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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牆真高.txt

202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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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相府墙真高
作者:畅青
文案
被皇帝老子赐婚赐给自己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公主和驸马同时郁闷。
说好的统一战线的盟友呢,说好的一起去丞相府爬墙呢?
喂喂,你怎么能背弃约定先投降?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恋爱合约 宫廷侯爵
主角:萧翎 ┃ 配角:皇亲国戚一干配角 ┃ 其它:甜宠
☆、公主下嫁
明璋公主是被绑上花轿的。
多么劲爆的消息!
我敢保证,这件事将成为皇室未来几十年的笑柄。
红烛罗帐鸳鸯锦,喜缎绫罗结同心。
呵,结你妹的同心!
桂嬷嬷是父皇身边的人,严肃冷酷,板着声音道:“公主再忍忍,驸马快来了。”
很美好,多美好。
绣袍下被绸缎捆绑的手微微生疼,像是感染似的,心也有些微微生疼。
只因为那可笑的预言。
大梁宣平十七年,三月二十一。
是日夜里,玄武虚宿天节暗生幽光,辉指东南方向,其左翼女宿四座皆明,偏离宫轨往右侧,光辉压抑其上,后两宿渐次吞并,复归于常。
次日,极少面圣的钦天监掌使亲自拜上正英殿,说玄武有变,女宿生异象,当出皇室贵女,方可压抑。
掌使还道:“虚宿百年难得一动,此番必得贵女,请陛下赐嫁嫡公主。”
父皇思索片刻,冷峻道:“可。”
一锤定音。
于是,如今十七,闺字翎,先皇后嫡出,太子胞妹明璋公主,下嫁苏府。
这明璋,正是区区不才在下。
大梁并不太信巫蛊术士,我却因这可笑的预言,被父皇匆匆赐嫁。
……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是丫鬟笑着谢赏的声音,桂嬷嬷飞快地解开束缚我的绳索,走到门口行礼。
我镇定的顶着帕子坐在床边,听着嬷嬷们恭谨谢赏的喜言,听着她们关门退出的声音。
驸马没来给我揭盖头,他扶着桌子咕噜咕噜的喝水。
忍不住翻白眼,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驸马?
对,这还得“多谢”那个预言。当初钦天监掌事说,玄武辉指东南,驸马必在西北。父皇将在西北的世家青年捋了一遍,最后眼光定在了在凉州监军的太尉府苏二公子身上。
也就是眼前这个狂往嘴里倒水的人。
听着咕隆咕隆,我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苏行止。”我高贵淡定的吩咐我的驸马,“给本公主倒杯水来。”
听见一瞬安静,陌生低沉的男声,懒洋洋道:“自己来倒。”
“走不了,脚麻。”
我说的是真话,被绑上花轿,中间不过拜了个堂,后又被绑实,早就腿脚酸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似乎迟疑一阵,他倒了杯茶,慢吞吞走过来。
一双金绣黑靴停在我眼前,珐琅金彩瓷茶盅缓缓递了过来,顾不得掀盖头,我抬起僵硬的手臂便要去接杯。
“你该不会是故意使唤我吧?”他笑了一声,茶盅又收了回去。
我心一急,伸手就要夺杯,谁知腿提不上劲儿,整个人因力度过大,往前一倾。
眼见就要撞着地面,我心里不禁哀号:完了,完了,明天的街坊谈资就该是明璋公主洞房花烛夜与驸马起争执不幸毁容的消息了。
做好脸重重砸到地上的准备,恍惚余角一瞥,好像谁飞奔来接。
“砰”一声,接着一声闷吭。
一点也不疼,驸马给我当了肉垫。
我抬头咧嘴一笑,准备开口道谢,话语生生卡在喉咙口。
面如冠玉,眸如星点,一双迷离桃花眼流光溢彩,薄唇轻扬。
和印象中的那个瘦高个少年相似却不完全一样,少了几分顽劣,多了几分成熟和俊雅。
这,还是我认识的苏行止么?
红盖头早被撞飞,苏行止毫不忌讳的打量着我,眸光流转,许久他眼里含着笑意,淡淡开口:“我说公主,你还打算压着我多久?”
我安然趴在他胸膛前,伸出禄山之爪,捏住他的脸,拍拍:“你变了好多。”
反抗无效,苏行止一张俊脸在我手下被各种蹂/躏。
玩够了,我扳正他生无可恋的脸,直视他:“苏行止,虽然这桩婚姻于我而言很不幸,但唯一幸运的是,驸马是你。”
驸马是苏行止,至少名义上的驸马是他,这让我轻松很多。
毕竟,我跟苏行止,曾相识五年。
苏行止高瘦灵活的身影,在我七岁到十二岁的时光里,肆意又张扬。
那时候,刚满十五的太子哥哥挑选侍读,苏行止和一众世家子弟被选中入宫,常伴太子左右。
苏行止是这帮世家子中最小的一个,他比太子哥哥小了整整五岁,他们都嫌他年幼,不愿带上他一起玩。
说起来都是泪,我哭着让母后惩治他,母后却笑着摸摸他的头,说他是个好孩子,叫他以后没事就来陪我玩。自那以后,太子侍读苏行止彻彻底底沦为明璋公主玩伴,开启了五年打打闹闹的生活。
他这人一贯油嘴滑舌的,我也不想同他计较,我继续趴在他胸膛前,“脚麻,是真的。”
苏行止无奈的又叹了口气,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往旁边一掀,我被他掀翻在地,痛嘶一声。
他站直身,侧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在我怒视下将我拉了起来。
比起少年时,他又高了不少,足足比我高出一个头,也不像以前那么瘦了,臂膀有力。在凉州粗犷之地待了两年,居然还是面容白净,凉州的风竟没把他吹成一个糙汉。
苏行止将我扶到桌边,自己躺到床上打哈欠:“我今天被一帮兄弟灌酒太多,交杯酒就算了吧。”
我哼哼两声,就算他不说,为了我的柏大公子,我自然也不会同他喝交杯酒的。
我吃饱喝足,费了不少时间才除去那身凤冠霞帔,走到榻前,瞪他。
他呼吸声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身上有酒气,看来被灌得不轻。
我揺他:“你下去睡。”
他缓缓睁开眼,嘴角微微上扬:“我绝不碰你,就躺一会儿,地上太硬。”
“不要,你下去睡!”
苏行止无奈的爬起身,慢吞吞的下去铺被。
我把被褥上的喜枣全拂下床,舒服的躺了进去。
才刚合上眼,被子就被人掀开,苏行止眼神亮晶晶的盯着我。
“苏行止,你干嘛?!”我惊得抱胸缩到床角。
他嘴角抽了抽,撇撇嘴,目光转移向下,落在床上。
那是一方素锦。
用来检验新妇是否贞洁,也昭显新婚夫妻是否和睦。
苏行止望我,我坦然的望他。
“怎么办?”他严肃的问。
“明天桂嬷嬷和我娘会来检查。”
苏行止瞪大眼睛惊恐的退了半步,他回过神来道:“人跟人的血是不一样的吧?恐怕还得公主你自己来。”
啊?不会吧,要我割破放血?很疼的,我怕疼!
苏行止不怀好意的微笑着递来一把匕首,我含泪接下,像上林苑里那些小鹿一样,委屈得眼泪汪汪望向他。
“乖。”他摸摸我的头。
我都快哭出来了。母后特别宠我,所以我从小到大极少受伤,以至于喝个药都能折腾好几天,更别提割破手这类的事了。
苏行止他是知道的,偏他还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
他是不是忘了?我十一岁那年,被他带到帝都宿方山游玩,半路淋着了雨,回来后整整烧了三天呢,半个多月才好透。
母后一直好脾气的对苏行止,那次却动怒了,责备他照顾不周,罚他在椒房殿外跪了好久。
那之后,苏行止就很少进宫了,就算和我玩,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我了。
他如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敢让我放血?还是说,母后不在了,父皇和太子哥哥对我爱理不理,他就无所畏惧?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下难受,也不敢同他讨价还价,匕首一拔,银光闪过,惊得我打了个寒战。
苏行止仍是懒洋洋的,支额笑看我,眼底毫无笑意,在满室龙凤烛光中愈显幽森。
我咬牙,伸出一根手指,便要划上一刀,眼见刀落在手指上,却没有等到那想象中的疼痛。
手背,被一只温暖的手搭着。
苏行止翻手一扣,匕首就落到他手里。
“我的傻公主哎,你唯恐别人不知道你新婚夜割破手指做伪么?”他似好气地嘟囔,撸起自己的袖子,毫不犹豫的就在胳膊上一划,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胳膊汩汩流出。
刚要尖叫,被他一把捂住嘴,我扯下他手,惊慌失措:“苏行止。”
“嗯。”他应了一声,有条不紊的扯过素锦,鲜血在上头落了几滴,缓缓的溢开。
有淡淡的血腥味,我紧张的看看他,又低头看素锦。
忽然,他抬头,很严肃的问:“够不够?”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啊!
我脸烧的快要熟了,恨恨瞪他一眼:“你们男人不是自小有通房丫头,这种事会不知道?!”
苏行止认真思索了一会,回复我:“他们知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真不知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想把他大卸八块!
这么一迟疑间,他已经包扎好伤口,正在擦拭匕首。
他捏着那块染血的素锦,丢到一边,然后他躺了上来,打着哈欠,“睡吧。”
“你说你睡地上的。”我小声嗫嚅。
好吧,他胳膊疼,勉为其难让他好过一点。
我侧身往床里移了移,很快听见苏行止沉重的呼吸声,望着头顶的芙蓉云绣金帐,这一切都那么陌生,忍了一整天的泪,终于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新文终于出来啦!轻松搞笑哦,青梅竹马PK天降系列,喜欢的朋友收藏一下吧!手动比心,mum~
☆、拜舅姑
大清早,有人在捏我的脸。
心不甘情不愿的睁眼,对上一张笑嘻嘻的脸:“起床了。”
眼睛疼,不想起,我往被窝里缩。
“快点,我爹娘都还等着。”他顿了顿,在我耳边轻道:“桂嬷嬷也在。”
一听桂嬷嬷的名号,我腾地坐了起来,坐在床上一脸哀怨地盯着他。桂嬷嬷真是个尊礼守矩到可怕的人,待嫁这两个月里我可没少受她折磨。
苏行止好整以暇,挑眉看我:“肯起来了?”
我点头,他朝屋外扬声,“来人,服侍公主洗漱。”
立即有侍女挑了帘子快步走了进来,也不敢抬头看我们,只抿着唇角偷笑。我瞧她们时不时的偷偷打量我,心里有点气愤,可这些人是苏家的府婢,我又不好第一天就斥责,只能气的直嘟嘴。
苏行止换了一身宝蓝色云绣锦袍,愈显得英姿勃发。他眉目清朗,长身玉立,棱廓分明如同玉刻,倒比昨夜烛光下更显三分英俊,我一时有些恍惚。
他朝我瞥了一眼,飘了过来:“干嘛嘟着嘴?还不快换衣服。”
苏行止俯下头认认真真的瞧了下,一本正经:“的确跟斗鸡眼一样。”
我瞪他,他哈哈大笑:“更像了!”
苏行止瞥了眼铜漏,出了门:“快些吧明璋,父亲母亲还等着。”
我‘哦’了一声,任侍女梳洗妆弄,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苏行止终究是顾着身份,对我的称呼不是公主就是明璋,一度让我以为昨夜那一声‘阿翎’只是错觉。
昨夜折腾大半宿,临睡前还是忍不住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哽咽的声音有点大惊醒了身侧的苏行止,只知道在最不能自已的时候,一只手在我背后轻轻拍了拍,很轻柔的声音:“阿翎,别怕,别怕。”
一刹那,泪如雨下。
思绪仿佛回到从前,苏行止曾无数次这样说过同样的话。
“阿翎跳呀,别怕,我在下面接着。”
“阿翎别怕,大不了你就说是我硬把你带出宫的。”
“阿翎,你怕什么,难不成夏嬷嬷还能打死我?别怕!”
……
苏行止总能让我想起小时候,想起母后还在的日子,那时我还是宫里最受宠的嫡公主,无忧无虑,无所拘束。昨夜在他安抚下入睡,本以为会跟小时候一样毫无芥蒂,今早起来却不曾听到他再喊我乳名,不禁有点难过。也对,以前的苏行止恣意顽劣,长大了,自然知道尊卑有别,不能太过随意。
侍女巧手如飞,小半个时辰后,我出了门。
苏行止立在门外,负手望天。他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挑眉。
我拉着苦脸:“很丑么?要怪怪你家的婢女,给我整得这么难看。”
满头金珠钗饰,妇人盘髻,压的我脖子都酸了。
我嘴角抽了抽,哪年头的陈年往事了,别拿出来寒碜人了好嘛?
苏行止淡笑,朝我摊手,十指相握,我浅笑不语,配合他饰演一对新婚燕尔的假夫妻,嘿!真是要多像有多像!
苏行止的长兄苏从知是凉州镇北将军,妻儿都在西北,是以不在府中。此刻正堂里只有苏太尉和苏夫人正襟危坐,已等候多时。
我还真没想过自己会有向公婆敬茶这一天。依大梁旧例,公主沐汤邑,另开府邸设公主府,无须向公婆请安,无须听从婆家规矩。
我本以为,以我嫡公主之尊,虽不一定有藩王等级的汤邑,但公主府总是跑不了的,这样还能做一个富贵闲人。谁知父皇信了钦天监的邪,非要把我下嫁,这样一来,堂堂嫡公主彻底沦落成了苏家的儿媳妇。
早先在宫里都有嬷嬷指引,此刻也算不上慌乱,只是桂嬷嬷冷冷在一旁盯着,叫我万分紧张生怕出错。
苏太尉是个武人,生性直率脾气大,这会儿接了茶饮下,腆着张老脸不知道该说啥,虽说小时候也见过几次算不上陌生,但估计他这是头一次喝公主敬的茶吧。
他伸手想像小时候一样拍拍我的头,伸到一半又讪讪缩了回去,呵呵笑道:“那个,公主在咱们苏家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拘着,行止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定打他个手残脚残。”
苏行止扶我胳膊的手明显哆嗦了下,我得意的回头,朝他龇了龇牙。
苏夫人我则见过很多次了,以往逢年过节,诰命夫人入宫觐见,母后常常要拉她说几句话。因着我和苏行止小时候常厮混在一起,她对我也格外亲热。
苏夫人饮了茶,仔细打量了我几眼,亲切的问:“可是不舒服?怎么像没睡好?”说完她瞪向苏行止:“你这臭小子!说,你是不是又欺负公主了?!”
苏夫人不愧是西凉女子,对我那叫一个温柔亲切,转过去那一吼整个屋子都要抖三抖。
苏行止忙搂了我肩,不胜惶恐:“娘说的哪里话?儿子疼公主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欺负她!”
苏行止这厮游学期间是不是被拐到了戏班子?啧啧啧,这演技真叫一个精彩绝伦,若不是我今早刚被他扯脸嘲笑,恐怕还真就被他糊弄了过去。
“真的?”
看看,看看!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多年未见是侃天侃地呢还是郎情妾意呢,这就要看听的人怎么想了。
显然苏夫人是想到了后一层,眉飞色舞地朝苏太尉瞟了一眼,惹得苏太尉一个大老爷们脸红脖子粗。
正当我得意自己临场应变的能力时,忽然腰间一酥,该死!苏行止这厮居然还挠我痒痒!
我帮他圆谎,他居然挠我痒痒!我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手伸过去就着他小臂就是一掐,使了十分力气,他“哎呦”一声。
苏太尉和苏夫人同时投来目光。
苏行止面不改色,伸手将我往怀里一带,扣住我的手,“明璋累得很,我这就送她回屋了。”
真是强行累,我哪里累了啊喂,你要坐实本公主新婚过后体力不支的传闻嘛混蛋!
苏夫人十分体恤,“那快回去歇着吧。”
我们从善如流,正要出门,一旁安静侍立的桂嬷嬷开了口:“苏大人,苏夫人,奴婢和公主想说两句话,不知方不方便?”
桂嬷嬷是父皇身边的掌事嬷嬷,就是宫里的娘娘见了都要让三分。苏夫人和善笑道:“嬷嬷说的哪里话,嬷嬷从小看着公主长大,现在说几句体己话有何不妥?”
苏行止皱眉,朝我投来询问的眼神,我点点头。苏行止松开我,“那我去外面等你。”
众人有眼见地避开,偌大的正屋只剩我和桂嬷嬷二人。
说实话我是有点怕她的,她不苟言笑,做事极其严格,备嫁这两个月更是将我折磨得够呛。
她不开口,我也就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她露出个不自然的笑容:“公主出嫁了,老奴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苏家二公子是个好夫婿,陛下没看错。”
我扯了扯嘴角:“哦。”
苏行止是对我不错,因为我是自小的玩伴,因为我是大梁的公主,是即使下嫁也无法改变的太子胞妹嫡公主的身份。
“哦。”
桂嬷嬷见我不愿多说,只好嘱咐了几句,便回宫复命去了。
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屋里,有点不开心。
有香味往鼻子里钻,浓郁的很,熟悉得很,久违得很。
我刚一抬头,一碗莲藕絮絮汤落入眼帘。
“莲藕汤!”我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嗯,好喝!
苏行止嘲笑我:“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馋。”
“好喝!”我口齿不清着回他。
我第一次喝莲藕絮絮汤,是跟苏行止溜出宫的时候,那时候苏行止贪玩,在大街上把我弄丢了,我一个人晕头转向搞不清楚,饿的肚子呱呱叫。有个老叟心肠好,见我停在人家铺子前不走,就给我买了一碗絮絮汤,那是我喝过最美味的汤,连宫里的玉露羹都比不上。
“瞧你这猴急样样,几百年没喝过似的。”
“几百年谈不上,几年是有的。”我喝完最后一勺,淡淡道。
母后过世后,我再没能出宫,至今已有三年。
“我以后要天天喝!”我对他一仰脖子。
苏行止撇嘴:“我就攒了两年俸禄,养自己都不够,更没法养你一个馋货,你还是自己掏钱买吧!”
哼,你有见过比你更吝啬的驸马咩苏行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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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光
新婚第一天,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又不能出门,我和苏行止无聊到在屋里斗蝈蝈。
“哈哈,我又赢了!”苏行止兴奋不已,朝我勾勾手指:“愿赌服输,头伸过来。”
悲愤!摔桌!
我的蝈蝈怎么这么不给力,怎么一次都赢不了?苏行止这厮脸上还是白白净净的,我左右脸颊早已各画了一只大乌龟!
“我不!我每次都输,你给我的蝈蝈不好!你使诈!”
“喂喂喂,你不要耍赖好不好,蝈蝈送过来时是不是你先挑的?你挑到不好的怪我咯?”苏行止又催道:“快点,头伸过来!”
我气呼呼的坐着,硬是一动不动。
“你过不过来?”他扬声,挑眉。
苏行止卑鄙无耻继续乐呵呵地画乌龟,对我的控诉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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