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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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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一 爆笑卷
第1章 抽奖投胎喏
雪花华丽地下啊!雪花轻柔地飘啊!大年三十,夏雨天忍着冻挨家挨户的发着传单啊!
命苦啊!谁叫这就是生活呢?
抱着一大叠传单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瞥到饭馆里吃香喝辣的人们,偷偷吞着唾液。她安慰着自己:夏雨天加油,努力打工努力赚钱,面包会有的,面子也会有的。始终相信明天会好的。把传单发完,再把货送完就去吃方便面。
一天打四份工,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自己简陋的租住危房,“好累哟。”头一昏,眼一闭,倒在自己温暖的单人床上。
抛开额头前厚重的刘海,毫无感觉的睁开眼睛,瞬间大惊:“呀,这是哪儿?我住豪宅了?还是古色古香的,睡一觉我就边变富婆了?”
环顾四周,偌大的地方冒起香喷喷的烟雾。白白的墙,红红的木柱子,房顶上还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一切美极了,虚无飘渺的,像是做梦一般。
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看着周遭的景致,笑慢慢地蔓延全身。“哇,好神气的豪华宅地。”兴奋中,不可思议中。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纯白大衣,和舒琪一样大的大嘴巴立即咧开灿烂的笑,“是哪个佣人给我换的睡衣哟,我咋不知道呢?白色的,下次叫她给我换上红色的,哈哈哈哈。”
“有人嘛?有人嘛?”带着兴奋神奇的心走出大厅,走过长长的走廊进了宽敞的另一大殿。心轰隆一声响,妈呀,这啥地方,好多穿同一款睡衣的人啊!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
无数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齐齐投向突然闯进来的人。看了一会,又都站好了队列,目不转睛的盯着最前方的红衣男人。
红衣男人是个大胡子,他戴着古代的官帽,活像个达官贵人。
“过来。”声音很大,还带有回声。红衣男人朝夏雨天勾勾手,厌恶的看她数眼,“你真会折腾本官,哪天不好死,偏偏在大年三十死,害得本官还要连夜加班,眼袋又要加重了,女朋友又不好找了。”
夏雨天听得云里雾里的,轻盈地走过去,疑惑的问那红衣男人,“啥子哟?本官是啥子官?是芝麻官还是新郎官?死?大年三十死?是哪个这么倒霉哟,居然在这天死。”
红衣男人怒目圆睁,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我是阴曹地府的地头蛇阎罗王。倒霉的人就是你,居然在大年三十这天累死,哼,天生劳碌命。”
此消息如晴天霹雳,把夏雨天惊愕得傻了。“我、我没变富婆?我、我死了?还是累、累死的?”不敢置信中。
红衣阎罗诚恳点头,“非常正确。”
“啊”,夏雨天只觉眼前一黑,‘咚’一声倒地不起了。
阎罗浓眉一皱,转头命令两位得力助手,“黑白无常,等她醒了就叫她抽奖。今年过年地府头一次举办此类活动,每个死人都有机会,她是今年最后一个死人,也不例外,让她抽。”
“老大放心,我们兄弟俩定会把这次抽奖活动举办得风风火火、热热闹闹。而且我们会公平公正的对待每个死人,绝对不会受贿的。”
阎罗欣赏的点着头,“我相信你们。”言落,转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抽奖活动开始了,众鬼精神抖擞的上台摸起奖卷。
“我抽到了空调,爽!”A鬼一脸兴奋。
“俺的是安全牌避孕套一箱。”B鬼是个老太太,看着手中的奖卷默默掉下晶莹的泪。
“咱运气真好,是迈克儿杰克逊阴间首场演唱会的门票。”C鬼喜笑颜开。
抽奖抽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工夫,全都抽完了,只有昏迷不醒的夏雨天还没抽而已。
黑白无常听得眼泪直流,将抽奖箱搬到她面前,“你心头的苦心中的痛我们哥俩都晓得。我们要下班了,来,赶快伸手把你的奖卷抽了,看你在阴间的运气如何。”
夏雨天擦擦泛泪的眼睛,“抽奖?阴曹地府也抽奖?”
“对,我们老大说要与时俱进,人间流行什么我们阴间就要跟上节奏,不能落后。”
“只能抽一张。”黑无常闷闷出声。
“哦。”夏雨天闭上嘴,伸手在奖箱里搅拌起来。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伸出手,将自己精心挑选的奖卷递给白无常,“白哥,你帮我拆奖卷。”
夏雨天扬起胖乎乎的脸蛋笑问:“到底是什么?我关心的是实物,我对旅游不感兴趣的。”
“这就由不得你了。走,马上去投胎。”
黑白无常架起她飞身来到孟婆桥。“去吧,现代人间流行穿越故事,所以我们老大也要赞助一次穿越故事。”
“啊?”夏雨天一脸茫然,“可我文化不高、身高不高、目标也不高,穿过去恐怕没人看吧?”
“文化不是差距,身高不是距离,目标低可能有些影响,不过没事,我们不在乎。”黑无常哄声说。
“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白无常意味深长地说完,伸手就朝她后背击去,将她打过了奈何桥。
第2章 丢怪胎喏
深黑的夜,旋风王朝的皇宫灯火通明。里面人影晃动,上上下下忙做一团,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一大群宫女端着水盆、药物等东西急步跑向凤凰宫,啼啼嗒嗒的脚步声奏出一首悲壮的曲子,煞是好听,像是在欢迎着什么的到来。
“快点,皇后马上就要生了,别磨磨蹭蹭的。”一个白发公公神色慌张的催促着宫女,生怕耽搁了时间。
一走近凤凰宫,里面就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高等产婆倒是很沉得住气,掰着女人的双腿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下体,还严声厉色地说:“皇后娘娘不要乱叫乱说话,哪有生孩子不痛的道理。你不要心慌,平静下来慢慢的呼吸。”
突然,产婆眼大睁,脸绷得紧紧,“皇后娘娘再使把劲,奴才看到她的头了,使劲啊!”
屋子外的龙袍男子忐忑不安的徘徊来徘徊去,听到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唤,心似刀割般。
“皇上你别急,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她会生产顺利的。”看到皇上的焦急样,一旁的白发刘公公赶紧上前开导。
“生出来了,终于生出来了。”产婆抱起光溜溜的婴儿喜笑颜开,甭提有多高兴了。
肚子滕空轻松了不少,床上的女人方才停止恐怖的叫声。在侍女的搀扶下坐起身,看着产婆怀里的小人儿露出疲惫的笑容,“是皇子还是公主呀,怎么不哭呢?”
产婆也有些奇怪,她抱着婴儿走到床边,“回皇后娘娘,你生了个公主。她好象特懂事,生下来一声也没哭过。我做产婆几十年,接生过几千上万的婴儿还从未遇到过这种,实在是怪哉。”
皇后抱过婴儿,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乐开了花,赶忙扬头吩咐侍女,“快,快叫皇上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生了个公主。”侍女一边开门一边说,心急的样子不言而喻。
“生了?”身穿金光闪闪的龙袍皇上摸摸他的黑长胡子,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带着莫名其妙的心跨进奢华的房间,“朕怎么没有听到啼哭声?难道我老了,耳朵不好使了?”
“皇上,你快来看,我们的公主在笑。”皇后十分甜蜜,拉过皇上的手要他抱。
皇上抱过孩子,听着她的笑声,心里又喜又惊又急,转头问起身边的产婆,“她怎么笑得如此欢快?刚出生的婴儿是这样吗?”
产婆眉头深锁,想了一会才回话,“回皇上,依奴才看来,这出生不哭的婴儿多半是哑巴。”
“哑巴?”皇上皇后异口同声,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
夏雨天那个急啊,小手拽住她皇上爸爸的胡子使力一拉,一句脆生生的话脱口而出,“皇上爸爸皇后妈妈,我很正常,我不是哑巴。”
都跑光了,只剩下皇上两口子了。
皇上还抱着婴儿,不愧是皇上啊,这种时候居然没有把她摔飞在地。他只是脸色泛白,脚打颤,手打闪,嘴唇哆嗦而已。“爱、爱妃啊,你、你生的是何方妖孽啊?”
夏雨天学乖了,怕吓死他们,紧紧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朕打诳语。”皇上懊恼地看一眼床上的女人,颤抖地走出屋子,“来人,来人。”
没一会的功夫,刘公公带着御林军急匆匆地赶来了。“皇上别怕,奴才来了。”
黑压压的跪一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万什么万,千什么千,命都差点吓死了,活一百岁就不错了。”皇上一听来气了,将手上的东西猛的一丢,不偏不倚的丢到刘公公怀里。“真是怪胎,赶快拿出城丢了,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臣明白。”刘公公抱着婴儿瑟瑟发抖地颔首。
“这件事绝对不许传出去,谁若是说了,朕抄他全家,把他的头当球踢。”
众人瑟瑟发抖,“明白,绝对守口如瓶只字不提。”
皇袍袖子一扬,刘公公抱着小孩领着众侍卫出城丢怪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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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林中的强悍生活
刘公公做事兢兢业业,带着婴儿骑起快马连夜出了城门,“驾,驾。”
快马加鞭行驶了一天一夜,最后在一个密林前停了下来。
他抱着婴儿下了马,急步朝密林深处去。随后叹口气,将怀中的小人儿放在草丛之中,“你就自生自灭吧。”言落,衣袖一甩扬长而去。
夏雨天环顾四周。哇,好恐怖,这片林子阴森森的,树木高耸入云,把火辣的太阳都遮住了。更恐怖的是,还时不时地听到鸟兽嚎叫的声音,不寒而栗,把她吓得小脸煞白。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男一女的两位半老老人闻声而来。
男的说:“这娃的哭声好有威力,方圆百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女的说:“确实是,到手的猎物都被她的哭声震跑了,我看此娃长大后定有一番作为。”
男人摸摸半白的胡子连连点头,“嗯,我们好生培养,定是一个好猎手。”
女人弯腰抱起婴儿详细一看,“老头子,是个女娃,我们膝下无子,就把她带回去当女儿养吧。”
“好,老婆子,我听你的。”
“我们给她起个名,叫啥子好呢?”
“哭声震儿欲聋,就叫她哭娃。”
夏雨天吸取教训不再说话了。她紧闭双唇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给她起了个超级难听的名,但心里还是乐不思蜀。哈哈,这下好了,有贵人相助,死不了了。
这对老夫妻抱起婴儿就往林子最深处走,健步如飞体力甚好。
夏雨天扭过小脑袋,看着眼前的茅草房,心里一个劲地赞:哇,好环保的茅草房子。
时间跑得真快,一眨眼,五年过去了。
“哭娃,快逮住那只野兔子。”密林里,老妇人吩咐着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黝黑的眼睛瞄准那跑动的兔子,眼一闭一睁,随即拿起手里的尖刀抬步狂追。‘嗖’,手一扔,尖刀极准的插到兔子的屁股上。“耶。”做出胜利肢势,回头对老妇人一笑,“娘,搞定了,今天可以吃兔子肉了。”
时间跑得贼快,再一眨眼,十五年过去了。
还是这片阴森密林,头发花白的老男人腰板笔直的站在密林之中。眼微眯,瞥到一黑色物体,大喜,扭头看向身旁的大女孩,“哭娃,去,把那头黑野猪逮住。”
大女孩眉也不皱一下,“老爹放心,哭娃定能逮猪归来。”言毕,拿起手中长枪闪电般狂追。‘嗖’,用力一振,长枪箭一般插入野猪的黑屁股,“嗷”,野猪嚎叫一声,轰然倒地。
老男人欣喜地点头,“非常好,青出于蓝胜于蓝,你的打猎技术已经超过爹娘了,啊哈哈。”
“谢谢老爹夸奖。”大女孩开心一笑。低头看看地上的庞然大物,心里瞬间掠过同情:野猪大哥啊,我也知道猎杀野生动物是不对的。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是生活所逼,不得不这样做啊!谁叫这里地势偏僻没有足够食物呢?
漆黑的夜,一家三口以月当灯,生着一堆火,香喷喷地吃着烤野猪。
哇,月光晚餐让人羡慕不已,闻着香,哈拉子(口水)直流。
吃饱了,老妇人用那麻布衣袖擦了擦油腻的嘴巴,准备说正事了。“哭娃,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二十了吧?”
夏雨天啃着猪蹄子直点头,“嗯,算了日子,明天就是我二十岁生日。”
“都二十了,还没有嫁出去。都怪我们啊,住在这么个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森林里,让你男人都找不到。”
还在啃猪蹄子,“没事没事,二十岁还年轻嘛,我才不慌啦。”
“还不慌,二十岁早就是老女人了,娘在十五岁那年就嫁你爹了。”老妇人可急了。
“哎哟娘,就是我想嫁我也找不到人嘛,环顾四周,荒山野林的,百里之外抓不出一个人,野猪野狗倒是一抓一大把,我嫁个鬼呀?”正儿八经说完,拿起野猪蹄子再接再厉地啃。心想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咋好歹有个现代头脑,坚决提倡晚婚晚育。
旁边的老头子听不下去了,猪腿一扔,插嘴道:“你老娘言之有理,你说得也不错。这穷山僻壤的,确实不好嫁人。我决定让你明天就出山,你自己追求男人,我们不阻挡你的终身幸福。”
“啊?”夏雨天一惊,手里的猪蹄子掉地了。
“我赞同你老爹的,你明天就出山,好好的找一个相爱的男人。成了婚就回来看我们。”老妇人也来参合。
“啊啊?”夏雨天大张着油腻的大嘴,消息来得太突然,让她有点吃不消。
第4章 盖世大‘虾’
翌日,天刚刚亮。老妇人手捧红衣,老泪 地对夏雨天说:“哭娃啊,其实娘好舍不得你走的。可是女大不中留,再舍不得也要让你走。”
“哎哟娘,你哭啥子哭嘛,我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你放心,我找到好男人成了婚就把他带到这里来定居。”夏雨天一边给老妇人擦眼泪一边心沉地说。
“哭娃真懂事。给,把这衣服穿上。”老妇人止住泪将红衣递到她手上,“这是我和你爹成亲那天穿的新娘装,今儿我把她送给你,你穿上它出山,定能带给你好运。”
夏雨天牵扯起红艳艳的衣服,有些嫌弃的表情,“虽然我喜欢红色,可这也太红了吧,而且款式也老,早过时了吧。我还是穿我的这身粗布麻衣吧。”
“你别嫌弃,这套衣服娘只穿过一次。这身衣服吉利,你穿上它,说不定一出林就能撞上个好男人。”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穿。”经不住她的再三游说,最后还是穿上了。
打好包裹,两位老人将她送出屋门。不一会,老头子牵出一头驴子,“哭娃,山路崎岖,你骑着驴子出去吧。“
夏雨天一惊,赶忙摆手推迟,“爹,它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牲口,你把它给我,那以后就没有牲口陪你们二老了,多寂寞啊。”
老头子硬是把驴子拽到她面前,“收下,就当是爹给你的嫁妆。爹娘都是年逾古稀的人了,也不能送你出林。就让它陪你。”
“我们五十年没有出过山了,出去会水土不服的。包袱里有我们保存了五十年的二两银子,你出去后计划着花。”老妇人接过话,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
夏雨天鼻子一酸,忽的掉下两行热泪,“爹,娘,你们对我真好。”连唯一的驴子,唯一的银子,唯一的新娘装都给她了,能不感动吗?
一番真情道别后,夏雨天背着包裹牵着驴子上路了。
一路汗流浃背地翻山越林,累得她直喘气。到了地势稍微平坦的地方,她看看手中牵着的驴子,露出一笑,“驴乖乖,这段路就辛苦你了。”言落,一屁股骑在驴子背上,“驾,驾。”
这头年老体衰的驴子噔噔噔的辛苦跑动起来,没跑到一百米,苗条的双脚就打闪闪了。一不稳,它腿脚一弯,‘咚’一声将背上的庞然大物摔下地。
“啊。”夏雨天一声哀叫,“驴乖乖,你支持不住了就说一声嘛。”没想到老爹好心办坏事,送了个累赘给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哀怨的看一眼驴子。叹口气,牵着它继续上路。
累了就休息,困了就倒在草丛睡,饿了就钻木取火烤野鸡野兔,自力更生的本事掌握了不少。
在林中走了两天两夜,终于出了大林子。举目望天,毒辣的太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哇,今儿太阳好大,紫外线好强。还好我皮肤的抵抗力强,不擦防晒霜也没问题。”
听到潺潺水流声,挪动几步,低头一看,大喜,“哇,今儿运气好好,出林就遇澡堂(一条小河沟),我可以好生洗洗了。”
把皮包骨的老驴子牵在一边,三下五除二,瞬间就把自己脱得精光。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耶!洗澡喏。”
突然吹来一阵阵阴风,夏雨天越洗越不对劲,越洗越觉得奇怪。洗澡的速度愈来愈慢,歌声也愈唱愈小,唱得像蚊子飞似的。环顾四周,为啥满天叶子乱飞?为啥满地虫子乱爬?深呼吸,啊!比狗还灵的小巧鼻子闻到一种从未闻到过的气味,“哇,好大的杀气。”
蹙起黑黑的眉毛疑惑不解的细想,还没有想起个所以然就听到‘当当当’的打斗声。声音越来越大,几乎震耳欲聋。
夏雨天双手紧捂双耳,一抬头,猛然看到两个长发男子盘旋于上空,在她的头顶打得难分难解、精彩纷呈。
惊怔数秒,猛然想起自己丰满有型的身躯。原本捂住耳朵的双手改作一手环胸,一手严实遮住下面的隐秘三角区。胖乎乎的脸蛋气得铁青,大呼:“两只登徒子盖世大‘虾’,要打架请走远点,不要伤及无辜,尤其是未婚的大龄女青年。”
一身绿色衣襟的男子瞥她一眼,薄唇一动,急速旋转到另一个大胡子男子的头顶。
大胡子男人也慌忙旋转起笨重的身体。哪知绿衣男运足真气,双掌同时出击,重重打在他的胸膛之上。
夏雨天看得如痴如醉,禁不住惊叹,“我的妈呀,果真是大侠不是大虾。”
大胡子男人口吐鲜血,眼空洞的大睁,身体重重的飞了出去。他吐出的鲜血不偏不倚的滴落在某女的脸上。他摔出的笨重身体也不偏不倚的砸在某女的驴子上。
刹那,某女脸红红,某驴身扁扁。好似凄惨。
精彩在后,爆笑在后。
第5章 打击语录
绿衣青年轻盈落地,一个潇洒转身,站在河沟岸边与某女面面相对,几乎把人家看得精光。除了那隐秘三角区,其它地带一览无余,他嘴巴一撇,从怀里掏出一根绿莹莹的黄瓜云淡风清地训说:“啊什么啊?没见过血吗?胆子贼小,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单独出来裸浴。”
夏雨天抬头掠过一丝惊艳,此男长得人模人样,怎么看都是帅哥一枚。突然接触到他的不良视线,猛然想到自己的胸部。急速用那粘有血迹的手再次环住胸,用她喷火的眼睛瞪着岸上的俊俏男人,“我拧你个麻花搅搅,敢说我胆子贼小?野猪屁股我都敢捅,我胆子才不贼小呢。”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夏雨天脸色铁青,气得口吐白沫,差点背过气,“拧你个麻花搅搅,如此打击我,即使当一辈子的老处女也不找你,滚。”最后一个字吼得特大声,威力无穷,差点地动山摇。
自称黄瓜大侠的绿衣男人满意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哭爹喊娘的叫我负责。”话音一落,甩甩他飘逸的如墨黑发,一个腾空,快如闪电行如流云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雨天看得发痴,“你个‘黄花游虾’,来无影去无踪的。知道你们古代人厉害,少在老娘面前显摆你的轻功。”气愤吼完,洗洗脸,照样来个潇洒甩头,光溜溜的上岸穿衣服。
穿戴完毕,焦急地抬眼四望,“咦?我的驴乖乖哪去了?”
伤心至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刨出一大坑。把心爱的驴乖乖埋了起来,还插了个木桩给它立了个无字碑。
“驴乖乖,你就这么突然的死了,我以后怎么向爹娘交代啊?你安息吧,本老娘会为你报仇雪恨的,我会尽全力抓住那个黄花游虾,把他押到你坟前跪地认错的。我走了。”言落,深深鞠躬,转身背起包裹继续跋山涉水。
黄天不负有心人,一番艰难险阻后,她终于走出大山小山,踏上了宽阔平坦的大马路。“噢耶!我出山了!耶!我要云游四海了!”欢天喜地的高呼,兴奋的心情不言而喻。
太阳与红衣,两者交相晖映,再加上欢快有趣的破音歌声,顿时把她衬托得耀眼,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别动,举起手来。”唱得正欢,万不料半路杀出好几百身型魁梧的山贼,将她围得密不透风。
夏雨天吓得面如土色,深知好女不吃眼前亏,乖乖举起手来,“我、我不动,我、我投降,我决不反抗做无谓的牺牲。”
几百双大小不一的贼眼在她的身上转来转去,嘻嘻哈哈的议论开了。
“哈嘿嘿,老远就看到一团红色,我就猜是个货色。果真不错。”甲贼对其淫笑。
“啊哈哈,俺贼远就听到蚊子叫,我猜测定是有人主动送货,现在看吧,真的是。”乙贼贼笑。
“哈啊啊,吾们运气好惨了,我老远老远就闻到一股财气,今儿抢她一把,非把她洗劫得一穷二白。”丙贼奸笑。
夏雨天心如死灰,面对这种奸诈淫荡强悍的土匪,再坚强的心也支撑不住了。她全身打颤,嘴唇哆嗦,“各位贼哥,我、我没钱,简直身无分文比你们还穷困潦倒。你们抢劫我就白忙活了。”
丁贼满脸的不相信,一步步的紧逼上前,“俺不信,除非让俺搜个身全身通摸一遍。”说着说着就要伸出贼抓摸她。
夏雨天紧咬住下唇,心想只要你敢摸,老娘就敢踢你下身的小弟弟,而且保证把它踢爆捏碎再剁成一节一节的。
眼看某女强劲有力的脚蓄势待发了,就在这危急之时,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满脸又敬又惧的神色,忙齐刷刷的敬礼问好,“大寨主中午好。”
来人飞身重重地稳当落地,刹时路面尘土飞扬,掀起了沙尘暴。
来人刨开额前杂乱的头发,露出他饱经沧桑的老脸。看看周围的兄弟,扬声道:“彼此彼此,大家也中午好。”
夏雨天屏住呼吸,瞧着他健壮的身躯和络腮胡子的脸,心里没谱。此人是当家之主,年纪一大把长得凶神恶煞的,不知道心地如何。真希望他表里不一,能好心放自己走。
人称大寨主的络腮胡子老男由远至近的走到夏雨天面前,一双混浊的眼睛忽明忽暗的对其上下打量一番。
夏雨天黯然销魂,听到如此惨绝人寰的点评和消息,连自杀的心都有了。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猛地仰天长啸:“苍天啊!大地啊!我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人人都打击我?他们不打击我会死吗?天,为什么总是让我衰?WAY?”
某贼探过脑袋,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们这里严禁大声喧哗,恣意制造噪音者罚款银子二两整。”
第6章 花样美男子
众土匪抬着昏迷的夏雨天走上一座秀丽又不失险峻的山头。上了山顶,一块巨石上赫然刻有‘酷龙山寨’四个彪形大字。
山顶建有木制房屋十几座。一座连一座,其间还种满各种花菜,虫虫鸟鸟流连其中,场景还颇有些壮观美丽又有趣。
这天的山寨特别热闹,所有大大小小的土匪都上上下下地忙活,把整个山寨装扮得张灯结彩。看来是有喜事啊!
大寨主释向虎喜滋滋地走进一座最为豪华的木房里,看到那埋头专心玩蛐蛐的小青年张口笑出声,忙慈爱地说:“啊哈哈,吾的宝贝儿啦,今儿是你满十八岁的生日,爹爹正好拦抢了一个还算过关的女人。爹把她送给你当成人礼品,让她给你破身,让你升级为真正的男人。啊哈哈,真是千载难逢啊,吾们在那条道上埋伏二十年了,金银珠宝抢了不少,但从来没有抢到过五十岁以下的女人。啊哈哈,缘分啊,老天今儿就给你送来了。”
小青年继续玩蛐蛐,听了如此激动人心的话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是动了动嘴巴,飘出懒洋洋的话,“爹我可告诉你,你的宝贝儿子释酷龙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头发不黑不滑、脸蛋不俏下巴不尖、屁股不翘不圆、胸部不挺不大、腰部不细不软、双腿不长不白的女人我可坚决不要(我靠,你娃选世姐啊?)。”
释向虎犯难了,两条粗浓眉皱来皱去,“宝贝啊,这样的女人世间可能找不出几个吧?吾们这个山寨远离闹市,能抢个脸大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就很不错了。呵呵,听爹爹的话,你把标准压低一点,将就点,让她光荣结束你的处男岁月。”
“不可以。”埋头玩蛐蛐的小青年坚决甩出话,猛然抬起头,摸摸他脑后高高束起的淡黄马尾,再摸摸他尖翘有型的下巴骄傲地说:“像我这样俊俏可爱面如冠玉的无敌花样美男子,怎么也得找个仙姿玉貌的女人破身。要不然就太对不起我这张脸了。”
“哎,吾们要因地取材嘛,你眼光低一点,标准低一点,将就就是嘛,吹了灯脱了衣女人都一样,还不是两个胸一个臀一张嘴。”
“爹,我什么都可以降低标准,惟独对女人的标准不会降。”自称花样美男的释酷龙还是坚持己见,把他老爹急得焦头烂额。
这时一个小贼乐呵呵地跑到门口,“报告大寨主和少寨主,天已经大黑,月圆吉时马上就到。少寨主若要行使男女苟合之事,就刻不容缓。”
“什么?男女苟合之事?”释酷龙俊俏的美脸瞬间气成一团,伸出手想甩给他一掌。
释向虎眼疾手快,急速拉主宝贝儿子的手,劝道:“怒伤肝伤肺伤脑筋。你别和他计较,他大字不识一个,文化比吾还低,能说出这个词语已经很不错了。”
报时的小贼本吓得屁股尿流,听到释向虎的一番话更惨,变得精神萎缩。委屈别过头极小声地嘀嘀咕咕:“大寨主,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啊?”
“春霄一刻值千金,快,快去入洞房。”释向虎迫不及待的拉着儿子跑,好似入洞房的是他一般。
“爹,若是个丑八怪我可不依。”
“放心放心,你爹都看得上的女人能差到哪里去吗?”
就这样,花样美男释酷龙被他老爹连哄带骗的拉往洞房之地。
夏雨天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就一张红艳艳的超级大床和无数盏红烛灯。她眯起眼测量了一下,这张床起码能睡十个人。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衣,再瞧瞧那张红红的大床,她娇艳的大嘴忍不住的往上扬,“都是喜气洋洋的颜色,难道今晚真要破身?”想着想着,嘴角忽然往下掉,“若他儿子是个歪脖子恐龙,我抵死也不从。”
瞥到推门而进的人,夏雨天顿时火冒三丈,“一点礼貌都不懂的臭山贼烂土匪,进别人的房间为什么不先敲门?万一我正在换衣服咋办。”
刹那,释向虎原本喜笑的脸被说得灰头土脸,正欲认错时,身后的人出声了。
“正好可以正大光明的看。”释酷龙拉开挡住门口的老爹阔步进屋,与屋里的红衣女子面面相觑。
闻声时,盛怒。见其人时,狂喜。难道他就是老贼的儿子?夏雨天心里甜滋滋的,两只眼睛害羞状的看着他,情不自禁的赞美起来,“百闻不如一见,你长得真像一棵葱,帅死了,酷毙了。”
她大喜,可人家美男子却刚好与她相反。
释酷龙一脸嫌弃之色,忙扭头满腹牢骚地问身旁的人,“爹,她就是你抢来给我的成人礼品?”
“正确。”释向虎点头。
“不会吧?”嘴角一抽,“她也是你看得上的女人?”
“是啊,我觉得很不错,该有的都有。”
嘴角再一抽,“天啦,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我们两父子的欣赏水平怎么会天差地别呢?”
夏雨天聚精会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眉毛忽上忽下,他们话里的意思还有些不明白。他们在议论我啥?对我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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