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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暴君的情婦.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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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序幕黑氏家族,是一个情妇世家,同时也是一个备受“诅咒”的家族。
传说中,在不知多少年以前,曾有一个女人,她身着素袍,一脸哀戚地面对着屋檐下已
缠捆好的绳索,她默默流着泪,心中累积翻腾的仇恨像烧不尽的大火。
她的“诅咒”,居然从她断气的那一剎那,开始紧紧尾随着黑家的子孙。
在那之后的许多年,“诅咒”竟然成真。中国人一向讲究“多子多孙多福气”,可是,
时至今日,对于曾遭受诅咒的黑家而言,全世界绵延的子孙人口数,竟只剩下寥寥十人而已。
这个“情妇世家”每一代子孙都深受诅咒,只要成为男人的情妇,抢了别人的丈夫,必
惨遭横祸,死无葬身之地。
这骇人的“诅咒”。
如果,这真是她们注定的命运呢?
她们能躲得过吗?
楔子她是一位很美丽的女人。
鸟黑闪亮的长发,白皙的皮肤,蓝色的眼珠,精致的五官,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美人。
因为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所以,才会得到无上的恩宠。她让‘乌托邦’的君王,无法遏
止地迷恋她,狂爱她。
但是,‘乌托邦’君王浓烈的爱,却让她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她被关在囚塔整整九个月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乌托邦’的继承人!她怀了‘乌托邦’君王的孩子。
她恨这孩子。她被迫有了君王的孩子,对她而言,这孩子根本是孽种!
是孽子!
但这孩子也将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她要她的孩子,永远活在仇恨之中!她要孩子的父亲,一生一世都在愧疚中度过!
所有的煎熬即将过去,她临盆的日子就是她复仇的日子。
囚塔内传来哇哇的啼哭声。
是名男婴。
‘乌托邦’的君王邪斯欣喜若狂!
男婴遗传了他母亲美若天人的容貌,卷卷的黑发,无邪的笑容,配上一双湛蓝,与他母
亲一样的大眼眸,眼神充满对这个世间的希望与期待。
在他父亲的怀中,男婴哇哇叫个不停。
“谢谢你,为我生下孩子!海伦,我爱你。”君王邪斯充满感恩地说道,做父亲的满足
之情溢于言表。
“你看,我们的孩子真美,”对孩子而言,父亲是光明慈蔼的;但对海伦而言,面前的
君王是骯脏污秽的。
她脸上写着憎恨、怨慰,以及无比的仇视。她侧过头,完全不理睬邪斯与孩子。
邪斯一脸阴翳。
难道,他错了吗?
孩子的诞生,也无法挽回海伦的心?
堂堂君王邪斯,仍对他的爱人和颜悦色。“海伦,你想,我们该为他取什么名字好?
太好了。
太棒了。
蓝色的眼睛竟炯然发光,邪斯着迷地望着她。
“邪剎?”
邪斯猛点头,海伦竟肯为这孩子取名字!就算这名字听来是如此邪恶,但邪斯却毫不在
意。“好!好!
“你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我立刻派人把你迎接出”祭坛塔“,并且举行盛大的祭
邪斯诉说着许多“承诺”,但海伦却沉沉地闭上眼,似乎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海伦,于是把孩子放在她的身旁,并为他们盖好被子,恋恋不舍许久才离开。
一走出“祭坛塔”,他便振奋地向所有聚集在茅利塔大神殿的人员“宣誓”
重要的讯息。“我的第一个儿子邪剎诞生了,这真是自我登基以来,最重要、最特别的
邪斯自以为是地暗忖:海伦一定会因为孩子而爱上他的。
这一夜的“祭坛塔”,有几许不一样。
囚塔内特别的阴森、寂寥、诡谲,还有无限的悲哀。
这些情况不应该发生在这一刻。
——海伦是‘乌托邦’的王后,邪剎则是王子。
其实,“祭坛塔”原本是关死刑海伦蹒跚地从床上爬起来,邪剎仍安详地沉睡。当海伦
有动静时,他嘤嘤喃喃,本能地四肢舞动起来,寻找妈妈。
海伦一脸无动于衷,没有做妈妈的喜悦。
离开。
她取出藏在枕头下的一把利刀,缓缓地将刀锋朝向自己。
带着崩天的仇恨,她抱起她的儿子邪剎,笑得狰狞、疯狂。“哈!哈,邪剎,我的儿子,
海伦将刀子朝自己的颈子刺下去,倏地血流如注,血液喷向邪剎,小婴儿的脸庞瞬间全
是母亲的鲜血。
邪剎本能地仰天哭闹,海伦把婴儿抱得死紧,由海伦颈动脉流出的鲜血,好象长江泄洪,
邪剎的哭声,传遍整个大神殿,邪斯君王在一群护卫簇拥下奔向“祭坛塔”
海伦母子两人浑身沾满鲜血,邪剎哭哑了嗓子,小小孱弱的身子不断痉挛、抽搐。
邪斯的弟弟邪冠德立即奔向前,用力扯开海伦僵硬的身子。他发现海伦已气绝身亡,而
他回首,诧异于邪斯铁青的脸,邪斯尖锐地大叫:“没有了海伦,我还要邪剎做什么?”
邪斯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他浑身颤抖,神智恍惚地走向海伦。“海伦…
…“邪斯目光呆滞地蹲在地上,缓缓抱住全身苍白枯槁的爱人。”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的泪水。”这就是你的报复方式吗?结束自己的生命,让我永远活在悔恨之中,为什么?“
邪斯余光瞄向弟弟怀中的儿子邪剎,心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与仇恨!他恶毒地咒骂。
邪斯伸出双手要捏住邪剎的脖子。
“邪斯哥哥,清醒些!”邪冠德扯开喉咙嚷道。“孩子是无辜的,海伦自杀不关邪剎的
良久!
“我爱海伦啊!我的爱怎么可能杀死海伦?”他哈哈大笑,已接近歇斯底里的边缘。
亲的忌日。
邪斯虽恨海伦,但却是爱极生恨,所以海伦仍以国礼厚葬,邪冠德抱着邪剎参加丧礼。
丧礼过后,邪斯整个人也变了。
他的心中,只有恨。
他恨海伦。
恨邪剎. 他下令关闭“祭坛塔”,任何人不得靠近,而且邪斯对往事避口不谈。
随着时光的流逝,邪剎一天一天长大,邪斯永辽躲不开的,是邪剎长得与海伦几乎一模
一样的容颜。
每每见到邪剎,邪斯心底撢不去的烙印,又会浮上心田,对海伦永远纠缠的爱怨情仇,
深深折腾着他。
邪斯对邪剎避而远之,尽可能视而不见。不过,邪剎对于父王,却是充满崇拜、尊敬,
更急切地想讨好父亲,得到父爱。
小小年纪的邪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深得宫中所有人的喜爱,生性聪慧且单纯的他,
坦白地问父王。
“父亲,我该怎么做才能使您更爱我?”
邪斯沉静不语,注视着邪剎天生的俊俏模样,却彷佛见到海伦娇羞可人的面容,不断地
“不,海伦,”邪斯对着偌大的皇宫呼喊。“海伦,你不能这么残酷的对待我,海伦”
难道这真是我的报应吗?“
“父王!父王!”邪剎讶然。“您怎么了?”
邪斯回神,大口地喘着气,他怒目瞪视自己的儿子道:“你想让我喜欢你,其实相当容
邪剎虽是懵懵懂懂,但是基于君王的权威不得不服,于是邪剎一字一字清晰地说:“我
恨女人,我恨女人”清纯无知的脸孔,重复这些可怕的“咒语”,邪斯却彷佛吃了一颗定心
丸,喜上楣梢。“哈哈!太棒了,你真是我的乖儿子!”
邪斯一时兴起。“今晚,你与父王同寝吧!”
“真的?”邪剎兴奋不已,他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能与父亲同睡在一张床上。
邪剎赖在父亲怀中,在睡意浓厚之时,他还不忘喃喃念着那句“咒语”,只因,他要父
亲爱他。
在他的脸上。
邪剎吓醒,污流满面。
他的父亲邪斯一直是很浅眠的人,所以也跟着惊醒了。“怎么了?”他的声音冷冷淡淡。
“作噩梦了?”
一闪,襁褓中的日子,邪剎竟还能有印象?
眼见父王没有反应,邪剎相当乖巧地道:“对不起,父王吵醒你了,有”护身符“陪着
父亲心情变好,邪剎自顾道“是叔叔给我的,他知道我常做噩梦,希望妈妈会到梦中保护我
邪斯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是邪剎始料未及的。
邪斯激动地抢下邪剎怀中的照片,无情地淬嚷。“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没有照我的”
下一秒,一个狠狠的耳光甩向他。这是父亲第一打他,邪剎无法遏止地流下了泪水。
邪斯言语中充满无限的恨意道:“我告诉你,你的母亲是个淫荡、不尽职的母亲,你以
诉说,邪剎的脸益发苍白了。
…”邪剎的心顿时碎成片片。倏地,他无邪的大眼,燃烧起熊熊的仇恨,邪斯邪恶得意地看
着这一切。
“滚!
“对女人死心。
邪冠德赶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景象,他低下身子,和蔼可亲地对邪剎说:“王子!
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邪冠德大惊失色,他抬头一瞧,邪斯的嘴角竟泛着沾沾自喜的笑容。
邪斯却一脸无辜。“我只不过是”以身作则“罢了,身教重于言教,不是吗?
海伦是婊子,本来就死有余辜,我只是很怕我的儿子再被坏女人害,再重蹈覆辙,我只
剎. 历代‘乌托邦’的继承人都必须留学法国,邪剎也不例外。不过,邪剎才十岁,邪斯竟
还是狠心地把他送走。
邪斯的理由是:邪剎言行不一致,必须要尝一点苦难。他要让这孩子独自一人在异乡成
长!
那一夜过后,邪剎完全变了。在他稚气的脸上,竟有着大人的成熟与一股可怕的怨怼之
气,离别的这一刻,他安静、沈着有如一只攻击前的豹。他嘲弄地说:“现在,我绝对恨女
人入骨,不过,我再也不会费心取悦你,因为你不值得我爱!”
“美丽新世界”,彷若中国人所谓的“世外桃源”。
‘乌托邦’在现实的世界中,其实是一个国家的名字。它位于西非,是相当进步的一个
国家。
‘乌托邦’总面积超过一百万平方公尺,但是国土有三分之二是沙漠地带,绿地只有南
部塞内加尔河流域而已,其它大部分为岩地,只有少许的绿洲点缀其间。
这里的居民几乎都是非洲土著,有布什族上尚加索族等等。当然,在漫长的岁月中,不
同的人种必会相互通婚;而唯一不变的,是‘乌托邦’不容置疑的部族观念、传统的生活习
两代‘乌托邦’的君主,全是皇室之人,而他们的先民都是希拉伯人的混血,而产生了
古埃及人。而后古埃及人和阿拉伯人混血,才形成了现代埃及人,所以,‘乌托邦’的君主,
全是埃及人的后裔。
因为是埃反人,是皇室贵族,所以‘乌托邦’的君王,一点也不像非洲土著。
他们有着西方人的俊俏,颤骨高,鹰勾鼻,深邃有神的大眼,薄而抿紧的双唇,以及宽
涧的肩膀、肚硕的身材。他们也有东方人的特质:漆黑的头发,古铜色的肌肤,神秘而耐人
寻味。
这一代的‘乌托邦’的君主,除了与先王相似的长相之外l 还多了一双湛蓝的眼眸。
他的眼珠子比海洋还蓝,还深。
他除了多一双蓝眼以外,他还多了历代先王所没有的智能。
从他登基以来,他便不断地开发‘乌托邦’,他兴建水塔,挖掘‘乌托邦’丰富的矿产,
化的风貌。
‘乌托邦’的君王,看似英俊,挺拔,有远见,知识渊博,深受英、法文明教育洗礼。
他不断致力改革‘乌托邦’的经济,将‘乌托邦’带向全面的现代化。他创造了一个“帝国
如同他的名字,邪剎. 暴虐、残酷、无情。尤其是对于女人。
在刑场上,面对两部落族长的争执,邪剎必须作出一个最公正的裁夺。这刑场是圆形地,
依传统,囚犯必须站在中间,任土著人民围殴。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犯罪者竟是一位女
人。
邪剎的判决是:“把她吊死,。”邪剎的面容黑暗阴翳。“这是她淫乱的行为所要受的
责罚。”
吊死?邪冠德惊嚷。“这太残酷了!邪剎,她只不过和两个不同的男人睡觉,你有必要
使用‘乌托邦’的酷刑吗?”
邪斯君王去世,邪剎继位,邪冠德辅佐邪剎,两人叔侄的关系密不可分。他现在是‘乌
托邦’的大臣。
邪冠德生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白发苍苍,蓄着白胡子,个儿颇小,但睿智的双眼,
让人不敢轻忽。
“她是不守妇道。”邪剎双眸鄙视地说。“淫妇都该死。我并没有动用另外的酷刑,把
她绑在十字架上,让太阳烤死她,让秃鹰吃光她的尸体|”邪剎面无表情地道。
“我这算是厚待她了呢!”
“对女人有恻隐之心?”邪剎不屑地大笑。“她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睡觉,犯了奸淫罪,
也该怜悯?”
“你!”邪冠德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拖了出去。
这就是人人爱戴的伟大君王?
不!他是惨无人道的暴君。
邪剎下令:“为了让女人保持童贞,‘乌托邦’三岁以下的女婴,都必须接受”割礼
“,如不遵循,家人一律以斩首论处!”
邪剎在屠杀女人,他在做罪大恶极的事,邪冠德心慌意乱地自忖。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独自一人出现在浩瀚的无尽沙漠中。
她骑着骆驼,放眼望去,只有沙土和干枯的野草,偶尔有游牧民族赶着骆驼及羊群,到
处寻找野草。夜间,则会看到许多的帐篷。
的肆虐下,她已有些虚脱。
前方有几个帐篷,一男一女跑了出来,对这位女子不知说些什么。这位年轻的女子自在
地与他们交谈,然后,她的脸色渐渐发白。
她火速跳下骆驼,与那一男一女冲进帐篷。
她看见帐篷内一名三岁的女婴,下体不断地流出鲜血,女婴哭闹不休,发烧且全身痉挛。
“你们做父母的,怎么如此狠心让自已的女儿忍受‘割礼’的痛苦?。”她因不忍而痛
斥。
在埃及,每天都有一、两名女幼童死于割礼。
割礼就是切掉女性的全部阴核或是整个外阴部,缝合时只留下一个小洞,直到新婚之夜
才能将线拆除,发生性关系。
可怕的是,割礼因麻醉关系可能引发失血,感染并发症,而导致生命危险,往后更会有
生育及性行为的困扰。
在非洲,女婴三岁就要忍受痛苦的割礼手术,有时还须冒着生命危险,让没有受过医学
“Hell!”这位黑人父亲说话了。“童卡拉从昨天接受‘割礼’的手术后,就开始发烧,
黑夜萼,一直是这荒野人民心目中的“大地之女”。
她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是‘乌托邦’内有名的女医师。她的医术精明,这里的居民,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几岁。
黑夜萼的心止不住地抽搐,她旋身取出手术包,坐在女婴的身旁。
“昨天是谁为童卡拉行‘割礼’?”黑夜萼询问。
许久许久,她心力交瘁道:“童卡拉受细菌的侵袭,并发脑膜炎,你们迟延就诊,恐怕
……
黑夜萼心如刀割。“老天!她才三岁!凭什么因‘割礼’而丧失宝贵的生命?
你们是在杀害自己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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