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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真實的盜墓.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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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
作者:黑山马贼
战场上的晒蛋
捡过,大家听兔子这么一说,都看着兔子。眼光中的不相信。听说过挖墓。没有听说过检墓啊!
兔子看了一眼大家。慢悠悠的说。像是沉思似乎又像回忆。“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有一天,村子东头平整土地,结果推出来一个大墓。很多巨大的但是没有腐朽的木头。然后推出来一个大棺材。还有很多铜钱什么的。很多人就上去抢。我小争不过大人什么的。就在最后。结果我捡到一面盘子似的铜盘,还有几个铜钱。”
想在想想那个兔子说的盘子似的铜盘,就应该是古时候的铜镜。兔子还怕我们不信服的比划一下大小呢、那个铜钱和镜子最后卖给到我们村子里面来的收旧东西的了,卖了一百多元呢、兔子还有些得意。后来知道我们几年后在一个被人盗过一回的古墓里面。找到了一面古镜,卖给了香港的一个老板的时候,他想都没有想就出来二万、那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后来我也见到了我们卖的那面镜子。在北京的一个拍卖会上。据说拍卖价120万。整整是收购价的60倍。
现在想想当时那个香港的老板已经很不错了。那个时候。别说二万就是1万我们也会卖的啊、那是为了给前线牺牲的指导员的老妈筹集药费。我们几个第一次合作,从此就开始了我们的盗墓生涯。
那时候一百元叫大钱,乡长的一个月工资才十几元。一百块钱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尤其对孩子时代的兔子来说。兔子兴奋的说,那个时候他一个星期没有睡着觉。激动的啊。
“不是挖出一个大墓吗?那要卖多少钱啊?”我问
“别提了,村里挖出古墓的事情,后来县里知道了。文物局的来人了,村子里面开会。挨家挨户的做宣传思想工作。东西基本收回来了。据说是西周的一个大侯”
“大猴”旁边的有人打断。其实那个时候我们都懂得不多。不知道王侯将相。的王侯和“大猴”的区别。
“那时候,我小,也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找到我家。铜钱和铜镜全叫我藏到我家的猪圈里面了,也没有人想到,我是一年后才卖的,也没有人注意的”大家听着兔子讲小时候检铜镜和铜钱的故事。感觉挖墓很挣钱的
就这样没有任务的时候,大家缩在猫耳洞里面,山南海北的聊着、猫耳洞常年潮湿。新的羊毛毡子一个星期不到,就破碎不堪。在加上没有阳光。很多人都烂档了,大家基本都不穿裤子。谁穿裤子谁烂蛋。大家不要笑,这是真的。后期的照片都是美化后加工的。前沿的猫耳洞里面,全是光着屁股的。越南人也是一样。据说他们连女兵都不穿衣服。我们不过没有见到过。
阳光好的时候,大家就到洞口晒太阳的。那时候叫晒蛋。现在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全是脱光了。在洞口排成一排晒太阳。战争后期,军工送上来一种裙子,想在想想一群大老爷吗。天天穿着裙子在猫耳洞里面。现在想着就笑的。我现在敲字的时候就在笑的。
黑小子和班长的牺牲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直到有一天,接到上级的任务。摸清前面村子越南人是部署和装备情况。就是捕俘的任务。接到任务的时候。我和黑小子。潘子。班长。大刘我们五人组成了一个捕俘队。携带着刚刚配发的微声冲锋枪。和匕首。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操作过这种冲锋枪,就是那种打起来声音很小,基本就是撞针声音的。适合于夜间作战或者在敌区潜行的时候使用。
任务出发的时候,在黎明前三点左右,这时候也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借着月色。我们五人毛腰走出了猫耳洞。在外面前面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越南人的公安屯。驻扎这一个排的兵力。这次是抓舌头任务。越南人很狡猾。在我们走的路上全布置上了地雷。我们沿着工兵排过雷的路线。后人踩着前面人的足迹。迂回绕道那个越南村子的南面。斜后面就是我方的支援。
战争大了这么久了,全是攻坚战。这次是踏入敌方土地作战,谁也不知道结果。但是出发前全部宣誓,誓死完成任务。好、绝不会当俘虏。每个人胸前都挂着拉开帽的手榴弹,一旦被俘,就拉响它,绝不给越南人活捉的机会。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给他们。那个时候。大家早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出发前,遗书早已经交了上去。
我走在黑小子的后面,班长在前面。一路一点声音也没有。越南人也很聪明。夜晚的村子没有亮灯。黑蒙蒙的一片。村子里面没有狗,战争前。我方的村子里面的狗全杀了,怕晚上活动狗叫,越南人也是一样的。这倒方便了我们行动。黑暗中远处的山就像巨大的野兽蹲在哪里,村子也看不清,灰蒙蒙的一片。越南人和我们一样,每个路口都会有潜伏哨位。这一点不用想都知道。越战时期我们已经配发了红外望远镜,越南人没有。在村口一百多米的草丛中潜伏着。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班长用望远镜搜素着,找寻着。我们光凭眼睛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黑色的一片
班长指了指前面,小声低头对我们说,前面十二点方向的大树下。边说边把望远镜给我们依次查看。轮到我的时候。透过望眼镜可以模糊的看到树旁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敌人的暗哨。
班长示意我,潘子,黑小子和他去抓舌头。大刘原地掩护我们。我们忙慢慢的向着前方爬去,这几十米的路程,走了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现在就是有只蜗牛在我们面前也可以超过我们的啊。我们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咬着匕首。微声冲锋枪在手间,基本就是用肘部在前进。
离大树还有五米远的时候,大家停了下来。我看到了那个哨兵,应该在睡觉,不是站岗的姿势,斜跨着枪,依着大树。班长看了看我还有黑小子。意思我们明白。我们三个人上。潘子掩护做接应。黑小子是第一捕俘手。他身高体大。对付越南猴子绝对没有问题。班长伸出三个手指在我们面前换了换。大家意思明白。默数到三九行动。
我心里暗暗的念。“一。二。三”双腿一登就冲了出去。什么是动入狡兔啊。一瞬间就到了越南人的面前。黑小子从后面就扑了上去,捂着越南人的嘴,不叫发出声音。我去夺枪。怕他报警。越南人也够顽强的。捂住了嘴。呜呜的不知道说什么。手里不动的乱比划着。
“妈的,手里,还有一半匕首呢”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是挎着枪。匕首一直在手间。我以枪把子就打掉了匕首。黑小子也控制住了越南人。越南人已经昏了过去。
“撤‘班长发出手势。我和和黑小子架着越南人就往回走。潘子也爬起来接应的。这个时候。清脆的枪响了。听声音都知道是56半的声音。班长跌倒在地。胸口一个碗大的窟窿。子弹从背后射进胸膛,翻滚着从前面出来,带出一大堆器官。什么都有。
说到黑小子,现在聚在一起的战友聊起他还觉得可以啊。那个越南人的匕首有毒,挣扎中就划破了黑小子一点点的皮肤,但他也没有在意。最后死在连里了。越南人在匕首上面图满了猎人用来射杀野猪的毒药,那匕首就是划破大象的皮肤,大象也得死啊。就是黑小子当时没有在意。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最后全身发青面色发紫,嘴角,鼻孔流血而死。
战争的阴影
短暂的战争结束了。我们被轮战的兄弟换了下去。班长,黑小子荣立个人一等功。我们班全班集体三等功。班长和黑小子的立功通知书和阵亡通知书一起寄出的。我们只知道班长聊起家里的时候说过家里还有一个常年卧床不起的老娘和两个还在上学的妹妹。只知道她老家是在湖南的老区。也没有去过。
下来的时候,我,兔子。潘子。大刘几个人关系相当的好。那是经历过战于火考验的生死感情。三年来一个锅里吃饭,在狭小的猫耳洞里面。我们一起挤了半年。那种感情无法去用语言表达。我们心里的战争结束了吗?
我常常在半夜从梦中醒来。看到老班长在那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人躺在那个泥泞的土地上。梦见黑小子那两只大老鼠。说到那两只老鼠。下来的时候。我也给带了下来。回到我方。在部队休整后面的山坡给放了,中国的土地没有战火,没有"气死猫’雷。
半年后我们退役了,结束了。我和大刘,潘子打算到老班长家里去看看,有时间再去黑小子家里看看、我们永远忘记不了他们。最起码我们还活着。
和潘子,大刘到了老班长的家里的时候。我们从湖南的一个省城里面,坐了一天的长途车。晚上才到达一个小镇子上。前面就不通车了,要不就走着进山,要不就搭车。明天进山拉木材的车子进去。在一家小店住下的时候,老板娘帮我们联系车子,很热情的。问我们是不是当兵的,问我们是不是从南边下来的。
我们有些警觉,我们的口音是山南海北的啊,潘子是东北的,我是北京的。大刘的山东的,谁也不挨着谁啊。老板娘说”虽然你们穿着便装,但是当过兵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打过仗的也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看你们的样子风尘女扑扑的,一定从远处来,南边那边刚刚没事,我就是一问”
老板娘的话叫我们放松了警觉,就如实说了。去看牺牲战友的母亲。我们说出那个地址的时候。老板娘看我们告诉我们明天就是搭车也是只能把我们放到山脚下,在往上就没有路了,不通车子。就要走上去,半天的路程呢。我们不怕走。部队训练的时候苦不苦啊。这点路算什么的啊。
面对穿着破旧的两个女孩。我的眼角发酸。我强忍着没有叫自己、流下泪了。这个家庭老班长是唯一的支柱,不知道他走后,这个家庭怎么办
班长老家的古墓
望着家徒四壁贫穷的老班长家。和那个躺在床上下地都不方便的老娘。我们心里酸酸的。老娘看我们来看她。也很高兴,但更多是勾起了对儿子的回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忍着不掉下来。大刘去张罗做饭。
两个妹妹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刘。家里什么都没有。只好每天蒸点山药蛋子充饥。老娘也不好意思。儿子的战友千里迢迢还看她,家里却拿不出一点像那样的招待。潘子为了打破尴尬。“大妈,我们什么都吃,在前线的时候,耗子都吃了”
我瞪了一眼潘子,意思就你多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潘子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意识到了自己又说错话了,勾起了大妈的伤心事。尴尬的站的那里。拿着山药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我和大刘接过山药蛋子和班长的一个妹子去了旁边的柴房。烧水蒸山药。烧火的时候,问了一下妹子。有什么想法。“要是能有两个小猪娃子就好了,养一年到过节的时候卖了,就够家里用了”
“大刘,明天你还要出山,去镇子一趟。买些柴米油盐什么的,对了,一定买两个小猪崽的”买“猪崽子,嘛啊?”大刘问。
“咱们不能在这里照顾一辈子,有了小猪,大妹,二妹她们下学后打些猪草。养到过年,卖肉就够家里用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授人鱼,不如授人渔。大刘敬佩的看着我。稍后才想起什么似地。“那你们在家做什么啊”
这家伙怕我们在家偷懒。自己一个人背着东西走几十里山路心有不甘。“我们也不舒服的啊,明天修葺房子,顺便把那个快要塌了的猪圈给整理了。要不鸭子都圈不住的。大刘这才作罢。
吃饭的时候我和潘子说了我的想法,潘子也很同意的。那顿饭吃的很哽咽,不是食物难以下咽。是面对这个家庭。我们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相比那些倒在前线的战友们。我们还有什么要求呢。最起码,我们活着。就不应该在去争什么的啊?
大刘早早的去镇子上去了。我和潘子在房前屋后转悠。清清房子的泄水沟。把房顶坏了地方修葺下。最难的就是猪圈了。大家都知道,猪没事的时候喜欢乱拱。要是土墙用不了多久就给拱塌了。修猪圈就要用到石块或者砖石的。可是家里那里去找的啊。
“潘子哥,胡哥。我知道哪里有砖头,就是不敢去”大妹对我们说
“怎么了啊?”我问
“那里原先是一个大墓。被盗了几年了,东西全没有了,只是剩下了很多砖头什么的。修猪圈一定可以的。村子里面的人说那里邪。没有人敢去。”
“哦,这个啊。这不算什么。你哥哥们都从越南鬼子尸体上面爬出来的这不算什么的”有现成的砖头不用,那是傻蛋。我们几个当兵的怕什么啊。再狠,有越南鬼子狠,挖的陷阱里面都埋上竹签子。最可恶的竹签子上面都是涂了粪便或者抹了毒药的。扎上去烂腿
老猎人之死之迷
下午大刘才从镇子外面回来。山里人就是聪明,用藤条编成了一个筐,把小猪仔放在里面。在编了一个盖子。然后用绳子一勒就可以背回来,盖子上面还顶着一大堆的吃喝用的。大刘放下藤筐。把吃的拿进屋子。米面放进柴房。我和潘子去看小猪仔。在北京的时候。看到过小猪。粉呼呼的,样子很可爱。可大刘买回来却是黑乎乎的,像个没有尾巴的大耗子似的。
“这什么猪啊?这个一个大山鼠,在越南鬼子哪里抓的也不比它小啊?”我问大刘。
大刘有点不好意思的。“我在镇上看了好几家买小猪崽的呢,就这两个才顺眼,其他的真跟耗子似的”敢行。我一句话还真有耗子似的小猪仔呢。大妹也过来了。“我们这边的小猪仔就这样”后来我才知道,这里的猪全是土猪,换句话说,身上还有野猪的血统呢.
吃饭的时候和大娘说了我们的想法。打算叫没有大妹给我们带路。我们三人好背回写砖头回来修整猪圈。
“你们别去哪里,那里太邪,死过人。没有人敢去哪里的”大娘对我们几个人说。
“怎么了啊?”我问大娘
“前几年村子里面一个打兔子的老猎人,就发现死在哪里了”大娘说
“会不会是猎枪走火了呢?”潘子问
“要是那样还简单,没有事情了呢。枪完好无损,膛里面还压着火呢,人是活活吓死的,死了的时候还睁着眼呢”
我们都来了精神就问这件事情。大娘就给我们讲了起来
潘子大刘我们几人听完了,也感觉到什么了,但却不是怎么害怕,接受了党的这么多年教育,早就是无神论者呢。**说过,扫灭一切牛鬼神神。越南鬼子都不怕,还怕一个破墓吗?
和大娘有聊了一些别的。饭后睡觉前我和潘子大刘聊天的时候,问去还是不去。潘子说当然去啊,要不哪里找合适的石头去啊。咱们是白天去,我就不信还有什么,大不了咱们三人还拼过它。大刘也不说话,看着我。等待我的决定。在猫耳洞的时候,这几个家伙就听我的。我虽然很少说话。但是做事情总是很沉稳。大刘胆子我们几人最大。大家开玩笑的说,这家伙,把胆晒干了,摊平了也要一箩筐那么大。可想他的胆子了啊。
我看了看大家,下了决定“去,大白天,咱们怕什么的啊?”
墓穴的砖头
早上我们几个早早的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古墓哪里检砖头回来修猪圈。潘子问我“要是遇到什么东西咱们办啊”
“什么什么的啊,把这个带着”我指了指墙角的柴刀。麻杆打狼。两头害怕的.
“大白天的有什么的啊?”你要不去,家里看家。我和胡子去。大刘一旁看着潘子。
潘子也不好说什么,走去就去。回来聊天的时候大家都在想,大不留没死在越南鬼子手里,死在家门口。我和潘子,大刘,大妹带路。奔往古墓。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疼筐。用来背砖头用的。大家算了算要是顺利的话。两趟就差不多了。基本就够用了的、
山路很不好走,基本就是一人多宽的小路,多少年间进山打柴打猎的人走出来的。不时的从草丛里面惊出一只兔子。“这边野物够多的啊”潘子问前面的大妹”秋天野猪经常下山吃苞米来呢,还有麂子什么的呢,我还看到过呢”大妹回答
“赶明叫你胡哥给咱套几个兔子,在越南的时候他经常套耗子吃”潘子又不正经了。在越南的时候的确是套过山老鼠,那是闲的无聊,用坏了的步话机里面的细铜丝,做成活套。放在老鼠的洞口,经常可以套到山鼠。那边的老鼠是吃竹子长大的。味道那叫一个鲜美的啊。一说这个我都馋了
大刘也打趣到,大娘的后面就有兔子,明天你回去抓几只,咱们打打牙祭。“你以为那是你家鸡窝里面的鸡呢,想吃就抓。这大山坡,那那么好抓兔子的啊”我骂大刘
从部队出来还是这样经常没事斗嘴。大家都习惯了,大妹也觉得我们说好好玩。听得咯咯的笑。前面就到了、我们都走了两个多小时。这才来到古墓这边。
“都说古墓的是在风水好的地方,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呢”潘子说到
“就你那眼,狗看星星一片白,还风水呢?‘大刘回敬到
“你才狗呢”潘子也不示弱。我也快笑了,这两个家伙,一对活宝,谁也离不开谁,见面就斗嘴的。离开了还想
看到了古墓,第一感觉就是一个被挖开的地下室,地上零散这砖头瓦块,还有几个大木板。不知道是否以前的棺木。“就这里了啊”我问大妹
“是啊”
“干活,先干活,一会在去看”我知道他们的心思,都想看看古墓什么样子,在猫耳洞的时候,天天听着兔子讲那些故事,今天一个在你眼前的古墓,谁不想去看看呢,说不定发现什么宝贝呢?
我们三个人先捡拾砖头,全是青灰色的方砖,现在才知道那是放在墓穴顶部的墓砖,盗墓的时候找到它了,就快挖到墓穴了,当然了,也有不是用砖头垒成的墓穴,也有巨大的原木垒成的啊,那个是“黄肠题凑‘后来我们几个就发现过,也给挖掘了,可惜是一个被盗过的古墓。墓室里面的土都给装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有人该问了,盗墓装土做什么的。因为古墓在哪里好几百年了,甚至上千了。很多东西东腐朽了。都烂到土里面去了,在漆黑的墓室里面,打着手电也什么也找不到。所以就怕墓室里面可以摸到的全部装进袋子,全部拉出去。回到家在灯下筛选。还真能发现。珍珠。翡翠,戒指什么的呢。但是这样的墓。后人在进去就什么也发现不了的啊
很快大家都捡拾满了藤筐的砖头,先回家。然后就不用大妹带路了,咱们在来背一次就差不多了
探虎穴
回到家里,放好了砖头。叫大妹留下收拾
很快就来到了古墓。检满砖头了,大家聚在一起抽烟。“一会咱们进去看看”说话的是大刘。这个家伙胆子一向如此。潘子看了看我。我没有说话。其实第一次来到古墓感觉的最多的还是好奇心吧。多少有点恐惧。但好奇心多余恐惧。
我和大刘进洞,潘子在外面接应,还和我们在前线的时候一样。
我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没有说话。指了指教下几个巨大的梅花型的脚印
“狼”大刘和潘子随口说到。我没有说话,伸手比划了一下,脚印比我张开的手掌都大,隐约可以看到脚印前面的爪痕。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每次有什么不对的时候,这种感觉最强烈的。“我在前面,大刘你在后面,潘子在外面接应”我分配任务,大家对这个安排很满意,都没有说什么。到了洞口。我味道那种野兽特有的腥臊味道。我的感觉也更印证了我的猜测。但愿我的想法是错误的。
手电,蜡烛早已背好了。那个古墓十几年前就被盗了,多少年风吹雨打。现在就是一个隐约的地洞。将好一个人爬进去。我打着手电。大刘在我后面。大概下午三米多就是墓穴了。其实外面用的砖头就是维固墓穴用的。盗洞很压抑。有幽暗恐惧症的人,绝对当不了盗墓贼。在那个环境下那我想起了在前线漆黑的猫耳洞。有种回归的味道。人就是这么可笑,盗墓吧,还和以前的职业相比较。要是老连长知道了我们用他叫的一身本事,就盗墓,一定骂死我们。
到了墓室,借着手电的光影。可以看到地上碎落的棺木。里面什么都没有。
突然墙角的一团东西映入我了我的眼睛。我怕大刘也看到,把手电移开哪里,照着其他处,环视了一下。还是什么也没有就是墙壁上可以看到斑驳吧壁画。画的什么也看不清了。依稀可以看到几个人在骑马打猎的样子。
我示意一下大刘意思什么也没有,出去吧。喊了一声就像外面爬去。潘子这个家伙,正好站在洞口,要是不喊的话,这个家伙,说不定就敢把柴刀招呼下来呢。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好笑。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们今天钻的什么会怎么样。
“回去吧,天不早了。还要到家收拾砖头呢”我对二人说。大家收拾东西,背着藤筐就像回走。一路无语,到了家里,收拾东西吃饭,大刘还对潘子说。今天你没有进去怪可惜的呢,里面的壁画漂亮着呢,全是仙女。
我听了就笑,还他妈的仙女呢,今天都不知道我们钻的什么。
我沉沉了气,对他们说“今天,我们钻的那个是老虎洞”大家楞了
抓狍子
大妹也楞了,她不知道我们下午钻墓穴的事情。潘子和大刘看着我。“我当兵前去过动物园,北京动物园里面的老虎就是这个味道。绝对错不了”我对大家说。
“还有今天见到的脚印,绝对不会是狼的。也不会是豹子的,自然界中只有老虎有这么大的脚印,绝对是老虎”
潘子问“知道老虎,你们还进去?”
“我看了洞口的脚印是前连天留下的,不是新鲜的脚印。老虎不在洞里,这个季节不是老虎繁殖季节,没有小老虎的”我回答潘子。大刘看了看一眼我们。笑着说“这要是真是老虎洞,我回去喝酒又有的说了”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天生胆子就大,要是告诉它这是老虎洞,他说不定也进去看看,想着抓这个小老虎养呢,这种人就是这样。
我叮嘱了大妹二妹不要去那边,没事打柴的时候就家门口,不要去古墓那边,村里人也少去。
半年后,我回到了北京。先去了动物园的狮虎山,到了老虎那里,那个味道和我在墓穴里面闻到了一模一样的。我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又一个月后,大妹从镇子上面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小猪长的很快,她和妹妹的学习很好。老妈身体也很好。最后告诉我,前一个星期。镇子上面的捕猎队。在古墓哪里打死了一只华南虎。
大家可以查资料,这只应该就是湖南最后的一只华南虎,当时都上了电视了。据说虎皮虎骨是县里药材公司给收购了,虎皮1000元,虎骨30一斤。老虎肉没有人收购,就那帮人给分了,还把老虎在当地的书店门前摆了三天呢,很多人排队去看,还有人伸手去摸呢。
这都是大妹告诉我的。我想到了。老猎人是活活吓死的,是被这只华南虎活活吓死的。为什么没有吃他的肉。这个就不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不得而知。现在想想,那个古墓,在我们今后的盗墓生涯是也可以说是最小的一个吧。想想当初的进去的样子。畏畏缩缩的。就像里面有怪兽似的。后来经历的一切。这个就不算什么了
我,大刘。潘子继续住在班长的家里。猪圈有了砖头就不算什么了,那时候几个大小伙子,在家没有做过什么的。但是在部队全会的啊。中**队的土方作业,那是全世界出了名的。修个猪圈算什么的啊。我们三个人,一天就修好了一个猪圈。看着我们修好的猪圈自己都乐了。感觉就是猫耳洞上面垒成碉堡,别说小猪。我想就是野猪也跑不出去。最可恨的是,潘子居然还给猪留了一个观察孔。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脑子里面想着什么的。
这几天也差不多了。房子修葺好了,猪圈也垒起来了,柴禾我们割了大概够烧三年的了,也该我们回去的时候了,潘子的坏主意又来了。
“胡子,来了几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柴禾割的成山了,你也不叫哥们休息几天,吃你弄只兔子什么的啊,再走”
潘子不坏好意的说。
“行,你要是有力气,明天你哄去,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狍子呢”我告诉他
“真的”潘子的眼睛都蓝了
撵狍子
说干就干,叫潘子和大妹去村子里面借只猎枪。这样的话。运气好的话可以打到大一点的猎物。我和大刘也在房前屋后的树林子里面转悠去了。手里拿着做好的钢丝套子。套兔子很简单。兔子这种动物上山下山只走一条路径。时间久了,就在地下留下痕迹了。虽然不是冬季下雪后。但对于我们这些老兵算什么的啊。在部队的时候学过野外追踪痕迹。发现什么动物留下的脚印不算什么的。
沿着树林转了一圈,就发现了几个新鲜的兔子径,沿途下了几个钢丝套。为了提高捕捉的成功率,每条路劲上面都下了四五个钢丝套。套子的高度正好是兔子头部的高度。奔跑中的兔子。脑袋伸进套子中,越挣扎越紧,最后活活勒死在那里,为了防止兔子逃脱一头拴在小树的根部,兔子根本就别想跑掉的。
潘子和大妹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老式猎枪,还要一个牛角的黑火药。还有一些各式大小不一的铁砂。沙粒般大小的是打斑鸠等小鸟的,黄豆大小的是打野鸡兔子的,再大的一点的是狍子麂子什么的。独头的枪弹是打野猪老虎什么大兽的。我们只带了一些打狍子麂子什么的。遇到野猪也可以对付的。兔子野鸡就不屑打了,留着套子去抓吧。
大妹吵着跟我们一起去。还非要给我们带路。其实她不用去,这几天山里的山势我们也看的差不多了,打柴的时候哪里有野猪狍子什么的也大概知道。大妹更多的是好奇。带就带她吧,三个人完全可以照顾她的。大家到不担心她的安全。
我和潘子大妹三个人在山脚下,隔着几十米往山上走。不时制造一点动静。大刘一个人在山脊。动物受惊后,本能的话是沿着山坡跑,翻过山脊逃到安全处。我们三个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在圈,大刘只负责打。他的枪法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习惯不习惯这种老式的猎枪。
潘子开始和大刘争抢谁开枪,后来大刘说他在老家就玩这个十几岁就敢打猪了。这把枪他用没有问题。潘子才和他不在争抢。我是为了照顾大妹。不屑于他们争这个。力村子越来越远。路上可以看到黑色飞粪便。花生米似的。我知道这是麂子留下的。看样子是刚刚留下的。要不就是没有走远,要不就还在这里。
其实打麂子狍子什么的最好是夜里,手电一照。动物的眼睛的蓝色的反光的。兔子是红色的。夜里动物的视力不好,好开枪。白天只有我们这样的办法,更多的是靠运气
哗啦灌木从里一阵杂响,一只黄色的小鹿般的动物冲了,出去。接着又是一只。”狍子,大刘上去了”我给大刘示意。潘子和我兴奋的往山脊上面撵。没有狗还不打狍子了。此时我们的作用就是狗。哈哈。大妹也兴奋的叫着。潘子更疯。叫喊这大刘的名字。眼睛里面仿佛看到了一锅狍子肉在像他招手
砰的一声,山上传来沉闷的一声枪响。
“打到了吗,大刘”潘子着急的问
释怀
几分钟就冲了上去,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这么只有一只啊?不是两个吗?”潘子指着倒在地上的死狍子对大刘说
‘你以为这是冲锋枪呢.可以点射连发呢?打到一个就不错了。现在药还没有换完呢啊”是啊,我们用的是老式猎枪,打到已经就不错了。
我才注意看看躺在地上的狍子,土黄的的。小鹿般模样,看样子四十多斤。已经很不错了。找了一根顺溜一点的棍子,用藤条把狍子的四腿一拴。穿过树棍我和潘子扛着下山了。
回到了家里,潘子找来刀子就要剥皮。被大刘劝住了。“不用剥皮,烧锅热水,把毛一退,一会就好”晚上直接炖。到时候我盯着。
“对了,潘子和我看看兔子套去吧”我喊着潘子。大妹烧水,大刘收拾狍子。潘子还想起早上我们下的套子呢,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抓到兔子呢。
今天运气真好,套到了两只兔子。还没有死透呢,身子还是软的呢,摸上去还有温度呢。幸运的是一只野鸡居然也给套住了,居然还是活的。我和潘子兴奋的提着兔子,抓着野鸡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大刘已经把狍子收拾好了,白白的退过毛的样子。我叫大刘和大妹收拾好一条狍子后腿在拿着一只兔子给借枪的村民送去,顺便把猎枪还给人家的。不要白用人家的枪吗
大刘和大妹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堆蘑菇。猎枪的主人还夸大刘枪法好呢,这只枪在他的手里几年了,只打到过兔子野鸡什么的,大一点的野物就没有打到。一到我们手里,半天不到就打到狍子了,也是称赞我们的。手里的蘑菇是人家去年采摘的,叫我们炖肉的时候放进去香着呢。
晚饭的时候,大家围着火塘坐着就是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火灶。吊着一个铁锅。火苗舔着漆黑的锅底。锅里炖着肉。咕咕的想。我们几人围着火塘。柴禾映红了我们的脸。喝着杯子中的苞米酒。这种就是当地人自酿的白酒,因该是提纯工艺稍稍不够,微微有些发白。绝对是纯粮食酒,比现在市场上面酒精勾兑的强多了。酒劲绵软,但是后劲很大。潘子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吵着明天再去打头野猪。把肉卖到镇子上面去,把钱给大娘留下。大刘也一致同意。
这两个家伙喝多了什么都不怕。我劝着他们。咱们还有任务呢。鬼子一天是打不干净的,听指挥,战斗才刚刚开始,胜利在后头呢,小鬼子咱们的大米白面不是那么好吃的,这次全叫他吐出来。到了最后两人呜呜的苦了起来。我也眼角流出泪来,三个人哭的就跟孩子似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还是睡得一塌糊涂,昨天晚上半个白塑料壶的白酒全叫我们给喝了,这两个家伙喝得最多。我没敢喝多。陪着他两。都压抑这么久了,也该释放了
苍白的理由
从班长老家离开的时候,大妹一直送了很久。要不是怕回去的路上不安全,大妹执意要送到镇子上面,看着我们坐车离开。分别的时候,大家都哭了。这几天大娘这几天待我们很好。我们可以感觉到大娘是把我们当初了自己的孩子,也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他儿子的影子。走的时候泪眼婆娑的。挣扎着要下地送我们。我们急忙给按在床上。
走的时候,大家把电话留给了大妹。大妹郑重的把我们每个人的电话写在白纸上,恭恭敬敬的贴在墙上。看着老班长那立功奖状。大家也都哭了。我们这一走。这一家老小的重担全落在大妹身上啊,而她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生活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我们也是接受过党的教育,继承了老一辈革命的光荣传统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盗墓只是我们那一段时间唯一想得到,最来钱的事情而那个借口却是那么苦涩。那么苍白。如果军烈属的待遇会好点。也许我们几人就是新一代的企业家,而不是行业里面最狠的盗墓者了
战后重聚
回到北京后,也没有着急找工作。等待着地方武装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里看书,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是快乐。家里父母都是长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点钱。偶尔老妈还要给点,要不朋友聚会总是别人掏钱太寒酸了。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钱,聚会的时候,几个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时候真实的写照。
朋友总是把我捧在中间,我是这群哥们里面唯一当过兵,并且上过战场的。大家也都很敬佩。那个年代要是还有英雄这两个词语的话,也是给我们这样当过兵,上过前线,和越南鬼子真正厮杀过的人们了。大家都很敬佩。走到那里知道你是打过战的,大家都高看你一眼。
和那帮的战友也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当初说退役后搞个大串联也没有付出行动。倒是潘子,大刘。兔子我们这几个老兵经常联系。我和到过潘子的老家住过一个多月呢。那还是个冬天,我才知道东北什么叫做冷。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我也在一家单位里面司职一个小文员,就是负责领导的日常工作安排。现在想想因该叫秘书或者助理这类的。但是那个年代好像没有助理这个词。秘书的活,咱也干不了的啊。领导看我当过兵,上过前线也是很敬重我。也许这就是留我在身边的唯一的理由吧。我是想不出,一是家里没人,自己也没有钱。找到一个清闲待遇又好的工作。每天就是喝喝茶。和领导出去吃饭。陪陪领导下去转转的工作,工资又高。谁都会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来做。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潘子的电话。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胡子,你知道不。班长的老娘现在够呛,病的厉害”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问潘子。
“昨天大妹给我打来电话。我也刚知道”
也是,三年了。从来都是大妹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刚开始来写过几封叫她好好学习的信,后来就没有怎么联系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时间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也都是说家里很好,叫我们放心。春季的时候,还从老家给我寄来过一块腊肉和蘑菇干呢,当时心里很感动的。大妹懂事了。我心里在想。
“我打算,这几天去老班长家里看看,我联系了大刘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问我
“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下,到时候在联系你”我对潘子说
其实手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和领导请假。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领导。领导一下子就批了,还预支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现在想想心里都暖暖的啊。这么好的领导。实在少找。
电话里面有联系了潘子,大家确定好了到达的日期。还是在镇子里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长家。大家都订好了日子。一切就准备出发。这是三来来,大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中间,大刘和潘子也来过北京,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倒是兔子来北京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北京我哪里住了不到一个月。这一次,我们几人第一次聚会那么齐。而理由却是老班长的母亲
心酸的回忆
一个星期后,大家定好了湖南见面。我和兔子应该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陕西。潘子那个家伙在东北。大刘也不近的。算算因该是我最先到达的。
一路辗转就不用说了,那时候火车还没有提速。那叫一个折腾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从北京给大妹二妹和老娘带得一些特产什么的。两只手都快拎不动了。到达湖南,坐上长途车到达小镇子,还是找到了那家饭店。大家说好了在这里聚齐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板娘说一声的。老板娘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和老板娘问问了,算算时间今天潘子和大刘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们远。但是他们是先出发的啊。应该是时间差不多的到达的。兔子这个家伙就不知道了,路线地点是潘子告诉他的。我倒是没有多问的。在小店匆匆吃过些饭菜,给老板娘留话,要是他们来就直接告诉他们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这里等这帮家伙了。还是先到老班长家了心里才踏实的。
一个人搭车,还是到达山脚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镇子的时候买了一个背篓,把东西放进背篓里面,解放了双手轻松了很多的。走路也快了起来。这几年在单位待得够呛,走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了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武装拉练可比这个苦的。算算自己摇摇了头。走吧。
两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才到达小村子,远远的看到村口好像是大妹在站在。我走了几步。快步迎了上去。“大妹。怎么在这里呢?”
我有些激动,分别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大妹也高了,也黑了。但模样还是没有变化。她也认出了我“胡哥,我感觉今天您们就应该到。我才到村口迎迎您们,就您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我们约定好了今天到。应该都快乐吧。在镇子上面没有遇到他们我留话了给那个饭店了”我对大妹说。
边走边聊。大妹也给我介绍了这几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老班长家。看到房子我都有些呜咽了,这几年一点都没有变化。房子更加破旧了。应该是村里里面最破的房子了吧。柴房里面的一角都漏了。土墙被冲蚀的雨水打的斑斑驳驳,全是土渍。猪圈里面也没有了猪,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养猪了,剩下的猪粪上面都长出小蘑菇了。
“怎么没养猪呢?”我问大妹
“前几月卖了,卖了的钱带老妈去县里看病了”大妹看着我说
想起了我们的老班长。要是班长还在,这个家也许会好一点,最起码不会房子都漏了没有人去修补。家里也许会或多或少添些东西。而不是这样的。
“胡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到的?”院子门口大刘和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大推东西
苦涩的聚会
扭头一看,就知道潘子和大刘这两个家伙。
“怎么就你们两个啊,没有遇到兔子啊?”我问他们
“兔子,这个家伙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转呢?”潘子一脸飞坏笑。我接过他们两个人手里的东西。他们也放下东西,进屋和大娘打了招呼。不一会就出来了。
“胡子,一会弄只狍子吃去”潘子还是没有正行
“要去你去啊,跑着吃狍子来了,没事修房去”我瞪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不敢说话。拿起家伙真的要修葺房子。
其实我只是刚刚心情不好,不巧潘子不忿时候的调侃。我才骂了他一句,也没有什么意思的。“行了,先收拾东西,明早在修葺房子,对了,兔子怎么了?你说他现在转呢?什么意思?”我问潘子。主动和这个家伙说话。
大刘在柴房里面准备煮饭,肉和菜都买了,这帮家伙也没有少带。都在镇子里面买了一些吃的肉和青菜。大妹拿出了腌制的竹笋。这笋下酒是最好的。在北京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竹笋的啊。现在还怀念的啊。想想口水就流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兔子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才到。一进门就骂潘子“狗潘子,你告诉我的路是错的。我多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到了寨子一打听才知道。”
潘子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要多冤枉有多冤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走的时候才知道告诉你错了的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来过一次的,你问大刘,我在路上还说这件事情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潘子没有憋什么好主意。告诉了错路,叫兔子走了不少冤枉路。侦察兵会把路搞错,打死我也不信的。潘子还是一脸冤枉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够坏的丫的。我心里想。
一番嬉闹一番。兔子也进屋看了老娘。出来的时候也不在大喊大叫了,没有了我们当初见面的那份热情了。心里一定也不好受的。都是生死的战友,在一起的那么长时间。心里谁都清楚的。
晚饭的时候,大家吃的很少。倒不是奔波劳累。其实谁也没有心思吃饭。大妹已经悄悄的把大娘的病情告诉了我们。去县里检查说是胃里面有一个瘤子。最不乐观的是还是恶性的还需要马上手术的。我们问大妹大概需要多少钱的。
大妹难过的告诉我们大概需要六万块钱。那个时候六万块还是个天文数字。
“怎么那么贵啊?"在我概念中,做个手术也就万八千的。我们几个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哥几个借点因该也能给凑上。大家的想法因该和我差不多的。听着大妹的话都有些吃惊。
“医生说了,瘤子的位置比较特殊,手术难度较大。后期调养的话。六万就差不多了”说完也低下了头,她也知道这个数字对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哥哥不在了,还能靠谁啊?除了我们还有谁啊,不指望我们,怎么办啊。那么小的年龄,家庭的重担都落在肩上。多少苦,只有自己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就为了六万块的手术费,看着大娘一点一点的煎熬
血色的证件
“这样吧。明天我和潘子去趟县里。大妹你把你哥哥的烈士证,和你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全拿来,我去县镇府和武装办看看”这是我当时想到的唯一的主意。
“对啊,还是胡子你行,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潘子在一旁说到。
“都早点睡觉吧,明天事情还不少呢。到时候大刘和兔子在家修葺房子,看看有没有时间在去镇子买两只小猪”我对大家说。想到了第一次大刘买回来两只山耗子似的小猪仔,也不知道这家伙长大什么样子,想想就好笑的。
一夜无语,早上早早去起来,喝了一点稀粥。东西都准备好了。我郑重的放在随身带来的包里,小心的带在身上。和潘子就离开了村子。中午才到达县里,连饭都没有顾得吃。就直接找政府。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单纯的人们。政府的门前也没有什么保安什么的。甚至找不到厕所到可以到政府的院子里面去。想想现在还要登记,预约的。出人都要门条的。不知道是为谁办事的啊。
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负责伤残革命军烈属的负责人。当我们把困难和事情和他一说。并把老班长的革命烈士证书和老娘的医院检查报告一起放在桌子上面的时候。那个人一脸的难色。
“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条件不是很好,本来这块的经费就少。这的确有困难。要不你们先等等。我先给你们报上去,有结果就通知你们,你看好不好”接待我们的人面露难色的说。
“你也知道,这个病不等人的啊。我们要是有办法还会找政府的吗?家里就两个孩子,老娘还瘫在床上,您看这个家咱们办啊?"我还是不放弃的继续解释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咱们这里本来就少老区,革命烈士本来就多,村村基本都有,有点还好几个,这几年经费实在困难,我们也愿意帮。毕竟都是在战场上面流过血的,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要不你们去武装办,看看去吧,或许他们可以想想办法。你们吃饭了吗,要不吃饭后再去?”我和潘子顾不得留下安排我们吃饭的接待饿。问好路就直接去武装办。
还是那些话,现在想想或许那时候就是踢皮球吧。我们就是那个可怜的皮球。没有人给我们答案,没有人给我们办法。看着老班长红色的革命烈士证件。委屈想哭,不知道为谁。
我们在战场流血流汗的不知道为谁。可老班长牺牲就换来一个红色的这个,和每年的春节的一袋米面和一壶油吗?这心中的苦闷只有我们知道。我们的祖国,我们的母亲。你的儿子为了你死在越南冰冷的土地上,现在还埋在云南的革命烈士陵园。现在都不能回家的啊。我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战友陪着,不会寂寞的。但是谁又知道他也会想家的啊,想着床上瘫着的老妈,想着那还未长大的妹妹。
我和潘子拖着踉跄的脚步回到家里,大家看到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也没有办成。
吃饭的时候,兔子看着大家,欲言又止的看看了大家“我有办法,就不知道大家想不想”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不想的,你怎么这么磨叽呢?”我对兔子说
潘子也站了起来,兔子要是在不说就该揪他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在部队的时候总是闹。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架呢。大家也习惯了。
“我是说去盗墓”兔子对大家说
“盗墓”大家都楞了,什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去盗墓呢。再说要我们拿起枪在当兵杀人可能会。盗墓对于我们当时不亚于一个技术活。不是光有蛮力气就行的啊。
“咱们谁懂这个啊?”潘子就问的啊
兔子不好意思的笑笑了。“我家里的爷爷和二爷就是做这个的,我小时候总是缠着我爷爷没少给我讲那时候盗墓的事”
“那不成把你爷爷请出来,给咱们指点指点的”潘子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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