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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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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皇商
作者:心宠
第1章(1)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伴随着喜婆的吟唱声,新娘子的花颜在镜中显得益发明艳动人。
然而,明艳中却没有半点喜悦,眉目中夹杂着忧心忡忡,似乎,还有一丝隐藏的恐惧。
“姊姊,今日出嫁,怎么愁眉苦脸的?”沈小意望着那凤冠霞帔,无比羡慕。
不知道她出嫁的时候,爹爹会不会舍得花费这样贵重的嫁妆?
她是庶出,当然比不了姊姊正室千金的身份。嫁人,当然也不会像姊姊这样隆重。
“怕什么?”要换了她,嫁给京中贵人,高兴都来不及了。
戚瑜,她未来的夫婿,传说有异族皇室血统,旅居中原,安家京城,以丝绸银楼等买卖,跃居天下第一富户,与不少皇亲国戚私交甚密,虽为商贾,却地位超然,世人敬畏。
“男人哪有好脾气的?我看咱们爹爹脾气也坏得很。”沈小意笑嘻嘻地安慰。
“怎么,姊夫杀过人?”沈小意不由得一怔。
“听说是。”沈萍儿点点头。
“杀谁了?不听话的下人?”
“昌平郡主?!”沈小意大骇。
听说她这个准姊夫,三年前娶得老亲王的掌上明珠,本来夫妻两人恩恩爱爱,日子过得令人称羡,忽然却传出郡主暴猝的消息,令世人错愕。
凭他们沈家财势地位,本来绝对与戚府攀不上亲,但因为是续弦,所以准姊夫才降低标准,在普通商家之女中挑了年轻貌美的姊姊,否则凭他那样的人才,随意娶个五品以上官员的千金也不成问题。
“姊姊,这闲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昌平郡主不是病死的吗?”沈小意低声问。
“真的?”沈小意瞪大双眼,“或许是以讹传讹吧?”
“既然如此,当初姊姊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啊!”
“姊姊,”沈小意细声安慰,“别怕,假如真如传言那样,妳就偷偷跑回家,我替妳出气!”
说着,挽起袖子,一副侠女风范。
她从小因为母亲的关系受到大妈欺负,跟隔壁常宽哥哥学了几套拳脚功夫自卫,一只猪都能一掌打死,何况一个人?
哼,倘若那个戚瑜敢欺负她的亲姊姊,她就叫他一命呜呼!
“希望那样。”沈萍儿似乎略感安慰,眉头舒展。
“哎呀,花轿都快进门了,新娘子快蒙盖头!”喜婆在门外早已等得不耐烦,嚷嚷道。
沈家姊妹相视一笑,沈小意将红盖头轻轻盖上姊姊的花颜,搀她起身。
这一去,她们姊妹就再不能似从前一般朝夕相处了。心中有些不舍,然,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幸福的憧憬。
只是,她们谁也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诀。
两个月后,沈小意盼来的,不是归宁的姊姊,而是沈萍儿泡在水中已经肿胀泛白的尸体。
“妳叫什么名字?”绣球打量着眼前刚进府的丫鬟。
沈小意一张灵动的瓜子脸正映衬着俏皮的微笑,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像葡萄似的圆润可爱。
“沈小意。”她乖巧地回答。
“嗯,从今以后,妳就负责打扫这座庭院,但最好别撞上咱们家主人。”绣球严正交代。
“为什么呢?”沈小意诧异不解。
“听我的忠告没错,我是为妳好。”
“绣球姊姊,从前这儿是妳负责的吗?”她追问。
“对啊。”
“那妳撞见过咱们家主人吗?”
“天天见。”
“为什么妳能见,我却不能?”沈小意笑咪咪地拿出好耐心。
“因为我太胖了。”绣球叹一口气。
胖?这跟胖有什么关系?
“倘若我像妳一样漂亮,也不能见。”绣球继续道。
“为什么长得漂亮就不能见主人?”沈小意益发迷惑。
“妳不怕咱们主人看上妳?”
哈,当丫鬟的,被男主人看上,是天大的好事吧?怎么从这张嘴里说出来,如遇瘟疫?
“怎么会死?”沈小意故作大惊。
“这些传闻我也略知一二,”忆及亡故的姊姊,沈小意胸中不由得窜起怒火,好不容易才将愤慨压下,故作平静,“听说,她们都是被咱们爷儿给活活虐待死的?”
“嘘!”绣球连忙捂住她的嘴,“别胡说八道,当心隔墙有耳!”
“我到府里的日子也才一年而已,具体情形不太清楚。”绣球支吾地想敷衍过去。
“新夫人才死了两个多月吧?绣球姊姊,妳应该见过。”
“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姊姊惨死的模样她至今不能淡忘,休想用意外两个字掩盖罪行。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湖里?”她迫不及待地追问下去。
“都说是昌平郡主的鬼魂作祟。”绣球无可奈何地道。
“昌平郡主的鬼魂?”这说法倒是新鲜,可惜她一向不信怪力乱神。如果姊姊真是被谋害的,那么凶手只会是人!
“对啊,昌平郡主当年跟咱们爷儿可恩爱了,可惜她红颜薄命,不能跟咱们爷儿白头偕老,于是就嫉妒爷身边的女子,化身厉鬼将她们一一除去!”绣球说得煞有其事,“据说,那日新夫人在水边玩耍,好端端的就掉进湖里淹死了,准是昌平郡主的鬼魂将她拖下去的!”
“真的吗?”沈小意蹙眉,半晌不出声。
“唉,我跟妳嚼这些舌根干什么,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绣球责怪了自己一番,“总之,妳长得这么漂亮,还是少接近爷儿为妙,万一被他看上,昌平郡主的鬼魂不会放过妳的!”
“爷儿是天下第一首富,什么美女没见过,哪会看上我啊!”她从容一笑。
“我觉得妳很漂亮,比刚去世的新夫人还要漂亮。爷儿会看上新夫人,说不定也会看上妳。”绣球盯着她的脸叮咛,“还是小心为妙。”
“多谢姊姊提醒。”沈小意微微屈膝,以示感激。
绣球挥挥手,示意她不必多礼,转身离去。
清晨的鸟儿在树枝上啾啾鸣叫着,透过绿叶,初升的太阳绽放出像泉水那般温和的光芒。
沈小意拿起扫帚,开始扫除地上的微尘。
这座庭院,是戚瑜的书房所在,每日午时,他在外边忙完商务,便会到此整理帐目。
沈小意决定慢慢清扫,直到撞见他为止。
她冒充父母双亡的孤女到戚府当丫鬟,为的就是查清姊姊死亡的真相。
倘若他真是害死姊姊的凶手,她定会履行自己的承诺,一掌打到他一命呜呼。
“爷儿,这花瓶真美,摆哪儿合适呢?”小厮将一个锦盒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问。
背对着屏风的男子闲适地坐到椅榻上,饮一口清茶,许久才道:“收起来。”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似乎有一腔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沈小意透过屏风的缝隙,拚命往外张望,想看清他的容颜,可惜,只是一袭白衫的背影,什么也瞧不清。
他束发,佩冠,冠也为白玉雕成,与衣色相映,显得华贵明朗。
在沈小意的想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土匪似的凶神恶煞,然而这背影却如此清俊平和,出乎她的意料。
“这么美,收起来怪可惜的。”小厮搂紧盒子,似乎有些舍不得。
“你该知道这是谁送的吧?”戚瑜问道。
“敬安王爷啊!”
“王爷身份是否无比尊贵?是否我等得罪不起?”
“那当然。”小厮不明所以,只得老实回答。
“你看,这瓶子虽美,可瓶身薄透,万一有个闪失,摔碎了,王爷问起,我该如何回答?”戚瑜道出事情关键。
“赶紧收起来吧,最近府里不太平。”他的语气再次低沉,彷佛忆起什么伤心事。
“怎么了?”戚瑜侧眸问。
“爷儿,有人!”小厮往沈小意一指,颤声道。
戚瑜却面色不改,只淡淡一笑,继续饮茶,“谁啊?既然暴露了行踪,就别躲了。”
沈小意自知无处可逃,头一低,乖乖从屏风后走出来。
“原来是个小丫头。”戚瑜声音轻淡,彷佛看到窗外的麻雀般毫不在意。
“爷,她一定是奸细,我把她捆了!”小厮搁下瓶子,挽袖道。
“说,妳到底是何人,为何躲躲藏藏,偷听我们爷儿说话”小厮喝道。
“胡说,打扫的是绣球!”小厮更怒。
“绣球姊姊升了职,调到厨房去了,这儿现在归我负责。”厨房里有吃有喝,可比在这儿吃灰尘强多了。
“哦?”小厮狐疑,“难道她没有告诉过妳,每日打扫不得超过午时吗?”
“妳明知故犯,肯定是奸细!”小厮断定。
“这位小哥,别左一个奸细右一个奸细的,这儿又不是什么军机要处,谁会派奸细来这儿啊?”沈小意终于忍不住,抬眸道。
眸一抬,她便感到有一道雪亮的目光映到她脸上。
是他,戚瑜!
她的仇人,此时此刻就在眼前,靴里藏有一把匕首,她狠不得马上拔出来给他一刀!
但她强忍着,就是因为不想错杀无辜。
他真跟姊姊的死有关吗?不,就算无关,也有责任吧?身为丈夫,无法保护好妻子,本就是天大的罪责。
她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杏眼圆睁,望向仇敌。
戚瑜依旧闲适地倚坐在椅榻上,不惊不怒,像瞧着小猫小狗般的瞧着她。
第1章(2)
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他的面目。
难怪姊姊看了他的画像会一见倾心,听从爹爹的安排嫁入戚府,果然,他有一张能让女人为之倾倒的俊脸。
带有异域血统的他,五官较中原男子深邃不少,那面部轮廓如同刀刻一般,剑眉、星眸、直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还有刚毅的下巴,一弧一线,都如雕塑似的立体,给人一种俊美又不失英武的感觉。
尤为动人的,是他的眼神,看似平和如湖水,但又深藏暗涌,似有满腔心事埋藏其中,精心掩盖,不想让人察觉。
“妳叫什么名字?”他笑,俊颜如冬阳般明亮,但又夹杂一股寒意。
“沈小意。”她老实回答。
“有什么奇怪吗?”想起了她的姊姊吗?哼,杀人凶手,难道也会内疚?
“妳从早晨一直打扫到现在?”他却答非所问,岔题道。
“对啊,这院子太大了,我刚来,有些不适应。”故意揉揉肩,假装酸疼。
她一直等在这院中,就是为了与他相遇,躲在屏风后偷窥,也是为了让他发现自己。
“好,以后打扫利落点,别再拖到中午了。我可不想一边喝茶,一边吃妳扫的灰尘。”他并不啰唆,交代完抬手挥了挥,“下去吧。”
沈小意有些不敢置信。这恶魔怎么这般好说话?不是传言他脾气不好吗?原指望他大发一顿脾气,暴露本性,她好趁机给他一刀,可现在她连近他身都成问题,是要怎么下手,而要是贸然行动,他一旦有所警惕,她要得手也是大不易。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不,明日起,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就难了,她得把握。
“明白了,爷,我明儿个会抓紧时间的。”她起身,在掉头之际,已经找到妙法。
花瓶!
一切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桌子一个大晃动,花瓶跟着坠落地面,啷粉身碎骨。
“不!”彷佛无法接受事实的小厮跪倒在地,捧起碎片,嚎啕大哭起来。
终于不再是那般温和微笑的模样,戚瑜俊颜一沉,倏地站起来,一把擒住沈小意的手腕,低声喝道:“妳是故意的!”
“我看得一清二楚,妳明明是故意的。”他眉心一拧,手中力道加重,“说,谁派妳来的?什么目的?”
对,她要的就是这结果!
姊姊,我要替妳报仇了!她在心里慰藉姊姊在天之灵道。
然而,就在她抽出匕首的前一秒,事情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只觉手腕被他一抬,袖子滑落到腋下,露出雪白玉肌。
他盯着她的玉臂,彷佛看到什么令他错愕的异象,所有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他怔住,许久许久。
沈小意诧异地望着他,原指望在他动手之际,顺理成章的杀了他,届时即使闹上衙门,她也可以说是自卫杀人减轻罪刑,同时弄臭他名声,可现在他忽然停下,反倒让她不知所措。
他到底看见什么,让事情突生变故?
“妳这疤痕是怎么留下的?”他就像一朵千变万幻的云,此刻又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温和地问道。
疤?什么疤?
沈小意望向自己的手腕,那儿,果然有一道月牙形的疤痕,之前被袖子挡住,不见天日。
尘封记忆立刻复苏,让她回到童年的惨痛时光,她刻意淡忘这道疤痕已经很多年了,哪怕朝夕相对,也假装视而不见。
他刚才的力道不弱,才一会儿工夫,已经让她的手腕瘀青一片。看来他也是个练家子,若是单打独斗,自己不见得胜得了他,若想得手,只能偷袭。
只是此刻,所有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他温柔地坐在她的面前,亲手拿了浸过药水的热毛巾敷在她瘀青处,体贴入微。
“别动。”
“妳现在只是一个受伤的女孩子。”他微笑,“能告诉我,这伤疤是怎么留下的吗?”
“小时候留下的。”她实在不愿意去回想往事。
“为什么?”他目光中有种执着,似乎得不到答案不肯罢休。
“因为我娘。”
他是仇敌,她理应隐瞒他才是。可此时此刻,午后的日光射入书房内,给人一种静谧安详的感觉,再加上他循循善诱的魅惑嗓音,忽然,让她不自觉说出实话。
“妳娘?”他眉一挑。
忆起往事,她总是怨恨自己年幼无能,不能好好保护母亲。
“妳爹不知道?”戚瑜眼中蕴藏无限同情,声音也更加温柔了。
“现在呢?他还是不帮妳娘吗?”
戚瑜眉一凝,似乎内疚自己触动她的伤心处,目光中满是歉意。
“我娘也去世了,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忽然道。
为何要说这个?难道是想安慰她?为什么这语气之间有种同病相怜的味道?
“还好我有个护着我的姊姊。”沈小意盯着他缓缓地说。
是他,是眼前这个男人害她“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后半句话让他忽然陷入沉思,彷佛踩到心尖最疼痛的地方。
他的沉默让沈小意再次迷惑。
好半晌,戚瑜才从寂静无声中回神过来,缓缓问道:“妳愿意当我的贴身丫鬟吗?”
“什么?”她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打破他的花瓶,非但没受处罚,还升了职?
“也对,我想妳是赌气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吧?既然妳父亲可以纳妾,可见家境不差,又怎么会想长期留下来当丫鬟?”他误以为她的反应是不愿意,马上责怪自己思虑不周。
“真的?”他眸中似乎闪过一丝惊喜。
这是假话,也是实话。她的确不想再回家。
此次出来报仇,她就早已做好玉石俱焚的打算。
“好,妳明早到书房来吧,不过记得这事不要张扬,否则可是会引来其它丫鬟眼红的。”戚瑜吩咐,“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多谢爷儿。”她心中窃喜,起身大大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戚瑜的贴身小厮马上掀帘进来,很明显,刚才房里的动静他都听到了。
“爷儿,你真要留她下来?”他担忧地道:“我觉得这丫头有些古怪,您不怕吗?”
“今时今日,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戚瑜淡淡一笑。
这世上,除了那个人,他实在没有什么好怕的。再大的风浪也见识过了,一个小小丫头能奈他何?
“爷儿,”小厮察言观色,满腹疑惑,“我瞧爷儿的言谈,似乎对这丫头特别在意。”
在意?
呵,没错,不只在意,还颇感兴趣。
“阿四,”他唤那小厮名字,“你可知道,我小时候曾经算过一次命?”
“算命?”阿四一怔,“爷儿还信这个?”
“料中什么?”阿四大为好奇。
“所以,我要留她下来,”脸上再次浮现神秘微笑,他并未直接回答,径自说了下去,“人生之中难得遇到这样巧合的事。”
何况,这丫头看上去确实有问题,他更愿意拭目以待,如同观赏一出好戏。
谁让他太寂寞、太无聊了呢?
第2章(1)
可一个大男人要贴身丫鬟干什么?
伺候他穿衣吃饭?他不是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小厮吗?
跟他玩耍嬉戏?抱歉,她只会荡秋千、捉蝴蝶,相信他不会感兴趣。
与他亲密谈心?哈,她不认为戚瑜会这平易近人。
那,她到底要做什呢?
又是日正当中,戚瑜从商铺回来,到书房算帐,沈小意早等待在那儿,很想知道要如何当这个贴身丫鬟。
只见戚瑜匆匆步入屋内,外衣一甩,旁若无人地坐到桌后,抖开案卷,似乎当她不存在。
“衣服我不是已经脱了吗?”他头也没抬地回道。
“茶呢?我替您去沏茶吧!”她殷勤地上前,甜甜微笑。
“这不是摆着吗?”戚瑜指了指阿四早已备好的茶水点心。
“妳知道我喜欢的墨色是浓是淡?”他眉一蹙,似乎嫌她太啰唆,抬头看她。
“那就别多管闲事。”他再次伏首,不搭理她。
“爷儿!”沈小意不甘心被当成空气,再次叫唤。
戚瑜刚拿起一本账册,这时不由得重重放下。
“妳知道这房里本来养了一只鹦鹉吗?”他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不解他怎么会没来由的提起这个话题,不过她还是配合的问下去,“那牠现在呢?”
“被我叫人给宰了!是四年前还是三年前呢?我有些不记得了。”戚瑜阴沉一笑。
鹦鹉这么可爱,他怎能下此毒手?哼,魔鬼!
“因为牠太聒噪,就像妳现在一样!”他看好戏似地瞧着她。
原来是嫌她太吵?直说嘛,干么拐弯抹角吓唬人?
“哦?”他眉一挑,“妳觉得呢?”
“对啊,我就是要妳傻站着。”戚瑜却如此回答。
“什么?”她高声喊。
“就这样,我让妳干什么妳就干什么,没吩咐的时候妳就傻站着,当我的贴身丫鬟只要这样就合格,妳不必想太多。”他冷酷地解释,“还有,我让妳说话的时候妳才能说,平时少开口,更不许唠叨个没完!”
他的生活起居有阿四一个照料其实就足够了,但他也不能将他人的事务指派给她做,这样要她做他的贴身丫鬟也没意义了,何况那些差事被她抢的人,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抢他们的饭碗,故意找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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