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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鄉遇冤家.txt

2023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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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他乡遇冤家
作者:微尒依
文案:
当逃婚引发一连串的悲剧,当在异乡遇到了自己良人.....那么日子还会好过么?
别人他乡遇故友,大喜!薛菁语是千里他乡遇上了死对头,大悲!偏偏那人还是她没有过门的夫君,此乃悲剧中的惨剧......
☆、娘亲发怒
人怕出名猪怕壮!
她就是太出名了,以至于过了十八岁还没有一个人家敢上门提亲。
要说这薛菁语长得也是一个俊俏的美丽的姑娘,明眸皓齿,肤若凝脂。可是现年已经十八岁的她,却是令京师中所有的男人都望而却步,谁也不敢近她的身前。
有传闻说,她薛菁语就是一个泼妇,曾经把一个良家公子追杀的掉到了河中。
又有传闻道:她薛菁语看不得女人,乃是天下第一妒妇。据说某年某月,就是因为一个女子看了她心上人一眼,就被她教训一顿,整的花容失色。
还有传闻道.........
每每听完这些传闻,薛菁语都噎的几乎吃不下饭去。于是提着兄长的长枪街上转一圈,顿时人群避让三尺,仿佛瘟疫降临。
然而每每这个时候,薛菁语止不住望天,其实她很无辜的。
男人捉男人叫正当办案,怎么她捉犯人的时候就成了不知羞耻?仍然记得有一次,她要捉拿住犯人的时候,被人群围住,可怜的薛菁语只得看着水中的犯人就这样逃了,自己的月俸和假期就这样飞了,薛菁语以妨碍追捕的罪名,把围观她的人统统带回了衙门......
.她的恶名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思及至此,薛菁语忍不住对了对手指,其实当初她只是想要带着几个人回去给她做个证的。谁知道那帮人根本不搭理薛菁语的请求,她才不得已下手。其实她也没有怎么着那些人,时事后还给大家赔礼道歉啦,可是人们还是不依不饶的。
要说前年曾有一媒婆来薛家说了婚事,那公子本身对薛菁语也是极度满意,但是在目睹薛菁语几下将地痞撂倒在地之后,想了想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顿时退缩了。
而且他还很不厚道的写了一首诗来“赞叹”薛菁语,同时还在诗中提及了他的好友乔泊清,两厢比较讽刺十足。
乔泊清乃是年轻有为的状元郎,十八岁入仕一路高升,很是得当今天子的重用,有才有貌过了二十冠年之后,就有不少媒婆上门说亲,成了抢手的人才。
自此之后晏国就流传了一段民谣:嫁人当嫁乔泊清,娶妻莫薛菁语。一前一后,已经表现出这二人在晏国百姓眼中的地位了。差距之大,令人咋舌。
于是乎,这位年轻有为的状元公就被越传越神。甚至后来文安公主都称赞他“貌似谪仙,心比天高,非凡人能配也!”而薛菁语的名声也就越来越臭,人们见她犹如瘟神避之不及。
而现在这位令多少人畏惧的薛菁语小姐,此时正在烦忧中。现年已过十八岁的她,成了娘亲眼中的老大难,在多数女孩子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她连人家都没有许配,这要文安公主犯了难,身为自己的女儿居然找不到好的良人,要文安公主觉得非常没有面子。
“菁语,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得收敛收敛了,瞧瞧你这幅样子,哪里有点闺阁小姐的模样?你要是在这样下去,别说上门提亲了,就是将来娘亲叫皇帝逼着人家娶你,人家都不会愿意!”公主对于女儿毫不客气,就是她最小的弟弟今年都有了孙子了,她呢?一个个生的孩子都不省心,作了什么孽!
这段话薛菁语已经听了无数遍,虽然不敢对母亲表露出不耐烦,却是嬉皮笑脸地对着母亲说:“娘亲,既然知道皇帝表哥逼着人家娶我,人家都不会愿意,就不要着急我的婚事啦!若是喜欢我的男子,自然不会担忧我的性子不好,您就安心吧!”
“安心?你要娘亲怎么安心?你给娘亲说说,你能要我安心么?”文安公主瞪了一眼女儿,看着她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伸手捏住了女儿的耳垂说:“我是在训你,你笑什么笑!”
“哎呦,娘亲松手啦。很疼的,耳朵揪掉了就更没有人要了。”薛菁语捂着耳朵对着娘亲抱怨说。
“没有人要你你就上街去给我要饭去,别说是我公主府的人!”文安公主瞧着女儿的模样觉得很生气,虽然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但是她不听,本来以为女儿会听话一些,谁知道.....
薛菁语却一副轻松的样子满脸不在乎地说:“好啊,我直接上尼姑院做姑子去。”
“你......菁儿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文安公主听着女儿这样说,被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缓了好久才无奈叹气说。
薛菁语摊了摊手说:“没有办法,没有人要,又被娘亲嫌弃了,我总得找个地方打发自己了吧!”
“我不管!反正薛菁语你给为娘听好了,街上再也不准去了,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公主府里面,做你的闺阁小姐,若是你再敢出门为娘就要你在床上爬都不爬起来!”文安公主见薛菁语这样心头火气腾腾的冒,直接对着女儿下了最后的通牒。
薛菁语瞪大了眼睛想了想急忙说:“我在刑部还挂着公务!不去是旷职,要受到重罚的!”
“你的差事是皇帝给你的,你以为我想关你,皇帝拦得住么?”文安公主自然明白女儿的小心思,可是很可惜,今上对她这个姑姑很是敬重,她的想法皇帝一般不会拒绝。
薛菁语算是明白了,她娘亲这是有备而来,抿了抿唇说:“我知道了。不出门总行了吧!”
“别想偷偷出门,要是被发现,我绝对重罚,这不是吓唬你。”文安公主转身对着女儿补充说,不给她一丝半点的机会。
看着娘亲离开,薛菁语瘫倒在了桌子上,眼皮耷拉了下来。心情已经非常低落,她的想法她娘亲是真的不知道,她还没有及笄的时候,不是没有过人家上门提亲,可是哪一家又不是看上了公主之女这点上?娶了自己又会如何呢?怎么会真心待自己?
“小姐,您心情好失落是不是?”看着趴在桌子上,情绪低落的薛菁语澄锦歪头问。她和薛菁语一起长大,最是了解薛菁语的脾性,看着她如此觉得很是担忧。
“澄锦你说我这样值得么?如此作践自己的名声,就想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不看着自己郡主名声的良人,真的值得么?”薛菁语有些不自信了,她折腾了三年了,可是得到的却是什么呢?百姓的厌恶,男子的望而却步,可是她这么做真的有错么?薛菁语不知道。
澄锦听了这话愣神,抿了抿唇说:“奴婢觉得您完全没有必要。有所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您这皇帝的妹妹自然也不愁嫁。”
“澄锦,我是想要一段目的单纯的婚姻。哪怕他是一个农夫,跟着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都是可以的。但是......你看不明白么?澄锦,这些年来咱们家提亲的人没有了。还不是因为,前年我在表哥面前拒绝了他给得郡主封号?那帮男人为得是什么,做一个郡马,享受的不比驸马少,却是不用上战场的。可是如今.......”薛菁语说着又是一阵伤感。
“总会有人愿意娶小姐的。好男人一定会有的,一定呀!”澄锦听了薛菁语的话本是一阵哑然,随即收起了哀伤的表情转而安慰她说。
薛菁语苦笑了起来说:“我这种想法又能和谁说呢?有着皇室人的身份,我却不想承担联姻责任,我是不是很差劲?”
澄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性子很开朗的小姐,居然会为了这点事儿烦恼,她轻声叹口气说:“其实您完全没有必要想得太多的,毕竟您只是公主府的小姐,并不是公主,没有必要想得太多的。”
薛菁语摇了摇头有点感伤说:“我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可是娘亲总是觉得她的决定才是对于我最好的。澄锦你自己说,娘亲的决定真的都是好的么?”
澄锦没有说什么了。公主一直说她疼爱着小姐,可小姐却被小姐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给得要求甚至比公主还要多,稍有差错动辄打骂惩罚,真是......唉,她都不知道公主是不是真的疼爱着小姐这个女儿。
“其实有些话小姐你应该去和公主说嘛,她毕竟是您的娘亲有什么不好说的?”澄锦对于薛菁语这种性格和做法有些不赞同。心事就该和自家亲人说啊,闷在心里会出毛病的。
薛菁语无奈一笑说:“诶,心事说出来就不是心事啦!在娘亲眼里我就是一个异类,也的确和兄弟姐妹比起来我确实是差了好多.......”
澄锦是不知道怎么劝薛菁语了,看着自家小姐,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公主说得出做得到,如果小姐真的做出点什么,公主又怎么会放过小姐呢?
薛菁语虽然心情低落,可是还是记挂着正经事的,轻轻叹了口气说:“澄锦,今天又得麻烦你了,看好静幽阁今天我得出去。”
澄锦有点不解了,急吼吼地说:“公主刚刚对小姐禁了足,您若是出门的话,公主真的罚您怎么办?”
薛菁语无奈地撇了撇嘴说:“没有办法,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澄锦.......如果娘亲真的发现了的话,你就如实说,没有什么好怕的。”
澄锦点点头,叫住换完装扮要离开的薛菁语说:“小姐,奴婢代替您去,可不可以.......”
薛菁语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从静幽阁的后门越墙而出,没有发现有个人正好看见了她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锁定修改,有存稿正在日更!我会很努力的码文的.....o(≧v≦)o~~
☆、二人初遇
他家那妹子居然翻墙?若是被薛二看见,估计会气疯了吧?
这薛二,便是薛家二公子---薛靖儒!
京中的人都知道,二公子外表俊美,有着皇族特有的凤目,言谈举止间透露着浓浓的文雅气息,为人又是温和有礼,乃是令众多女子倾心之人。
他和乔泊清乃是莫逆之交,二人经常坐在一起喝酒谈诗。今日便是薛二他备下酒菜,要请他过府一聚的。
乔泊清虽然不知道薛菁语越墙而出到底为了什么,但是一个女孩子翻墙终归是不好的,他也就咽下了这件事儿,专心和薛靖儒喝起酒来。只听得薛二语气略带沉闷地说:“泊清,我小妹子她被母亲责罚,不许她出门了,她的性子又岂是安分得住的?若是一旦跑了出去,岂不是要母亲生气?”
乔泊清听薛二如此说,也便明了那丫头为何翻墙而出。他本就没有告状的心,又知道薛菁语是违背命令而出,自然也没有提及那事儿,只是笑着不解问:“薛小妹怎么会被公主禁了足?可是她闯祸了?”
“唉.......小妹如今已经一十有八,此时连个婆家都没有,母亲担忧她这般闯祸下去,怕是没有人敢要。”薛靖儒很担忧他妹妹,安分不下来,她若是违背母亲的命令出门,下场断然不会好过,还是祈求他妹妹能够安生一些。
乔泊清饮毕一口酒,举杯沉思。对于薛菁语,乔泊清不是很了解。薛二虽然是他朋友,但是轻易不会深交薛菁语,然而市井那些流言乔泊清也不屑一顾,而且若不是当初哪一首诗,她名声也不至于如此。
薛二越坐越担心,放下酒杯说道:“不行,泊清你我今日便饮到此处,我此时便去看看小妹去,她在家我才安心。”
乔泊清点点头,今日他正好要去志儿家教他识字,那薛菁语一路奔了北城,正好去寻她,
可是还没有等乔泊清找到薛菁语,薛母那里就已经知晓了,女儿违背自己的命令出门去了。得知这个消息,薛母自然是生气的,一来是气恼女儿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她已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怎么还明知故犯?二也是不解到底什么事能够要女儿冒着被责罚得危险也一定要出去?
苏嫣然瞧着丈夫一脸焦急带着心痛的模样,皱了皱眉头说:“相公,语儿今天的事儿,你不允许插手。怎么样你都不可以插手!”
“你打定主意要教训语儿了?我觉得你还是和女儿谈谈得好,不然若是罚错了她,还不是得心痛?”薛父一想到小女儿会被惩罚,他就心痛难受。
薛母冷下脸沉声说:“她那脾气说了有用么?”
“难道你教训她就管用了?对,你最好同靖戎一样重重惩罚她,要她再昏迷五天,你心里就好受了!”薛安江瞧着妻子的冷脸,心里烦乱得很,对着妻子也就更加没有好气了起来。
薛母苏嫣然听了丈夫如此说,心下也焦急了起来。她本来以为夫君会支持她的想法,没有想到他如此袒护女儿,对着自己疾言厉色,声音也大了起来说:“你以为我当真想罚她?她若是懂事儿一些我又怎么会惩罚她?你难道觉得我这不是为了她好?”
“为了女儿好?嫣然,我想说的是,我只知道女儿应该疼着宠着。而不是这么对待,你自己怎么过来的,你怎么就不能要语儿也如此?
苏嫣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样有些失态坐在凳子上声音略带无奈说:“你以为就只有你心疼女儿么?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比你更加疼爱她。她这样的性子,若是再不收敛,有谁能给制得住她?她和我不一样!公主和驸马相持君臣之礼,可是语儿没有这个权利,你要夫家怎么看待咱们家?说咱们家不会教养孩子么?”
听了妻子如此说,薛安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就叹口气说:“公主,我不和你争辩什么了,我知道我争辩不过你。我只是个粗人,我薛家世世代代女丁不兴旺,所以家教都是要疼宠女儿。女儿由你教导,我管不了。只是,你的想法我不懂,但是.......请你别太为难语儿的好。”
薛父说完便离开了院子去了书房,他不想因为女儿和妻子吵,这样对待妻子不好。只是他不忍女儿受罚,索性也便不管了,给书房的门落了锁,安心的在书房内练字。
苏嫣然则是眉心紧锁,望着薛父离开的背影她心里有着不畅快。自从有了长子薛靖戎之后,薛安江就再也没有用公主称呼她,如今这样的称呼,要苏嫣然觉得心里不受。她有错么?她不过是想要给女儿最好的,但是大家族不会因为她是公主之女就对她高看一眼,想要过舒坦的日子,她还是需要自己去争取,不然在大的家族背景下她又如何能够生存?
而家中的一切薛菁语是不知道的。她从家中出来直接奔了北城,她答应过那个临刑的女子要照顾好她的母亲和孩子。在北城薛菁语看到,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带着年幼的小孩子在卖草辫的鞋垫子,那个孩子大概三四岁的样子,小小的脏脏的站在角落里,看着老人家卖东西,旁边的小贩是买小米饼子的,孩子时不时咽咽口水,看样子是饿了。
薛菁语却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那个女犯是她亲手捉住的,在她把她送进大牢的时候,那个女人同自己说,她的婆婆和孩子在城北过得很凄苦,不希望要老人和孩子知道这件事儿,拜托了薛菁语照拂。
自小生活在公主府生活优渥的她,从来不知道百姓原来这样过着日子。这老太太大概七十岁了吧,还要照顾着小孙子,他们的生活真的很困难。
咬了咬唇薛菁语才走到那对祖孙面前看着在冷风中发抖,没有说什么,只是收了好人家的摊子,放到篮子中说:“今日寒风大,您莫要再摆摊子了,有些话咱们回去再说。”
刘氏也便顺了薛菁语的意思,一路走回了家。看着眼前破败窄小的房间,家徒四壁,只是火炕上有着又脏又破的草席。那是祖孙俩睡觉的地方。除了炕桌上一个小小油灯,便再无他物。
瞧着这样的房间,薛菁语眼眶酸涩了起来,深呼吸几次说:“刘奶奶,这样的住处也不挡寒啊!眼看就要入冬了,这样冷的天气,这样的住处,对身子也不好。我在城中帮您寻一座小宅院,您搬过去可好?”
刘氏抬头看了一眼薛菁语,看着她一脸的诚恳摇了摇头说:“小姐,我们怎么能够再受您得救济?看得出来您家境很好,您的心地也是十分善良的,可是.......小姐做人应该知道满足,没有一直接受他人帮助,还那么心安理得的道理。”
“刘奶奶,这又怎么会是救济呢?看着你们祖孙这样,我心里也难受。”薛菁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刘氏很倔的,几次过来,刘氏都不肯接受薛菁语拿出来的钱财,只会收下一些馒头,那是因为怕小孙子饿。自己就只啃一些高粱米的饽饽,就着冷水果腹。
刘氏摸着小孙子的脸,他正在吃薛菁语带来的点心,一脸的开心和满足。老太太看着孙子这样,摸着小孙子的头说:“薛小姐,我是个老寡妇,这个孩子也是我捡来的。文芮她是个好孩子,她在这里就我老婆子和孩子两个,是我们俩拖累了她。不然她也不会冒险做出来那样的事情,我虽然是个妇人小百姓,但是我知道她做了什么.......她错了,是因为我们。”
说着这话,刘氏的眼眶红了,她抽了抽鼻子继续说:“薛小姐,我们知道您,你是官差,是公主的女儿,本来对我们这些百姓不会深入的照顾到。可是您是个好人,因为文芮的一句话,这半年来您时常探望我们祖孙,您一个大小姐来照顾我们祖孙,我们满足了啊!其实您完全没有必要对我们如何,这都是命啊!是我老婆子的命不好!”
薛菁语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氏,心里闷闷地痛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的确可以不管您们,可是我有能力救济你们祖孙,既然我认识了你们祖孙,当然要尽我的所能,帮助你们啊!您岁数大了,需要人照顾,志儿也要读书识字啊!”
“薛姐姐不要担心,志儿有人教的,有个大哥哥经常来教我念书的。”刘志吃着糕点对着薛菁语扬起笑脸,脸上带着点心渣子,语气里透露出了兴奋和期待。
薛菁语满眼的疑惑,带着好奇问:“你说的大哥哥是谁呀?”
“是我.......薛小姐!”
“乔公子,好巧!”薛菁语对这个人的印象并不好,碍于在人前没有爆发,只是冷声无笑。
乔泊清在这里看见薛菁语着实意外,她翻墙出来一路奔了北城,他是知晓,没有想到她却是来这家照顾这一老一小的。刚才他在门外站了许久,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有些后悔,觉得是不该把她翻墙出来这事儿,告知给薛二听得。
走到刘志面前,查看了一下上次的作业,乔泊清露出笑容夸奖说:“志儿真棒,你写的字很好......只是大哥哥今日有事儿,不能教你写字了,我明天多教你好不好?”
刘志的本来在听到不能学写字的时候,眼神有些失落,但是听到明日多教一些眼神顿时又亮了起来说:“好啊,好啊!大哥哥你去忙吧!”
薛菁语因为乔泊清的打扰,没有再说动刘氏,只是又留下了一些散碎银子。乔泊清见状也告辞,有些话他想同薛菁语说上一说的。
见乔泊清跟着自己出门,薛菁语回头看着乔泊清冷声道:“乔公子有事儿?”
“的确有事儿!贵兄因担忧小姐你心情不好,已是前去你院中陪你。在下看到小姐翻墙而出,实在担忧小姐被发现偷跑,特来告知。”乔泊清此时觉得有点对不住薛菁语了,薛府家教森严,也许在他眼里翻墙不算什么,可是世人眼光中,这是不允许的。
薛菁语听了‘嗯’一声说:“乔公子你这是特来报信?谢谢了!”对于乔泊清的看法,她略有改观,若是今日不在此遇到她,或许回到家她受了责罚还会记恨一下他,可是如此,想必人品也不会太差,薛菁语不想计较,因为这事儿本来就是她错了。
乔泊清见薛菁语这么说,松了一口气说:“薛小姐,你和我印象中真不一样!没有想到.......”
“你也如此......乔公子,今日之事还望您能够隐瞒,我不想要他人知晓!”薛菁语不想要家人知道这件事儿,就只有要乔泊清噤了口,不要他告诉二哥,家中绝对不会知道了。
乔泊清没有追问原因,听她开口便点头允诺说:“在下明白!”
薛菁语勾了勾唇,转身疾步离去。
二人不知道的是,今日一见,给她们结下了缘分,也注定了往后的纠缠。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修改之后,会有很大的不同,乔泊清性子会改变一些,而且俩人要成亲也要很久了。
☆、夜半逃家
深夜静得风吹动落叶沙沙的声响,在内室的薛菁语仍然听得到,她伏在床上,皱着眉没有办法安然的入睡。
在乔泊清告诉她,二哥已经知晓她出门的事儿,就知道肯定会受到惩罚,可是没有想到娘亲竟然真的狠心......
薛菁语闭了闭眼,身上传来的疼痛仍然刺激着她的神经,一闭眼就是没有休止的细藤往自己身上抽来,醒着痛梦里也不安。
一连几日她都是这样一夜夜睁眼过去,但她没有觉得委屈。换了别人家哪有姑娘敢翻墙而出?自己这次的确惹怒了娘亲,这顿苦她吃得一点也不委屈。只是,她有点纠结的是,娘亲竟然不问自己去了哪里,安危如何,只是在逼问自己有没有又惹了祸事。
薛菁语垂下了眼眸,身上的伤痛虽然一时比一时轻,可是娘亲对她施加得压力却越来越大。她记得那日她醒过来,还没有退了烧,看着娘亲在身边,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但温柔的询问没有得到。娘亲她只是冷声说,已经为她定下了亲事,等她好起来,便要见一见,那家也是大家,同薛家也甚为熟稔不允许再拒绝。
她只是应了下来,没有多说别的,可是娘亲她还是不满,依旧在唠叨自己,即使那个时候她很疲惫,她也不允许自己睡过去。她是嘱咐自己不要再给她惹出来祸事,单纯的趁机教育而已。她期待的关心并没有出现,要薛菁语很失落。
父亲出身战场,一件件军功累积下来成了骠骑大将军,尚了公主后便封了国公爵位,同爹爹交好的官员不少,加上薛家本来就是将门世家,低一些的家族还是愿意娶自己的。
可是薛菁语不愿意,她没有办法忘记被江北王之子羞辱的事情,很多事儿她不愿意同父兄母亲说,而且她也不愿意嫁进大家族,那种争斗她不想参与。
身上的伤痕渐渐消退了后,薛菁语就想法子折腾自己,拖着这场病不愿意好起来。不能透露出她已经痊愈的消息给父母知道,这一顿打倒是要薛菁语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没有正式定下亲事,那么她这只是离家出走,算不上逃婚是不是?
就在薛父越来越心疼日渐消瘦的女儿,而对着她的院子放松护卫的时候,薛菁语再一次打好包裹夜半的时候越墙而出了。一路快跑,到了城北那里隐藏天色刚亮开了城门便一路飞骑,她要南下躲得越远越好,这次绝对不能够要父母将她捉回去。
薛府那里,得知薛菁语再一次跑路,薛父无奈地坐在椅子上叹气,而苏嫣然的眼眶通红。这些日子她不敢去看望女儿,她身上的伤是自己吩咐下去打出来的,她又怎么忍心去看?本来以为这次寻到的人家,女儿她一定会满意,可是没有想到她却是早就存了要逃跑的心思,自己这是.......若是那日不同她说便是了。
薛靖戎捏着小妹留下的书信,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不过去了一趟辽东,回来小妹怎么就离家了?”
“大哥,别问了,别问了。想来妹妹他是不愿意这门亲事......也是任谁在挨了一顿责罚之后,还要告诉她伤愈后要嫁人也没有办法接受......若是我,我也逃了。”薛二摇了摇头说道。他是第一个发现妹妹不见的,他是看着妹妹身子始终病歪歪的,还想带着她出门走走对身体也好一些,加之泊清想找妹妹赔个罪,可是没有想到却发现了妹妹留书出走......
薛靖戎微黑的面色一沉,手指再次捏紧说:“她逃亲?”
“戎儿,别这么说,你妹妹不算是逃亲的,这是我和你乔伯伯定下来的亲事。从来没有和两个孩子说过,尤其是这些年传出来那些流言,我和你乔伯伯谁也没有提。若不是你二弟同泊清那孩子交好,为父还真没有考虑过他。”薛安江缓缓开口说。这是他年少时候,就同乔子唯定下的玩笑话,薛家三辈儿都没有女孩子,只是没有想到他真的有了女儿。
薛靖戎面色不善,看着一直掉眼泪的母亲说:“娘亲您别急,我一定派人手去寻,把那个丫头绑回来。”
苏嫣然擦了擦眼泪说:“寻一定要寻,找到她好好带回来。她身子是真的没有好利索就跑了,在外边会养不好的。”
薛靖戎听了点点头,跟父母告了退便拉着弟弟出门,想他仔细询问着他离开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虽然说着要将小妹绑回家,又怎么会真的要人伤了她的妹妹?
薛二也明白兄长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像说得那么仔细,含含糊糊地说:“小妹前段时间惹了娘亲生气,被娘亲罚了,那帮人下手也没有个准头,重了一些,小妹受了内伤,养了半个多月......”
“这丫头真的不要人省心!”薛靖戎听了弟弟的话,是又气又急,心里担忧着小妹。虽然妹妹武功不错,可是到底伤了身,若是和别人打斗受了伤也是不好的。
薛靖儒没有说话,想起乔泊清还在酒楼等他,也便出门得对着乔泊清致以歉意。
而家人发现薛菁语已经逃跑的时候,她已经骑马到了西江镇了。虽然这半天的狂奔要她有些疲惫,不过暂时是不会有人追来了,要她松了口气。
找了家客栈进去休息,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宜硬撑,得好好的休息。薛菁语不想委屈了自己,找得这家客栈的确是镇上最好的一家。经过了一天的赶路,薛菁语觉得内脏有些翻腾,早早便睡下了。许是远离了家门,知道自己暂时不会被带回去,心情得到了放松,她睡得很熟,就连晚饭时分小二来送餐她也没有听到。
在安静舒适的地方人的警惕性便会放松,加之薛菁语身体还没有好利索,门外的异样她起初没有发觉。直到隔壁传来响动,一温润的男声痛叫一声。薛菁语才猛然睁开眼,察觉到店内进了贼人,她迅速翻身下床,握住剑便要去追。
薛菁语速度不慢,从那男子的声音响起来,到她出门不过几秒的时间,待她看窗外的时候,那人已经只剩一个人影。薛菁语提气从窗子一跃而下,对着那个人影便追去。
大约追了七八里,薛菁语就觉得胸腔内翻腾得厉害,正好前面那人已经转身,感觉到迎面有掌风袭来,薛菁语向左挪步一闪,与此同时剑已出鞘,横削而去!
那个黑衣人从腰间拔出短刀,挡住了薛菁语扑过来的剑势,然后手腕一翻,短刀格住剑刃一转,反手朝薛菁语手腕划去。
薛菁语暗叫不好,连忙抽剑反手挡住逼近手腕的短刀,铛的一声!刀剑相碰闪出耀眼的火花。
二者虽说都是短兵器,但是近身攻击的话还是短刀更胜一筹,何况那人身法甚为灵活,已然逼近薛菁语的身前,刀眼瞧着便要捅入她的小腹,薛菁语连退数步,提剑截住短刀。黑衣人正手正握刀左侧没有防范,她反手一刺,朝黑衣人的心口直逼过去。
薛菁语虽用得是长剑,但是对上短刀她吃不到好处。而且来人甚是擅长刀法,而且擅长近身攻击。她想要取胜必定只能往要害处下手,可一旦若是露了间隙出来,倒下得可就是自己了。
黑衣人同薛菁语对了几个回合之后,发觉她用剑招数虽然好,脚下步伐却有些发浮。眯眼皱眉,她内力却是似有似无,忽然料想到她该是受了伤,根本提不上多少内劲来,此时打败胜之不武,何况她也不想伤人性命。
薛菁语力求自保,可是一个慌神见,黑衣人已经站到她的背后,短刀已然抵住她的后心,感到背上被刀尖点住,薛菁语自觉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反抗,便已经垂下了剑,不再无谓挣扎。
黑衣人见状却嘻嘻地笑了起来,竟然是银铃一般清脆好听的女声,只听她说:“这位姐姐你追我这么久,刚才你我又打了一场,可是能够要小妹知道这是为何?”
薛菁语本来预料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向前跨了一步转身看着依然掩着面的女子,扬了扬眉说:“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女子夜半时分闯进客栈要做什么?你对着那公子又做了什么?”
“合着这位姐姐,你还没有闹清楚我做了什么就追了我那么远啊?”黑衣女子撇了撇嘴,其实她觉得她很倒霉的说。她只是去逸林客栈转了一圈,就被一路这么追,谢天谢地她从来不做坏事,不然岂不是要被天天追?
薛菁语有些哑口无言,她听到了隔壁公子的惨叫自然觉得是遭了贼人,捕头的敏感度要她起身便追,哪里想到追到这里才发觉是个女孩子。见她周身并无一物,也就觉得误会了,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又被她这么一说,顿时脸颊微红尴尬的咳了咳说:“我还以为是那个公子的仇家,听他惨叫便追了出来,打扰抱歉!”
“嗨,没有事啊!我也刚好无聊。”黑衣女子笑了笑,转身便要离去,却是听到薛菁语咳了起来。她想到薛菁语身上应该还带着伤,便多事转身问:“那么,这位姐姐你没事儿吧?”
薛菁语没有多话,将剑插回剑鞘说:“还好!天色快亮了,告辞!”
黑衣女子见薛菁语转身便走,撅了撅嘴,她用得剑法她貌似在哪里看到过.......不过,这个女的脾气真臭,有点讨厌。
回到客栈薛菁语身体更加疲惫,倒在床上才渐渐后怕起来。她身子没有好利索就离家出走,听闻有了贼人便追出门去,明知不敌还硬撑着。若不是今日那个女子对着自己没有下杀心的话,她恐怕早已经陈尸荒野了。
薛菁语翻了个身,决定在客栈内好好休养几日,至少得要内力恢复了才行,不然她一个女子又协剑再身终究是个祸事。
不过,薛菁语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用短刀的套路,很熟悉.....尤其是逼近小腹那一招,有点柳家袖中刀的感觉。
柳家袖中刀......袖剑山庄......她是柳家人?
此处离着袖剑山庄可是不远啊!
那么,那个女孩子定然是柳琉璃咯!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第一部分十章!!
☆、假货是非
在客栈休养了几日的薛菁语觉得身子轻松了不少,才结算了房钱继续一路南行。她所在的镇子是祈镇,下一个镇子便是在省府江水镇镇了。薛菁语本来想绕开江水镇,但是考虑到若是从江水镇走水路直接南下更为方便一些,也就奔着江水镇而去了。
江水镇是北边最后一个城镇,因为邻水又紧邻官道,所以相当繁华。
进了江水镇薛菁语将一路骑来的马匹倒卖了出去,既然已经决定要隐藏在南方,要是还骑着北方的高头马,一定非常引人注意,她如今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江水镇不愧是省府,经济甚为发达。而且这江水镇商铺街道是不同于北方的,婉秀清灵四个字足已概括小镇的美。
这江水镇环绕着鸾水河而建,鸾水河清澈透亮,百姓商户也都饮用此水,地杰人灵,水清人秀。鸾水河北达栖鹤山南入衡江,因水路便利气候适宜,百年来引得无数文人安家在此,倒是让江水镇传得美名。
虽说是第一次到江水镇来,可是薛菁语向来方向感极强,又因为早就听闻鸾水河通着东西城门,自然不担心迷路。
薛菁语在客栈放好行李,便准备在江水镇休息几天,一来江水镇已经离京师够远,自然不担心家人直接追来,好好享受几日这隽秀风光。二来,江水镇吸引人的乃是梅子茶,薛菁语想饮上几杯解解馋嘴。
本来在这宁静的小镇薛菁语是想有个安生的,可是偏偏有人不想要她安生。
薛菁语虽然想着逃家,但是家总归是要回去的,她也没有想逃多久。如今天气越来越冷,还有二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她在外边玩上些日子,还是得回去。就准备在江水镇挑几样小礼物,回去好送给父母嫂嫂。
她看上了一条很不错的珊瑚珠串,是市面上少见的金珊瑚,只是价位也着实不低,要价五十两。薛菁语虽然是皇亲,可是仍然被这价钱吓了一跳。金珊瑚珠在府中她也常见,只不过这珠串做工实在精美,她很是动心。正犹豫着要不要买,这五十两银,可是她两个月的俸禄啊!
掌柜的见薛菁语衣着打扮很是不错,又是一年轻的女子,当下觉得是金主到了,也就凑上前微笑说:“姑娘,这可是极品金珊瑚啊!你瞧瞧这颜色,你瞧瞧这质地。不是小的吹牛,就咱这成色,可是顶级货色,仅此一条了啊!”
薛菁语看着极力推荐自己的店主觉得有些不喜,皱了皱眉说:“饶是顶级货色,你这价位可真高。十银兑一金,我用五两金子打手串岂不更加贵气?”薛菁语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仍旧把玩着,许是她常年习武,手劲很大,看着手指上竟然出现了一层金粉。
这珊瑚珠是假货!
那店家见到薛菁语手上的金粉,先开口叫喊道:“从哪里跑来的野丫头,竟然将手串毁坏,好大的狗胆!”
薛菁语转身一把揪住了掌柜抖着珊瑚珠说:“你不是说是金珊瑚么?那么我手指上的金粉哪里来的?你可是不要告诉我,它还会掉色!”
掌柜没有想到薛菁语竟然会武,嘴里却颤抖着说:“小人只是讨口饭吃,讨一口饭吃而已!”
“讨口饭吃?一两银子可以买五石大米,你们县令一个月才区区才九两银钱,你一个破珠子要价五十两!这是你们全镇百姓吃一年也吃不完的,我看好大得狗胆得是你!贩卖假货,罪当杖责!”薛菁语怒了,一句混口饭吃就能解决了么?要知道多少老百姓一辈子也赚不出来这五十两?
掌柜的心里发虚,听着薛菁语的话,他不是不怵头的。但是想起自己背后的人,他不由得硬气了起来说:“小丫头,你知道我们这家店背后的掌柜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
“哦?原来还有个背后掌柜啊!说,是谁?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吓死姑奶奶!”薛菁语扣着掌柜的肩膀用力一捏,痛的掌柜的立时嗷嗷惨叫了起来,声音危险得压低。
“我告诉你,我们东家就要来了,来了你个野丫头就跑不掉!”掌柜的只是觉得肩膀仿佛快要碎掉,从手指尖开始已经发麻,仿佛手臂不再听使唤,心里越加愤怒,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丫头制服了,说出去还怎么在江水镇混?
薛菁语听着这掌柜的口气就知道,他背后的人定然来头不小,肯定是平日里横行霸道习惯了。她眯了眯眼睛将掌柜的手臂反剪在后,一只手捏住了掌柜的麻筋逼问说:“你家东家是谁?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放纵得你们如此横行霸道?”
掌柜顿时惨叫一声,手臂又酸又麻骨头连着心口疼,嘴里不住告饶说:“女侠饶命啊!痛,痛!痛死我了!您松手,松手我就说!”
薛菁语扯了扯嘴角,手指却越发使劲,暗暗运上了内力继续说:“要说现在说,不然我要是捏碎你的手肘,可是没有人接的上!”
“啊,别别别千万别!我说,我们东家是.......”
“痛快说!”
“我们东家是宗良大人的干儿子!”薛菁语听到那个名字不由得冷声笑了起来说“宗良的干儿子?没有想到,他倒是有这样的一个干儿子!真是要我开了眼了!”
“女侠放手,求您了,小的已经说完了啊!”掌柜的忍着痛处说完这话,手也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里明白这女子不好惹,甚至可能比东家还不好惹!
薛菁语却不放开掌柜,压低声音问:“你店内可还有其它假货?”
“不不不,小的不敢卖假货,你手中那串珊瑚珠也是用白珊瑚染得颜色只是为了多卖一些价钱罢了。”掌柜的此时再也不敢说慌也怪他倒霉,今日第一天拿出这珠子,就遇上了这么一女子,晦气晦气!
薛菁语轻哼了一声在店内四处寻着,忽然眼睛一亮指着一伙计说道:“你,把你的腰带抽下来。”
那小伙计脸色一红,抓紧腰带羞涩得退后不好意思地说:“姑娘,这样不好的!”
“别废话!抽下来!”薛菁语瞪起眼睛,看着羞涩的小伙计觉得有些气恼,语气不由得加重!
小伙计撅了撅嘴转身抽下腰带丢了过去,很是委屈得提着裤子说:“姑娘,没.....没我的事儿了吧........我这拉着裤子不......不方便!”
薛菁语被小伙计逗得笑了,手上绑紧掌柜看着小伙计说:“你们在这店里好好待着,我请你们掌柜玩一圈去!”
掌柜的肯定不会觉得薛菁语是真的带着他去玩,说不定这一玩儿会玩出命来,立刻摇头谄媚笑道:“姑娘,女侠,还是不要了吧!这样不是麻烦您么!”
薛菁语拍拍掌柜的脸说:“别替我省时间,我闲得很!走!”
薛菁语一路跩着掌柜一路奔向江水镇县衙,百姓自然是指指点点,这掌柜本就贪财又黑心,百姓恨他恨得牙痒痒,如今被薛菁语这样绑着走在街头也就没有人说什么了。
薛菁语想不到得是,她绑着这掌柜还没有到县衙,一帮衙役就已经带着刀赶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的衙役打量了薛菁语一会儿说:“有人状告你在自家店铺撒泼,随我走一趟!”
“我说不呢?”薛菁语扬了扬眉,这可真是有意思啦!没有想到恶人先告状啊!
县老爷本来就不想受理那宗家小子的官司,这江水镇里面谁人不希望真的砸了他家的店铺?可是这没有人将告状的人推出去的,也便带着不满赶来,见到拽着秦掌柜的居然是以为年轻俏丽的女子,又听得她歪头笑着说不,这衙役大哥也便好言劝道:“挺好看一个漂亮姑娘,为何出来惹祸呢?这位小姐,您随我们走一趟,不会伤害您的!”
“你带我走?这样影响多不好啊!我带着这人前面走,你们跟着就是了!”薛菁语虽然是偷跑出来,但是好歹也是四品带刀捕头,怎么能被县衙的衙役押着走呢?
薛菁语这里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可是京中诸人还是担忧着她的。毕竟当初薛菁语出门病情还没有痊愈,无论是薛家还是乔家那里都是很担心她的。
乔泊清得知薛菁语逃跑,也知晓她是知道了要嫁给自己这件事儿,认为他要薛菁语讨厌了。心里有些郁闷,是他的原因薛小妹才跑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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