种情况不说,还搭个赫炎进去。
她本来在原地踱步,想到这里蓦一驻足,眸色复杂:”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可是这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她小声自语自语着,亦快步走到陈宅后院的白墙下,犹豫了下,还是费力的翻过了院墙。
她刚刚在屋外留了按察司人特有的记号。如今情况紧急,若是她救不了赫炎,剩下的人至少也能寻来。只是她刚刚翻过院墙,就有些傻眼,这陈宅外面看去普普通通甚至是有些不起眼,可是内里却别有洞天。
若是她的方向感没错,如今她正在陈宅的西花园,如今正值春意盎然的四月,院落里百花齐放,艳丽异常。而宅子中间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水榭,河渠里还游着锦鲤比她在皇宫见到的都大。
她收回思绪,躲到了假山后面,四下望去,别说是赫炎了,就陈宅连个下人丫鬟的影子都看不到。
赫炎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吧,她心里着急,探出头继续环视一圈,却也未曾发现这院中有过打斗的痕迹。不过,距离假山不远处的一处屋子里,屋门大喇喇的开着。仿佛在邀请她一样进去一样。
苏赢握拳捶了下墙,如今的情况是逼迫着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了。
她蹑手蹑脚的闪到了屋门前,却发现现在虽然是白天,而那屋内却昏暗异常。再仔细听去,半点响动声也没有。她往屋内悄悄探了探头,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应该不是这里。她心里暗自想着,正待转身,眼前却咻然一黑,身子一空,被人从后头反抱起来,由人捂紧了眼睛和口鼻后就进了屋子,再听哐啷一声,门板已被一脚踢得闭紧。
那人没料到她反抗激烈,生生吃了痛也就松了手,苏赢觉得身子松了下,两条脚掌顺利落地后她立刻循声望去。那玄色的身影晃了晃,可惜光线太差,她压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宅子里。”
那人声音有些干涩,但是明显听出语气不悦。加上他之前的气势骇人。苏赢估摸了下她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她恢复了神色,却端端正正的问他:“你可是陈宅的护院?”
对方顿了顿,却没回答她。
苏赢见状赶紧顺杆往下爬,这时候这人是不是真的护院压根不重要。她需要的就是这个话题来引出下文:
“我和你们陈酉老爷是旧相识,我来找他是为了过去的一些旧事!你可带我去见他。”
苏赢不敢说假话,立刻老老实实的承认:“儿女私情罢了。”为了加强话语的可信度,苏赢特意加了一句“只有我二人知道的。”
不过没等到那人说话,苏赢就听到门外传来了男女的调笑声。
而这男人的声音,不是那陈酉,还能是谁!陈宅的主人回来了!
苏赢着急,求生的出口就在前方!和陈酉打交道尚且有回旋的余地,眼前这玄色衣服男子的真实身份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如今只要让门外的人知道她在屋内,就可以了!
她正待呼喊陈酉,眼前那人却像是知晓了她的意图一样。手一扬,拉住她的手腕连着她整条臂儿也是带着抓起来带到怀中。而另一只手宽袖一晃,下一秒她的口鼻就已经被捂住。
那人直接将拉她进了屋内的一件箱柜内,随后紧紧的把她束缚在了怀中。他凑近她的耳侧,干涩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这院内外都是徐茂的人,若是不想你的同僚有事,你最好现在别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狭柜
从小到大,这人还是第二个距离她这么近的人。苏赢有些抗拒,她费力的拉下他捂着她口鼻的手,小声道:“你是何人?!”
那人见她配合,也把手垂下:“如你所说,我只是个护院。现在我一人之力无法护着陈老爷和你二人。屋外都是徐茂的人在监视。如今我们躲过去,一切就都还好说。”
他解释的在理,可苏赢却不为所动:“哦?护院大人,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与刚刚那人是同僚呢?”
见她试探,那人却并不生气,“虽然你二人都是便服,但是这个东西,却被我捡到了。”
苏赢随后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被送入她的手中。
按察司副使的官佩。
“那我的同僚如今何在?”
那人见她这样,也并不多语,迟疑了下才开声:“我说了,外面都是徐茂的人,他进了院子又出去了。现在何处,我实在不知。”
苏赢如今和他挤在这个狭小的箱柜中,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如同顶着一座坚硬的岩山。而他一说话,苏赢就感觉有呼薄而出的热气往耳朵根子上冒。
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她周身不自在。她尽力想要往前挪一下,离他的怀远一些。
那人听她这么说却轻声笑了笑:
“哦?你我俱为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赢恍然大悟,今日出来之前,赫炎特意叮嘱她要身着男装。看来还是颇有效果。她正想着,屋门“吱哟”一声,伴随着的是陈酉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全身僵硬了下,想到屋外的那群亡命之徒,她心都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事实是,没有刀光剑影的危机感,更没有千钧一发的紧迫感。反而是那个陈酉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了耳中:
“丽娘,说说,这几日想爷没?”
女人娇嗔的声音随后传来:“奴想爷想的心口疼。”
苏赢感觉自己右肩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没等她多想,接着陈酉那油腻腻的声音就让她浑身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随后却听到那女人抽抽搭搭的哭声:
“爷您数数看,您到底多久没来奴这里了。奴知晓,那边有国色天香的公主大人在,左右是不能委屈了,可是这么大一个宅子里,只有奴一个人,没有兄弟没有姐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爷您一个月来这里连两三日都不到。奴的寂寞能和谁说去。”
不过那陈酉似乎对于应付这样苦情的说辞很有一套:
“瞧你说的,我在那边做什么都不自在,一日中十有八九都在牵念着你这里,你瞅瞅你这里的吃穿用度,有哪点比别人差。之所以不给你多添一些下人指使,还不是为了小心谨慎起见。你倒好,还抱怨起来了。过来,给爷瞧瞧,这些天胖了没。”
这丽娘知晓陈酉今日肯来这里,为的基本都是那事儿。也哼哼哒哒的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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